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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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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明断。”
  何知县立即派捕吏去宁法寺。只见现场已被弄乱,唯一的线索便是迦尼禅师床头有根缝被子的线染满鲜血,一直拖到弥勒爷塑像前。
  捕吏回到县衙,将情况汇报后,何知县沉思片刻,发令道:“把弥勒爷像请来。”
  有个差役忍不住问道:“老爷,弥勒是木雕的,又不会说话,请来有何用处?”
  何知县正色道:“休得胡言!”
  众差役很快便将弥勒佛抬至县衙,百姓见了,均为惊奇,纷纷跟到县衙看热闹。
  何知县凝神审视弥勒,忽见弥勒背上有一6 个指头的血印,心中一亮,对弥勒道:“佛爷在上,本官问你今晨何人杀死住持?”
  弥勒笑盈盈地站着。众人均发笑。
  问了几遍,何知县怒道:“你身为佛爷,受人香火,理应为民作主,可你知情不报,本官今日得罪了。来人,将此佛爷打40大板,不怕它不开口!”
  衙吏们心中好笑,又不敢违命,只得上前将木雕弥勒一顿板子。打毕,何知县又来到弥勒前细瞧,并作耳语状,凝视之时,发现弥勒被板子打了一条裂缝,用手往里一探,觉察有一暗锁,十分巧妙,顿时心中有数:此乃装钱物之用。从暗锁关启来看,作案者是住持熟人。想到这里,何知县频频点头,朝弥勒作揖道:“好,我全知道了,你早说话,本官就不会无礼了。”
  何知县坐到案前,即派公差将雕刻师傅及与迹尼禅师要好的人统统传来。人到齐后,何知县道:“你们都是迦尼禅师的朋友,现在他被杀害,不知能否提供线索?”
  众人均摇头。何知县又道:“好,你们不知道的话,就在弥勒佛前举手作揖,祈求它保佑迦尼法师升至西天归祖,也不枉你们结识之谊。”
  众人挨个跪下三拜五叩首。何知县仔细观察,见一个六指头的汉子不拜。喝道:“将那凶手拿下!”
  六指头汉子大声喊冤。何知县将那六指汉子的手掌按到弥勒背上的血印一比,一模一样。汉子顿时瘫软在地,只得招供。
  原来他就是替边尼法师雕刻弥勒装暗锁的工匠,见禅师藏入不少银子,心生歹念,黎明行窃被禅师撞见,于是杀人灭口后窃钱而去。  

海瑞验尸明真相
 
  明朝嘉靖年间(公元1522—1567 年)的一天,浙江省淳安县的一个小山村里的村民胡胜荣、胡胜佑兄弟俩,抬着大哥胡胜祖的尸体,踏着弯弯小路,到了县府门口,跪在衙门口直喊冤屈,要求县官为民作主,惩治杀害哥哥的凶手邵时重。案子报到淳安知县海瑞那里。
  海瑞仔细查看尸体,只见全身上下都有血迹和伤痕,他便问兄弟俩要怎样处置杀害哥哥的山民邵时重。
  兄弟俩异口同声:“还我田地,杀凶手替我大哥报仇!”
  邵时重在大堂上一跪三磕头:“争山地之事确有过,但杀人之事从没有,请知县大人明鉴。”
  海瑞再次验尸,发现死者身上的血迹洗不掉,不像真血迹。
  他派人到山寨找来胶脂,和在伤痕上面用火烤一会,然后再洗刷。洗刷了几次,盆里的水发红了,但伤口中的骨头上还留有红血。这哪里是血迹?于是,海瑞严厉审问兄弟俩,在事实面前,胡氏兄弟不得不承认是诬告。
  原来,胡胜祖过去同邵时重曾有过争夺山村土地的纠纷,胡家一个外甥也同邵时重家有过宿怨,他们对邵时重怀恨在心已久,正好这时候胡胜祖发病突然死去,胡氏兄弟以为报仇时机已到,便在大哥身上作了假伤痕,又涂上赤脂,冒充血迹。没想到机关算尽还是没能逃过海瑞的眼睛。  

