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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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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船上的人被押到公堂一审,果然是杀死商人的强盗。
  众捕役问赵大明:“您怎么知道船中有强盗呢?”
  赵大明笑笑说:“很简单,我看见那船尾上晒着一条新洗的绸被,绸被上聚集了很多的苍蝇。要知道,人的血迹虽然可以洗掉,可血腥气难以洗掉,那么多的苍蝇聚在上面,很可能是上面有血腥气。再说,船家即使怎么富裕,也不会用绸被,而且,绸面不是另外拆去,却连同布夹里一起洗,这就证明船上的不是正派人,强盗才会这样大手大脚。”
  众捕役十分佩服赵大明善察贼踪。  

胡秋潮变通退婚
 
  清朝,博平县城东章家的闺女由父母之命许配给南邻李二为妻,还没正式迎娶,李二忽染疯病,不懂人事。时常疯疯癫癫上街惹事生非,有时候,大白天里,拿着刀要杀他的老父亲。街邻十分惧怕,担心发生意外,都劝他父亲李进才把儿子锁起来,不让到外面去。李进才无奈,便将儿子锁于后房,供吃供穿,服侍周到,希望儿子早日康复。不料,如此过了一年,李二的疯补越来越重。
  章家原指望李二早日病愈,见他如此疯状,很是不安。章家无儿子。仅此一独生女,平日爱如珍宝,指望她能养老送终,如今未来女婿病成这个样子,大失所望,要想退婚,便托人婉言告诉李家。李进才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正要检点出婚帖送还章家,不料妻舅王书贵正巧上门,闻言后很不赞同。他是个老秀才,平素迂腐之气十足,一番话说得李进才无所适从。王书贵当即写下状子,以章家企图赖婚为由告到县里。
  县令胡秋潮接过诉状,只见上面写道:“贞妇不嫁二夫。俗话说得好,一女不受两家茶,章家女既许配给李家,就应该生为李家妇,死为李家鬼。况且,李二虽病,但还没有死,活着就离婚,未免有亏伦理,请求查禁。”
  胡县令看罢状子,便派人前往查证。待核实后,当天便传唤入证到堂,李二疯子也疯疯痢癫地由数十人簇拥而来。
  一到大堂,胡县令便一一问过证人,回答都与查证了解的情况吻合。最后,胡县令传李二疯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李二咧着嘴道:“我乃玉皇大帝二太子也!”
  众人皆笑。胡县令又指着李进才道:“他是你何人?”
  李二瞪大着眼,一会儿才说:“我不认识他,他是谁?”胡县令见此,即命众人散去,留下王书贵,对他说:“你虽然读了几本书,却不懂得变通的道理,疯病不比其他疾病,如瞎、聋、残疾的人,都还能结婚安家,李二昏头昏脑,连亲生父亲都不认识,又怎能知道有结发妻子?既不知有人伦常理,又怎能过夫妻生活?况且妇女有‘恶疾’就按照‘七出’的规定办理,为什么男子得疯病,一定要未婚的女子过门守寡?本县考虑一个变通的办法断处此案:章家女对于李二,请等候三年。三年内疯病根治,仍为李二的妻子;不好,仍为章家女,或守节、或改嫁,自行处理。”
  王书贵听了这番话,也就不再固执己见,同意县令判决。
  不出一年,李二病死,章家女也改嫁了。  

