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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媒"运当头 媒运当头(出书版)+番外 作者 睡懒觉的喵-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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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宁希:“……”
  青青得知小媒婆也是来注册结婚后,本执意要等着看到新郎官再走,可两人的号排在前面,号喊到第三遍时,青青还是被宁希拉着依依不舍地进去了。走到一半,青青似乎对宁希说了什么,两人起了争执,但青青还坚持地甩开宁希又跑回来,拽着小媒婆挣扎了半天,最后终道:“大娇,宁然回国了。也是……下个月就办婚礼。”
  听了这话小媒婆眼皮跳了跳,勾唇正想道声恭喜就听头顶传来凉凉的笑声道:“哦?那帮我们夫妻跟宁先生说声同~新婚快乐。”
  夏何夕故意咬重“同”字,小媒婆回头就见他好整以暇地凝视自己,吐吐舌介绍道:“这就是我……老公,夏何夕。”
  青青上下打量一番夏何夕,张大嘴巴咂舌:“你老公的衣服……还挺别致。”
  苏小沐噗地笑出声,可笑到一半正欲弯腰就被夏何夕扫过来的眼神摄到,只得委屈地将另一半笑吞回肚子里,客气说:“见笑见笑。”
  这边夏何夕倒是怡然自得地呵出声,凉凉道:“别人都说看一个男人的穿着打扮就能知道妻子有多贤惠,嗯~你们懂得。”
  小媒婆:“……”夏何夕,你够狠!
  接下来的事就顺利成章多了:填写《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签名、按指印、交钱,发证,礼成!按照煽情的说法就是,这么薄薄一张纸,几个手印就将两个曾经毫无关联的人拴在一起了,而且这么一栓就是一辈子。
  而按照小媒婆的说法则是:“妈呀,结婚好便宜,才九块!”
  工作人员听了这话忍不住笑:“钱多钱少都是个形式,恭喜两位。”
  夏何夕眼眸闪烁,从怀里掏出早准备好的喜糖分发给工作人员,淡淡道了声“谢谢”。虽然是他一贯的清冷语气,可苏小沐分明在这两字里听出了……浓浓的喜悦。
  出了民政局,小媒婆问:“什么时候准备的喜糖?”
  夏何夕弯眼,答非所问:“这些小事就不用老婆你操心了,好好做新娘子就成。”
  小媒婆被他炽热的眼神看得有点不习惯,脸红得看地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心却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她想,果然注册完婚前恐惧症就没有了,只是这么简单就让自己从单身变成了已婚妇女,未免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
  夏何夕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苏小沐抬头想了想,笑容已浮上眼角,“我以后要怎么称呼你呀,夏先生?”
  夏何夕一怔,和小媒婆一齐笑出声。民政局门口,阳光透过高大的银杏树斜斜地照过来,打在夏何夕白色的衬衫上,露出斑驳的影子。再配上他俊俏的模样,完美得如一幅画。
  夏何夕牵着小媒婆的手,郑重其事说:“夏太太,你好。”
  苏小沐露齿甜笑,回了句:“夏先生,你好。”
  前后两句,同样是“夏先生”,却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前面的“夏先生”是孤零零的一只光棍,后面那个“夏先生”从此以后却要负责夏太太一辈子的幸福和快乐。

  夏何夕番外

  (上)
  我叫夏何夕,夏天的夏,今夕何夕的何夕。
  小的时候,邻居家的孩子总问我,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呢?那时,我是说不出的。直到后来稍大些,读了书,我才知道自己的名字来自《诗经·唐风》: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我翻看注解,又联系父母的故事算是七七八八读懂了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名字是母亲取的,她是位普通的小学语文老师。听她讲她和我父亲是一见钟情,没有言语没有更多的了解,光是那么一眼就已注定了彼此的后半生。
  直到他们逝世,我也没能真正理解这种感情。该是怎样的一眼便知晓她就是自己的那个良人呢?直到今天,我握住我妻子的手,轻轻在她耳边喊出那声“夏太太”时,我觉得,我终于能明白我名字的涵义了。
  我的妻子姓苏,名小沐,大家都叫她“苏小媒婆”,可我却唤她“丫头”。她以为我这样唤她是嫌她年纪小,其实她忘了,早在很多年前我就这么喊过她。那时我总说——
  你还是个小丫头~
  丫头,你怎么这么古灵精怪?
