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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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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微微点头:“哦,说得在理!”
  从事马上行动,他先令人把这个犯人单独关在别的房间里,然后命人贴出一纸公文:全城件作明天集中郡守大堂。
  第二天,这批件作来了。从事谈笑风生,让他们每个人谈近日来帮人家安葬坟墓的琐事,边细细盘问来龙去脉。其中有一人漫不经心地讲到:“我在帮城东门一家大财主办事时,听他们讲曾经杀了一个奶妈,埋在西山乱岗。”
  从事听罢,心中暗喜,马上派人按图索骥去挖开坟墓检验。撬开棺盖,发现棺材中只有一颗女人脑袋!他马上令人押那在狱汉子前往辨认,那汉子哭得很是伤心:你们别糊弄我,这不是我的爱妻!从事回到郡衙,忙传讯那富豪。三堂会审后,那富豪浑身抖如筛糠,不得不交代:“我跟那汉子婆娘私通,就杀了奶妈,砍下她的头埋了,再给奶妈尸体穿上那婆娘衣服,扔在那汉子家里。我把那漂亮的小姣娘接在家里,金屋藏娇了。请大老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如此胡作非为啦!”郡守大声呵责:“杀人抵命!那死去的奶妈的命要让你这恶贼来抵!”富豪被判斩首。那汉子被释放。  

李处厚照伞验尸
 
  宋代的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记载了这样一段故事:
  太常博士李处厚,刚出任庐州慎县县令时,便有一个农妇前来啼哭告状,说他丈夫数日前上山砍柴,为小事而与邻家汉子发生争执,被那汉子毒打一顿,回家不几日便死去。目前尸体尚未送殓,请县老爷为她作主。
  李处厚立即传死者邻家汉子到堂。那汉子一口否认此事,说那日上山一起砍柴是真,但从未与之发生争执,更未动手殴打。李处厚见一时无法了断此案,便暂将那汉子扣押后堂。那汉子大声呼屈,说邻家妇人诬告,要县老爷拿出证据来。李处厚道:“本官绝不会冤枉好人,暂且委屈你一下吧,待我调查之后便会放你回去。”说完,带人前往死者家中验尸。
  到得死者家,只见全家披麻带孝,啼哭不已,灵堂内凄凉万分。李处厚立即派人揭开死者身上的白布,解开衣裤进行验伤。奇怪的是,尸体身上居然无一处伤痕。验尸官当时通用的验尸方法,将糟块、石灰水之类对尸体进行冲洗、敷拥,仍不见殴伤的痕迹。
  李处厚想:“难道那农妇果真是诬告不成?”便将农妇带回衙门审问。农妇悲悲切切,说来说去还是状子上的那几句话,李处厚对农妇道:“你告邻家汉子将你丈夫殴打致死,并无证据。本官难以了断,你去吧,念你丧夫子幼,不追究你诬告之罪。”
  农妇号陶大哭而去。
  李处厚正想离堂。有一位退职的老书吏求见,说:“我知道一种验尸伤的办法。十分有效。有些尸伤由于凶手作案巧妙,确难检验。你只需用赤油伞在中午阳光下张开覆照,以水浇尸,伤痕就会立即出现。”
  李处厚用此办法验尸,那尸体身上果现伤痕累累,确属被殴打而死。证据到手,李处厚马上提审死者邻家汉子,那汉子无法抵赖,只得认罪。
  从此以后,江淮一带验伤常常使用这个方法。  

