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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另类美少女)野兽女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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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一国的理论?惊异地瞪大双眼,她的小嘴几乎合不起来。

陶之毓一时玩心大起,霍地用力搂住她的纤腰,趁着她还在怔楞中的当口,敏捷且愉悦地偷香成功。

羞恼地推开他,郎月眉忍不住娇嗔,直将他往门外推。「讨厌鬼!出去啦!」

「不要!」脚尖抵着门槛,他一直都不是个乖乖听话的男人。「我不管,你把我咬成这样,你要负责!」

哇咧~~负什么责?郎月眉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偏偏尿意已让她憋得发抖,她不禁又急又恼地踢他一脚。「出去啦!再不出去我就咬你喔!」

「这句我已经听腻了,可不可以换一句来听听?」眼见她憋得双眼泛红,却还执着在那莫名其妙的坚持之下,他微叹口气,不得不因为疼惜而讪讪地走出洗手间。

好不容易获得纡解之后,郎月眉敲了敲酸疼的背脊,简单地洗过手之后拉开门,准备回到床上再补一下眠,不料那冤家就杵在洗手间门口,令她进退维谷。

「你站在这里干么?」真奇怪,这里的地理位置有比较好吗?吊诡地,她的脑子里突然浮起经常可以在个性茶坊里看到,被拿来取代洗手间,感觉较为雅致的三个字──听雨轩。

天吶!他该不会当真选择在这个地方「听雨」吧?!

这个荒谬的想法令她感到尴尬且不安,直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扬起魅力无限的绝魅笑容,他以极无辜的眼神锁住她红嫩的娇颜。「我在等你给我「负责」啊!」

「你神经病啊?」受下了地翻翻白眼,郎月眉快被他烦死了!「别闹了,我好累,想再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陶之毓的黑眸在听到最后四个字之后炯然发亮。

「好啊!」他以有点太过兴奋的语气回应道。

狐疑地看他一眼,不知怎的,她心头隐隐窜升起不妙的预感。「欸,你很奇怪欸,你照你的镜子、我睡我的觉,你在那边好什么好?」

诚如他所言,各自有各自的领域,理论上应该保持互不侵犯的原则,他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我不照镜子了。」再怎么照,那些齿痕就是留在那里,看了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可怜,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眼不见为净。

睡眠不足加上肢体酸疼,往往会激发出人类不怎么好的负面情绪,比如此刻的郎月眉。「不照镜子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总之不要吵我睡觉就行了!」

「没问题!」毫不考虑就应允了她定下的严苛条件,他兴高采烈且不着痕迹地跟着她的脚步移动,两人工刚一后地逐渐接近房间大床的位置。

感觉似乎有脚步声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郎月眉的脚尖顿了一下,却听不见任何可疑的声响,于是她放心地再次拉开脚步。

可惜她安心得太早,当她踢掉脚上的室内拖鞋,准备爬上床补眠之际,陡地一双强而有力的健臂搂抱住她的细腰,以强大的力量将她往后拉,让她的背脊紧紧贴靠住身后发烫的肉墙。

「陶之毓!你在做什么?」不会吧?!她的不妙预感竟然成真了!

「陪妳啊!」他回答得理所当然,细碎的吻不由分说地落在她微颤的颈后和肩头,把她身上原就不甚牢靠的晨袍拉扯得更为敞开,裸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抽了口凉气,她娇嗔地说:「人、人家才不需要你陪,你去做你的事啦!」但她却无法忽略自己的血液,已受到他意图明显的强烈撩拨,继而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最重要的事就是陪你睡觉。」他强辞夺理地据理力争。

于是很快的,衣服剥落了、心跳加快了、呼吸也紊乱了,房里的温度节节上扬,几乎焚毁交缠的两具躯体;但他们都舍不得放开对方,各自展开自认热情的表现攻势,吻的吻、咬的咬,却同样使得对方发出浓浊的低吟。

情势再次失控了,在品尝过甜美诱人的果实之后,那种欲死欲仙、如罂粟般轻易便上瘾的蛊惑滋味,让情感滋生中的男男女女无处藏匿,只有无止境地沉沦、耽溺,直到世界末日的来临──

