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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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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一如请神破案
 
  清代四川嘉定府的犍为县,有家贫苦人家的女儿从小养在夫家,俗称童养媳。夫家的婆母对她不好,小姑更把她当作仇敌,百般凌辱虐待,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一天,童养媳跟小姑口角,到婆母面前,又相互斗嘴。事后,小姑十分愤恨,便想了种种办法报复,后来就悄悄将毒药掺和在食物里,企图将童养媳毒死。谁知,这盆有毒食物给婆母误吃而死。小姑闯下大祸后,却到外面大造舆论说是:“媳妇毒死婆母,目的是报复婆母对她的刻薄。”接着到县府报案。
  县令赶到现场查验,把童养媳锁铐起来带回县署,用尽各种方法严刑拷问。童养媳屈打成招。县令就这样让她画押盖了手印,书写公文上报。地方上的人都认为此案已经了结。
  不久,犍为县令升调他地,继任者是姚一如。他调阅此案卷宗,细细思索,觉得童养媳很可能有冤情,便重新提审有关当事人,连连升堂数次,总得不到真情,案子难以平反。于是,姚公向外扬言道:“我要请神鬼帮忙,审清此案。”于是他叫差役在夜里将小姑和童养媳用绳索缚在城隍庙的廊道上,自己却躲在神像背后,偷偷监听。
  先是听到两人争吵,童养媳说:“天地良心,我连什么是毒药也不知道啊!”
  小姑说:“你还要抵赖,不是你毒死的,难道是我女儿毒死母亲的?”
  两人争吵了很久,才慢慢止歇。只听得童养媳自认倒霉的叹气声、哭泣声和小姑对童养媳的辱骂声。监听了两夜还是得不到真情。
  到了第三晚,姚一如派人预先埋伏在神像后,到了半夜,那人将神像向前推举起来,小姑见了大为惊恐,连声告饶道:“菩萨不要惩罚我,我知道自己不对了,我下毒药的目的其实是想毒死嫂子,谁知母亲会误吃了呢?菩萨,请您宽恕我吧。”话音刚落,神橡又退回原处。
  姚公连夜升堂,经过审讯,小姑只得将真情透露,表示伏罪,童养媳的冤枉得以昭雪。
  此案平反之后,一时之间,很多缺乏知识的人纷纷传颂:“姚大人真是神通广大,竟能驱使鬼神、菩萨办案子!”  

