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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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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合如意“噗”的敲上幸村的脑门,“私生子?我就是现在开始生,也来不及了,你就死了这份心思吧,真田弦一郎!”
  突然被点了名,一直垂手侍立门外的真田,赶紧响亮的应了声“是”,快步走到立海国主跟前,躬身谨肃的问:“国主有什么吩咐?”
  “我任命你为议婚使者,前往冰帝下聘,议定婚期,如若有负使命,就去八木神社出家吧!”
  “赫?!”
  “父亲!”
  真田固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摊上这么一桩差使,他素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性情、口才,绝不是干使节的材料,何况还是议婚。
  再说明明是一桩大喜事,立海国主却说的声色俱厉,惊心动魄,连幸村都吓的惊呼出声。
  立海国主故作冷酷的干笑两声,一双眼睛白多黑少,同时盯牢他的宝贝儿子和真田,“你最好在入洞房前,都别给我搞什么花样,否则你最忠诚的臣子和最要好的兄弟,就一辈子别想进洞房了!”
  幸村目送他父亲扬长你去,他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自己为什么这么聪敏,这么精明,这么决绝,全部来自于对老头子优良血统啊的继承啊!
  他又悲哀的望向自己最忠诚的臣子和最要好的兄弟,犹自目瞪口呆,似乎还没有从过度强烈的惊吓中醒转过来。
  幸村却不知道,令真田震撼的,不是 “一辈子别想进洞房”,而是要前往冰帝这件事。
  真田的胸口有个声音大喊,我要去冰帝,我要去冰帝了!我或许要再见到“她”了!
  他何尝没有想过,前往冰帝一趟,去弄清心头那个既甜蜜,又困扰的疑问,奈何军务繁琐,无法脱身,再说这种事,他绝对不想假手他人,甚至是不愿让任何人知道的……
  唉,弄清了又能怎样呢?自己是有婚约的人了,无论是“她”还是“他”,也都止于私心恋慕而已,毁诺逾矩,有损家声和武士尊严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见真田眼睑低垂,神色像是有些松动,幸村赶紧呼唤,“弦一郎,弦一郎?”
  “嗯,殿下,我会不辱使命的……”真田僵硬的转身,又僵硬的俯首。
  “什么?你只管辱,应该辱,必须辱!”幸村急急的拿着真田的手,“我一生的幸福就在你的手上了,无论如何,让冰帝和迹部景吾不要答应这门亲事!”
  “咦,为什么?莫非你不乐意娶冰帝的世子?”
  “弦一郎,我们是十几年的兄弟吧?你到底有没有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幸村倒退两步,痛苦的扶额□,“瞧我这几天,像是很乐意的样子吗?”
  “原来是这样,对不住……”
  “算了,不怪你,你怎么能够理解,被逼着和不喜欢的人成亲的感受呢?”
  幸村颓唐的叹了口气,谁知真田竟然大声的脱口回答:“我自然理解的!”
  “唉,你,你理解?”幸村一个激动,又紧紧攥住真田的手掌,“这么说,你是愿意帮我了?”
  “帮你?”真田一愣,随即省悟过来,自己刚才险些失态,暴露了心底的秘密,但对于幸村,的确也起了同病相怜,难兄难弟之情,不禁又多问了一句,“你要我怎么帮你?寻个藉口,推辞了这件差使么?”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幸村连忙趁热打铁,“你照样做你的议婚使,照样到冰帝去下聘,只不过,告诉迹部景吾,说我,说我,对了,就说我风流成性,行为不检,男女爱宠一大堆!”
  真田皱眉,不满的抽手,“这种胡言乱语我不会说!”
  幸村深知真田的性子,要他说谎,确实是千难万难,踌躇了一会,只能把心一横,“那你就干脆实说,我不喜欢他,就算娶来了,也不会宠爱!”
  真田也踌躇了一会,终于重重的点头,“好,国主的使命我会履行,你的话,我也会转告!”
  幸村感动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弦一郎,我一生的幸福,就靠你挽救了。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出家的!”
