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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刀锋by四五(受找人lj攻未遂 he)-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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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三载,弟好华服,喜丽车,态倨气傲,心浮语狂,于无用之处恣意挥金。岂不闻古语有云: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此一番远渡求学,还望弟闭门简居,摒弃骄奢之念,专心学问之事,稳铸成功之基。所学之事望弟彻始彻终,所交之人冀弟敬师恕友。两岸相隔,兄唯恐鞭长莫及,难保弟十分周全,望弟于异国遵天德随王道,不因一时意气而争,不为欲念房事而燥,不以钱财外物而骄。志以成学,学以广才,万不可覆辙重蹈,只求短时之乐,使父兄为弟伤怀。
家中数年内应无大变,父退则可与母安享晚年。唯兄年纪渐长,自觉精力日减,而兄膝下无子,家业何人可继?盼弟早日学成而归,以为臂膀,减兄重担。
人皆言弟纨绔,难当大任,兄闻之不屑,未有苟同。弟乃兄之弟,兄乃弟之兄,同胞同根,血脉相连,弟之精诚筋骨兄又如何不知?弟乃石中玉,兄自始不疑。无关石玉,亦为挚爱幼弟,天下无人可替。兄之苦心,弟念之哉!
X年X月X日于家中
操!拽什么文,没他妈一句看得懂的!我抽抽鼻子,抬手挡住眼睛。我那十全十美的大哥啊,我那铁骨柔肠的大哥啊,我到底让他操了多少心,伤了多少神啊!到如今他还是信我,还说我是他最爱的弟弟,我今后可怎么报答我这大哥啊!
我抹了把脸,眼泪却哗哗往下流,滴落在纸上,打在我心上。我边哭边把信叠好,发现背面还有些字,连忙打开又看,却只有两行大字:
平疆刀,你要是看不懂前面写的就记住一句话,你再不学好我就把你送到非洲和大猩猩搞同性恋,永远不让你看见鸭子!
我操!白哭了!
我又哭又笑弄了一脸花,看着窗外一片蔚蓝,有些东西开始在心中破土而出。


第32章
穿越迷雾,飞过那大海,早上八点我在X金山机场下了飞机,拿着我大哥给我的地址上了辆计程车,开了一个多钟头,过了座大桥,爬了座大山,终于在山顶上找到了一座大house。我孤零零提着行李,站在门口仰着脖子往上看,撇撇嘴暗想:我大哥这朋友可真他妈为富不仁,不说派辆车接我,却让我自己搭车过来,肯定是和我大哥不够铁,我断不能在此间寄人篱下!
我礼貌的按了下门铃,大门拉开,一个大汉张开双臂笼罩而来,双手箍住我的脸,一边脸巴子嘬了一口,接过我手上的行李,笑得漫山灿烂:小平,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我操,老哈!
我背过身擦了把脸,略微消化了一下这个小惊喜,拿出电话直接给我大哥拨了过去。
嗯,到了?我大哥语调平静,没啥激动的表示。
到了。我冲老哈挥挥手,一边往山边走,一边小声问,哥,你这是给我找了份商业间谍的兼职?怎么把我送老哈这儿来了?
方便。我大哥简单的解释了一下,Harry回A国搞个项目,预计需要两年的时间。他在X金山的房子距离你学校很近,山上清静,有利于你专心学习。你听着,Harry和我只是普通的商业伙伴关系,除了照顾你的生活,不会满足你任何过分要求,你自己好自为之!
哥,你信里。。。。。。没等我表达感情,我大哥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我叹口气,转过身微笑着朝老哈前进。
老哈的白房子是一套三层楼中楼,外带一个阁楼。屋里以浅色调为主,典型的欧陆风情装潢,羊毛地毯厚的都快把脚埋了,鸡蛋掉地上都摔不破,天使和圣母在地毯上翩翩起舞。屋中间有个原木大楼梯,每层的大窗户都从屋顶开到地板,上面至少挂了三层窗帘,真是幔帐堆烟,帘幕无重数。屋里的家具全都带弧绕弯,尤其是一层那个大壁炉,旁边还守着俩光屁股的希腊英雄,可惜到了老哈这儿落魄成了灶王爷。
我大概看了一圈,脱了鞋抬脚刚要往里走,就听断然一声wait,老哈抱着一叠雪白的浴巾跑过来,蹲在我面前开始一块块往地上铺,一直铺到楼梯口,那个虔诚啊,都能媲美西藏山上一步一磕头的信徒了。
我吓得往后一蹦:我说,老哈,您用不着铺条明星大道欢迎我吧,再说人家那也是铺红地毯,没有铺白毛巾的吧。
老哈站起来一掸裤子,冲我优雅的伸手: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我指指白毛巾:走这个?