熊公离间觅秘情
 
  湖南耒阳县某村有个老头。素以种田为业,生养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家境温饱。可是次子天天酗酒赌博,老人对他十分厌恶,曾以“忤逆不孝”罪名将他绑送官府惩办,希望他痛改前非。谁知释放出来后,次子品行依然如故。
  起初,邻县有个货郎,常到各处贩货做生意,也常到此村来出卖针线等日用什物,同老头一家渐渐熟悉。日子久了,他自愿做老头的义子,叫老头为“义父”,同老头的子女也以兄弟相称。那女儿渐渐长大,少女情欲萌发,同货郎亲昵而发生关系。老父和哥哥都被蒙在鼓里。
  一天,老头从田地里扛着铁锹回家,进得家门,儿子们不在,只见货郎与女儿搂抱亲热,不堪入目。老头大怒,挥起铁锹猛击货郎后脑,货郎当场倒毙。还想杀死女儿,觉得于心不忍,又怕家丑外扬,便叫次子回家,将货郎尸首埋葬在屋后竹林地下,又怕被狗狼嗅觉,便以“防小偷窃取竹笋”为借口,在竹林周围建筑了围墙。他自以为筹划周密,神鬼也不会知道这件命案。几年过去了,此事果然无人知晓。
  有一天,次子赌博输了钱回来,偷偷砍伐竹园的竹子去市上出卖以偿还赌债。老头大怒,奋力鞭打他,还要驱逐他。当时,次子喝得醉醺醺的,叫喊道:“你何苦要打我啊?就仿照杀那货郎的办法,用铁锹杀死我埋在竹林里,谁又能知道呢?”
  老头更加恼怒,追上前去,要堵塞次子的口。次子一边逃一边叫,足迹踏遍全村。村人听了都生了疑心,即向里正报告。里正平日同老头关系不好,便与一些村民商议道:“某货郎过去同他家感情甚好,怎么很久不见他来了,其中是否有什么蹊跷啊?”便将此事向官府报告。
  耒阳县令熊公即派员将老头父子捉拿到县衙,审讯数次,父子均不供认。有村民拿次子醉酒时叫喊的话报告县令,熊公不敢深信,书写公文到邻县,询求货郎是否在世。
  过了几天,有个秀才到耒阳县府来,自称是货郎弟弟,向熊公哭诉道:“我十三岁的时候,哥哥就贩货在外没有回过家。我因年纪太小,不能长途跋涉寻找他的踪迹。您发公文寻我哥哥,其间一定有原故。哥哥的生死存亡,全靠您发慈悲审清此案了。”
  熊县令由此相信货郎确有其人,便再次严厉审讯老头子,追究货郎下落。父子仍然狡辩如旧,熊公不能断案,心想,用刑审讯属于非法,得想法让被告自己说出真相。便发签票将老人之女逮捕到案。
  这时,那女子已出嫁生养了儿子。熊公吩咐将她与父亲、哥哥关在一间牢房里,独独捆紧老人的次子的大拇指吊在梁上,秘密派人在外面轮流监听,几天之内不再提审。
  一天半夜,次子再也忍受不住痛苦,恼火地对妹妹说道:“都是你不顾廉耻的奸淫行为,害得我遭受如此折磨!我有什么错要代你受这种罪?!”
  老头听了呵斥道:“你怎么就不能再忍耐一下吗?这样,我可以脱掉干系,还可保全你妹妹的声誉,何必这么叫嚷呢!”妹妹也轻声细语地劝慰哥哥道:“哥哥,求求您再忍耐几下吧。你不体恤妹妹,就不体恤父亲吗?”
  次子气愤地说:“你们父女这会儿自在快活,倒会说风凉话!官府唯独吊我,难道我的皮肉是铁做的,耐得住这般煎熬吗?!”
  话刚说完,躲在牢房外的差役突然闯入,叫道:“供出真情了,看你们还能抵赖吗?”
  父子见状,面面相觑,大惊失色。差役连夜向熊公报告,熊公迅即起床,点起蜡烛升堂办公,老头和次子只好乖乖地认罪伏法。  

