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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处女,谁说你不在乎?-第18章

小说: 处女,谁说你不在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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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一些脏话骂人。后来我追问他:“凭什么这些年来你总是这样无端猜疑?”没想到的是,电话那边的他冷冷地冒出一句让我惊讶万分的话,他说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和他好的时候,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天啊!听到他的话后,我顿时头晕目眩。原来,他这样一次次地折磨我和自己,就是因为我没有把第一次给他。我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相识三年的男人,此刻却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是不是处女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向他解释为什么在遇见他之前,我不可以和一个我爱的男人有性行为。我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我都敢大声说:“我是个守本分的女人。”我并不觉得和他之前的男朋友有过性行为是什么可耻的行为,因为我们当时也是真心相爱的,至少我是真诚地投入了那场爱情。在我看来,一男一女两相情愿、情投意合地迷恋着对方时,彼此应该是敢于为对方献出一切的。那么,我把我的处女身给了我爱的男人,这又有什么过错?
  更何况,在我和魏宇谈恋爱之前,我曾经坦诚地把我和前一个男朋友的事情告诉了他,并明确地问过他,能否接受我不是处女的事实。当时,他沉默了好长时间,但最终还是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只要我以后能够真心地并完全投入于我们的爱情。
  我现在还记得那天他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出人意料的温柔、和善、宽容。当时我还因此特别感动,认为他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男人,并暗暗发誓要好好待他。没想到的是,他其实一直为此耿耿于怀。想到这些,我心里感到了一阵阵刺骨的寒冷,我怀疑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虚伪的动物。
  接着,电话那头的他开始毫不掩饰地发泄出自己压抑多年的情绪。他说自己起初是真的不在意我的过去,因为他一直难以自拔地迷恋着我,这种迷恋也许会是海枯石烂永不变的。他说他并不忍心伤害我。可是,从第一次和我做爱开始,他的脑子里就会着了魔般地闪现出我和前一个男人做爱的画面。看着我动情的脸、娇媚的身体,他心里却会产生这样一种疑问:“和以前那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她是不是也这么骚?”可想而知,做爱的时候出现了这样一种想像,他心里的痛苦是何其深重。
  他说,虽然这些年来他和我做爱很多次,可是没有一次是真的快乐,有的只有心疼,只有恶心。但是他却又不能把这种苦处向我倾诉,因为尴尬,因为没有尊严。
  听着他的话,我哭了,眼泪像雨点般掉了下来。我怎么也想不到,在那样的“销魂”时刻,他内心里却在承受着那样的折磨。可是,那都是过去啊!我敢对天发誓,每次和魏宇做爱的时候我都是全心投入的,在我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半点过去的影子。我是无辜的。他又何必让自己沉溺于那种不正常的想象当中?为什么就不能健康地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呢?
  当我试图这样去安慰他时,没想到,他却已经丧失理智了。他接着说,除了要承受那种令人压抑的肮脏想象,他还会在孤独的夜里猜想着我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他说这并非是信口雌黄,因为有种种理由在支撑他的猜想。他说,第一个原因是我从不主动和他提出做爱的要求;其次,据他细心观察,我和别的男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很开心很温柔的样子,而和他说话的时候却总是很厌烦很冷漠。除此以外,他说他还有很多个理由可以证明我还有别的男人了,但是他懒得说。
  听他这么说,我原本温柔的心再一次被刺痛。他接下来说的一些话更是叫我心寒。他问我为什么两个星期多没和他做爱却不主动找他,肯定是有别的男人“喂饱”了我。没等他把话说完,我突然感到极度厌恶,我厌恶这种猥琐的猜疑,厌恶这样一个没有肚量的男人。那天,我在电话里骂他是下流无耻的男人,他则立刻回敬说我是下流的婊子。于是,我在电话里吼着说出了分手。他也毫不示弱地说,他也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不干不净”的日子了。
  那次我是铁了心要和他分手,我不想和这样一个病态的男人再纠缠在一起,我认为他无药可救了,已经变成一个心理极度扭曲的男人了。那一刻,我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绝望,我深深地怀疑,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好丈夫;如果和这样一个男人结婚的话,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期待幸福。
