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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芙蓉帐-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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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
  小雪:o(┘□└)o
  封玄奕:你别看著我。
  纳兰轩【目露赞许】:唔们几系来看夜老的,吧几哇唔们。
  封玄奕:我们只是来看热闹的,别指望我们。
  众人:……
  小雪【惊叹】:专职翻译!!
  封玄奕,深情款款的看著纳兰轩,伸手抹去对方唇角边的薯片碎屑。
  小雪【可怜兮兮深情攻略】
  纳兰轩:吧唧吧唧。
  封玄奕【视若无睹】
  小雪:小轩轩……
  纳兰轩:吧唧吧唧(擦嘴巴)……恩,可以,你想让我们干什麽?活春宫?【作势解衣扣】
  封玄奕:!
  小雪:!
  众人:爱心眼,口水ing
  封玄奕一把按住纳兰轩动作的手,阻止即将香肩半露的可能。
  纳兰轩【莫名其妙】:?
  小雪:咳咳,我们只是正直的节目录制现场,这种十八禁的举动还是自己回家做夫妻功课吧。
  导演&摄像师【碎碎念】:不要大意的上啊!
  小雪:我只是想问几个问题而已,你们只需要实话实说配合而已,呵呵。
  众人:嗯嗯。
  纳兰轩:好啊。
  小雪【内心】:怎麽有种出奇好商量的感觉……
  小雪:那请问最近两人在忙什麽啊?【笑嘻嘻笑嘻嘻】
  纳兰轩【一脸疑惑】:你问话的时间点基於什麽时间?是七夕那会儿第二部完结第三部开头,还是现在完结的时间?
  小雪:果然是我拖的太久了麽……【继续换上大灰狼诱拐小绵羊的笑容】这不重要,说你们本来的心声就好。
  纳兰轩【恍然大悟】:哦哦,心声啊,(一把推开封玄奕),那就没忙什麽,我跟这人没什麽关系。
  众人:!!
  小雪:(颤抖的伸出兰花指)你们不是已经happyending了麽了麽了麽……
  纳兰轩:是啊,但那只是剧本关系,私下里我们不熟。
  封玄奕额角青筋直跳,面上依旧挂著温柔的笑容,虽然嘴角时不时的抽搐几下。
  小雪:呵呵,别这麽说嘛,不要让大家又以为我坑了HE二字啊……你俩是幸福的吧?你俩是有爱的吧?你俩是甜蜜的吧?你们看(手指凌煦&熔夜),连那种遭天杀无节操的攻都可以得到真爱,你们也可以的啊!
  瞬间场上气温骤降二十度,导演&摄影师完美华丽消失。
  通体幽蓝的长剑无声凝结出现在凌煦手上,笑靥如鬼魅,温柔的将熔夜安置一旁。
  凌煦【冷笑】:看来我需要让你了解一下什麽叫做措辞了。
  小雪【抱头逃窜】:小夜夜!救命啊!!快点管管你家炸毛攻啊!!
  熔夜【摊手,无辜状】:我又不会有危险。
  燎风:你别看我,话又不是我说的,如果可能我不希望和他有冲突,更何况是为了你,太不值当。
  克罗:……
  亚非:【直接无视】
  封玄奕:【根本没往这里看!!】
  小雪:你们都是些人们人啊!还有没有良心!我为了你们挖心掏肝费尽心思,你们却狼心狗肺连妈都不顾!!
  燎风【眉梢一挑】:挖心掏肝?
  封玄奕【冷笑】:费尽心思?
  克罗【落井下石】:他这是一腔心思都放在怎麽折磨你们身上了。
  封玄奕:我们需要回家好好深刻一下彼此的羁绊。(一把抱起纳兰轩……还有他手里的薯片……)
  燎风:我们回家吧。
  白玉:七殿下还在这儿呢,你确定这麽难得的机会要这麽早离开?