孙大令断姐弟案
 
  孙大令担任安徽合肥知县时,有个庐江人某甲本来是有钱人家的子弟,后来不学长进,沦落为别人的佃户。某甲姐姐嫁给一个富裕人家,由于丈夫不成器,公公临死前将数千两遗产都托付给媳妇说:“好好保管,不要让我那个败家子挥霍掉!”
  某甲探听到消息后,就去求姐姐:“我为别人种田始终没有出息,我小时候就懂得做生意,就是缺乏资金。请姐姐帮我。”
  姐姐就借给他数百两银子,某甲开设了一家米店,过了一年居然获得利润。于是,又去求姐姐:“我本当归还你借的资金,可是最近有便宜米可买,估计日后要涨价,就是拿出我所有的钱来购置储存也还不够,如果能再借千两银子作资金,所获利润将成倍翻上去。”
  姐姐又借给他一千两。之后,某甲又去借钱,说:“某货如果购进,奇货可居,可发大财。”
  姐姐又借他一千两。几次下来,姐姐的钱借光了。某甲善于经营,几年间成为殷实富户,还捐钱买得官衔,俨然成为地方绅士了。
  又过了几年,姐姐的儿子长大成人,都要举办婚姻大事了。她想弟弟已经富有了,可向他讨还借款了,便对丈夫说:“儿女婚嫁要用钱,你去向我弟弟求助。”
  姐夫便向兴子开口,兴子说:“近日来我家经济也困难了,爱莫能助。”
  姐夫又羞又恨,回家大发脾气。姐姐顿起疑心:“难道弟弟怀疑我丈夫还是过去那样不检点吗?”便亲自登门索还借款。
  谁知弟弟发火道:“你说什么话?过去,外甥辈年幼,我稍微帮助你们一点,为的是尽姐弟情谊。今天你倒诬赖我欠了你的钱了?”
  姐姐又急又惊,跟他辩论,弟弟置之不理。姐姐只得向庐江县府哭诉。
  某甲穿着官服到案,一本正经地辩白道:“外甥辈幼小时我常资助他们。今天他们要婚嫁了,竟向我狮子大开口求助,这些都是各人家自己的事,我力不胜任,所以委婉拒绝了。谁知姐姐达不到目的,竟诬告我欠他的钱!”
  县令便问姐姐有否借款凭证、公证人或经手借款的第三者,姐姐都说没有,县令于是不肯受理此案。那姐姐无法,只能号啕大哭而归。
  有人愤愤不平,告诉姐姐说:“县令糊涂,难以断此疑案。合肥孙知县是个聪明公正的父母官,可以前去告状。”
  姐姐说:“难道可以到邻县去告吗?”
  那人答道:“一般来说邻县不会管你的事,可只要你苦苦哀求,孙大人慈祥仁爱,也许会受理。”
  姐姐就去合肥告状。
  孙知县说:“我不便越出范围代办啊。”
  姐姐便哀哀哭诉很久,孙知县便详细询问了她的家世和弟弟几次钱款来往经过,说:“你安心等待吧,我来为你索还款子。”姐姐拜谢回家。
  孙知县将监牢中两个偷窃犯喊出来,秘密嘱咐道:“你们替我办一件事,办成,可以减轻你们的刑罚。愿意吗?”两人叩头说:“愿意。”
  孙知县附耳言语:“如此如此。”
  一犯人穿了华丽的衣服去某甲的米店,同他谈生意。甲认为他是贩米人,便款待他酒饭。两人正谈笑间,另一犯人蓬头垢面狂奔而入。合肥县差役跟踪追来,叫道:“逃犯!”上前捆捉,忽见前一犯人,故意叫道:“你为什么逃到这儿?”
  犯人指指甲说:“他是我的旧主人,为什么不能来?”
  差役将两个逃犯捉拿归案。孙知县故意升堂公审,逃犯说某甲是他们的旧主人。孙知县说,“嘿,他是窝主!”立即书写公文送庐江县府引渡某甲,至公堂对质。某甲连喊“冤枉!”
  逃犯说:“你不要狡辩!你以前还是个佃农,如果不是靠我们偷了钱供你,你会有今天吗?”
  甲说:“冤枉啊!我所以有今天,是姐姐的缘故。”
  孙知县说:“数百两的本金,10 年内能积聚如此家财吗?”
  某甲说:“后来又借了几千两。”
  孙知县即传他的姐姐到案,姐姐历数弟弟抵赖之情,甲不敢申辩。
  孙县令笑道:“我早知你不是盗贼。但不用此计,你不肯坦白。听着,除你一身外,其余财产都是你姐姐的。对你十年经营的劳苦,姐姐酌情付给酬劳。如不老实,就卸掉你的官衔,依法惩办你!”
  甲满面羞惭,诺诺表示伏罪,退下公堂,按孙具令判决执行。  

知县立契晓真情
 
  某公担任湖南衡山知县时,有兄弟两人为了争夺田产闹得不可开交。哥哥说:“这些田产是父亲留给我的。”
  弟弟说:“哥哥,你怎么这么黑心?这些田产分明是我的,你的田产自己滥吃滥用花费掉了,就来打我的主意!”
  哥哥说:“你说是你的,可有凭证?”
  弟弟哭道:“你明明知道凭证在上次家里失火时烧掉了,还要故意问我。”
  哥哥说:“这么说,你口说无凭,田产怎么会是你的?”
  弟弟又哭道:“爹爹在天之灵总会惩罚你,保护我的。”
  哥哥说:“那就到官府看着办吧。”
  兄弟俩终于同时向县府告状,正式打起官司来。知县进行了一番审问,兄弟俩都说凭证因失火烧去了。弟弟揭露哥哥的田产已经卖去一部分了,哥哥百般抵赖。知县听了心中明白了几分,可因为缺乏凭证而难以决断。眉头一皱,灵机一动,便将兄弟俩的族人和邻居召来询问:“你们看,那些田产值多少钱?”
  答道:“约值800 贯。”
  知具说:“喂,听好。你们兄弟俩各自保存的地契都失去了,大家都口说无凭,叫我怎么裁决你们的案子?这样吧,把田产估价为1000贯。你们兄弟俩各写一张卖契,我给你们找到买主,卖掉后,你们各得500 贯,好不好?”
  话未说完,哥哥就应道:“好!”高高兴兴拿起笔写下卖契一张。
  弟弟见差役递上笔来,却迟迟不肯接受。差役将笔硬塞在他手中,他握着笔,神思恍惚泪如雨下,迟迟不落笔写字。知县催促他快写,他就回答道:“父亲遗留给我的田产,怎么舍得就这么舍弃卖出,岂不是成了败家之子吗?”
  知县便把那哥哥叫到面前,冷冷笑道:“是你的田产,你怎么一点也不肉痛,卖契倒写得快哩?”
  哥哥狡辩道:“官司这么旷日持久地打下去也不是个了局,我想大人既然平分田产出卖,那我就吃些亏,再好也没有了。”
  知县怒斥道:“好刁滑的利嘴!照你怎么说,这些田产都是你的,那么你父亲一点田产也没有遗留给你弟弟吗?你弟弟是吃亏还是占便宜呢?”
  那哥哥愣了一愣,正要分辩,知县断案道:“自家有田产还要夺弟弟的产业,你当哥哥的算黑心到家了。”就此把田产判归弟弟。
  村上人都说他们的父亲显灵了,附在清官身上保护了老实的次子。  