海瑞智惩胡公子
 
  海瑞曾是明代淳安县令,当时奸相严嵩得势,气焰很嚣张。海瑞的顶头上司是闽浙总督胡宗宪,此人是严嵩的得意门生,他倚仗着有大靠山,不可一世。
  一天,胡宗宪的儿子带着一帮浪荡公子审到淳安闲逛,并派人请县令安排食宿。胡公子的恶名海瑞早有所闻。他想了一下,关照专管接待的驿站公差悦:“他们不是奉公而来,照规矩可以不接待。不过他们既然来了,就让他们住下,一日三顿便餐就行了。如果他们胡作非为,及时报我。”
  胡公子一伙在淳安住了一天,便有人传来消息,说这帮人抢掠东西,调戏妇女,闹得城里鸡犬不宁。海瑞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却生了一计。
  晚上,胡公子等人吃饭时,桌上只摆了三菜一汤,而且无酒。胡公子便破口大骂,还把桌子掀翻。驿站公差辩解了几句,胡公子不由分说便命随从将他捆绑起来,吊打一顿。
  海瑞大怒、命衙役们将胡公子一帮人捆到公堂受审。胡公子一见海瑞,不肯下跪,高叫:“我是胡总督的儿子,你这样对待我,要让我父知晓,轻则革职,重则性命难保!”
  海瑞哈哈大笑说:“总督大人我是知道的,他可是朝中严太师多次夸奖过的廉洁奉公之人。”
  “知道就好,赶快松绑,给我赔罪!”胡公子趾高气扬地说。
  海瑞忽地沉下脸道:“胡大人是大清官,你是他公子,怎会如此胡作非为?你哪一点像胡大人家的人!你老实说来,你是谁家的恶少,竟敢冒充胡大人的公子,败坏胡大人的名声?”说罢让衙役重打胡公子40 大板。
  胡公子的一个家奴忙跪下说:“大人息怒,我们出游有老爷的亲笔信,可不是冒充的。”
  海瑞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小贼,竟敢伪造胡大人信件,再打40大板。”
  胡公子一伙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磕头求饶。
  海瑞立即给总督府写了个公文,说有一起冒充胡大人亲属的案件,要求严办,接着派人押着犯人连夜赶往总督府。
  人押走后,县吏们很为海瑞担心,因为胡公子确实是总督的儿子。海瑞说:“正因为是真的我才说他是假的,不以真当假,岂可打他40大板?”众人恍然大悟。
  不出所料,胡总督对此果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奈何海瑞不得。  

海瑞审十载积案
 
  嘉靖四十年(公元1561年),巡按崔栋把一件疑难案子移到淳安县,点名由善断疑案的知县海瑞全权审理。
  海瑞了解清这案子的来龙去脉,心里沉甸甸的:“这案子拖了十多年,千头万绪啊!”
  十多年前,桐庐县的一条河中发现了一具尸体,身上压着一块大石头。捞上后经人辨认,知是县民徐继的妹夫戴五孙。桐庐县官根据徐继提供的线索。动用大刑,逼吏员潘天麒和戴妻徐某承认是“因奸杀夫”,判徐氏凌迟处死、潘天麒斩首。经杭州府、大理寺(中央最高审判机关)复审,终于驳回。桐庐县、建德县、遂安县三县知县会审,审出徐继为“帮凶”。
  于是,“帮凶”徐继拟处绞刑,“淫妇”徐氏仍处凌迟,“奸夫”潘天麒仍处斩首。徐氏、潘天麒屡次告冤,上面屡次难定。整整拖了十多年,这案子终未定下。
  半夜三更,海瑞仍借着烛光在细阅卷宗,越往下看,心里疑点越多:徐氏跟戴五孙结婚后,感情一直很好,生了二男一女,怎么会谋杀亲夫?潘天麒有妻室儿女,并非好色之徒,“奸情”从何说起?他又翻翻原判决书,一行字赫然入目:“徐氏串通了他哥哥徐继,潘天麒串通家中仆人潘小毛,掩护他俩通奸。”海瑞更是生疑:“世上哪有这种大事声张的通奸?”
  海瑞脱去官服换成便装,深入邻里,细细查访。他找到了一条重要线索:徐继的母亲汤氏曾经借给女婿戴五孙三两银子。后来,徐继多次向戴索付,但都没讨到。
  海瑞心中有了底,回衙后再次提审徐继。徐继眼珠骨碌碌转,正欲狡辩,海瑞突然厉声呵责:“大胆刁民,为了三两银子就杀人害命,还想抵赖吗?”
  徐继见那形势,是纸包里藏不住火了,颤抖着交代害人经过——
  戴五孙借了三两银子久久不还,徐继怀恨在心。那天,潘天麒带着仆人潘小毛因公外出,投宿在戴五孙家。戴五孙外出买酒菜招待,正好碰上徐继。便乐呵呵请徐继一块儿去他家喝酒。
  徐继沉下了脸:“三两银子到底什么时候还?”
  戴五孙忙请求:“手头较紧,宽限几天吧!”
  徐继恶声恶气发怒:“我看你是千年不赖,万年不还了!”
  戴五孙气不过,回嘴顶了几句。徐继恼羞成怒,操起身边的石块,砸死了戴五孙,再将尸体扔进河里。
  徐继气喘吁吁讲完这些事,口吐白沫,晕死在大堂上。一件十载积案,终于水落石出。徐氏和潘天麒的生命和名誉得以保全。  