  丫头,你耍无赖!
  丫头……
  那时她才十一二岁光景,而我,已上高中。事别十多年,我和她终于手牵手成为真正的夫妻。她乌黑的眸子凝着笑,闪亮地对我弯眼,咫尺一眼我忽然想起了母亲当年抱着我,幸福而快乐地轻声跟我解释我的名字: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呀,让我居然能见到他。”
  我想,苏小沐就是我今生要找的那个人了。如果,当年知道她就是“今夕何夕”里的那个“良人”,或许我会离开得更慢些。只可惜,时光无法挽回,还好我再次找到了她。
  我噙笑着抱住她,说:“丫头,以后不许叫我夏先生,叫我良人吧。”
  她笑得弯了腰:“良人?还热人呢!最近电视剧看多了?”
  我陪着她笑,一语不发。我没有告诉她,其实很多年前,你的的确确是叫我“良人”的,只是那时我不知多年后会爱上你,不然我会早点回来。嗯~没错,其实早在很多年前,我们就见过……
  (中)
  我第一次见到丫头时,刚到C城半年。
  那会儿我过得并不是太好,远离了自己的家乡,拽着父母死攒硬掰出来的血汗钱进了贵族学校,我总觉得处处都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同学们不好也不坏,冷冷淡淡,客客气气,可说话间总透着股疏远。
  我便是那时认识了苏锦程,他和所有同学都不一样。贵族学校里,似乎每个同学都戴着张面具,他们对谁都微笑,颔首示意,可我知道面具背后的那张脸或许正泛着冷光,唯独……苏锦程不是这样。
  那会儿他就已出了名的舌毒,我第一次坐到他旁边时,他便瞥眼冷哼道:“你怎么又矮又丑?”
  我不知从哪鼓起了勇气,回敬他一句:“你只比我高了不到半个脑袋。”
  ……
  事后很多年,我都和苏锦程开玩笑,我的狡猾、舌毒、阴险都是从他那学来的。也就是那时,我周末去锦程家里玩耍,见到了那个脏兮兮的丫头——苏小沐。
  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见到苏小沐时,她长什么模样、穿什么样的衣服我都模糊不清了,唯独记得的就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狡黠眸子。因为,彼时那双眸子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第一次去苏锦程家里作客颇感拘束,坐在沙发上吃伯母为我准备的糖果,锦程则在卧室帮我翻找我要的课外书。彼时我正百无聊赖地吃糖,就感觉身边有什么声音窸窣。回头一看,惊得差点跳起来——
  沙发尽头,一个扎着两个蝴蝶辫的小脑袋正搭在扶手上,脸黑乎乎得象是抹了层灰,只一双闪亮的眸子清澈见底。它们转了转,露出点点黠光,我看小姑娘对我露出洁白的牙齿,将胖乎乎的食指比在嘴唇上嘘道:
  “别——出——声——”
  可不等我开口,锦程就已从卧室出来了,见小姑娘躲在角落咦道:“小妹,你干什么?”
  “啊啊!”小丫头听二哥呼唤,尖叫着捂住自己嘴巴。与此同时,厨房里也忽然传来伯母的叫骂声:“什么?原来苏小沐还躲在家里?好啊你个死丫头……”
  “啊啊,救命啊!”小丫头一边嚎一边奔出了客厅,伯母也拿着擀面杖追了出去。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她,我记住了那个调皮孩子的名字:苏小沐。锦程说,小表妹几乎住在他家,但因为太过调皮总是挨母亲的揍。
  那会儿我想,挺活泼一个孩子,要是我也有这样一个妹妹该多好?
