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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男子寝室文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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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姬渊怔怔地望着姬老爷子。

  老爷子一瘸一拐的走道姬渊面前,抓着他的衣领,两眼通红:“你……你有什么病?说!”
  “爷爷,你听错了,我没事……”姬渊摇头。

  “嘭!”老爷子挥拳打在他的脸上,后者的嘴角立刻流出血来。

  姬渊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老人,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只听到眼前这位老人的怒吼:“我们姬家究竟做了什么孽,竟生出你们这两个不肖子孙,一个个都不知道检点!”他举起拐杖,用力向姬渊的头打去,后者条件反射地抱着脑袋,手臂被狠狠地抽了一下,跟着数棍落了下来。

  霍静山连忙冲上去抱住姬老爷子:“姬院士,住手!”

  “放开我,这臭小子跟他爸一样在外面闲扯,是不是得了什么艾滋病,叫人知道了,我……我这老脸还往哪里放!”老爷子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虽然年老但力气依然很大,霍静山又不敢对他用太大力气,只好叫姬渊闪开,可后者像没听到一样,呆立在那里任由打骂。

  姬兰扑到姬渊身上,哭喊道:“不是的,哥没错!爷爷!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再打哥哥了。”

  “你还有脸说话吗?”老爷子挥棍击到姬兰的脊背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进医院的吗?”

  “不要!”姬兰想要护住姬渊,没想到后者转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几滴血落在了她的脸上,她抬起头,看到了他额角触目惊心的血口,忍不住放声尖叫。

  医生、护士纷纷冲进病房拉住老爷子,制止姬兰的叫声。

  “他流血了!”一个护士指指姬渊,立刻有人拿棉条给他止血。

  屋子里面顿时乱作一团。

  被迅速注射镇静剂的姬兰抽泣着瞅着老爷子:“爷……爷……你不要怪哥,他患了脑癌,是脑癌!”最后一句几乎是硬从喉咙里挤出来。

  老爷子闻言怔在原地,良久缓缓抬头看看正被护士按在椅子上的姬渊,一团团止血的棉花从护士手中的镊子滑到手推车板上,可后者额角的血还是流个不停。

  “带他去外科,他头上得缝两针。”医生拍拍护士的肩膀,摇摇头低声道,“这小子是老田的病人,手续费少收点!”

  护士点头,把一块纱布蒙在他的头上,用手按着:“跟我来!”

  老爷子一动不动地瞅着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在医疗人员手下的摆弄,眼前一黑,“咕咚”跌倒在地上。

  

  “你确定不通知文学长的家人吗?”十月抓紧了电话,阿南从遥远的日本打来的国际长途电话不能持续太久,因为他身上只有很少的钱,不足以支付高昂的费用。

  “我怀疑他被绑架跟他的家人有关,现在还不确定,你只要告诉我老妈,叫她不用担心我,其他的事情等我们回去再说。”

  “好,我知道了!”

  十月放下电话,阴沉着脸道:“我要去日本找阿南!”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上哪里去找他?”代理搂着他摇头道。

  “可是……”十月哭丧着脸,“我不放心阿南一个人,文学长被人软禁,他现在什么外援也没有。”

  “我觉得那小子有足够的头脑和本事处理任何突发性事情,不然阿荣也不会那么看中他。”
  “看中他?他和阿南在一起不是因为看上阿南的‘美色’吗?”

  “谁说的?”代理诧异地看着他,“你以为阿荣只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吗?”
  “难道不是吗?”十月奇怪地瞅他,“整天都对着阿南流口水,文学长是我见过最色的人了!”
  “像阿南这样的计算机天才千载难逢,现在的犯罪可不是过去的真刀真枪,情报要走在最前沿,如果他不能成功处理阿荣被软禁的事,那阿荣就真的走眼了。”

  “原来你们是在利用他,我还以为文学长是真心对他的,太可恶了!”十月愤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代理一脚踢开,“我马上去办签证,到日本找阿南,不管那个臭学长了!”
  “十月,你冷静点!”代理跳起来抱住他。

  “你放手!”十月挣开他,冲进房间翻行李,“你们都是大混蛋,都怪我硬拉着阿南去男校,害他现在遭遇危险。”

  “十月,你要是去找他,我就去找褚英桐!”代理挡在门口,见他把临时护照翻出来,情急之下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敢!”十月将行李箱一丢,冲上去把代理拖到床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腰间,差点把后者的腰坐断。

  “你要是敢去找他,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喂狗。”十月卡住他的脖颈威胁道。
  “谁让你宝贝阿南比宝贝我还多,我嫉妒他,如果你去找他,我就找褚英桐!”代理放赖地道。
  十月眯着眼睛想了想,松开手道:“那好,我不离开,你乖乖呆在我身边。”
  代理坐起来双手拥住他,不断抚摸他的脊背:“阿南会没事的,他不是让你安心等待他的消息吗?再说我们代家的产业遍布全球,在日本也有公司,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可以叫那边的人适当援助他。”

