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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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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正天典当通道
 
  县官钦正天接到街民胡飞的一张状纸,状告族人胡诚若强行在他家门前进出,搅得他不得安宁,随状还奉上白银10 两。
  县官随即将胡诚若传来讯问,胡诚若却说门前走道原是两家合用的,胡飞想兼并他的房屋,故意挑起事端,无理取闹。
  胡飞当然有理由,他说,祖辈造这大院时,门前通道原是合用的,但胡诚若的父亲在世时,因家穷缺钱,以80吊大钱将合用的通道典给了他。后来他们一直无力赎回,当然不能继续使用,说着递上一张典契。
  县官接过典契一看,是非曲直似乎已经明了,他对胡诚若说:“你父亲既已将通道典给人家,你已无权使用,倘要行走,必须将通道赎回。”
  胡诚若连喊冤屈:“我父亲再穷,也不会将出入之路典给别人。”
  胡飞反唇相讥:“既然你家有志气,你拿出80 吊大钱赎回通道就是了。”
  “这个。。”胡诚若穷得不名分文,哪里拿得出80 吊大钱来赎呢?
  “这80 吊大钱由本县代付了!”县官说道,“不要为些许钱财,伤了两家和气。”他叫胡诚若先行回家,让胡飞在堂上等候,他去后宅取钱。
  胡飞这下叫苦不迭,他的本意是要阻断胡诚若的通道,好将他的房屋廉价收买,使胡家大院归他一家所有。谁知县官出头还钱,使他的计谋不能实现,心中实在懊恼。
  他左等右等也不见县官出来,肚内已饥肠辘辘,就想回家吃饭。他刚行走,就被差役挡住,这时钦正天走了出来,说道:“胡诚若从你家门前走过,你要收他的钱,现在我也学到了你的办法,你从我衙内走过,我也要收你的钱。”
  胡飞已知县官看出了他的计谋,只好答应:“不知要收多少钱?”
  “80 吊大钱。”
  胡飞无话可说,因身边没有带钱,就写份80 吊的借据。
  县官拿起借据和那张典契说道:“这两张文契钱数相符,就算相互抵销了。”接着他又对胡飞说:“你这典契,墨迹鲜亮,分明是伪造的,再说你为了区区80 吊大钱,却送本县10 两银子来告状,妄想让本县贪赃枉法,你可知罪吗?”
  “知罪知罪!”胡飞跪下连连磕头。
  县官告诫说:“10两白银交入县库。你今后不准再以势欺压乡邻,如有此类事情发生,本县定不再轻饶。”
  “不敢,不敢!”胡飞大汗淋漓。自此,再也不敢欺压邻居了。  

费益斋字画断案
 
  费益斋是清朝道光年间有名的清官。他在接任江西义宁州州官后,首先上街察访民情。
  一次,费益斋应一个地方绅士之邀,到他家中作客。这个绅士名叫鲍发,他家中府第高敞,陈设华丽,厅上挂满了各种名贵字画。可是鲍发出言鄙俗,行动粗鲁,与其身分很不相称。
  费益斋不由暗暗生疑。更使他疑惑不解的是,当他饭后在花园里散步时,遇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少妇,他便主动上前施礼:“夫人,可是府上的主妇?”
  少妇慌忙回礼:“费大人为官清正,小女子久闻大名。”说着两眼含泪,欲语又止。
  费益斋见少妇神态优雅,举止文静,与鲍发的举止谈吐大相径庭。又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便问道:“夫人,可有什么秘事要告诉下官?”
  少妇沉吟片刻,还是掩饰道:“不,小女子失礼了,就此告退。”说着泪珠夺眶而出,慌忙离去。
  这事使费益斋更加对鲍发生疑。回到厅上,他指着墙上的字画,赞赏道:“府上如此多的珍品,收藏确非容易。”他想探问这些字画的来历。
  鲍发洋洋自得他说:“有钱还有办不到的事吗?”
  费益斋便进而问道:“厅中高挂的那副对联很是雅致,不知写联之人与阁下有何交情?”
  鲍发见问,显露不安神色,搪塞着说:“小民有的是钱,巴结我的人很多,哪里记得这副对联是谁送的?”
  费益斋又紧接着问:“盖在字画上的图章却有名有姓,不知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鲍发还是原话对答:“我只知花钱,与那些人员是买卖关系。”
  “那么,都花了多少钱?”
  其实,鲍发并不知那些字画值多少钱,就随手指了幅粗草的字。胡乱说了一个价:“这幅字,我花了一千两银子。”
  其实这是一幅唐朝怀素和尚的狂草真迹,市价在万两银元之上。费益斋从以上种种迹象,判断出鲍发的这些字画来路不正。
  回到衙中,费益斋派衙役将鲍发拘来审讯,并派人用轿子将鲍妻接来衙中。费益斋善言相劝,让鲍妻讲出真情。鲍姜见州官如此严明,便哭诉了事实。
  原来18年前,原籍在广东的一个官员,告老回乡,路经鄱阳湖,突然遇到了强盗,一家除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儿被抢走外,其他的统统被强盗杀了,官员携带的财物,也被掳走。
  因湖中强盗出没无常。地方官虽经多次的侦查,也无结果,此案竟被搁置了18年之久。
  谁知,这个江西义宁州鼎鼎大名的鲍发就是这次抢劫案的盗首,他的妻子就是当年掳来的官员女儿。那些字画则是那官员毕生搜集来的珍藏。
  人证物证俱在,经过审讯,鲍发无从抵赖,只得供认不讳。  