  真田面部的肌肉跳了一下,表情好像很漠然,又好像很萧索,自嘲的哼了一声,“出家就出家吧……”
  出家人是不能进洞房,但出家人仍可以效忠主君,一想到要和自己进洞房的,不是那个“她”,真田还真对这个威胁无所畏惧了。
  迹部领着桦地、忍足、观月和不二,穿过一片疏林,前方就是一大片广袤的平原,风吹草动,远处横了一痕青山,放眼开阔,令人胸胆开张。
  观月忍不住赞叹,“好一处所在啊,世子殿下可真会享受。”
  迹部听见“享受”二字,“哈”的一声朗笑,也不答话,马鞭前指,一抖缰绳,率先拍马疾驰。
  观月抢先跟在迹部马后,忍足也不争抢,微微一笑,等待不二裕太也紧紧跟上观月,才不紧不慢的松了缰绳,放任马匹自由奔跑。
  四人弛行了一段,忽然前方山坳那边,传来怪异的隆隆声响,接着就看见一大片灰黑色的影子扑进视野,迅速壮大,由远而近。
  “观月,小心!”不二微微色变,警觉的靠近观月。
  “不要紧的。”观月不仅不害怕,反而翘首眺望,很快就看清了,是一大群骏马,纵情飞奔,仿佛没有任何约束。
  马群飞快扑到了眼前,果然都没有配马鞍和缰绳,怒潮奔涌般马蹄声中,尖锐、响亮的叱咤格外醒耳。
  领头的是一匹异常神骏的大黑马,没有了鞍鞯的束缚,正奋啼扬鬃,狂野的纵情飞奔。
  马背上骑了一人,一手搂定马脖子,另一手也不持马鞭,而是握了一柄带鞘的战刀,不住的抽打大黑马。
  马背颠簸不已,那人也锲而不舍,一人一马带领了身后的马群,从四人眼前席卷而过。
  不一会儿,马群去而复返,还是那匹大黑马领头,虽然还是刨蹄喷鼻,却老实多了,刚才那人还稳稳的骑在马背上,显然是收服了它,还有一人骑马和他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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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迹部的鞭子一指他们身后的马群,“为什么不套上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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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赶紧悄声提醒他,“尅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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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的鼻孔无声的冷笑,好像很不以为然,继续问:“马匹没了约束,还要怎么驯养?都逃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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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下连迹部的眼睛,都为之一亮,“这马不错,不过好像不是本大爷买来的?”
  “它是野马,前几天突然闯进马群捣乱,虽然烈性,但真是匹好马!”尅底牛怕碜祝擦髀冻霭А⒌靡庵椤�
  “很好,今后他就是本大爷的战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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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会有本大爷不能驾驭的马匹?”迹部跳下马鞍,纵身跃上大黑马,居高临下的指着尅В澳愀敬笠谱牛 �
  说完一声清啸,啪的一鞭抽上马臀,马匹吃痛,撒蹄狂奔,迹部骑在起伏的马背上,如同惊涛骇浪里,一只不屈不挠的小舟,渐渐在众人眼中,远逝失作一个小黑点。
  凤捏了一大把冷汗,尅А⒉欢参⑽⑸洌墼潞腿套闳孕σ饕鞯奶魍⒌却�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迹部去而复返,果然□骏马不再暴烈,乖乖的听他驱驰。而且衣裳、头发全然不乱,只是脸上多了一层红润的汗光。
  凤大松了一口气,由衷的叹服,“殿下的骑术,真是胜过我们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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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本大爷可是三岁就上马背了!”迹部跳下大黑马,却出人意料的把马鞭丢给尅В八懔耍馄ヂ恚敬笠蜕痛透懔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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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的眼神滴溜溜的在二人脸上一转,嘿然而笑,“你谢什么?本大爷又不是赏给你的?你不但没有奖赏,反而要大大的处罚!”
  “呀,为,为什么?”
  “本大爷是命令尅Ю次孤恚擅蝗媚阃矗惴抛诺都涣罚秸饫锢醋鍪裁矗俊�
  凤长太郎登时哑然,他自小就跟尅б煌ご螅星樯詈瘢哉馕荒瓿に凰甑氖澜恍殖ぃ幸环殖绨葜椋弦沾蠡岫搜彰娌凰悖贡环N孤恚颓那牡那袄窗参俊⑾嘀疵挥邢牍灰孪荣鞲媸雷诱庖徊纭�
  这边凤面庞涨红,讷讷的无言以对之际,迹部已仰天大笑,畅快的打马驰去。

  处男真的可耻吗

  鲜艳的玫瑰花瓣撒满水面,随着水流的轻轻荡漾,抚触着肌肤,那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感觉,真是直透毛孔,钻进人的心底去。
  忍足虽然不敢靠的太近,但隔了白蒙蒙的氤氲水汽,仍可以看见迹部背靠浴池边缘,露出半截白皙挺拔的肩膀,脖颈和下颌仰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似乎十分享受,偶尔发出一声半声宛如呻/吟的叹息。
  如此的亲近,如此的旖旎,如此的活色生香!