「胡闹!你怎么会让她一个人搬到外面去?」

郎京生由纽约出差回来,一进家门就发觉郎月眉已离家数日,顿时火气狂烧四射,焚得家仆们四处逃窜,深怕无辜地波及主人的家务事;丢工作事小,生计无源事大,在经济如此不景气的现在,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举。

「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单身在外,你晓不晓得那是个多大的冒险?!」

慢条斯理地用磨指器修磨指甲前端,柳荷醇喜欢把指甲修得又尖又利,就像强尸那尖锐的长指一般,她觉得那是一种另类的美丽。

轻松地吹散指甲经过修磨后的粉末,柳荷醇自有一套说服他的大道理。「那是

因为她是你的女儿,才能享受到这种倍受骄宠的待遇;今天要是换成别人家的女儿,早早就被父母逼着去打工帮忙赚钱了,哪还能在家里养尊处优留了二十多年?」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郎京生脸色变得铁青。

整个郎宅里只有他知道,柳荷醇是酒家小姐出身。

或许她说得没错,就因她自己是生长在贫困的家庭里,才会年纪轻轻便不得不踏入酒家那种复杂的是非之地;但人生来命运就大不同,她怎能拿他那金枝玉叶、让他捧在手心里呵疼的女儿来相比呢?

这教他如何都不能忍受!

「我哪有什么意思?」她装傻,佯装疲困地打了个呵欠。「哈~~好累哦,我要先去睡了。」

郎京生不满到了极点。「妳要睡了?现在才不过晚上七点多,你就想睡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很累?」这像是半个多月没见到自己丈夫的女人吗?再怎么说,她都独守空闺了将近二十天,以她已届狼虎之年的年纪,这未免太不寻常?!

不是他心眼小、胡乱猜忌,但他和柳荷醇的年纪相差了将近十五个年头,可是铁铮铮的事实,他不得不防啊!

柳荷醇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她很快便挤出完美的笑容,妩媚地攀上他肥厚的肩,即使心头下断作呕。

「你在说什么嘛~~人家是跟吴太太她们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到傍晚才刚回来,会累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打麻将是消遗,你干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累?」郎京生的脸色稍霁,对她的说辞不疑有他,全然没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

「我也不想这样啊!」委屈地嘟起红唇,她可是半点都没忘记当年挑逗男人的本事。「可是你也知道,打牌这种东西不是你说想走就可以走的;人家手气旺,三家烤肉一家香,你说,人家怎么走得开嘛?」

郎京生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她们这些富太太们老喜欢沉迷于牌桌赌局里?「欸,我是出差谈公事,不在家就没话说,不过那些太太们呢?难道她们的丈夫都不介意吗?」

「哎哟,哪个老公像你那么容易疑神疑鬼的啊?」柳荷醇状似不经意地调侃他,实际上是故意混淆他的视听,以免他再往牛角尖里钻。「人家吴先生、刘先生他们,都对自己的老婆信任得不得了;而且他们光是事业就忙得要命了,反而还感谢我们这些做朋友的,可以花时间陪伴他们的妻子,随时为他们盯紧那些女人们的行踪呢!」

郎京生眯起眼,想由她的脸上看出任何说谎的可能,但她的神情自若,与平常一模一样,丝毫让他感觉不出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这么说来,倒显得我多心了。」郎京生揉揉眉心,不禁感叹自己大概是否年纪渐渐大了,产生不该有的不安全感,才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那可不。」柳荷醇的眼儿笑、嘴儿笑,连她的心眼都在笑;她笑他的愚蠢、笑他的无知,甚至取笑他戴了鲜绿的帽子还不自知,可转眼间又沉下脸色。「对了,我听阿忠说他母亲生病了,医生说得每个礼拜去洗肾,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喔。」郎京生应了句,没有太大的反应。

「欸,再怎么说,阿忠都在我们家做了好些年了,今天他母亲得了这种富贵病,也不是他所愿意的事,你要不要考虑帮他加点薪资?」她显得忧心忡忡,仿佛真心体贴下人似的。

「怎么?他跟你抱怨薪水不够多?」以一个司机而言,阿忠的待遇算不错的了;一个月四、五万块,有事外出才用得着他,这种待遇在现今这个时机已是少见,要是他还不满足,那么他的心眼不得不防!