张佳胤为盗借金
 
  县令张佳胤正在堂前批阅公文,忽然闯入一胖一瘦的两个锦衣卫使者。锦衣卫使者权力极大,从京城径直来到县里,定有机密大事。张县令不敢怠慢,忙起座相迎。
  使者说:“有要事,暂且屏退左右,至后堂相商。”
  在后堂,锦衣使者卸除化装,露出了强盗的本来面目,威逼县令交出库金一万两黄金。事出突然,碎不及防,但张县令临危不乱。他不卑不亢地说:“张某并非不识时务者,绝不会重财轻生,但万两黄金实难凑齐,减少一半如何?”
  “张县令还算痛快,数字就依你,但必须快。”
  张县令说:“这事若相商不成,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但既已相商成功,你我利益一致,你们嫌慢,我更着急呢!一旦泄漏,你们可一逃了之,我职责攸关,绝无逃遁可能。然而,此事要办得周全,就不能操之过急。”
  强盗问道:“依你之计呢?”
  张县令胸有成竹地说:“白天人多,不如晚上行事方便,动用库金要涉及很多人员,不如以我名义先向地方绅士筹借,以后再取出库金分期归还,这才是两全之策。”
  强盗觉得县令毕竟久历官场,既为自己考虑,又为他人着想,所提办法确也比较妥善,就当场要他筹措借款之事。
  张县令开列了一份名单,指定某人借金多少,共有九名绅士,共借黄金五千两,限于今晚交齐,单子开好后随即让两个强盗过目。接着他对两人说:“请两位整理衣冠,我要传小厮进来按单借款。”
  两个强盗心想,这个县令真好说话,想得又周到,要不是他及时提醒,岂不要被来人看出破绽,于是就越加信任县令。
  不一会儿,县令的心腹小厮被传了进来。县令板着脸说:“两位锦衣使奉命前来提取金子,你快按单向众位绅士借取。要办得机密,不得有误。”
  小厮拿了单子去借款了,果然办事利落迅速,没多久,就带了九名绅士将金子送来。他们为了不走漏风声,将金锭裹入厚纸内。然而等揭开纸张,里面竟是刀剑等兵刃,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两名强盗,强盗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已被绳索捆绑了。
  原来,这就是张县令对付强盗的计策,他先“诚意”地和强盗讨价还价,还处处“好意”地既为自己又为强盗着想,说话做事处处谨慎,具有真实感,使强盗对他信任,从而丧失警惕。他开列的“绅士”名单却是本县的九个捕快名字。强盗是外来的,当然不认识这些名字,而小厮一看就心中有数。九个捕快都是捕盗好手,知道县令的计谋,于是结伴而来,一举擒获了强盗。  