强至细查免冤案
 
  宋代的户部郎中强至任开封府仓参军时,某天晚上宫中露天堆物处忽然燃起大火,火势甚旺,竟将所堆之物全数焚毁,幸扑救及时,方未殃及宫殿。
  宫中遭火灾,事非猩。宋仁宗(公元1023—1064年在位)大怒,下旨严查。这下看守货物的几个人都惶恐不安,以为难免一死。
  强至奉命参加此案的审理。为获得第一手资料,他察看了着火处的地形,只见此地处于深宫,戒备森严,外人进入纵火的可能性不大,内部人作案的话可以直接去烧宫殿,何必去烧货物?再者根据调查,这些看守货物人的平时一贯忠君,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可这火是从哪里来的呢?他觉得其中必定另有缘故。
  强至召集看守货物的几个人到堂前,询问了一些问题后道:“根据你们所述,似乎此乃天火喽?”
  众人答:“小人们实在搞不清,那火确实莫名其妙而起。”
  强至又问:“那么,货物中有什么东西会自燃的呢?”
  众人道:“这很难说,堆放的东西部极能引燃。不过开始烧时似乎闻到一股焦油味道。”
  强至闻言又追问:“那焦油味是什么东西散发的?”
  众人答:“油幕。”
  强至点点头,令众人退下。他心中暗想,油幕是不是自燃的祸首呢?于是,又将幕工们召来询问。
  幕工们说:“做幕必须渗入别的药品。久而久之,药品潮湿了便要燃烧。”
  强至恍然大悟,此案原来由此而起。要不细查,草草了事,肯定办成冤案了。他据此调查写下奏章,立即把这情况启奏皇上。
  宋仁宗看完奏章,顿然醒悟,说道:“不久前,真宗陵园的树林也着火了,后查火是从油衣中起来的。看来此事亦是如此,日后须小心为好。”
  强至奉旨参照从轻处理的律文,对那些堆放油幕不慎的人作了处理,人们心悦诚服,甘愿受罚。  

程颢妙破讹诈案
 
  宋神宗熙宁年间(公元1068—1078 年)担任监察御史的洛阳人程颢,在当山西晋城县令时,曾以寥寥数语破了一件讹诈案。
  当时,有一个姓张的财主得急病死了,棺木埋葬后的第二天一早,有个老头来到他家门口,对着财主唯一的儿子说:“我是你父亲,现在我年纪大了,无依无靠,来和你一起生活。”接着,老头一五一十向财主的儿子说明了来由。财主的儿子非常惊讶,于是拉着老头一起到了县府,请求县令判断。
  老头先说,“我是个郎中,因家中贫困,四处流浪,为人治病,一年中很少回家。妻子生下儿子,无力抚养只得狠狠心肠把儿子送给张财主。某年某月某日,由村上的李某抱去,邻居阿毛亲眼看见。”
  “事隔那么多年,你怎能把事情说得这么详细呢?”
  老头说:“我是从远地方行医回村后才听说的,当时记在处方册的背后。”说着从怀里掏出处方册递给程颢,上面用毛笔写道: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把小儿抱走,给了张三翁。
  程颢问财主的儿子:“你今年多大岁数?”
  财主的儿子答道:“36 岁。”
  程颢又问:“你父亲今年多大年纪?”
  “76 岁!”
  程颢对老头说:“听见了吧,这人出生的时候,他父亲才40岁,这样的年纪,别人怎么会称作张三翁呢?”
  老头听罢,惊恐异常,承认了自己妄想讹诈财主家的钱物,夺人田地,才来冒认儿子。  

陈襄神钟破窃案
 
  北宋神宗年代,有个能干的官员名叫陈襄,曾担任某县主簿,代理县令职务。一天,有户人家夜里遭到偷窃,天明报案到县衙。陈襄问明案发的前后经过,并带差役亲赴现场查验,发下令牌,将附近街弄游手好闲之人和犯有前科的偷儿等作为嫌疑犯,拘捕进衙,予以审查。
  嫌疑犯们高高矮矮,胖胖瘦瘦,一到大堂,就沸反盈天地闹开了:有高喊“冤枉”的,有痛哭流涕的,有哀求“陈青天明鉴”的,有你怨我骂的。。总之,没有一个承认自己犯了偷盗罪。
  陈襄朝嫌疑犯们扫了一眼,和颜悦色地说道:“盗贼就在你们之中,为了不冤枉好人,我不得已委屈你们来县里走一遭。这儿附近有座庙,庙里有台大钟,这台钟非常神奇,善于明辨是非,识别好歹。谁做了坏事,一摸钟它就会发出敲击声;没有做坏事,任你怎么摸它,也不会发出声。谁是偷儿,你们只要到那里一摸就知。”说着,陈襄挥挥手,让差役押着嫌疑犯前往古庙。
  到达大庙,陈襄让差役在大殿上的香炉里置好香,自己领着下属朝大钟三跪九拜,装出一副恭而敬之、虔诚求问的样子。祭祀完毕后,他又叫人用帷幕将大钟严严实实地裹护起来,好似一帧硕大的帷帐。
  一切安排停当后,陈襄喝道:“好,现在你们依次进入帷幕摸钟。”一行嫌疑犯不敢怠慢,一个个鱼贯而入,又一个个鱼贯而出。“好,现在摊开手掌让我查验。”陈襄说。嫌疑犯们列着队,有秩序地从陈襄面前走过去。
  结果,大部分人的手掌上有墨迹,唯独一个矮胖子手上没有。陈襄一声怒喝:
  “把他抓起来,打入监牢听审。”
  矮胖子大叫道:“您别冤枉好人!刚才根本没有发出钟声,有什么凭证说明我是盗贼?”
  陈襄冷笑道:“你偷了别人的东西,做贼心虚,害怕大钟发声,所以没有去摸它。”
  矮胖子又叫道:“我摸了,我摸了。我在幕里,您在幕外,何以知道我没有摸?”
  陈襄哈哈大笑道:“我叫人在钟上涂上墨。别人摸了,手上有墨,你呢?”
  矮胖子看看别人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手,明白自己中了圈套。  

