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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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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志除开记录一些村子里发生的事和村子里的人口数量增减之外还对一些人进行了单独的记载,就好像小型的人物传记,用不多的笔墨把他们的一生记录了下来并且流传下来。
  个人人物传记里有青年得遇蟒蛇的故事,也有十八年前徐浩的父亲亲自参与调查的那一件案子的嫌疑人,最新的一篇应该是才写上去的是关於云清的母亲云湘的一生。
  在看完了近百年的人物传记後,徐浩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些人的不同,问云瀚,“当年那个读大学的村里人和那个负心男人的死法一样?”
  云瀚没有否认,在放村志的石室里翻阅一些比较有娱乐性的人物传记给徐浩。
  “那云清的妈的死也和另一个人有关?”徐浩问。
  云瀚嗯了一声说,“她死是因为她拿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那个人在两年多以前就该死了,是她拿自己剩下的命换回来的。”
  徐浩想了想问道,“我记得那时候医院开的病历是脑癌晚期,难道那个人也是得了脑癌?”
  云瀚切了一声说,“现在什麽东西不能改?准确的说是无原因的脑死亡,他妈死的时候那个男人应该正好从植物人状态醒过来。”
  徐浩的脑子里想了很多,关於他爸为什麽会那麽恰巧在医院遇到云清的母亲,为什麽把人带回来暗地里照顾,而云清一个外人和郑家的关系为什麽那麽好,有些真相都隐隐成型。
  
  徐哲一直在云清是不是喜欢他的想法里自虐,结果自从云清进了族谱之後就搬去和云溪一个房间。
  云清似乎很喜欢孩子,每天都带著孩子们到处玩,偶尔也去镇子上玩一圈。徐哲有时候会跟著云清一块儿,有时候就坐在屋子里玩游戏。
  上回那个姑娘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徐哲示好,这让徐哲常常吃不消在没跟云清呆一块儿的时候干脆把大门给关了。
  云清的爷爷或者是外公是个有些沈默的老人,每天牵著牛出去放养然後顺便带一背篓猪草回来切碎了混著番薯或者是土豆一起煮了喂给家里还剩下的两头猪。煮饭的事情一直是云溪在做,在天黑之前要是云清还在外面玩没回来晚饭就会晚一点。云溪一般会拿出工具做一些小银饰,纯手工制作的,工序复杂,纹路也很独特,做好了存著在旅游高峰期的时候拿到镇子上去卖,往往能卖很高的价钱,和一般镇子上的银饰店的商品不怎麽一样。
  
  等到要离开的那一天,村子里的几十个人又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这一回并没有请镇子上的人。
  一直被族长带著的双胞胎终於解脱了,不用再呆在屋子里学习一些奇怪的东西,两个人精神好得不能再好。
  徐哲发现两个孩子的手上都带著一根黑色的绳子,和徐浩手上带的一样。
  村子里的孩子一起把人送到了镇子门口,还一个劲的让云清大学放假後一定要回来,云清笑呵呵的答应。
  徐浩跟著在环境里呆了两个月,又有意学这里的语言,能够听懂很多简单的话。对著几个孩子用方言说了几句,几个孩子也很喜欢他,也让他有时间一定要来看看他。
  上车的时候云清和徐哲坐在一排,徐哲发现云清手上那条红色的绳子换成了黑色的,上面的金色珠子的刻纹也和以前的那个不太相同。
  云清见徐哲看他手上的绳子说,“换过了,村子里的男的都带黑色的,女的红色。到找到对象的时候就把绳子送给对方。”
  徐哲想起了他哥手上的那一条,他哥一直跟云瀚混一块儿,难不成?徐哲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盯著云清手上的绳子不说话。
  云清以为他看上了自己手上的绳子,就说,“你想要这个?这个不能给你,你要是喜欢可以找云瀚要一个,他会做。”
  徐哲无语,他还真没想要那绳子的意思。只是在云清说的时候还以为云清会给他,听到云清说不能给,心里的感觉有些奇怪。
  云清说不给他,让他心里松了一口气想云清大概不喜欢他,可这麽一想之後也有种淡淡的失落感,觉得自己长得也不错,云清要是真喜欢男人也是有可能不小心喜欢上自己的,要说长相在云清认识的那一堆里也就那个叫卓洋的和自己敢拼一拼。
  