柳荷醇抿抿唇,一双柔荑亲热地轻抚他油腻的胸口。「没有啦,他没有这么说,是我自己觉得他这样负担也满大的,而且他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再这样下去,哪个女人敢嫁给他啊?」

「怎么?妳心疼了?」好不容易才放下的疑心,立刻又因这番话而冒出嫩芽。

「哎呀,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嘛!」不依地拍了一下他的肩,撒娇地将脸颊贴上他的肩膀。「人家对你可是死心塌地的欸,你这样怀疑我,真是全世界最没良心的人!」

一席话逗得郎京生心花朵朵开,他的眼流露出饥渴的肉欲,忍不住朝她的胸口摸了一把。「那我们现在就进房去?」

咽下喉管里的厌恶,看透男人贪婪脸孔的柳荷醇明白,为了将来自己最终的幸福,在还没达到她的目的之前,任何牺牲都是必要的。

于是她放软身躯,任由郎京生的毛手毛脚在她身上游移,两人逐渐往主卧房走去,阵阵言不由衷的笑声在偌大的客厅里逐渐消散。

第七章

离开郎家的郎月眉像飞出牢笼般快乐,她忘了时光的流逝,也不太注意陶之毓的伤到底好到哪个程度;或者该说,她根本忘了他还在复健阶段,因为那男人体力充沛的直让她吃不消,她当然就选择性遗忘了。

有了肉体上的滋润和心灵上的寄托,郎月眉就像整个人脱胎换骨了似的。

她的笑容多了、态度也变得亲切,遇到眼熟的同事甚至会主动打声招呼,整个人散发出自信的美感,加上她原就清丽的美貌,很快便引起「另类」里所有单身汉的注意。

「欸,那女人是吃错药了喔?」祁淇躲在走廊尽头吃了口冰淇淋,眼睛却直盯着前方热络地和同事交谈中的郎月眉。「你看看她,像变了个人似的,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嗄?」

陪着她一起忙里偷闲的萧岚旅睐了眼容光焕发的郎月眉,淡淡地回了句。「那有什么?还不就是多了男人的滋润,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祁淇差点没让她给吓死。「后!你怎么这样讲话?!」