  可这样的想法没保持多久,我就后悔了。因为这期间发生了一件让我很难堪的事情,用小丫头今天的话来说,就叫:囧囧有神。
  彼时因为在C城过于寂寞,我生性又较为孤僻只有锦程这么一个好朋友,所以周末常往他家跑。时日一长,和小沐也算混个半生不熟。彼时她常常背着手晃着脑袋问我:
  “夏贺喜,你家生你来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冲喜的吗?”
  我耐着性子用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像那时母亲教导我一般。我说:“我叫夏何夕,‘今夕何夕,见此良人’的何夕。”
  小丫头嘟嘴摇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批评:“绕口,太绕口。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句诗,干嘛不叫良人,良人良人,良人哥哥~”
  从此之后,苏小沐都唤我“良人哥哥”,锦程对此颇为疑惑,我微尴尬地解释:你家小妹觉得我穿得比较少,不怕凉,所以叫凉人……
  这个“良人哥哥”一直做到我高一下半学期,从此之后我便很少再去锦程家。因为我有了一个小把柄被丫头抓在了手上。那会儿在锦程家,除了一起做作业看书,偶尔我们也看看新出的电影碟。
  某次看碟,锦程忽然接到伯母电话,送东西去她单位,我便带着小丫头一起看碟。只是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个碟……很有问题……
  迄今为止,我还能大概记得电影的情节,大致是一个黑帮老大爱上了一个学校的乖乖女,为了追到这个女孩子做了很多事情……是一个很俗很烂的故事。故事本身没问题,问题就出在这位乖乖女身上。
  当时我和小丫头一起看片子,正演到女主角洗澡的情景,原本的镜头都是很正常的肩膀以上的位置,可随着镜头的往下移,屏幕上却显出了女主的整个身体,□的。
  我家教甚严,虽然也偶尔听到男孩子们聊这样的碟片,却从没真正看过,这么一见着实吓了跳,不禁瞪大了眼珠。但最令我难堪的是,小丫头还坐在旁边。而此时此刻,屏幕上,男主角也进了浴室……
  接下来就是地球人皆知的剧情了……
  我估计当时的小丫头也颇有些惊讶,我们两人面面相觑地对视了半秒钟,她率先冷嗤道:“装什么惊讶,别以为我没看过。”
  我听了这话越发目瞪口呆,下巴直接掉沙发上,傻到竟连电视机都忘了关。这边苏小沐居然耀武扬威地叉腰说:“所以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明明和我二哥不知道看了多少这种片子还要在我面前装无知,我鄙视你!”
  说罢,便涨着红扑扑的小脸跑掉了。这之后的很多年,每每看到类似“如果你回到过去”这样的假设,我总想:如果我真能回到那天,我一定回去揪住那个租碟的老板娘,狂!揍!她!一顿。
  而也因此,我直到今天也不大……看那种片子,咳……因为每次看到那样的镜头我就总是想起那张烂熳天真的脸,她对着我不认输地大叫:“不要以为我没看过……”
  可事实,她红到耳根子的面颊早已出卖了她。那时,我们彼此都没想过,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
  (下)
  第二年夏天,苏夏两家几乎同时出事。
  开始,我只是隐隐听锦程略提到家里最近出了事,到后来才知道小丫头的妈妈已经死了,而一同出车祸的,还有那个神采飞扬的小鬼头——苏小沐。锦程说车祸有些严重,现在小沐还住在医院里,如果骨头坏死的话,需要锯腿。
  我想起她那双漂亮的眸子,怎么也没办法和“锯腿”这样可怕的字眼联系起来。可还没等到我去看她,我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我的父母……那时我的整个天空都塌了,世界天翻地覆逼着我去面对一系列不该承受的事情和问题,而那时只有17岁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没过多久,奶奶也走了,我在C城再也呆不下去了。走之前,我没跟锦程打招呼却悄悄去了医院,她还在病房里昏昏地睡着,不能再眨巴眨巴那双明亮的眼睛。我不敢跟护士打听她的病情,更没办法问那只腿到底能不能保住,只能默默看着她,默默祈祷。
  我以为,不能跟她说声再见,可她还是在我离开前醒了。黑夜里,那双眼眸显得异常明亮清澈。我问:“你疼吗?”