是的。老哈点点头,抱歉,如果可以,请不要踩到其他地方。
我皱着眉踏着白毛巾款款而行,一看楼梯和楼上也都铺好毛巾了,一圈圈铺得跟环形跑道一样。进了我的房间,迎面就是一张硕大的床,插了四根木头柱子,床尾是个脚踏,床边摆着束双色郁金香。墙上有幅油画,一男一女裹着白纱半裸着,脖子上没有脑袋,长出一堆树枝子。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个壁柜,老哈拿着个遥控器一按,那柜子自己往两边开启,里面推出个大电视,旁边是一堆亮晶晶的酒瓶酒杯。卫生间也不比卧室小多少,摆了个铁艺雕花的梳妆台,地上嵌了条透明的玻璃小道,下面挖了个坑,装了一堆五彩缤纷的石头子。小道接着三阶石台,垂地挂着一排水晶帘子,里面有个公主浴缸,旁边是个小窗户,窗台上摆了一堆精油蜡烛的娘们儿用品。
我不由嘬着牙花子感叹:啧啧,挺好,就是还差一样东西。
是什么?老哈听了皱眉,我马上去准备。
卫生巾。
老哈一听就不皱眉了,微笑着上下看我。
您这屋子是给我准备的吗?我怎么瞅着像哪家姑娘的闺房啊,忒香艳点了吧?尤其那堆蜡烛,唉呦喂,还有脱毛膏!我操,过了吧!我从那对娘们儿用品里惊奇的翻出一罐蜜腊,就是抹身上再帖纸,刺啦刺啦往下撕那种。
老哈笑而不答,礼貌的寒暄片刻,建议我洗个澡休息一下,然后就出了浴室,轻轻把门关好。我脱个光溜儿泡在那公主浴缸里,正在昏昏欲睡之时惊见旁边的小窗户外吊起个木头篮子。我推开小窗,伸头往上一看,屋外有个滑轮。篮子里放着杯热牛奶,旁边是张粉红色的纸签,打开一看,上面用意大利体写着几行英文诗,我看了两遍才明白,不禁大骂:我操,有病吧!喝好奶,睡好觉,做好梦。;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嘛,废他妈这么多话!
我彻底被老哈肉麻醒了,没敢喝他那牛奶,倒掉后瞥见架子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浴袍,还是裹着浴巾出了浴室,直接倒在那张大床上,黑甜一觉,春梦无边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小鸭子双目含泪,抱着我诉说衷肠,哭着说爱我舍不得我,信誓旦旦等我一生。然后我和小鸭子没完没了的亲啊,摸啊,小鸭子还用了乘骑式,坐在我小腹上前后婉承,上下而动,顺吸逆磨,水声潺潺,正在万精汇顶之时,小鸭子手里突然变出个狼牙棒,横眉冷对的把我的肋骨哐哐砸了个寸断!我猛然惊醒,楼下正响着雄浑的交响乐,我分不清是什么调什么弦的,只听见那大镲哐哐的响。我气得跳下床,裹着被就跑出了屋,往下一看,老哈光着上身在音乐中呼呼举哑铃。
外面乐声震天,羊毛地毯又极具消声效果,老哈竟然还能发现我,放下哑铃抬头冲我笑道:小平,你醒了?
您甭叫我小平,折寿。我打个哈欠,我有英文名,Romeo。
老哈又笑:OK,myRomeo。
老哈,你怎么不去gym,练哑铃多枯燥。
我没有固定的时间。
哦,那你每天早上都在家练?
基本上是这样的。这只是力量和肌肉的练习,我还会做一些柔韧性或者耐力的锻炼,有时间我会找人进行适当的对抗性练习。老哈突然微笑着勾勾手指,Romeo,我听你大哥说过你很会打架,要不要和我试一下?
我脱口而出,我大哥欠你钱?
老哈大笑: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放松一下。我可以不带护具,也不攻击你腰部以下,如何?
