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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为妻不贤+番外 作者:程白(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8.5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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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求抚摸~~~~~~~

 第三十六章

    枪声一响;远处整齐的脚步声渐近;这是大批部队。白秀蘭滚出车厢;反手又是两枪;就地滚像车子后面;亏得她动作快;下一瞬间;一排子弹打在她身后的青石地面上。

    溅起白色灰尘;白秀蘭眸子眯的更深;此地不宜久留。

    最近的有七个男人,等那支援的人来,她更没有逃走的胜算。白秀蘭枪法精湛;只要对方一露头;必须一枪毙命,那边的人只是嚣张的叫,拿着枪胡乱的打却丝毫不敢露出分毫。弹壳飞溅,落在地面上发出声响。

    白秀蘭闭着眼深出一口气,身后是墙壁,面前是护城河,她听到两头有军靴踏地的声音。顾钊不会来救自己,带来的侍卫坐在后面一辆车上,可那辆车到现在都没出现,肯定是半路就被收拾了。

    顾钊的敌人,他们谋算了这么久,自然是天衣无缝。

    白秀蘭忽的笑了起来,她手上都是血,表情冷酷。不管是王烈的死,还是自己如今的处境,以后,都要找顾钊讨回来,她打开弹夹看了眼子弹,唇角绽放出妖冶的笑。

    似乎,她很久没这么狼狈过了。

    从墙角到护城河边有十米距离,援军要一分钟才能赶到。如果白秀蘭没猜错的话,顾钊恐怕也会部署好,等君入瓮,可是现在的白秀蘭可是在瓮中,以着顾钊的脾气,他定不会为了自己的性命付出分毫。

    叶崇给自己提醒,却什么都没做,说明这势力和叶家也有关系。能让叶崇忌惮的人,徽州能有谁?

    白秀蘭朝藏人的地方开了一枪,那边刚刚伸出的头缩了回去。她看准时机,猛的跃起,脚踩在废弃的汽车上直扑前方。她的身形极快,在地上一个翻滚,抬手朝追击自己的人开枪。

    两声哀嚎,白秀蘭在射击上面一直有自信,她确信自己不会失手。

    两具尸体被子弹命中额头正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后面几人一时不敢露头,只伸出枪朝白秀蘭的方向打去。白秀蘭快速朝前冲去,子弹擦着耳边而过,带起的炽热温度掀起了发丝。

    她突然一跃而起直扑护城河,在空中的时候回身反手朝岸上的人追击的人打去,开了两枪打死最前方两人,她直直坠入河中。一声巨大的落水声,男人匆忙追到河边,朝河里开枪。

    冲锋枪的声音在寂静夜色中格外响亮,河中除却落水时候溅起的水花,再无动静。偌大的水圈渐渐荡漾开来,子弹打在水中,激起涟漪,水面逐渐恢复沉静。

    “人呢?”

    两队人马汇合,打头的人厉声喝道。

    “那个女人呢?”

    没有人说话,一个女人在他们面前跑了,这是奇耻大辱!

    “都他妈的说话,人去那里了?”

    “跳河跑了……”

    两队人围在废弃的车前,不知谁小心翼翼的说了句。

    领队的一枪托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怒火难掩。

    “都他妈的蠢材,手无寸铁的女人也抓不住,他妈的还能干点什么?”

    骂声几乎要掀翻了寂静的夜空。

    “上尉,那女人厉害的很!你看咱们的人,都是一枪毙命!”

    领头男人眼珠都红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他妈的一女人也厉害!都他妈的个软蛋,被个女人吓的屁滚尿流!”一脚踢翻了靠近自己的士兵,挥舞着手枪,吼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我搜!”

    “可是……”

    “可是什么?不是说那个女人跳水了吗?”男人气急败坏,如此完美的计划都能出岔子,夺了手下的枪,扣着扳机就朝护城河扫射一通,溅起了半米高的水花。“就是尸体也不能让她跑了!”

    他气的不行,这督军夫人人人都知,内宅小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跑了呢?怎么可能跑!