  她说:“疼。”
  “疼就哭吧。”
  “不哭。因为我一哭,大哥二哥三哥,还有舅舅舅母们就会哭。可我笑,他们总是陪我笑来着。我想笑给所有保护我的人看……”
  ……
  后来,流光飞逝,我再见她时她却只喊我“夏大哥”。眸子里少了儿时的那份天真烂漫,却所幸还是那么清澈的。锦程想要告诉她我就是年少时的那个“良人”,我却制止了。
  年少时,我并不如今天这般打扮,那时我瘦小、戴眼镜,说话细弱如蚊,头发是乱糟糟的一团,放在人群中绝对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可那时,丫头叫我“良人哥哥”,今时今日,她却叫我“夏先生”、“夏总”。
  机灵如小媒婆,七窍玲珑心如苏小沐,谁又知你是真记不起我还是不再愿意回忆起那个离开你的良人哥哥呢?
  隔着那么多时间那么多人,已经有很多人认不出我,他们总是惊呼:“你就是夏何夕,那个又矮又不喜欢说话的夏何夕?”每次遇到这种时候我总是笑,可面对丫头叫我的那声“夏大哥”,我却忽然有些笑不出声,我想,我是希望她认出我的。可我被她否定了,因为当初我离开得太决然,甚至多年都没有勇气拿起电话问候一句那个蹦蹦跳跳的丫头是否保住了右腿。
  每每想到那段回忆,终究苦涩多于甜蜜,时至今日,丫头都不曾对我讲起过她的父母亲,更只字不提当年的那场车祸。我见她在细雨的路灯下哭,那时我终于明白自己所思所想,我告诉她,要保护她一辈子,她却推开了我。
  我知道,她从头到尾都不曾信过我,信过任何人。她总以为我答应结婚是有目的的,呵,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现在你是夏太太,我的妻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丫头,这个世界上,是有那么一个人完全属于你的。纵使痛过、挣扎过,就像你保住的那条腿,它总会完完全全属于你,支撑你,让你依靠。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
  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丫头,很开心再次看到蹦蹦跳跳、笑靥如花的你。
  丫头,也很高兴陪你玩了那么长时间的相亲游戏。
  夏太太,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还是你的“良人哥哥”,从不曾改变。
  我会永远爱你、守护你。这次,我不会再离开。

  第三十三章

  领完结婚证,满心以为可以回家舒舒服服接着睡觉的苏小沐却被夏何夕拉着直接回了她公司的宿舍大楼,逼着她立马收拾行李搬进夏家。这之前,夏何夕还从没到过小媒婆的员工公寓,结果车刚停到宿舍楼大门口,结婚刚一小时零七分的小两口就发生了婚后第一次争执——
  夏太太死活不肯让老公参观自己的房间:
  公寓门前,小媒婆瞪大透亮的眼睛,咬牙道:“没钥匙。”
  夏何夕抱胸,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线:“是没带钥匙还是没有钥匙?”前者是客观原因,后者则是人为原因。
  苏小沐转了转眸子,耍赖道:“你管我是没带还是没有,反正你今天进不去。行李什么时候清不都一样,我等你明天上了班再回来整理。”
  夏何夕微眯狐狸眼,淡淡哦了声:“为什么非要等到我上班了才回来清理?”说罢撑着下巴好笑又道:“你越怕我参观单身公寓我就越感兴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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