张老翁遗嘱奥秘
 
  清朝,某地有位姓张的富户,妻子只生了个女儿便死去。张老视女儿为明珠,百般溺爱,养成一副刁蛮习气。待女儿出落成大姑娘后,张老选了个上门女婿。成亲后,小夫妻待张老并不孝顺。张老为此十分伤心,寂寞之中便重纳一妾。小妾待他百般温柔,照料体贴,过了一年,小妾为他生了个胖儿子,取名一飞。奇怪的是,自生下一飞后,女儿女婿一改常态,居然对张老孝顺起来。为此,张老心中倒也很高兴。
  在一飞四岁时,张老染病卧床不起。病危时将女婿唤于床前悄悄说:“我将不久于人世,关于财产问题,小妾不是正房,她儿子没有资格继承我的财产,财产当归你们夫妇,但你们要养活她们母子,不能让他们饿死在山沟里,这就是你们积了阴德了。”说完便拿纸写道:“张一非吾子也家财尽与吾婿外人不得争夺。”写完念道:“张一,非吾子也,家财尽与吾婿,外人不得争夺。”女婿大喜,一口应诺丈人的请求。
  没多久,张老便去世。留下的小妾和儿子却开始受罪,被张老女婿逐到后院草房居住。小妾充当佣人,被百般使唤,吃尽了苦头,过了几年,被疾病缠身,丢下小一飞赴了黄泉。一飞在家处处遭白眼,好不容易熬了几年长成了人。他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得到自己的一份财产,便告官要求明判。可县官一见张老女婿递上的那张遗嘱,就无话可说,对一飞的状子不再理睬。
  有一天,奉命查访的官员到了这里。一飞不服气,决定直接向这位官员上诉,听完他的诉辞,官员恩忖了一下便传唤张老女婿到堂。女婿仍然以岳丈遗嘱为证据递交官员。
  这位官员看后微微一笑,这样读遗嘱:“张一非,吾子也,家财尽与。吾婿外人,不得争夺。”说:“你岳父明明说“吾婿外人’,你还敢占有他的家业吗?假意把‘飞’写作‘非’字,是你岳父顾虑一飞幼小,恐怕被你所害啊!”
  张老女婿目瞪口呆,无可辩驳,眼睁睁地瞧着那份家业全部被判给了张一飞。  

县官断兄弟夺田
 
  清朝,有一百姓生有两个儿子,长子叫阿明,次子叫阿定。弟兄俩成家后不久,父亲便病逝。留下七亩田,弟兄两人互相争夺,无人能调停。最后上县衙门打官司。
  县官见双方都有父亲的遗嘱在手,难以定案。眉头一皱,心生一计,说:“田产事小,你们兄弟反目,不讲手足之情争夺诉讼,实在可恶。我不能断此案。不过有一个办法,你们两人各伸出一只脚来,合在一起上夹板,能忍耐而不叫痛的,田产就归他。”衙役上前照命执行,阿明和阿定连呼疼痛,县官见状命停手,笑道:“你们两只脚尚且不忍心舍弃其中一只,你父亲难道肯舍弃两个儿子中的一个吗?这件事过几天再审。”说完,用一条铁索把两人拴在一起,封上锁口。
  这一来,使阿明、阿定十分难堪。两人锁在一块,一同吃饭,并头睡觉,要走就一同起来,要站就一起站,大小便一同蹲下,一同站起,一刻都不能离开。起初两人互相怨恨而不理睬,过了一二天,就相对叹息,再过了三四天,两人开始搭话,有了悔改之意。
  县官见时机已到,便再传弟兄俩上衙门,问:“你们有孩子吗?”回答各有二子。县官说:“很不幸你们又都生了两个儿子,以后争夺家时没完没了。今天我代你们采取预防措施,你们两人各留一个儿子就足够了。”说完叫衙役去将阿明次子、阿定长子送往收容院,日后送给乞丐为儿,省得兄弟相争。
  阿明、阿定闻言魂飞魄散,叩头嚎哭道:“今后再也不敢了。”
  县官问:“不敢什么?”
  阿明说:“我知罪,愿把田产让给弟弟。”
  阿定说:“我不接受,愿把田产让给哥哥。”
  县官说:“你们俩如有这份心意当然不错,但不知你们的妻子同意否。回去商量一下,三天后再来作定论。”
  第二天,阿明弟兄、妯娌邀请了族长一块来到公堂。痛哭流涕,深觉悔悟,宁愿不要这份田产而施舍给佛寺长老。
  县官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真是不孝啊!你们父亲流血流汗而积下这份产业,你们弟兄俩鹬蚌相争,却使和尚得利,老父亲在九泉之下能瞑目吗?做兄长的应让弟弟,做弟弟的应让哥哥,推让不得就还给你父亲,现在把这田产作为你们父亲典祭的资财,兄弟俩轮流收租祭祀,子子孙孙永无争端,一举而多得。”
  众人齐声称好。当场再三拜谢而去,果然,从此阿明弟兄妯娌之间相亲相爱,不再生什么口舌。  