李铁桥欲擒故纵
 
  李铁桥刚去广东某县作知县时,就遇到了一个争立嗣子的案件,那是前任知县遗留下来的。
  告状的是位老妇人,她说她丈夫早就去世,没留下儿子,她大夫的哥哥却有两个儿子,为了占有她的产业,大伯想把他的小儿子过继给她,作合法继承人。可是,小侄儿的品行很坏,挥霍无度,经常辱骂顶撞婶母。婶母十分厌恶他,便收养了另外人家的一个孩子。大伯发怒说:“按法律应由我这个儿子继承!”她也很生气他说:“立谁为嗣是我的事,我爱立谁就立谁。”
  双方告到县衙,但拖了几年不能判决。新任知县李铁桥刚上任,双方便来告状。
  一天,双方齐集于公堂,大伯坚持说:“有两个儿子,按法律规定,应过继一个给我弟弟家。”
  李铁桥说:“对!你说得很有道理。”于是问妇人:“你有什么理由来告状?”
  妇人说:“照规定是应立他儿子为嗣,可是,按人情应允许我自行选择。他儿子浪荡挥霍,来到我家必定败坏家业;而且他性情凶顽,经常顶撞我,我已年老。怕靠他不住,不如选我称心如意的人来继承家产。”
  李铁桥大怒:“公堂上只能讲法律,不能徇人情!怎么能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那哥哥一听赶快叩头称谢,旁边的人也齐声说对。于是,李知县让他们在结状上签字画押,然后把哥哥的小儿子叫到面前说:“你父亲已经与你结断关系,你婶子就是你的母亲了,你赶快去拜认吧。这样一来,名正言顺,免得以后再纠缠。”那孩子立刻向婶母跪下拜道:“母亲大人,请受孩儿一拜!”
  婶母边哭边说:“要立这个不孝之子当我的儿子,这等于要我的命,我还不如死了好!”
  李知县说:“你说这个儿子对你不孝,你能列举事实吗?”于是,那妇人便一件件地叙述,说得清清楚楚。李铁桥对那哥哥说:“按照法律规定,父母控告儿子不孝,儿子便犯了十恶大罪,应当处死,现在这个孩子也应该按法律处治。”于是立即命令差役:“用棍棒打死那个儿子!”
  那个哥哥一听要打死自己的儿子,慌忙苦苦哀求,旁边的人也纷纷跪在李铁桥面前请求免刑,李知县沉默许久才说:“我怎么敢不依法办事呢!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要他去做婶母的儿子,这样,她也无从以不孝重罪来告她侄儿,你儿子的小命也可以不死在棍棒之下了。”
  那哥哥叩头流血,连称照办。于是,李铁桥让众人改口供,由妇人立她所选中的人作嗣子。  

孟县官读无字状
 
  濮州雷泽县有个张家庄,庄上有个姓张的大财主。他家雇了个佣人,姓车,是个哑巴。张财主欺负他不会说话,又是孤儿,三年之中没付给他一文工钱。李哑巴有苦难诉,托知情人写状纸准备告官、可是没人敢代写。因为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张财主财大气粗呀!李哑巴一气之下,直奔县衙门击鼓申冤。
  孟县官见递上的状纸竟无一字,李哑巴又比比划划,“咿咿呀呀”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觉得此案难判。想了一会,他猛击惊堂本吼道:“来人啊!将这无理取闹的哑巴拖出去游街半天!”差役把哑巴五花大绑,押着走出县衙门,上大街而去。
  李哑巴无比悲愤,热泪满面,嘴里“哇啦哇啦”地大声地喊叫,表示他对财主和昏官的抗议,街上凡是认识他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张财主克扣了李哑巴三年工钱,他为富不仁,定要遭雷打!”“哑巴这孤儿好命苦啊!”“县官老爷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惩治好人,放过坏人呢?”
  半天之后,李哑巴仍被押回县衙大堂。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大堂上已跪着他的东家张财主。这是怎回事呢?
  此时,孟县官在大堂之上喝道:“张财主,你克扣李哑巴三年工钱,可有此事?”
  张财主支支吾吾说:“我,我付给他的。。
  “胡说!”孟县官说,“我刚才派手下跟在哑巴后面,混在百姓之中,大家都在诅咒你为富不仁,家有万贯,却一毛不拔,欺人孤儿,欺人哑巴,现在又欺到老爷我头上来了,来呀,大刑伺候!”两旁的差役立即拖出刑具。
  张财主只得哭丧着脸说:“老爷饶命,小的愿罚,愿罚!”
  孟县官于是罚了他一大笔钱,从中拿出李哑巴的三年佣金外,其余的入了国库。而张财主除了失了一笔钱财外,还得上街示众半日。。  