陶廉泉五听原则
 
  清代的陶廉泉担任山东蒙阴县知县时,有个叫却家乐的人,用刀砍伤了自己嫡亲伯母的头颅、面庞和腰部三处部位,然后来县府自首。但他吞吞吐吐,并不提供物证。陶廉泉接案后,即派员将受害者却某氏接到公堂上查验伤情。仵作验伤快完毕时,却某氏大喊道:“堂上难道没有聪明的人吗?谁是凶手我早已知道了,就是报案的却家乐啊!”
  陶廉泉心里好生奇怪:凶手不是自首了吗?便说:“你讲下去。”
  却某氏道:“这个侄儿闯进我的卧室时,我开始还以为他是小偷哩,便将小儿子藏匿在床底下,自己躲在屋门后观察。却家乐见床上没有人,返身就走,他也没有拿走什么财物。他走到门前发现了我,便向我连砍三刀。当时虽然夜晚,但我对他的面影看得很是真切。等他离开后,我才觉得伤痛发作,连呼救命。他叔父、族人、邻居一齐涌到我房里来张望,独独却家乐没有来。后来却家族长去叫他,他隔了好一会才来。大家又是批评又是请求,他才答应前来县府报案。我见到的经过就是如此,万望秉公审判。”
  陶知县听了,详细地研究了此案,觉得:无论是自首者还是揭发凶手的受害者,都没有提供物证,单凭他们的言语是不能作为判案凭据的。怎么办呢?便一边打发却某氏回家休养,一边指派差役装扮成罪犯,同却家乐关在一间囚房里。那个假罪犯很快就同却家乐混得很熟,成了难友。
  一天,假罪犯发现却家乐脱掉外衣,自己吮吸内衣上的污秽。他起先还以为却家乐有什么怪癖呢,后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是在吮吸血迹。这是什么道理呢?他便将情况秘密报告知县陶公。陶公立即派人到监牢将却家乐的内在剥下,连同却家乐一起解到公堂上审讯。反复盘问下,却家乐只得供认:血迹是受害人却某氏的;吮吸掉血迹,为的是消灭罪证,好让官府难以判决他的罪行。物证找到了,案子就可以判定了。却某氏伤势很重,听说案子已经定案,自家的冤仇可以申雪,便放心地死去了。陶廉泉便妥善安置了她小儿子,将却家乐判处死刑抵命。
  陶廉泉的儿子陶玉耕说:“我跟随父亲已有十几年,见他审案都是依照《周礼》五听的原则进行,即:辞听,听他的言语;色听,看他的表情;气听,察他的呼吸;耳听,望他怎样听人说话;目听,研究他的眼神,决不轻易动刑。”  

巡抚葡萄架觅毒
 
  某甲以跑单帮贩卖货物为生,常年在外奔波。家里只有妻子和瞎眼的母亲。媳妇早晚服侍婆母,好得如同母女一般。左邻右舍对她们既羡慕又尊敬。
  一天,甲回到家里,母亲命媳妇杀鸡款待儿子。当时正是酷热的夏天,他们将饭菜摆在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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