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明明不想cp哒-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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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莛表示,不管是重生前不正常的教主大人,还是现在略正常(?)的教主大人,留下来只可能掉节操,简直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捂心)。
逃是逃了,要去哪儿是个问题。这里的剧情似乎发生了些不同小说的逆转,教主大人看起来好像挺正常的,要是被找到就不好玩了。
黑木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那地方现在被任我行占了,之后会变得乌烟瘴气,不去。
嵩山派?太近了,而且打心底的排斥感怎么回事?不去
华山派?有伪君子在,不去。
恒山派?主角在那里当掌门,却是一堆的尼姑,量教主大人也想不到,自己会往尼姑庵跑。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连莛愉快了,其他人一点都不愉快。先不说因连莛落跑而承受教主怒火的渔村渔民,再不说前脚落跑后脚醒来却发现教主出没的盈盈小姑娘那坑爹的心情,更不用说以为把握在手却抓了一把空的教主大人了。
北岳恒山,位于山西境内,属于太行山山脉。唐代诗人贾岛有诗云:天地有五岳,恒岳居其北,岩峦叠万重,诡怪浩难测。说的就是恒山峰峦叠翠,奇诡雄伟。
连莛进了城,一问才知自己竟是被冲到了冀州。好吧,他现在根本不知道黑木崖在哪儿,所以得知身在冀州也没什么惊讶,不知道这是一件有多奇迹的事情。
见识过大都市的糜烂繁华,引无数穿越者竞折腰的古代街景一点吸引力都木有。与其欣赏这些人声鼎沸嘈杂错乱的街道,还不如一路游览古代未被开发的自然风光。是故连莛是直接问路奔往车马行的。
不过我们大家都知道,在本文开始第四章,提到了连莛一个萌萌哒路痴属性,因为它,连莛被童百熊逮住了,接着被教主大人看上了。虽然在笑傲这种交通靠走十分考验方向感的地方,连莛比纸还要薄的方向感提升了那么一咪咪的高度,氮素他失忆了呀。
理所当然地,他走错了。
群玉院作为笑傲青楼第一连锁经营,冀州这种大城市自然也会有分院哒。连莛眼看着一辆辆华丽精致的马车驶进一家院子,抬起头,写着群玉院三个鎏金大字的黑底雕花招牌张扬地挂在头顶。
(群玉院:大家好,我又出来打酱油了。连莛桑,好久不见银家好想你啦么么哒)
群玉院?这名字听着怎么看怎么有天上人间的感觉。
“哪里来的穷酸?站在我群玉院门口做什么没钱想什么姑娘?快滚,不要让爷爷动手。”
“哈哈,没种的穷酸,让他滚他就给爷爷滚了。长得好看又如何,没钱照样踢走。”
“别这样说嘛,长得这样俊,玩不了女人,可以给男人玩啊,院里不是还有南风馆?”
姑娘?连莛眼中闪过明悟,转身就走,谁料两个门房不依不饶。连莛停住脚,转身看着两个门房,清澈明晰的眼底浮起浓郁的郁色。
莫名其妙的穿越,又遇上教主大人那种变态,心情本来就糟糕透顶,偏偏这两人又不识趣,口出妄言,这不是逼着他弄死他们吗?心下一动,脚下如有意识般轻若无物飘到两个门房身后,双手按住两人后颈,掌下劲力喷吐,直接扭断脖子。
任由两人委顿地上,嫌弃的看着双手,抽出一张雪白的手帕一丝一毫地仔细将手掌擦干净,然后随手扔在尸体上。这里大多是不曾习武的平凡人,看见群玉院门前死了人,纷纷大叫着奔跑离开。
“浮萍踏雪?”
望着眼前的骚乱,连莛毫无愧疚感的耸耸肩,抬脚就走,一个低沉的男声低低的响起。连莛下意识看过去,一个青衫缓袍的男子立在街对面。贵公子?不认识。连莛转头就走。
“连莛。”那人急忙喊。
连莛又看过去,手指着自己,“叫我?”