我一听倒来了兴致:看意思你挺厉害的?
虽然我不这样认为,但是很多人都这样说过。老哈开始往楼上走。
成啊,那就试试呗。我裹着被跟老哈进了二楼一间练习室,穿上道服护具,戴上头盔手套,溜达着在屋里看了一圈,若无其事的转到老哈身后,没等老哈说开始,一脚就往他侧腰上偷袭。我的脚离他身体尚有半尺,老哈已经转身退开一步,速度快的惊人,而且距离拿捏得极准,依旧保持在攻击范围之内,一个直击就打在我脸上,我闷哼一声往后仰倒,连老哈的衣角都没碰到。
我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老哈双手轻轻击打了一下拳套,不急不喘。我一下跳起来,抡着双拳金进行第二次冲锋,老哈一个闪电般的提膝前踢,又把我踹趴在地上。我爬起来退出三步,直接摘了手套:甭打了,我打不过你。
老哈一愣:你这样就认输了?
我又摘了头盔,扒下上衣,拎在手里冲老哈摇了摇:咱俩根本不是一个层次,我认输。。。。。。老哈眼露失望,叹口气放下双手。我狂喝一声,抖开衣服用力一扔,照头就蒙在了老哈脸上,绕到他身后单臂锁喉,提膝狂顶老哈屁股,又用力踩了他大脚趾几下,嘴里大叫:我操,你服不服!
老哈甩开头上的衣服,也不喊疼,直接掰开我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就把我扔地上了,低头欢快的轻笑:Noway。
我爬起来开始无防御拼命,之后一个小时再也没碰着老哈一下,终于被踢趴在地上不再叫嚣。我大字形躺在地上粗喘,老哈走过来扶起我,温柔笑问:还打吗?
不打了。我摆手,没力气了。
Romeo,你的力量和速度都不错,只是不懂技巧,要不要和我系统的学习格斗技术?老哈在我身边坐下,你知道,运动可以让人忘却很多烦恼。
老哈出手很有分寸,并没有真的伤了我,反让我觉得运动过后全身通泰,我想了想,嘿嘿一笑:好啊,不过您能不能别大清早就放交响乐?
没问题。老哈欣然一笑,洗个澡吧,下午我带你出去走走。
老哈家里没有佣人,每三天会有专人来打扫房间,若是在家吃饭就打电话让人做好送来。午饭后我们俩坐在花园里晒太阳,边喝咖啡边聊天培养感情,两个小时我喝了四杯拿铁,喝得嘴都臭了。下午老哈开车带着我熟悉周围环境,顺道去了趟学校。我走在青青校园里,看着黄白黑棕各种颜色的小孩儿,突然觉得恍如隔世,心中默念为中华崛起而读书,为鸭子回头而奋斗,一时间心潮澎湃。晚上老哈带我吃了中餐,各道菜都比较难吃,就一个核桃虾还算勉强入口,可惜口感过甜。吃完饭老哈又带我去了趟海边,X金山气候不错,我摇开车窗,数着一排排高大的棕榈树,吹着微咸的海风,开始习惯在思念中生活。
我大哥给我帐户里打了十万,我算了算,扣除一年的学杂费,正好是每月五千的生活标准,待遇不好但也不算太差。老哈送了我一辆ACCORD,结实耐用不张扬,我开着车走熟了方圆百里,半个月之后正式开始了我又一次的校园生活。
A国的教育体系非常人性化,每一个环节都衔接的极好,课程交叉相辅,导师因材施教,强大的硬件设施支持,专业的信息咨询。我一边调整状态投入学习,一边从里到外努力改造。我剪了个整齐利落的短发,用发胶抓的根根刺立,没了那些过耳的碎发和遮住眼睛的刘海,整个人硬朗阳光了不少。我开始穿短裤和滑板鞋,背双肩背包,带棒球帽。我吃汉堡,泡图书馆,喝绿茶,上网查阅资料,一三五打篮球,二四六跟老哈对练,周日去海边钓鱼抓螃蟹。我不觉得郁闷也不觉得孤单,甚至满身活力,一心积极向上,可无论我做什么,都会忍不住想起小鸭子,原来思念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原来爱情是一种缠绵入骨的病毒。