小贩智斗十强盗
 
  从前有一夭,北方某家旅店里走进来一位卖瓷器的小贩。此时已近傍晚,他和众人合住在一个房间,开始歇息。刚进店时,他发现隔壁房间已经住着两个人,一看那模样好像是贩布的商客。此时,外面涌进去八个人,还抬着一只大木柜,住进了两个布商的房间。卖瓷器的小贩的床铺就靠近墙壁,所以隔壁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半夜时分,天气很冷,小贩一觉醒来,翻了个身,刚想舒舒服服再睡下去,突然觉得隔壁房间似乎有什么动静。他轻轻地钻出了被窝,把耳朵贴近隔墙,仔细一听,有一个声音在哭着说:“东西你们都拿去吧,只求你们给些银两,好让我做回家的路费。。”小贩吓了一跳,更加屏息细听起来。他听见隔壁嘀嘀咕咕的声音,似乎是有人答应了刚才那人的乞求。但突然又有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说道:“如果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小贩暗叫不好,心想一定是碰上强盗了。
  此时,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静得令人可怕。小贩心里明白,肯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他蹑手蹑脚地走回床边,偷偷地踢醒了睡在旁边的一个瞎子。急忙把事情告诉了他。瞎子顿时吓得直打哆嗦。小贩拉过瞎子的耳朵,悄悄地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瞎子。过了一会,瞎子就起身穿好衣服往外走,刚走到门边,只听“哗啦叮铛”一阵响,小贩的瓷器担给他碰翻了。小贩上前一把抓住瞎子,两个人就吵起来。一个叫:“你赔我的货担!”一个嚷:“我眼睛瞎了看不见!”就这样,一直吵到了店门口。喧闹声立时传遍了整个旅店,店主和客人们纷纷从被窝里爬出来,睡眼惺忪地来到外面,互相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一片拥挤和嚷嚷声里,小贩乘机拉过了店主,一五一十告诉了刚才的隔壁戏。店主秘密作了准备。
  第二天大清早,隔壁房间的那伙人又抬着大木柜出来了,准备离开旅店。一数还是10个人。此时,店主不露声色地迎上前去,故意问道:“哎呀怎么少了两个人?”
  那10 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我们进店就是10 个,现在还是10 个,
  怎么会少呢?”嘴上虽这么说,可脸色一个个都变了。
  此时店主使了个眼色,众人一拥而上,开始搜查这些人的行李和大木箱。当人们打开木柜时。都惊叫了起来,原来那里面是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竟是那两个布商。顿时人们气愤无比,把这些恶盗捆绑起来押到当地官府。
  审讯后,这10 个强盗一一招供。事先,他们了解到两个布商携带了不少钱财,为了掩人耳目,先在大木柜里藏了两个同伙一起抬了进去,等把人杀了。就把活人换成死尸一起抬出去。他们以为这伎俩够周密完善的了,但到头来还是没有逃出聪明人布下的法网!  