话一落,连莛立刻捕捉到那人脸上一闪而逝的激动苦涩怨恨怅然。
“你现在连见也不愿见我吗?难道你还有愧疚那种难得的感情?”
连莛这时才仔细看这个凭空出现的人,容貌俊逸,气息沉稳绵长,脚下极有章法,武功不错。
“你说的对,我不会愧疚。”
“也是,你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我又怎么还会期望……”
“你——”连莛有些迷糊,这人和前身到底什么关系?
“怎么不见东方教主在你身边?任我行归来,发了十二道追踪令,你还在大街上闲逛,和东方教主一起,不然你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些人。”
“等等,关教主大人什么事?他为什么要和我一道?”
那人脸色一变,“难道东方晛那贼人抛弃了你?”
哈?这是什么话?
“老实说吧,我失忆了。你是谁,和我什么关系,我和教主大人什么关系。”
“你失忆了?”
连莛点头。
“我叫孙治,是你的——你以前的兄长。你和东方教主的关系……我不知道。”
“以前?那就是现在不是了。”
孙治苦涩一笑,“是。”不管连莛失忆与否,他的心里始终没有自己半分位置。
“你跑到群玉院做什么?”
“啊,走错道了。”
孙治自然是知道连莛路痴的毛病,但此时仍然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
“你若信得过我,先跟我走,我为你安排,你目标太大,魔教的人发现就不好了。”
按说一个怨恨自己的人连莛是决计不会信任的,然而面对孙治,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他却提不起敌视的心来。如此,只能按孙治说的办。当下点头,道:“行,我跟你走。”
连莛跟着孙治去了一所宅子,前后绿树掩映,清风习习,隐蔽而又清雅。
孙治叩开大门,带着连莛进去,二人分宾主坐下,却是相顾无言。
人家好心搭救自己,自己怎么好意思就这么干坐着。这么想着,连莛端起茶水,小抿一口,“闻者茶香渺渺,饮者口齿留香,好茶。”
孙治看他一眼,淡淡道:“我亲手按你的口味沏的茶,自然是好茶。”
“我们以前关系很好?”杨莲亭那货也会有这样一看就是名门少侠青年才俊范儿的好盆友,真是看不出来。
“你倒是半点都不记得了。”
“咳,我是真失忆了。”
“你曾是我义弟,掌门和义父派你到魔教做内应,后来你投靠东方晛,助他谋获魔教教主之位,与我派断绝关系。最近魔教前教主任我行逃出暗牢,夺回魔教,并下追杀令,追杀你和东方晛。”
“东方晛?不是叫东方不败吗?”
“东方不败是谁?”
“难道教主大人不叫东方不败?”
“你听谁说的?东方教主名字当然是东方晛。”
事情不对呀。
管他呢,捅捅孙治,嬉皮笑脸的道:“哎呀,义兄,一日为兄长终身为兄长,我知道错了,你看我现在不就脱离东方教主的魔掌,回归掌门的怀抱来了么。任我行通缉我,你一定要帮我。”
孙治淡淡的斜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帮你?”
“咱们是兄弟。”
“是兄弟你刺瞎我眼睛。”
“哈,你是瞎子?”连莛仔细看他,发现他双眼虽然清亮却是无神,确实是瞎了。刚才他说是谁弄瞎的?是兄弟你刺瞎我眼睛
兄弟你刺瞎我眼睛
弟你刺瞎我眼睛
你刺瞎我眼睛
刺瞎我眼睛
瞎我眼睛
我眼睛
眼睛
睛
开什么玩笑?连莛呵呵两声,往后退两步,“哥哥你要相信我,我那时绝对不是故意的。我辣么尊敬你,肿么舍得伤害你?”
“你还男扮女装,骗了我。”
我擦!!!
骗,骗什么?自然是心喽。这个……呵呵,小生hold不住啊!