    “跳水里给我捞!”

    话音落了,一队人马左右看看,再望着那略显脏臭的护城河,面有菜色。

    上尉一脚把靠边的士兵踢下河水,厉声吩咐另一队人。“去下游拦截!不管是死是活,都带回来。”

    就在这时,突然遥远处灯火通明,汽车的马达声直袭耳膜。

    “上尉上尉!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领头男人一愣,他缓缓转头看过去。

    整齐的军装,正规军装备,男人手里握着枪,突然朝天一枪。他身材高大,五官深邃,漆黑眸子深沉,整个人带着杀气,犹如地狱走出的修罗。

    “上!”

    满地狼藉,尸体一具一具搬到光明的地方。顾钊身穿正装,笔直的站立,他眼睛看着黑暗,表情阴沉,他手里握着枪,手指十分用力的握着,似乎下一刻都要杀人的模样。

    也许,白秀蘭死了。

    所有人都抬到了光明处,车中王烈满头满脑的血,却还有一丝脉搏,被快速抬了下去。这么多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女人。

    顾钊站在黑暗中,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徐德成小跑过来,他脚跟磕地行了标准的军礼。

    “督军,没有夫人。”

    顾钊猛的转头看过去,他那双狠厉的眸子盯着徐德成,嘴唇动了下,片刻后,低沉有力的声音在这黑暗里响起。

    “夫人呢?”

    “不知去向。”

    顾钊眉头微蹙,身上那份紧绷却明显弱了下去,他的视线扫过这个战场,最后落在被捕按压在地上的男人,上前一步,微微矮身,枪口挑起男人满是血的脸。

    “我的夫人呢?”

    他声音沉稳,没有一丝起伏,目光比这夜还要沉静黑暗。让人莫名生出胆怯来,那上尉浑身都在发抖。

    “河……河里,跑了!”

    顾钊眯了眯黑眸,嘴角突然就挂上了一丝笑,但很快就收敛。他直起身来,站在护城河边,望着沉静无波的河面沉默了很长时间。黑暗里的护城河很安静,根本没有女人的痕迹,他突然转身就走。军靴踏在地面上,铿锵有力。

    “去城西,围了将军府!”

    训练有素的士兵高声应答,快速小跑朝着远处而去。

    这一夜,注定是很多人的无眠夜。

    叶府。

    叶崇站在二楼露台,眼睛看着前方黑暗。

    白秀蘭的死是督军默认,这件事他不能干涉。摇晃玻璃杯,殷红色液体如同血一样。夜空是如此宁静,正月十五月光皎洁,如此美丽。

    又一名佳人香消玉损,督军向来心狠。叶崇勾起唇笑了起来,惊魂动魄的勾人,他挑起桃花眼,倾手把杯中酒泼至空中。

    “美酒赠美人!”

    他笑了一声,身体依靠在露台凭栏之上,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狠狠吸了一口,吐出,整个面孔都被笼罩在烟雾之中。

    遥远天幕,一颗明亮的星星闪烁。

    他眸中闪烁着迷茫,也许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他会突然想起那个聪慧机敏的女子,他们一见如故,那时候也许他会后悔今日决定。

    “再见,秀蘭。”

    

    皎洁的月光下,鹅卵石的河滩上,白秀蘭从水中爬起来,一步深一步浅的朝着前方走去。她只想跑的更远一点,可谁知这护城河流往荒山野岭之处。

    寒风瑟瑟,她冷的发抖,也忘记了身上的腥臭,抱着手臂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那打入水中的一梭子子弹并不是毫无用处,至少把白秀蘭的脚腕擦伤了,血珠落入河水之中,渐渐淡了去。她冷的厉害,又精疲力尽,一口气游几千米,她几乎要把肺喘出来了,枪早在半道就丢了。

    白秀蘭体力有些透支,她茫然的朝前面走着,把顾钊叶崇这些人记恨了一个遍,后来又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喷嚏中暂且忘记这些恨,转而想念起了官邸温暖的被窝。