县官凭赢字破案
 
  从前,有个人在旅店过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发觉自己的五十两银子不翼而飞。因为那天夜里没有别的旅客和他住在一起,因此,这个旅客怀疑是店老板偷的,于是,他就把失窃银子的事告到县衙门。
  县官传令店老板到公堂,店老板自以为偷银子时做得手脚利落,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留下,所以矢口否认。县官很有办案经验,初步确认银子是他偷的,但由于店老板坚决不承认,没有确凿的证据,定不下案来。
  县官想了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他叫店老板伸出手来,用毛笔在他手心底里写了一个“赢”字,然后对他说:“你到门口台阶下去晒太阳,如果很长时间字还在,那么你的官司就算打赢了。”这店老板好不奇怪,心想:这县官也真是个糊涂官,只要我不去洗手,写在手心里的字怎么会没有呢?再说县官把店老板支开后,马上派差役到这家旅店。县役按照县官的吩咐,对老板娘说:“你家主人已在公堂承认夜里偷了客人的银子,请你把银子交给我们带回公堂,还给客人吧!”谁知,狡猾的老板娘心想,既然我男人已在公堂上承认偷银子,为何不把他一起带回来取银子呢,这样还少费些周折,肯定是县官想用计谋来哄我。所以她便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公差见老板娘装模作样,便把她带到了公堂上。老板娘见自己的男人在门口台阶下晒太阳,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不好跟丈夫说话,心中充满了疑虑。只听得县官又照前面的话说了一遍,她还是不作回答。
  县官突然对她丈夫大声说道,“店老板,你的‘赢’字还在不在?”
  店老板唯恐“赢”字不在,所以马上回答说:”在,在!”由于“赢”字与“银子”的读音相近,老板娘做贼心虚,她清清楚楚听到男人已经承认“银子”在,再也不敢隐瞒了,只好把偷银子的事实都讲了出来,并且乖乖领着公差回到家里,把窝藏的五十两银子如数交还给旅客。  

徐知县送贼赏钱
 
  李老头在家门口大骂:“哪个该杀的,在半夜里摸了我家一头六十多斤的猪!他终究不得好死!”
  有人在他耳边咕噜了一声,他一听,跟着就走,在邻村揪住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吼道:“矮冬瓜!我要告你偷猪!”这场官司打到南海县县衙门。
  矮冬瓜流着泪可怜地说:“大人,小民一向循规蹈矩,安分守己,虽然穷了点,但哪肯为了一头猪坏了我的名声啊!再说猪走得慢,偷猪人怕被发觉,是不敢在地上赶猪走的。所以他们偷时,总是将猪背在身上的,你看,小人瘦骨伶仃,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偷得动这头猪呢?”
  徐知县认真打量了他一会,说:“确实如此。我也听说你向来清白无辜,又可怜你家境贫困。这样吧,今赏你十千钱,回家好好做点小本生意,切莫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差役很不情愿地搬出好些铜钱,放在堂上一大堆,亮锃锃,金闪闪,喜得矮冬瓜连连磕头谢恩:“青天大老爷,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心里却说:“想不到我矮冬瓜一生吃喝嫖赌,弄得倾家荡产,今天时来运转,反而因祸得福哩!嘿!这昏官倒也大方。”弯腰就把那一串串钱理好后,麻利地套在肩上,转身要走。
  “慢!”徐知县冷笑道:“你既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六十多斤重的钱,像没什么分量似的背上就走?可见那六十斤重的猪也背得动的吧?”
  “这。。”
  “还有,刚才我没有问你偷猪的方法,是你自己先说出来的。由此可见,你对偷猪倒十分在行呢!你还敢抵赖吗?”
  矮冬瓜知道无法抵赖,只得说,他偷了猪是卖给某某的。去那户人家一查,果真如此。  

施愚山请神写字
 
  山东省东昌县出了一起凶杀案,一位姓卞的牛医被人一刀刺死了。
  这案子惊动了县衙和济南府,审来审去审不清原委。案卷上这样记载:
  卞牛医的女儿胭脂看中了南巷的秀才鄂秋隼,胭脂家对门的龚某之妻王氏自愿作媒。哪知王氏嘴快,跟相好的书生宿介说了。浪荡公子宿介第二天夜里潜入卞家,欲向胭脂求欢,胭脂不从,宿介强行脱下胭脂绣鞋拿走,回到王氏那里睡觉,被王氏紧紧追问,一五一十被迫交代。那绣鞋却给宿介在慌乱之中丢了。几天后的深夜,卞牛医遇刺身亡。。
  县官先是定那书生鄂秋隼为死罪。济南府知府吴岱南另外发现疑点,根据胭脂口供,逮捕王氏,动用刑具,最后判宿介越墙杀人之罪。
  殊料宿介是山东名士,他写好一张状纸转送学使(掌管一省学政的官员)施愚山。施学使见行文措辞凄婉,反复研究调来的宿介口供后,断定宿介有冤,于是请求上司移案再审,大堂之上,施愚山问宿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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