  燎风:……白玉。
  白玉:是,属下遵命。
  燎风:……
  熳月拍拍屁股起身走人。
  克罗紧随其後。
  亚非、捷烈不约而同起身,离席。
  台下……人呢?!!
  小雪【大哭】:你们这些不靠谱的家夥!!!!我只问了一个问题,这访谈还没开始呢,你们跑什麽跑啊!!!!混──
  凌煦【阴笑】:亲妈,本尊还没跑呢,可以跟你好好聊聊。
  小雪【抱头鼠窜】:最应该走的人就是你好不好!!!
  坑爹,这一个剧场图了个什麽……
  一颗流星滑过天空,完美的抛物线落在目不能急的远方。
  小雪:我还会回来的……
  PS:为什麽受伤的总是我%》_不能使用特殊HTML

  (11鲜币)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08

  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08
  若说曾一度怀疑人情的可笑和脆弱,因为连最为割不断的亲情都如此荒唐,那麽暗音的决定让我第一次不得不惊叹人情的奇妙,竟然可以为了“爱”而割舍一切,想想都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无所谓,只要能为我所用,不管借由什麽名头,我都能接受,既然你想要“爱”,那我就给你“爱”。从表面上是青楼而暗中却是据点之一的新凤馆接到王府,作为自己最宠爱的公子男妾养在府上,最好的全部紧著他用,在王府中给他仅次於王妃的地位,进出同行,连日侍寝,越多的人红眼,我就越是满意,仿佛是一种度量的方法,度量我对他的宠爱和骄纵。
  况且我也不愧,暗音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做起来够放得开不说柔韧性还极好,曾经一度我竟真觉得要迷上他了。而现在,软玉温香在怀,耳病厮磨间却不似昨夜那般悸动难耐,仿佛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却又说不出来。
  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因为除了权力我没有什麽喜欢的东西,讨厌倒是可以,对於性爱不过是一种发泄,更何况不用我主动去找就有大票的人凑上来,且各个样貌都不会差,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还能一举多得的称谓我的障眼法。
  只是为什麽今天却没有兴致,甚至……那小子的模样总是毫无预兆的在眼前晃来晃去,一脸墨迹脏兮兮的,狡黠灵动的,委屈可怜的,一惊一乍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麽生动,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看下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了,一天之中竟然两次,连和老八赛马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甚至被调笑。
  一声带著些许无奈低沈轻笑回荡在柳音耳边,怀里的身体忍不住一个哆嗦。
  “爷,你不专心啊。”似怨还嗔的开口,黑发散落在欲遮还露的白皙肩头,眼底波光流转,染上欲望的颜色格外豔丽妖醴,唇若朱砂开开合合。
  低头夺取对方的呼吸,品尝著嘴里的甘甜气味,低声轻笑:“本王不专心都让你这样了,要是稍微认真点儿,你不是要直接泄了?那本王可舍不得,不好好品尝一番怎麽能让你这麽容易先痛快?”
  “你!──”扬拳砸在胸口,知道他不会来真的,轻而易举的拉起手在手背落下一吻,低沈的轻笑,因为知道这样的笑声他很享受,每次都毫不意外的露出迷醉的表情。
  “啊!……嗯啊……”手顺著微敞的衣襟领口摸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胸前的凸起,揉捏按压,果不其然听到柳音舒服的呻吟。
  轻咬著耳垂,舌头在耳廓舔弄,带著炙热的呼吸,我满意的笑了,无关喜恶,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掌控,而看著同样身为男人的对方因自己而淫乱的样子,成功让我的征服欲得到满足,更何况以柳音的实力,怕是只要见过他出手的早已去了另一个世界。能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看著他沈醉的表情,享受著他的恭顺,说是男人的虚荣心也好,至少我很满意。
  “有这麽舒服麽?”