我和老哈相处融洽,受了他那优雅风度的影响,我身上的痞气少了很多,慢慢懂得了如何为人处事,偶尔回想起之前种种作为,不禁暗中惭愧。老哈这人温柔守礼,说话做事懂分寸有耐心,实在是交友的不二人选,只可惜他的居家洁癖症严重非常。地毯上铺白毛巾,不许人踩坏了毛儿;炉子上封保鲜膜,不许人熏黑了灶;游泳池边上插篱笆,不许人弄脏了水;浴巾屯了几百条,用一次就扔;一次性手套存了上千双,打字看书都得带着。出了家门一切正常,一回家就神经紧张。有一次晚上我偷偷开火煎了个鸡蛋吃,老哈一句责备的话都没说,自己拿着消毒水和香水,跟只老耗子一样在厨房里折腾了大半夜,转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儿就出了门,结果疲劳驾驶撞在了大树上,从那以后我再饿也只敢用微波炉蒸鸡蛋羹吃了。
平淡而充实的日子过得极快,转眼便是半年已过,电脑里存着我给小鸭子写的四十三封邮件,我打算回国后自费出本书信集,虽然小鸭子一封信都不给我回,我还是可以装订成册当作自己送给自己的定情物。八月份的时候我大哥飞过来看我,我早早在机场等他,远远就看见一帮黑衣保镖簇拥着我大哥而来,我以前觉得这样忒酷,现在只想变成条土龙扎到地里。

第33章
我大哥脚下稍停,四周环视一番,突然抬手摘下墨镜,双目如炬的领队朝我而来,刚刚还和我谈笑风生的一对台湾老夫妇立即互相搀扶着蹒跚而逃。我大哥走到我身前停下,礼节性的伸出手对我点头致意:车在哪?
停车场。我也礼节性的握住我大哥的手,然后把他拉到身边小声问,哥,你怎么带个加强排来?
有事要办。我大哥单臂抱了我一下,回头留下两人,吩咐另外的二十多人先走,这才回头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我低头看看身上的背心短裤,接过我大哥脱下来的外套:那是,小鬼佬儿都这造型,我得入乡随俗,才能打入敌人内部。你还没看见那帮潮的,牛仔裤都瘦的跟鸡腿似的,挂在胯上露着半截裤衩儿,有红有绿有条纹的,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我大哥不屑的哼了一声:你敢给我那样穿!
我当然不敢了。我嘿嘿一笑,我不穿内裤好多年啦!
我大哥皱眉:越长越回去!
我们俩边聊边走,上了车一路往老哈家开,我见我大哥无甚疲态,故作轻松的问他:哥,你这次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嗯。
谈生意?
嗯。
非法的?
嗯。
挺赚钱?
嗯。
有危险?
闭嘴。
我老实的闭紧嘴巴开车,老哈早就等在屋外,一见我大哥就平、平的叫唤,我大哥也Harry、Harry紧喊,两人招着手就抱到了一起,面对面笑的无懈可击。我靠在大树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们俩寒暄,心里想着我大哥待会儿看见那一屋子白毛巾的反应,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我抽完一根烟老哈才把我们带进了屋,我大哥进屋脱了鞋,神色自然的走在毛巾大道之上,身后两个保镖也都步行谨慎,显然是被提前嘱咐过的。我站在门口,看着我大哥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吃过饭,我洗了个澡,穿着睡袍敲开客房门,我大哥依旧一身整齐的开着电脑办公。我盘腿坐在床上,端着牛奶喝了两口,不停的转杯子:哥,我想和你谈谈。
我大哥嗯了一声,十五分钟以后才关上电脑,不看我也不说话,边走边脱衣服,脱光以后赤身裸体的走过来拍拍我的脑袋:过来给我擦背。
我刚洗完澡,你自己在门框上蹭蹭吧。我继续喝奶,不想折腾。
少废话,过来!我大哥光着屁股下达命令更具威慑力,我抗议着哼哼两声,还是一口喝光牛奶,扒了浴袍跟着他走进浴室。
我大哥叠起双臂靠在大浴缸边上,眯着眼一语不发。我找了条毛巾,跨进浴缸坐在他身后,卖力的搓了几分种,数了三遍他背上的痣,这才慢慢开口:哥,当初咱爸把你送到军校学了八年导弹,本来打算着为他的国防大业培养个接班人的。谁知道你毕业以后却带着我跑到日本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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