李亨一言断茄菜
 
  明代,鄞县县令李亨判决过一件偷茄子的案子。
  有个菜农,种菜的技艺甚好,他的菜一上市就给抢购一空,引得邻居又妒又羡。一次,那菜农种的茄子刚刚成熟,邻居就趁夜偷摘个精光,一大早挑到集市去出卖。
  菜农正要到园子里去采摘蔬菜,发现一片茄子地只有光秃秃的茄叶,情知遭了偷窃。正惊疑间,忽有一个小孩飞跑过来报信:“伯伯,伯伯,隔壁家的伯伯偷了你的茄子,正慌慌张张挑着上市去哩。”
  菜农听了火冒三丈,急忙赶上官道,很快就追上那个偷茄贼。
  岂料那贼说:“这茄子是我自家的,你不要诬陷好人!”
  菜农说:”这是我家的,我认得的。你种的茄子哪有我的好?!”
  两人争吵了许久,最后竟到县府打起官司来。
  县令李亨见他们吵吵嚷嚷,冷冷地说:“谁也不准争吵!把茄子统统倒出来看看!”
  差役奉命将茄子倒在厅堂上。只见那些茄子泛着又油又亮的紫色光芒。只是只只个头瘦小,显然还没有完全长得饱满、结实。  李亨观察了一会,心中已明白了几分,便问:“是谁拿到市上去卖的?”
  偷茄贼道:“是我。自己种自己卖呗。”
  李亨对偷茄贼喝道:“你就是小偷!”
  偷前贼大喊:“冤枉!冤枉!”
  李亨冷笑道:“如果真的是你的茄子,你怎么会得在它们还没有完全成熟就摘下来去卖呢?”
  偷茄贼被问得满面羞红、只得乖乖地认罪。  