连莛果断抱大腿大哭,“哥你要相信我,我绝对绝对是被迫的,我不是有意的呜呜。”
55、仪琳之危
萝莉有三好:身娇体柔易推倒
“我并未怪你。”
“都是教主大……哈?你不怪我。”
“嗯,你虽弄瞎我眼,但若非你,只怕我手脚都保不住。当时就算你抱住我完好无损,回到派中,我也无法与掌门交代。你未断我手,使我继续练剑;未断我脚,使我行走无虞。瞎了眼睛,我用耳朵,用鼻子感知的比眼睛更为清晰。”
“啊——”所以“我”弄瞎你眼睛你反而感谢我?
“你既然叫我哥哥,又脱离了魔教,我自然当你是弟弟,你有什么事尽可言说。”
说到这份上,连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复杂的看了一眼孙治,感情的事最麻烦了。真不明白杨莲亭那种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东西哪来的这么大魅力,教主大人那种变态就不说了,还来祸害孙治这样出众的人物。若是普通的兄弟之情也就罢了,偏偏孙治是抱着那样的感情,连莛怎么好顶着人家心上人的壳子支使人家。
连莛叹口气,道:“孙治,很抱歉,我不是杨莲亭,我叫连莛。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我自然知道你叫连莛。”
en?(⊙_⊙)
“我知道你并不爱我,又何必说那样的话,我还不至于因爱不得便纠缠于你。”
眼见得孙治发了怒,连莛揉揉额头,怎么就没人相信他是穿越的呢难道他和那个杨莲亭这么相像,啧,太恶寒了,他才不像杨莲亭呢。原因肯定不是这样,肯定不是。
平复下怒气,知道连莛是个什么货色,孙治才不会轻易生他的气,不然得气死不可。看一眼他,“你是怎么打算的。”
“呃,我就打算去恒山派那边避避。那边路程远,又是恒山派的地方,要躲人也方便许多。”
“好,我尽快给你安排车马。”
“谢谢。”
“……不用。只是,东方教主怕是不会轻易放手,你要小心。”
卧槽,你连教主大人和杨莲亭是好基友都知道,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
孙治远望着走远的马车,默默地长久伫立。
如你所愿,我孙治不再怨恨你连莛。
经过一年多的风霜雨雪餐风宿露,连莛终于到了恒山脚下的某个小城。说起这一年多的时间,连莛表示,这一路走的都是泪啊。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简单方位感,加上古代木有等高线木有方向标木有比例尺的抽象派简易地图,再加上古代偏僻狭小难找的山路小路,最后加上连莛雪上加霜的路痴属性,时间不过拖延了一倍,总算在孙治资助的钱财用完之前赶到目的地,他已经超常发挥了好吗?
孙治也没想到,人没错,但记忆错了。因为连莛的路痴属性,他出手已经很大方了,只是没想到,经年不见,连莛的路痴属性越来越凶残了。
咳,连莛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赶到这里花了多少时间的。
不过,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现下身上只有……嗯,数数……只有一贯零32铜钱。
还能够愉快地玩耍了吗?连莛望天。
唯今之计,先解决温饱问题再说其他。
官府自荐做师爷?不行,那位置不点头哈腰阿谀奉承根本做不上,何况人家不是考试录取就是望族推荐,自己有路引关文籍贯那些东西么?很明显,木有。
到酒楼应征掌柜?同样的,身为黑户你伤不起!
老天你告诉我,到底什么职业才不需要身份哪?!?!
凭什么别的穿越者就发财致富富可敌国升级打怪天下无敌纷纷成就人生淫家我就文不成武不就还一副即将饿死的节奏分明就是歧视的即视感穿越不是我不想不想就不想能不能这么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闲逛,神哪,请降下一个饭碗给偶吧!耶,神医?前面那两个小尼姑在说什么?找神医?