  “唔……”抿紧唇瓣,水汪汪的双眼媚眼如丝,却非要挤出些怒火来。
  呵呵,果然是个带刺的玫瑰,不过越是这样越好玩儿不是麽。
  在他敏感的喉结处重重一吸,怀里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颤栗,瞬间软了下去,仿佛被人抽掉了骨头,软绵绵的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
  “说,舒服麽?”抱著他,隔著衣物让他的臀部在自己半抬头的欲望上摩擦,眯著眼,享受著那里传来的颤栗快感。
  我舒服,他只会比我更舒服,我有这个自信,所以并不急,反而兴味盎然的看著他强撑的模样。
  “……唔……恩啊……舒、舒服……哈啊……”仿佛发疯似的晃著头,柔韧的腰肢狂摆,一个劲儿的往身上蹭,“爷,舒服……嗯……好舒服……”
  “这你就舒服了?还有更舒服的没给你呢。”一把将人抱起来直奔床榻,莫名的,暗音面色绯红神色迷醉的脸一虚,轮廓模糊竟成了那小子的模样。瞬间,半勃的欲望精神抖擞昂首挺胸甚至有些发胀发痛,唇齿间回味著他的味道,青涩的,微甜的,甚是美味。
  衣衫散乱了一地,耳边回荡著暗音的叫床声,突然很想知道若是换成了他,他会发出什麽样的声音,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会喜欢什麽样的姿势?
  凝轩,很特别的名字,却很适合他。
  欲望在暗音身体里进进出出,明明清楚身下之人到底是谁,可眼中看到的却是那小子的样子,长发散乱,眼神迷乱,唇瓣微启……
  呵,不会是中邪了吧。
  不,应该是中邪了,要不怎麽会把自己的字独独告诉了他?而重点是天下人有谁不知自己的字,而他却非要装作不知道,呵呵,既然他喜欢这麽玩儿,我就奉陪到底。
  或许是他的样貌实在太过出色,或许是那眼中的灵动太过稀有,我从来不知道可以对一个人如此上心,甚至到了日思夜想的程度。
  “五哥,五哥!”
  “嗯?怎麽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怎麽了,”老八垮著一张脸,一副见鬼似的模样看著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儿?”
  突然凝重的表情不禁让我措手不及哭笑不得:“能出什麽事儿?”
  “没什麽事儿你干嘛一早上心神不宁的?”一脸的不信,“五嫂肯定不会给你找茬,是不是那个什麽柳夫人沈夫人又去找你那位新宠的麻烦了?前阵子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连父皇都知道了,不过你的性子父皇早就放弃了,只要不太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过了。”
  “这事儿我怎麽不知道?”
  “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无所谓了,我只是想知道今天是什麽让你走了神,还一副……”皱眉,斟酌措辞,“……另类的微笑。”其实封玄振想说的是“淫笑”的,只是碍於威势实在不敢实话实说。
  “这麽明显麽?”也不否认,伸手摸了摸脸颊,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啊,“言归正传,兵权不适合亲自出手,不过父皇倒是很放心把兵权分一些在你手上的,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一会儿满朝文武恭送我就不去了。”
  “……”封玄振很想问,你这是为了避嫌,还是为了新搜……这可惜他有这心没这胆不敢问出口而已。

  (11鲜币)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09

  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09
  “玄衡。”一进书房,便招出暗中保护自己的七武将之一的玄衡。
  “属下在。”屋里没有开窗亦没有开门,没有人看到男人从何而来,只知完全密封的室内硬是凭空多出一个人,恭顺的跪地行礼,等候命令。
  七武将没有管制,更从未在人前露过面,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更何况是样貌,而七武将除了保护我的任务之外,更多的是探查能力和暗杀,多年来他们一直做的很好,乾净俐落。这才是多年来我可以表面上玩世不恭吊儿郎当却能成功铲除异己巩固势力的关键,当然,暗音的到来让这一势力简直如虎添翼。