「那不然要怎么说?」这些女人,老爱大惊小怪,做都敢做了,还个个道貌岸然的死不承认,真教人受不了。

「就算是……也别说那么白嘛!」糟糕,脸好烫呢!赶快吃一口冰淇淋降降温。

「喂,你们两个蹲在这里做什么?」甄孝齐挺着大肚子,高高在上地睥睨两个蹲在走廊转弯处吱吱喳喳的女人。

祁淇和萧岚旅像被抓包的小偷,两人同时看了甄孝齐一眼,才狠狠地吐了口气。

祁淇拍了拍胸口,这回吃冰是为了镇压才被吓过的心脏。「后!吓死!我以为我们主管来抓人了咧!」

「我们在吃冰啦,你是孕妇最好别吃。」萧岚旅警告了句,转头望向祁淇。「欸,我发现你被睦琳传染得很严重喔,连发语词都不自觉地被她同化……」

「被谁同化?」说人人到,白睦琳的声音立即由头顶上传了下来。「啊呒我是有「沙土」后?被我同化有什么关系?」

萧岚旅这回被吓得可不轻,整支冰淇淋差点全塞进小嘴里,再也没能发出任何「意见」。

「就是咩!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说,对不对?睦琳。」祁淇倒不觉得这样有什么

不好,相反的,她偶尔在和南部来的经纪接洽时,还会被认为特别有股亲切感,应该算是意外的「受益匪浅」。

「嘿咩!」白睦琳跟着蹲下来了,用指尖沾了口祁淇的芋头冰淇淋。「欸欸欸,你们两个很不够意思欸,有好料的都留着自己吃,也不会呼朋引伴一下!」

「你们别都蹲着好不好?欺负人家孕妇喔?站起来讲话不是比较舒服?」委屈地表明立场,甄孝齐半点都下喜欢被好友「孤立」的状态。

「啊?」三个女人同时一楞,傻笑地跟着站起。

祁淇搔了搔后脑,有些羞赧。「嘿嘿,差点忘了孝齐是张最好用的挡箭牌。」

「什么挡箭牌?」这三个字听起来毛毛的,甄孝齐不禁蹙起秀眉。

「就是挡箭牌啊!」萧岚旅好不容易吞咽下口中所有的冰,感觉颜面神经有点麻痹,赶紧扭动下颚,想尽速找回平常的知觉。「万一被逮到了,我们就说陪窦经理夫人吃冰,那就没问题了!」谁教窦嗣丞是老董的孙子咧?当然得好好利用才行。

「嗟~~」甄孝齐和白睦琳同时嘘她一声,然后四个女人笑成一团。

「哎哟,笑得肚子都痛了。」轻抚隆起的肚皮,甄孝齐忍不住问道。「对了,你们刚才蹲在这里吱吱喳喳的,到底在聊什么啊?」

祁淇和萧岚旅互看一眼,忍不住发笑。「我们就在聊月眉啊,她最近变好多喔,你们都没发现吗?」

「咦?」

顺着祁淇的指,所有女人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望向不远处,正与人聊天中的郎月眉;郎月眉似乎发现她们了,朝着她们聚集的方向露出灿烂的笑靥,顿时让四个女人同时眯起眼。

「哇咧,奸刺眼!」受不了,好象被阳光直射一般,刺得人双眼发烫!

「可是……她越来越漂亮了~~」这是甄孝齐的感想。

祁淇扬起嘴角。「对啊,那是一种自信的美,以往在她身上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吃光最后一口冰淇淋脆饼,萧岚旅拍掉手上的饼干层,语惊四座地再次提及。「所以我说,男人的滋润对女人是有其绝对的必要性,你们说是吧?」

由于陶之毓并不爱交际,因此郎月眉在下班后,总会在客厅里看到陶之毓的身影;而他,最常做的事就是看书。

抽掉他手上的厚重书本,郎月眉实在搞不懂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到底有什么好看。「喂!你别再看书了好不好?」

「干么?你有什么好建议,可以让我们打发掉无聊的夜晚时光?」陶之毓揉了一下酸涩的眼,他正好读到一个段落,也想让眼睛休息一下。

察觉他眼底那抹令人熟悉的邪恶眸光,她不禁红了俏脸。「我哪有什么建议?人家只是无聊而已。」

坏蛋!每次都只会想到「那个」,她怎会喜欢这个色痞──

喜欢?!她被心头突然漾起的想法吓一大跳,没想到自己在跟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对他的感觉已逐渐变质,整颗心不知不觉地倾向他、贴近他,而她竟毫无所觉?!

「你怎么了?」用力伸展四肢,他舒服地喟叹出声。「脸红得跟番茄一样,在想什么邪恶的事啊?」他使坏地打趣道。

「哪有?!你不要乱讲话啦!」她惊跳了一下,懊恼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没有吗?让我瞧瞧你到底有没有乱想?」

不由分说的,他迅速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热辣的吻几乎夺去她呼吸的本能,只能凭借着他的带领撩高血液的热度,所有理智全软化成浆糊,失去所有运作的能力倏地,她的手肘才刚感觉按压到某种硬实的长形物,电视萤幕便陡地「啪嚓」一声自动开启。

原来她按压到电视的遥控器,两人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而楞了一下,接着不由自主地对视而笑。

「企业家郎京生被多家业主控告,怀疑郎京生恶意跳票,并到法院按铃申告──」

但熟悉的名字、惊悚的报导内容,很快地让原本快乐玩闹的一双男女凝住神色;郎月眉连忙找到压在肘下的电视遥控器,手指微颤地将电视音量调大。

「根据记者私下查访,郎氏员工皆纷纷走避,无人肯对此事件发表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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