  “好吧,我听你的,你不准去找褚英桐!”十月回抱他。

  “我不去,刚刚只是吓吓你而已。”代理笑着道。

  “趁他们都不在家,我们来做爱吧!”十月拉着代理的手,眼睛眨个不停。
  代理苦笑道:“昨晚你不是已经惩罚我很多次了吗,那里现在还疼呢,能不能放过我?”
  十月脸色一暗,代理连忙道:“我让你做,做几次都可以。”

  “这还差不多!”十月开心地拍手。

  

  十七

  

  文新荣在阿南上来端餐盘的时候将纸团塞进他的衣服里,顺便偷摸一把,立即招来后者的大白眼。

  走出房门,阿南来到大宅的死角,小心翼翼地将纸团打开,只见文新荣写道:
  你怎么会说日语?这几天过得还好吧?有没有人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们?
  “尽说废话!”阿南忍不住发笑,但对于他关心的话语,自然很受用,“帮我报仇?自身都难保了!”

  他继续看下去:

  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一定要查出软禁我的人是谁,如果需要帮忙,在日本可以联络这个人——龙歧秀,内部联络方式:************;或者找代理援助你。

  “龙歧秀?”阿南喃喃念道,他一路跟着文新荣莫名其妙的来到日本,又费了好大劲才混进这所乡下大宅,为了查出软禁后者的人,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侵入大宅设置的安全防卫远程系统,一路追到了神户的控制网端,如果这其中有高手跟上,他的位置会立即暴露。

  别看这宅子外表普通,就是座乡下的房子,可是除了四个高手每天巡逻之外,整所房子都在一个远程卫星监控下,每一个角落都能被终端的监测人看到,而监测人就在神户地区。中午阿南将纸团丢给文新荣的时候,令监视系统短暂地瘫痪了几分钟,凭他一己之力,做到这些已经超乎想象,但如此冒险的行为不宜多行,幸好刚刚文新荣比较聪明,他大概也考虑到被微型摄像监视的可能性,趁两人身体接触的时候把纸团给了他,不然肯定会被看到。

  在追查到神户终端的同时,他顺便调查了一下文新荣的家庭背景和社会背景,寻求可能对他实施禁足者,意外知道了他的母亲原来是日本人,而且背景不简单,巧合的便是神户的黑道大家族村田氏,那么根据这个巧合,自己可以暂时假设软禁文新荣的人不是跟村田氏有过节,就是村田氏自己人做的,至于为什么会如此推断,他纯凭直觉;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完全理解错误,是文新荣在黑道手段太极端而惹出的祸,与村田氏无关,但无论怎样,村田都值得怀疑,因此他吩咐十月暂时不要通知文新荣的母亲。

  至于文新荣提到的这个龙歧秀,如果真的信得过,那可就太好了,毕竟比找呆在国内的代理要方便。

  

  “晚上十一点三十七分,抢救无效!”护士向医生报了时刻,医生毫不留情地在报告上填下了时间。

  当医护人员把姬老爷子蒙着白布的尸体推出来的时候,姬渊“咕咚”一声坐在地上,霍静山忙俯身去扶他。

  “别碰我!”姬渊闪开他,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下午突然昏迷在病房里的老爷子,因激动脑室急性出血,在抢救了六个小时之后,毫无知觉地离开了人世。

  “姬渊,我叫爸妈来处理你爷爷的后事,你先跟我回家休息一下!”霍静山强制性地将他抱扶起来,他的头刚刚裁缝了两针,医生说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他必须躺下来休息几天才行。
  “是我……是我气死了爷爷……是我……”姬渊面无表情地瞅着他,喃喃地嘀咕。
  “不是的,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我们回家休息!”霍静山再次背起他,走出医院乘上车,给家中的父母打电话通知医院的情况,叫他们尽快赶去。

  现在姬兰仍然在昏睡中,尚不知道姬老爷子过世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必须先将姬渊送回家安顿好,才能回医院护理姬兰。

  

  从姬渊的口袋里掏出大门的钥匙,霍静山将浑身无力的姬渊扶到沙发上,由于是深夜,打扫的大姐早离开了,他只好自己进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端到姬渊面前。

  “喝一点牛奶暖暖身子吧,我爸妈已经去医院了。”

  姬渊失神地望着他,捧起奶杯,缓缓地搓着温热的玻璃表面:“姬家就剩下我们兄妹俩个人了,什么人都没有了……”

  霍静山搂着他的肩膀让他依靠着自己:“你们还有我,我会照顾你们的。”
  “还有你?”姬渊哼了一声,“我自己生活还好,可是你真能娶姬兰吗,最起码的夫妻义务你都不能尽,你确信能照顾好她一辈子吗?”

  “我能的!”霍静山搂着他肩膀的手紧紧地捏着他的骨头。

  “是吗?”姬渊抬头盯着他,缓了缓,遂低声道,“那证明给我看……”
  下一刻,他的薄唇贴上了霍静山的嘴唇,后者浑身一僵,刚要推开他,没想到姬渊双臂抬起,紧紧地搂着后者的脖颈,令他退无可退,遂加深了吻意。

  “姬渊……唔……”霍静山实在没想到姬渊有那么大的力气,两人唇舌紧密无间地纠缠,他只能勉强发出几个字音。

  两行清泪从姬渊的眼角滚落,他眼中深深的哀恸,令霍静山呆呆地怔住,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就一次……就一次好吗,求求你……爱我吧……”姬渊哭着贴近他,褪去了上衣,光滑洁白的身躯好像天使临世般令人不敢亵渎,又不断诱惑着凡人去玷污。

  胸口涌起的悸动不断冲击着霍静山的理智,眼前一片眩晕,为什么会有这令人惧怕的欲望产生,自己明明是个禁欲主义者,怎么会这样?