  第二天下午我请了病假,把他放在我家的一切东西收拾好,然后去扔在了他办公桌上。当时他追出来在他单位门口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那记耳光让我终生难忘。
  一个多星期后他打电话问我这回是不是真的要和他分手。我咬牙切齿地说:“是,是,是,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一个月后我辞职了,一是调整心情,二是想找个更好点的工作。那些天我基本上没有出过门,心情沮丧之极,感觉自己浪费了多年时间,一事无成。
  没想到,一天早上我却接到他母亲打来的电话,说他正在医院接受急救,因为喝了一斤多二锅头,就着一瓶安眠药。接完电话后,我木木地在床沿上坐了许久。
  我没想到他真的会做出那种事情,这使我感到恐惧,但同时又让我觉得厌恶,我厌恶自杀行为,甚至觉得这一切很荒谬很可笑。当时我丝毫不为他的举动所感动,只是更加坚定了和他分手的理由:我不能和一个动不动就自杀的男人过一辈子,那样只会让我活在恐慌中,我更不能和一个在心底里认定我是一个不洁净的女人的男人在一起生活。这一次,没有半点妥协的余地了。
  但是,那天上午我还是去了医院,在接到电话的三个小时后到了医院。他父母的目光凶恶无比,恨不能把我整个人都吃了。看到死人一样躺在救护床上的他,我心里发着颤,更多的是因为恐惧。心疼、难过,也有一点点,但并不强烈。
  他父亲不拿正眼看我,他母亲说他如果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不会放过我。
  在那样的氛围下,我不想多呆下去。走的时候,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的。我的心也一样的凉。我知道,我原以为会很美的爱情就此结束了,不可能再有半点余地了,因为他的父母已经对我恨之入骨。
  这就是我和我的自杀男友的故事。很奇怪,此刻,躺在静谧的堆满回忆的夜晚,我的心却在慢慢变得坚硬,变得冷酷。月光隐约透入我的窗,使我能模糊地瞥见我和丈夫的结婚照。我在想我的丈夫,他是不是也会有类似的心病,在和我做爱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是不是也闪现着我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情境。会吗?我开始怀疑了,开始感觉到一种难以描述的恐惧。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否则,我自己也会变得不健康了。
  此刻,回想起两年前,我的“自杀”男友出院后在电话里用忧伤的口吻说的那些话,现在,我觉得那些话很缥缈,很不真实,虽然我当时差一点又心软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因为我对你的爱让我连死都不怕。”印象中那天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其他的已经不记得了,好像他还说不会再怀疑我了。
  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那样一场爱情似乎已变得不那么重要,因为我的记忆已经疲惫了,或许自己还会再次触景伤情,再次像今夜一样掉下了眼泪,或许我应该对他说一声:“男人,你们应该想开一点。”
  没有爱,我失去了处女之身
  还没等我想好,我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很大声地叫了起来,他吓得一动不动,问我这是怎么了。我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后来他看到了床单上的血。我也看到了,很小一片。
  马佳 女 22岁  北京某大学学生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第一次的经历实在是很悲惨。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太可怜了。
  我22岁,今年大三。怎么说呢?我觉得自己是属于前卫和保守之前的,对于很多事情我能够理解,比如说一夜情,网恋啊什么的,但是我不会去做。其实也不是我矜持,只是没有遇到我爱的男人。
  为了能够过得自由点,我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和我同住的三个挚友,只有我是处女。说实话,在一群非处女中间我会觉得压抑,一种莫名的压抑。说起来挺可气的,她们三个人的一些行为总是影响我的心情。
  王艺和我同年级,初中的时候和我同班。那时候,王艺和班上一个男生谈朋友,每天甜甜蜜蜜的,几乎每隔两天都会收到一封情书。王艺有时候会拿出来,给我读几段,让我分享一下她的幸福,这使我很嫉妒。
  我还记得,王艺和男友有一次闹别扭,男友赌气从教学楼三楼跳下来,摔伤了脚,这件事当时在学校很轰动。我陪着泪人似的王艺去她男友家探望。我很知趣,很早就抽空走了,王艺留在那里深夜才归。第二天,王艺对我说,要嫁给他,要爱他一辈子。我记得王艺当时的表情:凝目远望,嘴角微翘,幸福而果敢,仿佛经历了很多事。我想,王艺从那一夜开始,就不是处女了。
  王艺失身后的三个月和男友分了手。“觉得我们还不够成熟。”王艺的男友扔下这句话,就甩了王艺,比扔衣服还容易。不久,王艺的男友在外面找了个更为风骚的女子。
  后来有一天,王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刀片在手腕脉搏处划了三刀。等被人发现的时候,血已经流到了门外。后来她在病床上虫蛹一样呆了三个月。忽然间大彻大悟,化蝶而出。一双眼睛变得秋波流转,含情脉脉,倾倒众生。我不知道王艺交了几个男朋友,她看起来好像挺快乐的。只是在每回洗手的时候,不经意便露出腕上竹梯一般的伤痕。
  另外一个女孩叫薛楠,是一个很简单的女孩子。流行用卫生棉条的时候,她也买来用,大家又说少女用卫生棉条,不好,她就跟着换。流行涂紫色嘴唇,黑色指甲油的时候,她也在学校悄悄涂。后来时装杂志上说这种扮相已经落伍,她就改为少女妆。每逢有歌星在体育馆开演唱会,她都会通宵排队买票,到现场歇斯底里地尖叫。薛楠收到第一封情书的时候,同样既甜蜜又惶恐,后来薛楠也开始每晚精心化妆,到那些黑暗的角落里去和男友幽会。我猜想,如果她男友鼓励薛楠为爱献身的时候,她肯定会献,即使她并不清楚自己爱不爱他。她不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孩子。