    顾钊这人忒没良心,好歹为他办过不少事,生病的时候自己还伺候了来着。他就是个狼,媳妇不见了,就是再没感情,好歹寻一下。

    总不能躲过敌人追捕,最后冻死的河边,如果结局是这般,就着实是太虐了一点。

    如今,白秀蘭是累的连杀人的念头都起不来。她迈着艰难的步伐,慢慢朝前走着,衣服沾水后,异常沉重,贴在皮肤上,风一吹,冰凉彻骨。

    哦,寒到骨子缝里去了。

    人吧,一旦临近死亡,想的就多了些。

    她没谈过恋爱,上辈子是处…女,这辈子还是处…女,想想如果这么死了,连个破处的机会都没有。至少也让自己享受一次,看书中□□中都是十分享受的事情。

    她虽然不是很喜欢小孩子,可也不讨厌,两辈子都这么半路夭折,连个人生圆满都达不到。

    白秀蘭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走着,她真是累,都不想走了。

    不如就这么死了也好,想着,躺下来,就十分安逸。

    可作为军人,她不容许自己有这般消极的想法。

    努力撑开眼皮,继续走罢!活着,才有机会吃更多好的,喝更美味的葡萄酒,享受更多安逸。

    权衡利弊,不就是几步路嘛。为这几步路就寻死觅活,那得多懦弱。

    白秀蘭头晕晕沉沉,这具身体不如前世的健康,能调理到现在状态已经是极限。受了凉就高烧起来,白秀蘭抬头眺望远处,黑暗之下,连绵山脉像是巨大怪兽,没有丝毫亮光,前途无望。

    白秀蘭深吸一口气,看到地上好像有根木棍,想捡起来拄着继续走,可一低头,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她彻底失去了知觉。

 第三十七章

    黑暗如同巨大的漩涡;灵魂被强行抽离。

    白秀蘭疲惫至极,却无法令自己停止;她看到自己的墓碑,孤零零的矗立在荒芜中。

    “爸妈,我死了。”

    白秀蘭明明不难过的;可是看到自己的墓碑,心脏处莫名抽疼。

    “你们知道吗?”

    没有人回答,她站在自己的墓碑前很长时间,眼睛突然酸涩。

    “我走了。”

    “再见——”

    我其实不愿在孤寂中和自己道别。

    白秀蘭醒来之事;刺目光明让她睁不开眼,然后她听见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

    “夫人,你睡了很久。”

    依旧温和低沉,带着份宽厚。

    白秀蘭眉头不由自主的蹙紧;她缓缓睁开眼,看到顾钊站立病床之前,他深沉眸光看着白秀蘭很长时间。白秀蘭面色苍白,透着惨烈。

    他们沉默对视,片刻后,白秀蘭弯起唇忽的露出个笑,声音沙哑干涩。

    “督军好算计。”

    顾钊神色不改,他知这事儿自己确实做的不地道。可不付出,怎会有收获?

    “以着夫人的身手,应不会出事。”

    这话说的讽刺,原来他一直在试探自己,这场意外恐怕想一石二鸟,可惜呀可惜,自己只是来自未来的一抹游魂,让督军失望,真是她的不敬。

    白秀蘭笑出了声,牵引了腹腔的伤,剧烈的咳嗽起来。

    “督军……还真是看得起秀蘭!”

    她咳的惊天动地,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顾钊眸光暗沉下去,不再和白秀蘭说话,转身大步朝外面走去。

    “徐德成!叫医生过来!”