  他的手不听使唤地抚摸上姬渊的胸口,一定是姬渊对他下了咒语。

  温热瞬间燃烧了二人的理智。

  “啊……”被他那带着厚厚角质的大手摩挲着身体,敏感的姬渊发出似痛苦呻吟的叹息。
  而霍静山却在听到这声太息的一刻,与他相帖的身体蒙地一顿,呆呆地望着身下泪眼婆娑的姬渊,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卑劣,明明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妹妹,却还要玷污他的身体,来满足自己从来没有尝过的禁忌。

  感到他停止了举动,姬渊从前者眼睛里看到了他的悔恨、自责,他终于意识到,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一个久违却不能成真的梦。

  “对不起……对不起……”霍静山紧紧地抱住他,不断地在他的耳边低喃,随即起身抱着衣服,逃命似的跑出房门。

  外面传来了关门声,姬渊拿过睡衣披在身上,走到窗边向院子里望去。

  看着霍静山的车驶出大门,他靠在窗边痛哭失声,他们的关系或许在这之后彻底决裂了,再也做不成朋友,连恨都失去了。

  

  “您好,请问你是龙歧秀先生吗?”

  “你是谁?为什么会有阿荣和我的私人联络方式?”电话那边的声音格外深沉,阿南觉得自己好像通过他的声音就看到了他的脸。

  “文新荣被人软禁了,他让我向龙歧先生求援。”

  “我凭什么相信你?”龙歧秀冰冷地反问。

  “你只能选择相信我,文新荣也选择相信了你。”阿南微笑道。

  对方沉默了半晌,才道:“把你的位置告诉我。”

  阿南随后说了佐久间的某个位置,这个龙歧秀不信任自己,自己更不信任他,如果不小心让“敌人”知道有自己在外面帮助文新荣逃脱,那自己的脑袋上就等于顶了一把枪。
  将电话挂断,阿南背着菜筐回到大屋,这几天他都是被派出来买菜,也正好利用了这个时间和外界联络。

  将菜筐送至厨房,出门的时候刚好撞上端茶的少女美珠,一个茶杯掉到地上摔碎了。
  “对不起!对不起!”美珠一个劲儿地躬身抱歉。

  “没关系,是我没注意到你进来才撞上的。”她也是和自己同时被雇佣的,从文新荣进来开始,大宅就雇佣了新的仆人,好像怕人知道似的,所以自己才这么容易进来工作。
  美珠的胆子比较小,做事还有点毛手毛脚,操着一口乡下话,不过她的脸倒长得很好看,所以才不致让人讨厌。

  “被关的少爷怎么样了?”阿南装作不经意地发问。

  美珠抬头偷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小声道:“正在闹脾气呢,看守又给他打了镇静剂,还给了我一小瓶药,要我每天在他的饭里加一点。”

  “可以给我看看吗?”阿南冲她微笑,美珠的脸更加红了,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了他。
  瓶子外面没有标签,里面装满了绿色的液体,阿南皱眉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有点像过去自己调配的草汁呢,大概会很好喝吧,这个交给我,我来放吧,以后早饭和午饭也由我来送,你冲茶和洗衣服,毕竟女人还是比较擅长这些的。”

  美珠犹豫了一下,但是阿南的笑容实在让人很难拒绝,只好害羞地点头。
  阿南握着药瓶回到房间,心中忐忑不安。

  这些人究竟在干什么,他们每天都给文新荣注射大量的镇静剂,让他跟本站不起来,要知道镇静剂量过多,会使人的肌体老化,最终还有可能导致瘫痪,如果再这样下去,还可能致命。还有手中的这个药瓶,里面装的是什么药,用来做什么用的?

  希望龙歧秀快点找到自己,让他把这瓶药拿去化验。

  

  傍晚,阿南将饭端进文新荣的房间,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好上前摇晃他,好不容易才将他弄醒。

  “少爷,吃饭了!”

  文新荣握住他的手,让他把自己拉起来,本以为阿南还会给他纸团,却见后者冲他使了个眼色,又向天棚挑了挑眉毛,他愣了愣,好像明白了阿南的意思。

  见他连手都抬不起来,阿南只好喂他,这已经是第二次喂他吃饭了,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几回这样的事。

  看他因为药物的关系两眼发青,双颊凹陷下去,阿南忍不住心痛地想抚摸他的脸,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文新荣轻轻地拍拍他的腿,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这样。

  对于卫星监控角度了若指掌的阿南挪到了背对针孔摄像头的方向,做出口型:“我尽快救你出去。”

  文新荣颔首。

  

  结束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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