韩亿乳医雪沉案
 
  宋朝,陕西洋州有个土豪叫李甲,为人狡诈多心计。一日,其兄病故,留下寡妻及一子,房屋多间田地若干。李甲见嫂勤俭治家,日子过得不错,十分眼红,欲夺其嫂家产。于是,李甲三天两头跑到嫂子家,问寒问暖。嫂子甚为感激。
  一天,李甲叹着气对嫂子说:“你还年轻,拖着个小孩过日子,倒也不容易。依我之见不如改嫁,也好有个照应。”
  嫂子不悦道:“你兄就留下一子,我再苦也要将他养大,决不改姓。这辈子绝不再动改嫁之念,谢谢叔叔关心了。”
  李甲碰了一鼻子灰,心不甘。四处扬言说哥嫂的儿子不是亲主的,非李家骨肉便不能继承家业。嫂子气不过,便告到官府。不想李甲偷偷买通官吏,官吏便帮着李甲说话。嫂子多次上告,但均被驳回,还被毒打一番,说她诬告。最后,竟将财产统统判给李甲。
  时光一晃10 年,李甲嫂子为争这份财产一直不断地告状。新任洋州知府韩亿接状后,翻阅了历次审理本案的旧案卷,发现了疑点,案卷中均漏掉了这女人生儿子时请乳医接生之事,而这正是决定小孩是否亲生的关键。
  韩亿向李甲嫂子了解当年乳医的姓名后,立即传那乳医到庭。因年代已久、那乳医竟记忆不起,便回家翻阅旧记录,果真查到此小孩是那女人所生,立即出具证明。
  一切就绪,韩忆将李甲的族亲都传到官署,道,“李甲大逆不道,居然乘人之危、诈兄嫂家产,实该治罪!”
  李甲大惊,极力申辩。韩亿取出当年请过乳医的记载,众人无话可说。李甲只得伏罪。那女人的10 年沉冤终于得到伸雪。 徐县官摺布辨盗 
  宋时,长安有家布庆,生意十分兴隆。一日,老板命伙计前往外地购货。
  伙计星夜兼程很快将货采办完毕,便往回赶。
  途中,时值黄昏,忽然天降大雨。为防布匹遭淋,伙计将马赶至路边一座凉亭中躲雨。天渐暗,雨一直下个不停,伙计心中十分着急。此时,路上又奔跑来一位避雨汉子。汉子生得熊腰虎背,伙计见了为之心惊。
  那汉子躲进凉亭,见了马背上的一百匹布很感兴趣,便与伙计攀谈,问了许多布匹的质量、规格、性能问题。伙计是个胆小的人,见这汉子与自己拉近乎,居然很热心地一一解答。
  雨止了。伙计整整马背上的布匹,正要继续赶路,汉子忽地站起身来,拦住伙计,厉声喝道:“大胆毛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愉抢老子的货物!”
  伙计大惊,知道今天碰上坏人了。好在天色尚未全暗,还有路人往来。便壮起胆子和汉子争辩起来。过路行人被弄得无所适从,就拉他们一起告到官府。
  徐县宫吩咐差役把这一百匹布全部打开,说:“我将检查布里的证据。”
  差役将布全部抖散。县官便开始询问有关布的质量、用途,不想两人回答得一模一样。
  徐县官略一思索,说:“你们为我摺迭起来,我再给你们判断谁是谁非。”
  伙计和那位汉子快步走到堂中去摺布。没摺到三四匹,徐县官就把汉子叫过来责骂。汉子叫冤。徐县官说:“凡从事一种行业的,必定熟悉这一行业的操作技巧。我看到你摺布就明白了。这货物既然是你的,那么你就是吃布庄饭的。为什么你所摺的布匹不是偏左,就是偏右,不能整整齐齐指成一匹?而你看他摺布,提起布来,振臂拦开,或左或右,无不妥贴适宜。事情的真相不是很清楚了吗?”
  汉子顿时失色,只得磕头伏罪。 朱 