  回到云清的家,云瀚和徐浩先回了学校,双胞胎兄弟要先住在云清家。云瀚的意思是先去外面租一套房子,要离大学比较近的。而云瀚也想著该找工作养家了,自己带著两个孩子再怎麽也不好意继续跟著徐浩混饭吃。
  徐哲终於想起给爸妈打电话,在跟徐父通话的时候知道一个消息,他家大伯,也就是徐汉文从省会调进了首都,徐父让他有时间跟徐浩一起去玩一下。
  徐浩知道了这事後本来对走亲戚没多大兴趣的人突然兴致挺高的,带著徐哲去走了一圈。云瀚是跟著两个人去的,充当著司机。
  云清去了郑家,听说在走之前没亲自去给郑老爷子打招呼,这回去赔罪去了。
  在送徐哲回云清那的时候,云瀚对徐哲说,“你们学校新生开学的时候有两个月的军训?”
  徐哲坐在後面嗯了一声,手里拿著大伯母炸的肉圆子,用保温盒密封著,要徐哲带回家没事的时候吃。
  “每年的时候陆军学院是不是会来一个代表在学校吸收大学生兵源?”
  “嗯。”
  云瀚突然把车停了下来,徐哲问,“怎麽?”
  “在军训的时候云清要是跟哪个教官或者是军校负责人太近你就跟著,别让他们独处。”云瀚转过头一脸认真的对徐哲说。
  徐哲一脸愣然,完全不知道云瀚是什麽意思。徐浩在旁边问云瀚,“你想干什麽?”
  云瀚回头说,“村子里的人,十八年前死了一个,两年多前也死了一个,这些年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命师本来就短命,云清是年轻一代里唯二的那麽一个了。我的两个孩子没有那个能力,也许再过十几二十年就会绝迹了。”
  “什麽命师?”徐哲莫名其妙的问。
  徐浩的脸色变了变问,“你的意思是?”
  “那个人是云清命里的劫,当初他们才遇见的时候云湘并没有算出来,等到云湘死後,我为云清算了一卦,大概是我算得比较长,给算出来了。”云瀚木著脸说。
  徐浩没理会什麽都不明白的徐哲,直接问,“我记得郑家有一个孩子在陆军学院,难不成是他?这种事情怎麽可能防得了,就算这两个月防住了,以後呢?云清跟郑家的关系本来就好,不可能把两个人分开一辈子不见面。”
  云瀚说,“并不是要分开他们两个,而是让徐哲插进他们之间,制造一个契机。”
  “改命?”徐浩惊讶的问。
  云瀚没回答,只是对徐哲说,“如果你不把人跟紧点,那个人会害死云清。就像郑峰害死云清的母亲一样。”
  徐哲不太明白,也不知道云瀚和他大哥说了半天说的是什麽。
  徐浩换了一个说法对徐哲说,“云清喜欢郑凯,懂了没?但是以郑凯的身份在那,郑熙又出了国,他是郑家唯一的希望,所以郑凯是不可能跟云清在一起。现在的问题是郑凯也许喜欢云清,这会把云清陷入一种危险里,郑家的人不可能让自己最有前途的子孙搞同性恋,他们肯定也不会为难郑凯,最後会出事的只会是云清。就好像家里肯定也不会让你同一样;而我就等同於郑熙那个角色。”
  郑凯?徐哲一直只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没亲眼见过。不过他也知道卓洋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基本上是以他为中心的,包括後来加进去的韩瑞。不要说是男人,就算是个女的,要是背景不够大概和郑凯也没多大希望。
  “云清不明白?”徐哲不信云清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要说暗恋是自己的事情没人拦著,可要是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就没那麽容易。
  云瀚讥讽了一声,“哈?谁没年轻过?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死心而已。总做著只要两情相悦就能改天逆命的蠢梦。”
  後来徐哲没说话,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回到家的时候,云清没有回来,大概会在郑家睡一晚。
  云清没有锁门的习惯,卧室的门微开著。徐哲想到上一次云清醉酒的时候,扶他进卧室里看到的一个相框,因为时间太晚而没有注意上面是什麽,只是模糊的记得是两个孩子。
  徐哲和云清住在一起两年,从来都是互相注重隐私的,没经过当事人的允许是不会进彼此的房间。这一次鬼神神差的,徐哲想看看照片上的人是谁,大概是每个人都有一种窥探欲或者潜意思的八卦。
  照片上的云清大概才十一二岁,和现在相比更加瘦弱还有些病态,正爬在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背上。那个男孩子看样子应该是郑凯,正偏著头看云清,两个人的脸上都带著笑。那种笑和云清在村里的时候跟小孩子玩的笑很像,眼睛里给人感觉像是在闪著光,很耀眼。不一样的地方是这张照片里的笑带著一种深深的依恋,像小时候自己看自家大哥的眼神。