康县令捉吃人鬼
 
  清朝时,山东即墨县有个年轻人叫秦魁,家境贫困,新娶老婆病夭而死,上有老母尚须供养,无奈干上了“作俑”的行当,逢死人出葬,便扮成“开路神”走在队伍前面,地位很是低贱。
  秦魁家穷,邻居屈自明经常周济他。两人感情很好,弟兄相称,特别是跟屈自明的老婆刁氏的关系更为融洽。这刁氏年轻貌美,待秦魁十分体贴。
  一日,屈自明的耕牛死在田头。不几天,养的驴又死在驴棚里。屈自明不乐,刁氏对他道:“有个人称‘柳仙’的算命先生,能言人祸福,你何不去算一下呢?”
  屈自明从言而去。“柳仙”见面便惊道:“你的面色灰暗,是否失了财物?”屈自明叹服。“柳仙”推算了他的“生辰八字”,大惊道,“你只剩下三天阳寿了!”屈自明胆战心惊忙问原因,求“柳仙”救命,“柳仙”道:“你命中不死于疾病,而死于鬼。”并告诉他:“第三天申时,请四个阳刚壮汉一起饮酒,鬼便不敢侵身。过了酉时就没事了。”
  屈自明吓得魂不附体,回家告诉刁氏,刁氏忙与他商定选邀四个壮汉陪酒。
  第三天下午,屈自明在隔壁院子摆上酒席,请四个壮汉大吃大喝。刁氏在家烧菜,秦魁往来传递。时值黄昏,众人喝得半醉,瓶中已无酒,秦魁忙去绕,可久而不返。刁氏过来道:“秦魁肚痛回家去了。”屈自明踉踉跄跄地随刁氏去绕。
  四汉子正在等酒,忽听刁氏惊呼:“鬼,鬼!”
  四人拥进门去,只见厅中鲜血一片,刁氏在发抖。刁氏说:“我随丈夫进屋。只见有个恶鬼一下揪住我夫,把他吞了下去。转眼鬼便不见了。”
  四人追出门去,只见远远一鬼,红发獠牙,青色脸,跳河不见踪影。
  当天,保正把案子上报县衙,康县令传四个汉子问:“这鬼有多大?”
  答:“跟普通人无异。”
 〉县令又问:“在隔壁院子喝酒,传送人是谁?”
  答:“秦魁?”
  “秦魁是何人?”
  “是屈自明好友,以‘作俑’为生。”
 〉县令当即带着一班衙役直奔屈家,看见屋后有个小院堆着柴草,搬开一掘,发现松土,康县令说:“找到鬼窟了!”深挖下去,发现一具男尸,竟是屈自明,心口被戳了一刀。
 〉县令指着刁氏和秦魁厉声喝道:“拿下这两个凶手!”秦魁不服。康县令马上下令搜秦家,查获凶刀一把,正好与伤口吻合,又查出扮鬼的衣服假发獠牙等等。刁氏、秦魁只得招供。
  原来,刁氏和秦魁私通已六年,为做长久夫妻,竟合谋买通“柳仙”,毒死牛、驴,然后设计让人作证“见鬼”而害死了屈自明。
  有人问康县令怎么会如此神速地破案,康县令笑道:“那‘鬼’同人一般大,怎能一下子吞人?秦魁能‘作俑’,自然能扮鬼。”  

沈拱山妙状救命
 
  清朝,江苏淮安布贩子胡良,一次和邻居古光一起外出做生意。出去两个月后,胡良一人回来了。又过了一个月,古光还没回来。古光妻着急了,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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