张杲卿深井探尸
 
  明朝时,有个叫张杲卿的人当润州(今江苏省镇江市)知府,曾处理过一桩谋杀案。
  一家人家,有夫妇两人。一天男人外出,当夜未归。女人忧心忡忡,次日倚门而待。望眼欲穿,男人又是未归。第三天,女人红肿着双眼,痴等丈夫归来,结果还是不见人影。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忽然有人传报:“你家菜园的水井里有一具尸体哪!”
  女人听了,全身像筛糠似地抖颤着,匆匆跑到井边张望,果然隐隐约约见一具漂浮在水面上的男尸。女人看罢,便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我的亲人啊!”一边还将头往井栏圈上撞,还想往井里跳。左邻右舍看看于心不忍,纷纷动手将她拦腰抱住。
  当即,几个好心人劝住女人,一起去向官府报案。张果卿听罢女人的哀哀哭诉,好言安抚她说:“务请节哀。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本官自会破案。”
  邻舍说:“他们夫妻十分恩爱,这个女人又向来贤慧、本分,男人绝不会自杀的。”
  女人听罢越发伤痛欲绝,竟悲伤得晕了过去。张果卿令左右用冷水中将她擦醒,又好言劝慰道:“你要相信本官一定会替你作主,把案子弄个水落石出的。”说完,当即吩咐备轿上路,径直到案发现场去。
  到了菜园,张果卿叫女人和邻居们都围拢在井旁,向下面细细端详。过了许久,张果卿问道:“尸体是不是这位女人的丈夫啊?”
  女人大哭道:“是啊是啊!大人一定要替奴家伸冤哪!”
  张杲卿说:“你不必悲痛。请问大家,你们看是不是她丈夫哪?”
  众人再看井里,复又面面相觑。有人说:”水井这么深,实在难以辨认清楚。”
  另一个人说:“请大人让我们把尸体捞出来辨认吧。”
  张杲卿笑道:“现在先不必忙,当然以后总要装棺入殓的。”说完,对女人大喝一声道:“好个刁猾的淫妇!你勾结奸夫谋杀了亲夫,还装出悲恸的样子来蒙骗本官吗?”
  在场的众人如同听得晴天霹雳,一个个都楞了。唯独那女人重新又痛哭起来,边哭还边叫喊道:“张大人,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哪!”
  邻居也纷纷为她求情:“大人,我们平时看她规规矩矩,对大夫体贴照顾,从没见她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有勾搭行为。”
  张果卿笑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这么深的水井,大家都认为井下的尸体是无法确认的,为什么独独她就认定是自己的丈夫呢?除了说明她早就知道这件命案外,还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呢?”
  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不能作答,那女人顿时收住眼泪,面色变得死白。
  张果卿吩咐差役将女人收押。经过审讯,果然是女人同奸夫合谋杀死了亲夫。  

尹见心询问幼女
 
  某地居民中有个当叔父的贪图侄儿的财富,便同儿子密谋,利用一次家宴的机会将侄儿灌醉,然后猛力摧折侄儿的颈椎使他丧命。
  侄儿丧命后,处理尸体成了一大难题。父亲说:“将他碎尸丢入河中或深埋地底,向外谎称他出外不归。”
  儿子摇手道:“不行,不行。一则县府破案十分厉害,二则他的财产被我们继承,左邻右舍的眼红者一定会向官府报告我们是图财害命。”
  父亲说:“那你说怎么办?”
  儿子对父亲附耳说道:“如此如此。”
  父亲拍拍儿子的肩膀,大喜道:“如此甚好,名正言顺,一箭双雕!”
  原来,儿子与媳妇感情变恶已久,一直无法摆脱,儿子想趁机借“捉奸杀伤”的名义一并将妻子除去。于是,儿子藏利刀闯入卧室,出其不意地将妻子的头猛地砍下,又折返将被摧折颈椎而死的堂兄弟的头颅割下。父子俩将两颗头颅并作一处,以“杀伤奸夫淫妇”的名义向县府告发。
  此时、知县尹见心正在二十里之外迎接上司,回到衙门听到命案报告已是半夜三更,他在蜡烛光的照射下细细审视那两颗人头,发现一颗颈项皮肉紧缩,一颗却不缩,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于是盘问父子俩:“这两人是同时杀死的吗?”
  父子俩同声答道:“是的。”
  尹见心又问那儿子道:“你同妻子有子女吗?”
  答道:“生养了一个女儿;只有几岁。”
  尹见心说:“你们暂且拘押在监牢里,等天亮后再审讯定案。”
  父子俩被关进牢里后,儿子说,“奸夫淫妇为世人所深恶痛疾,我们捉奸杀伤,罪名是很小的,只要花费些银两,说不定很快就会结案出狱,到那时我家既富有,我又能再娶到一个美丽贤惠为我家生儿子的闺女为妻。”且说知县尹见心打发父子去监牢后,随即发出另一张传票,派差役将报案的那个儿子的小女带来县府。一到,尹见心就携着她的小手走入衙门内院,给她吃枣儿糖果,和颜悦色地询问真实情况,天真的小女孩便一五一十把看到的经过全部讲了出来。果然不出所料:女人的头颅是被活活砍断的,刀口处皮肉紧缩,血漫周边;男人的头颅是被摧折丧命后割下的,刀口处皮肉不缩,没有流血,呈白色。尹知县当即喝令传父子上堂,经过严正的审讯,父子俩不得不招供伏罪。  

张小舍善察小偷
 
  明代的维亭有个名叫张小舍的人善缉察小偷,当时流传着小偷的一句口语,说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维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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