云哲22

  云瀚带著徐浩回去的时候,徐浩点了一支烟,问,“你能活多久?”
  “六十多。”云瀚估摸著说,“会死在你前面的,不用你担心。”
  徐浩一听把烟递给云瀚,“那我就没什麽好担心的了,反正比你早死你就算到时候再发展又一春我都没意见。”
  云瀚含著烟握紧了徐浩的手,“不要背叛我,我的爱情只有那麽一点,你伤了它就没了。只要你不背叛我,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离开。”
  徐浩上扬著嘴角说,“都在你祖宗祠堂里发过毒誓了,你怕什麽。该怕的是我,一不小心就万虫穿心。”
  云瀚把烟搁在烟灰缸上,说,“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准备去周山,但计划的不是我们相遇的那两天。云清把云湘留下来的珠子给了你,让我算到了我才提前去的,我以为是云清。我们两个人相遇的时间提前了两天,这也算是一种契机,所以你的腿会没事。而云清付出的代价就是他三年的寿命。”
  “所以?”徐浩不觉得云瀚会突然说这件事。
  “我欠他一个人情,与其在最後为了还他的一个人情而丢了命不如我也还他一个契机。徐哲和云清的命格相合,如果他插进云清和郑凯之间,这也算是一个契机,最终的结果也许云清和郑凯会在一起,也许不会在一起,但是可以避免最惨的可能,再怎麽也不能和云泽一个下场。你可以骂我自私,可是我不能把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在遇见你之後。”
  徐浩把烟缸上的烟拿起来抽了一口才说,“徐哲不是同,我父母也不会同意的,他要走仕途的,一点污迹都不能有。跟我不一样,我敢跟你发那麽毒的誓是因为我有选择的权利。”
  “噗──,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让两个人多相处,让云清多接触点亲人,把亲人看得比爱人重那麽一点。也许过了几年,云清那脑袋长醒了,这事也就那个样子。一个人的感情,分亲情友情爱情和自我,只要云清心里对徐哲的亲情比对郑凯的爱情深那麽一点,他就走不到极端。徐哲可以随便结婚生子,过自己的日子。云清最多这辈子一个人孤独终老,就算谁都不会管他也能回到村子里安度以後的日子。”云瀚是很认真的在说这些,对著徐浩他一直都说实话。
  徐浩有些觉得好笑的问,“你们真的能操控别人的感情甚至一切?”
  云瀚摇头,“只能算出而已,在付出一定的代价之後可以制造一个契机,至於那个契机有用没用谁也不知道。只是不赌谁知道结果是什麽?”
  徐浩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对於云家那种神秘的能力他见识过,可还是有怀疑的地方。如果徐哲真要喜欢上哪个男的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约和是不是他的命没多大关系。而且他也不认为云清会喜欢上徐哲这没情商的。
  