    白秀蘭出了病房,他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沉默片刻。刚刚白秀蘭的目光让他不悦,微微眯眼。

    找到白秀蘭是在早晨七点,控制了徽州武力部队,他就差人去搜寻白秀蘭的下落。见到白秀蘭的时候,她的样子十分可怜。瘦小身形蜷缩在冰冷的河石上,*的衣服裹在身上。

    面颊赤红,高烧四十度。

    可怜的孩子。

    顾钊比白秀蘭大十二岁,白秀蘭醒着的时候,总是睿智而聪慧的,所以他一直忽略了自己的小妻子,刚刚成年,还是个孩子。

    过了半响,徐德成出来,军礼标准。

    “督军,夫人并无大碍。”

    顾钊点了点头,抬步朝医院外面走去。

    这次算欠她的,以后补偿就是了。

    

    白秀蘭在医院躺了两日。

    她断了一根肋骨,自认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顾老太太兴师动众,恨不得把白秀蘭捧进手心里好好的呵护,让她快速的好起来。

    有些事看透了就十分没意思,比如这老太太对她千般的好,本意不过是儿子的祸总算是渡到媳妇身上,天大的好事。

    顾老太太目光怜爱的看着白秀蘭,声音慈祥。

    “好好的养着,那些杀千刀的恶人,督军不会放过他们,你且放心。”

    真正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的人是顾钊,别人只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白秀蘭如今已经好些了,她这人素来喜好记仇,对顾钊的那份芥蒂就更加的深。

    微笑着点头,抿了抿唇,握着顾老太太的手,眸光清澈。

    “娘,我知道。”

    声音柔软,像是委曲求全。

    顾老太太虽然性子直,可也不坏,只是人都自私。

    “这飞来横祸,过几日待你好了,娘带你去山上庙中烧香,也去去这霉气,以后就健康安平。”

    白秀蘭轻笑,贤惠懂事的模样。

    “一切听娘的。”

    顾钊连爹娘都能舍弃,何况区区一个她呢?

    当年从国外回来,单枪匹马出来闯荡,若没有那份狠劲,怎么会坐上今日位置?顾钊的做法在这个位置这个背景没错,上位者素来不会在乎别人生死,眼中只有权力!

    用一个无关痛痒的人命换取权利地位,多划算的买卖!

    可是,他万万不该让自己在冰水中泡了大半夜。

    那寒冷,刻骨铭心。

    白秀蘭闭上眼睛,黑暗中深思,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手中的枪,也许她不该再继续享受安逸,如果没有打下强大的背景支撑,如何安逸?

    白秀蘭在医院住了两日就被接回官邸,开车的司机换了人。白秀蘭目光看向窗外,片刻后收回。

    “王烈怎么样了?”

    她问得直接。

    那司机楞了一下,随即连忙回答。

    “夫人,王副官车祸重伤,现今在医院呢。”

    王烈虽然性子冲动,可本质并不坏,经过生死与共的人,总会比别人多一份忠心。

    “有无性命之忧?”

    这次顾钊派给白秀蘭的副官是个老老实实的青年,性格敦厚,说话声音也是慢吞。“无,应该过几日就好了。”

    白秀蘭不再问,车子穿过繁华的徽州,到达官邸。

    再回这个地方,白秀蘭的心思骤然天翻地覆。

    她回来,竟无一人迎接,车子在车库停下,白稀烂拒绝侍卫的搀扶,下车。她穿着袄裙,面色苍白,高挑的身材透着弱不禁风的脆弱来。

    “夫人?”

    旁边侍卫看她咬牙坚持,步伐迈的极慢朝客厅走去,眉头微蹙,急忙说道。

    “属下去叫府中下人过来?”

    “不用。”

    不过是断了一根肋骨,又不是什么大事。

    白秀蘭在医院躺两日,只是因为体能透支。

    官邸的客厅大门是开着的,门口有侍卫,白秀蘭径直走了进去。她倒是十分好奇,今天的官邸是出了什么事?顾夫人出院是大事,怎么冷冷清清。

    门口守卫看到白秀蘭,齐齐敬礼:“夫人!”

    白秀蘭扫过去一眼,这些人目光中无一不带同情。她眉头微蹙,这种被瞒在鼓里的感觉十分不好,朝侍卫点了下头,直接进去。

    屋中丫鬟急匆匆往外出,差点撞上白秀蘭,脸都吓白了,急急请罪。

    “小人走路鲁莽,请少奶奶责罚。”

    “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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