寿昌放替罪羊
 
  宋代阆州(故治在今四川省阆中县),有个名叫雍子良的大恶霸,家财万贯,时常惹事生非,居然屡次将人打死。然后买通官吏,逍遥法外。
  一日,雍子良带着手下闯入城东一个酒馆,直奔楼上的雅座。只见雅座坐着一位青年,正独自酌酒观赏窗外景色。雍子良大怒,上前便是一个耳光,出言不逊要赶青年走。那青年不服,争执起来。雍子良一挥手,手下人一拥而上将那青年一顿好揍,不想那青年竟气绝身亡。
  雍子良见又闯了一桩人命案子,忙溜之大吉。回到家中,打点银子叫管家送往知州府。
  不想此时新任知州朱寿昌不肯受贿。管家忙回家向雍子良禀报。雍子良眼珠一转,便对管家如此这番地交待了一下。
  再说那死者亲人立即向知州朱寿昌告状。朱寿昌甚怒,正签令拘捕雍子良时,外面有人前来自首,说是他打死了人,与雍子良无关。
  朱寿昌听完那人的坦白后,觉得怀疑。可自首者编得天衣无缝,而且那青年死时酒馆中的人均胆怯而逃,无证人作证,一时难以断决,便将自首者暂且收监,待调查清楚再作了结。
  过了几天,朱寿昌经察访实情,果真查请了事实真相,便将囚犯提来讯问。不想那囚犯依然咬住原供不松,朱寿昌摇摇头,惋惜地说:“你这样做实在不值得。其实,你上了雍子良的当了。”
  囚犯闻言不解,睁大眼很是疑惑。
  朱寿昌道:“雍子良给了你十万钱,说要娶你女儿做儿媳妇,还答应把他女儿嫁到你家。有此事吗?”
  囚犯一听,脸上表情立刻大变。
  朱寿昌又道:“现在你替他顶凶杀之罪,可是他又写了一张假契,把你女儿改成婢女,说那十万钱就是买她的代价,又把他自己的女儿另嫁了别人。你却为他当‘替罪羊’送死,何苦呢?”
  囚犯听到这里,顿时大哭,便将实情说出。原来,他家一贫如洗。那天雍子良找到他家,对他威胁利诱,要他答应帮助顶罪,说入狱后会出钱买通官府赎他出来,并欲与他结为亲家。为此,他心动了,答应帮忙,还与雍子良立了契约。不想雍子良用心险恶,他差点为此丢命。
  朱寿昌据此立即逮捕了雍子良,并依法加以严惩。顿时,阆州城内百姓人心大快。  

张公巧破自诬案
 
  宋朝,张公刚任东湖县县令,便阅了在押犯人的所有宗卷。过目中,对一桩平民妻子陈氏逼死婆婆的案子产生了疑问,便重新升堂审理。
  张县令再三盘问,陈氏居燃对所犯案情不予辩解,一口咬定婆婆是被她逼死的。张县令见陈氏的气度文雅,举止落落大方,心中疑虑更探:这样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去逼死婆婆呢?再者逼死婆婆的证据不足,其中一定另有缘故。便对陈氏说:“倘若你有冤枉,一定为你昭雪。错过机会不说,就要依法处决了。”
  陈氏说:“贱妇背上这样不孝大罪,还有什么脸面继续活在人间?但愿快些死去罢了。”
  但张县令有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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