前面的小师太看过来,神医在这里在这里。
六年前,定逸师太外出时捡到一刚满月的小女婴,此女婴名叫仪琳。没错,就是那个痴恋令狐冲爱而不得最终做了恒山派掌门的那个精灵可爱温柔美貌的仪琳。仪琳小时被不戒和尚带着餐风露宿的找娘,小婴儿怎受得严寒酷热,还饥一顿饱一顿,故而仪琳身体十分不好,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定逸师太悉心养了六年,眼看近两年身子大好,不再像以前一样病兮兮的,偏生前些日子受了寒,便是一病不可收拾,打小的不足之症一并爆发出来,现如今缠绵病榻昏迷不醒,眼见得就要不行了。
仪琳身子弱,性格温婉,又是从小大家一起看着长大的,恒山派上上下下无一人不喜。眼看着小小的团子慢慢长大,却遭此大劫。武林人多少懂得一些中医,却又能有多精通?眼看着仪琳一日不如一日,定逸师太忙着急的派弟子下山找神医。可惜那些神医纷纷摇头直言束手无策,恒山派弟子病急乱投医,这才听连莛说自己会治便带他上山。
连莛真的会治吗?连莛不会,但又觉得自己会,于是施施然跟着上山了——反正恒山派算得上少有的正派,治不好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不过连莛忘了,恒山派不会把普通人怎么样,但魔教黑木崖前总管,嵩山派叛徒她们可是半点不不手软。
上了山来不及拜见掌门定闲师太,直接进屋为仪琳诊治。连莛微皱眉,看来仪琳确实快不行了。但应该有惊无险吧,毕竟,长大的仪琳不是还算一挺重要的女配的么。
仪琳闭着眼躺在床上,苍白的笑脸,嘴唇都开始泛青,小小的身子躺在偌大的床上,越发显得娇小羸弱,看得人心尖都在疼。
连莛在床边坐下,手指打上细小的手腕,感受着指下脉搏无力的跳动,又翻开她的眼睑,舌苔一一查看。连莛心下暗叹口气,小仪琳果然是让人揪心疼大的存在,他这样冷漠地心,看着她也禁不住的心疼。
仪琳病得极重,连莛思忖许久,提笔写下一个方子来。在此之前,连莛都不知道“他”有这么好的医术,但他下笔如有神,且自信这个方子的效果,于是便把方子交给了一边的仪真,就是带连莛上山的两位师太其中之一。
仪真拿着方子,有些踌躇,那些有名的名医都看不好的病,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就能看好?该不是唬人的吧。接收到仪真眼中不信任的信号,连莛大度的道:“这是我拟的方子,师太不妨拿去与其他大夫商量商量,毕竟仪琳病情不容丝毫马虎。”
人家大夫都大度开口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仪真红了脸,顾不得尴尬,拿着方子找定逸师太看去。
定逸师太看了方子,觉得大为可用,知道来了位真正的神医,忙放下手中事务赶过来。毕竟,仪琳始终是重要些。
连莛一直照顾着仪琳,小小的弱弱的仪琳,有时让他忍不住想起自恋自信自私自我的连晔——虽然两个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如此,却也勾起他不多的怜惜,耐心的照顾着小仪琳。定逸师太进门时,他就正在为仪琳更换额上染上热度的帕子——仪琳正在高烧。
定逸师太见了人觉得看着有些面熟,有关他脚下沉稳有力,知是习武之人。然如此年纪医术这般好的青年才俊却是从未曾听闻,便道:“在下恒山派定逸,小徒有劳少侠了。”
对于恒山派的人,连莛虽觉得迂腐,但也心存几分尊敬,当下抱拳施礼道:“在下连莛,却不是什么少侠,师太叫我连莛便是。”
定逸师太一听,陡然明白之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可不是前几年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嵩山派叛徒,今日又被任我行追杀的连莛。刷得抽出剑,剑尖直抵着连莛咽喉。连莛躲闪不及,僵硬着不敢动。
“师太这是何意?”
“你这五岳剑派的叛徒,竟敢上我恒山派山门,今日我当为嵩山派除去你这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