  “替我查一个人,凝轩,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是。”声落无人,就像他不知从何而来般,同样不知从何而去。
  这是我的习惯,王府上下每一个人包括连自己都叫不上名字、哪怕只是洗衣烧水的奴才,他的身家背景我都会调查的一清二楚,不会留下任何一个能为人所用的可乘之机。
  放下茶盏,我应该等清楚的知道他的底细之後再做行动的,可是双脚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不停使唤,而更可怕的是,大脑竟然有意放纵这种行为。
  明明桌上还有从各地搜集上来的一大堆奏折要看,明明还有很多布局需要完善和筹谋,明明……可脑海却空空一片,简单的只有一个想法:想见他,想看看他现在在干什麽。仅此而已。
  本能的知道这样反常是危险的,尤其还是面对一个未知的存在,可或许这麽多年来平淡无奇一沈不变的生活太过乏味,偶尔留有变数充满想像和挑战的存在反倒愈发让人欲罢不能,很难解释这样的矛盾,却能够本能的接受这个事实。
  去藏书阁找他,却只有另外两个和他一起当值的小厮,他们告诉我他在湖边,而我则警告他们不要将我来过此处的事情告诉凝轩,两人寒蝉若噤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这麽说起来,初见他时他也是在湖边蹲著倒腾书,现在同样,只不过我少了些急躁,多了几分耐心,看的更加真切。比如他气鼓鼓的腮帮子,比如他等著书页如临大敌的模样,比如他对著本书都能自言自语个不停的念叨。
  我不是个喜形於色的人,更与开朗单纯无缘,却并不排斥这样简单明亮的笑脸,有那麽一瞬竟有他会照亮我生命的错觉。
  玩心忽起,我是个顺从欲望的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弯腰,低头,大声:“喂!”
  “嘶啦──”
  不止他愣了,连我都看傻了眼,一个人能笨成这样还真是难能可贵。看著应声撕裂的书,第一次理解为什麽憋笑会憋出内伤,不过以他的性子应该得跳脚吧?
  果不其然,一碰就炸毛的他让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身边的人大吵大闹乱发脾气并不是无法忍耐、原来哄人一个人开心并不是权衡再三勉为其难、原来被当面痛斥甚至咒骂并不会恼羞成怒尊严尽丧。
  “丫的!我发现我为什麽每次遇见你就准没好事儿!你绝对是个扫把星!天生的扫把星!!”
  这话要是让母后和父皇听到应该会被气晕吧?
  忍著笑,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无辜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这撕坏了书後果很严重啊?”黑著一张脸,缩著肩,梗著脖子,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虽然能咋呼,却只能雷声大雨点小的干著急,“抄书哎!很累的!本来就没什麽好吃的垫肚子,你不要动不动就给我添加无谓的工作量耗费我宝贵的能量!看你昨天踩我一脚让我抄了一晚上的书倒现在还差一本,现在莫名其妙你叫我干什麽啊!看看,这书,又得抄了!”
  府上的藏书自己不知在多少年前就倒背如流了,所以对於藏书阁我从来过门而不入,加上流连风花雪月之处,久而久之自然给人留下一种沈迷声色的纨绔子弟的形象,虽然自己求之不得,不过在眸中程度上来说却并非刻意。因为自己的态度,府上向来不重视藏书阁的工作,只是照例每月进些新书装装样子而已,竟没想到会是如此任重而道远的工作,不过是撕了一本书,竟然紧张兮兮成这样。
  “这书,很重要麽?不想抄就不抄呗。”其实我说的是实话,虽然有些话没有明说,不过看那张更加阴沈的脸知道,他有误会了……
  “你这家伙肯定是想看我被唐管事收拾然後在一旁偷乐,你们这帮家夥最没义气,就会见风使舵然後一边看笑话!”瞪著眼,故作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却不知自己这样鼓起腮帮子强作凶悍的样子反倒让人想要好好蹂躏一番,“我不管,这东西谁弄的谁负责,抄书我是不要了,你要是不把他弄好,唐管事要是发现了,或者万一被哪天突然一个心血来潮想看这本书的主子发现了,我做鬼都会拽上你这个垫背的!”
  “无所谓呀,这算得上和你同生共死了麽?没想到你想的这麽长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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