  徐哲比云清早上学那麽几天,基本上所有的大学都是如此。
  因为霍峰加入了院学生会,所以忙著迎接新生,并把一个寝室的人都拉著去凑数。
  云清他们就是霍峰迎接的,其实他们早把大学都逛了个便,听说云清热天的时候特别喜欢在B大的校园里找那些学生买衣服。又便宜质量也不错,基本纯棉。
  云清报名是跟卓洋他们一起的,四个人,自然也分到了一个寝室。几个人都没带行李,在楼下领了钥匙和棉被,寝室被大致的清理过,只是还需要仔细的打扫一下。
  几个人都没事就想著在大学外面去吃一顿,顺便叫上了徐哲寝室的。霍峰要忙著接待新生,就说好了下次。
  
  七个人在学校外面要了一间小包间,吃水煮鱼。
  因为是周五,学校大多数专业下午都没课,卓洋建议所有人干脆去云清家去玩牌。本来陆洋洋的兴致是很高的,可惜被黄磊拉著回去下副本。
  在外面超市的时候,卓洋顺手买了一箱瓶装酸奶,又买了副新牌。
  贺允顺便拿了两包棉花糖,卓洋翻了白眼说,“闵和都走了,你买棉花糖干嘛?”
  贺允看了看,又把东西从购物篮里拿了出来,“顺手习惯了。”
  徐哲习惯性的拿了润喉糖,而云清猜都不用猜是巧克力豆,韩瑞倒是选了很多,瓜子,大瓶可乐和果汁,甚至连QQ糖都有。
  
  五个人,玩斗地主要多两个,玩麻将要多一个,在卓洋和贺允纠结的时候韩瑞自愿退出了。卧室里有一台电脑,上面玩什麽都行。
  剩下的四个人干脆就玩成都麻将,十元打底。其实说是打麻将还不如说是聊天,贺允卓洋在外面玩的时候至少也是一百以上。
  “这两个月去哪了?”卓洋问,“闵和临走前把钥匙给了我,让我交给你。”
  云清接过电子钥匙搁在一边说,“认主归宗去了。”
  “回徐家?”贺允问。
  云清摇头,“云家。”
  卓洋来了兴致,出牌都有些慢,“云家?操,我还以为你只有你妈一个。”
  云清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妈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我那不是看那个时候云家都没来人麽。”卓洋胡了贺允的牌,招了贺允一记眼刀子。
  “闵和改了志愿,去了陆军学院。大概以後要聚一起难了。”贺允随意说著。
  卓洋接口说,“郑凯哥去了那破学校妈的几年难得一回假。”
  徐哲下意思的看云清,云清淡然的说,“他自己要留在学校别人也没办法,你咬他两口?”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里面的压力大,不抓紧时机一说不准就被人给阴了踩了。”贺允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郑凯很厉害?”徐哲还是忍不住问了。
  卓洋怪笑了一声,“呵呵,不是多厉害。从小到大的成绩从来都是年级第一,各种青少年运动会上的金牌无数。国际青少年射击比赛连续三届蝉联冠军,亚洲青少年格斗连续两年冠军。其他的杂七杂八的就不用说了。”
  “大隐隐於市,那是真正的高手没去。”云清在旁边说。
  徐哲想起了徐浩,也是从小到大成绩第一,各种运动算得上全能。在某一种程度上徐哲明白郑熙为什麽选择出国,有那麽一个闪著钻石光芒的哥哥,不走才怪。要不是徐浩比徐哲大上那麽将近七岁,在高考之後又极度叛逆了那麽一回,徐哲说不准跟郑熙一样的选择。
  
  这一年的新生军训和往年一样,两个月时间中间只有国庆七天的假期。
  陆军学院派了一个代表和几个在校生来B大吸收兵源,在最大的教学主教楼底楼特地开了一个报名点。
  这事其实让B大的管理层很蛋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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