  后来她说在男友家中看了一个三级片之后就不是处女了。
  另外一个女孩叫陈欢,她跟我说都不记得自己的处女膜是几时破掉的,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字。她说只记得是在迪厅疯狂了一晚之后。跳舞、喝酒,喝到晕眩。
  后来就和一男的上床了。都不记得那男的长成什么样子。不过她说当时很疼。
  跟她们住在一起什么都好,就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处女挺不自在的。不过我经常对她们说我不会那么傻,不会随随便便地把贞操交给某个男孩,我不信任任何人。
  我不会深夜寂寞无助地在街头淋雨,也不会在一个悲痛欲绝的下午关上门窗,打开房间里的煤气。我也不会傻子一样抱个枕头在床上泪流满面,或者疯子一样叼着香烟,拿把菜刀在房间里乱转。我喜欢坐在客厅柔软的大沙发上,舒适地向后靠着,脚下还会放一把垫脚的椅子。我会把门窗都打开,让懒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
  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性情淡泊的女孩子,对性没有什么向往。但是,我那时候也常常会这么想:贞操终归是要失去的,在它失去之前,我要做一回它的主宰。在现在这个年代还是个处女挺没劲的,真的。并不是我对性有多么多么向往,就是不喜欢处女这个身份。
  我有一次和陈欢吵架,为什么吵架我忘记了,但是我记得当时吵得挺厉害,后来我骂了她一句“不要脸的小婊子”。没想到她一点儿也不在乎,纤腰一摆,然后轻蔑地嘲笑我是“没人要的老处女”。听到她这么说,我马上就气哭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哭起来了,挺丢人的,因为陈欢一点儿也不难受,但我难受坏了。
  总觉得被她那么一骂就很没底气了。
  吵架那天晚上我就对自己说,再也不做处女了。于是就开始想怎么解决掉这处女身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挺没劲的,因为我实在没有对哪个男的有感觉。
  不过,从那天开始我有了很大的变化,我甚至越来越注意研究自己的身体了。
  有一天,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羞怯的念头:处女膜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像一张薄纸?一片金箔还是一块白玉?我突然想看看自己的处女膜。我想到这里,犹犹豫豫之后就带着一面小圆镜子鬼鬼祟祟地钻进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我就觉得紧张,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样。
  当时我喘着气,细心地脱掉了衣服,然后慢慢地用镜子把身体从上到下都仔细地照了照。我的体形一直保持得很好,我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感到满意,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试图看一下处女膜。后来我拿镜子照着我那个部位,可是根本就看不到。后来我洗了个澡就出来了,有点厌恶地把小镜子扔到了垃圾袋里。
  奇怪的是,第二天,我睡了一觉起来,却发现一切都大不一样了,整个世界在我的眼中剥去了一层外衣。那天我走在马路上,看到街上来来往往擦肩而过的行人,一个个衣装亮丽,神情肃穆。看着他们,我心里却在想:这些男的脱光了衣服,肯定是另一番场景。天啊!我就是那时候发现自己有了大变化的。那应该叫什么呢?是性意识的觉醒吗?我也不清楚。
  后来,我随便上了辆公共汽车,开车的是个脾气暴躁的女司机。我走过她身边时心里会想:她晚上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会不会变得很温柔?
  那天,我孤独地挤在公共汽车中间,两臂交叉放在胸前,觉得身旁男人们的眼睛全都不正经。他们透过窗口,欣赏着马路上的巨大海报,盯着海报上女明星们凸出的胸部,脑袋里充满着下流的幻想。在我看来,男人并不见得更爱有处女膜的女子,他们更喜欢风情万种的类型。
  当时我觉得很紧张,看着每个男人我都会想到性,并不是说我想和他们做爱,我只是想到他们是会做爱的,于是就在那里想他门做爱时会是什么表情,想着想着我的脸就开始发烫了,心跳也不正常。
  后来我随便在一个站下了车,路过一家婚纱店时我看见两对忙忙碌碌试婚纱的男女。看着她们,我心里却在想:那个女孩是不是有处女膜?我一直觉得,婚姻生活幸不幸福、美不美满跟处女膜没有关系。
  我觉得少女的贞操实在是太脆弱,太容易失去了,说实话,这让我感到极为恐惧。
  比方说,处女膜很可能会在奔跑、摔跤、劈叉、踢球时候,无缘无故地破裂。
  比方说,在夜晚的树林里很可能被人强奸。
  比方说,和男孩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杯中可能会被下了安眠药。
  比方说,轻信了某个男生的花言巧语,结果被他趁虚而入。
  又比方说,被某个有权势的人看中。这个人可能是撑管她学业的老师,撑管她安全的不良民警,撑管她事业前途的老板,撑管她生活的亲人……他们都可以把它强行夺走。那个白天,我整个脑子里都在想着和性、和贞操有关的事情,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处女挺没劲的。
  我就这么在马路上瞎逛,没买衣服也没买化妆品,但是我后来居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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