  即便胸口以下浸泡在温泉水中,忍足明显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往腹下那一处奔流,滚烫、坚硬、颤抖,真是又享受,又煎熬,如果眼前之人,不是他爱慕且敬畏的迹部景吾,只怕早已狼性大发,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了。
  算起来,自从和迹部相识,自己很久都没有做过那件事了……
  小景啊小景,你这算是在诱惑我么?如果是,就再多给一点点的暗示吧!
  忍足患得患失,心痒难绕,偏偏迹部的游丝般的叹息又飘入耳孔,害他下腹一跳,几乎就在水底射出来,不禁也是一声呻/吟,却要比迹部粗重、痛楚多了。
  迹部忽然扬声呼唤,“桦地,桦地!”
  忍足吃了一惊,心虚的问:“小景怎么了,你不是让桦地取花瓣去了么?”
  “哦,本大爷一时忘了,还想叫他来搓背。”
  朦朦胧胧的水汽背后,迹部好像拔了一个懒腰,身体出水更多,白皙健美的胸膛,几乎让忍足不敢睁眼。
  咽喉干渴,连连吞咽了好几下口水,忍足终于壮起胆子,慢慢的靠近迹部,努力让声音听上去温柔、平稳,“要不,我帮小景搓背吧?”
  “啊嗯,你?”迹部发出疑问,却没有下文了。
  这,这就算是默许了么?忍足大喜,连忙贴上去,捞起水面上的白色棉巾,柔声说:“小景,你转过身来好么……”
  迹部果然“唔”了一声,转了身体,双臂支在池子边缘,下巴舒服的靠上去,把光洁笔挺的裸背朝向忍足。
  忍足伸手在池边的木盒子里,夹了几颗香澡豆,在指间捏碎了,深吸了一大口热热的空气,然后小心的抹上迹部的脊背。
  手指刚碰上紧绷的,弹性十足的皮肤,忍足的胸口就突的猛跳一下,耳边又依稀听见迹部的嗤笑,赶紧收摄心神,将澡豆抹均匀了。
  他还是头一回,跟迹部这样亲近的“肌肤相亲”,掌下细致、光润的触感,在加上掌心一下一下,血脉的搏动,让忍足更加心猿意马,绮念丛生,欲望膨胀。
  忍足在迹部的背上抚摸良久,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后者似是不满的“喂”了一声,这才拉回忍足的少许神智,忙摊开棉巾,轻重得宜的替迹部搓背。
  忍足显然服侍的很不错,不一会儿,迹部就半闭了眼睛,发出惬意的鼻音。
  他是这样舒适、慵懒、又满意的态度,忍足却在甜蜜的煎熬着,又过了一会,见迹部把脑袋侧了另一个方向,懒洋洋的说:“唔唔,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吗?忍足微微觉得失望,怔忡了片刻,忽然血气上涌,热情勃发,壮起胆子从身后抱住迹部,伏在他的肩膀,“小景,我,我——”
  迹部的身体似乎一僵,没有动,只是背对着忍足,语气依然懒散,安静,“你怎样?”
  “小景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却还,还这般的亲近我。”忍足的口气,热热的喷上迹部的耳朵,声音轻细、柔软、湿润,宛如一只灵蛇,□着他的听觉,“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小景这是在引诱我,啊嗯?”
  他这声“啊嗯”,学的极像,更是说不出的暧昧挑逗意味,令迹部终于忍不住,双肩在忍足的怀里,起了一身细细的战栗。
  是在引诱他吗?一开始是没有想的,不过现在看来,真是很有点儿这样的意思。
  这段时间以来,到底是怎么了,动不动的就想这种事?哎,是因为春天到了,还是说自己真该找个人解决一下了?
  当然,本大爷才不会饥不择食,可不知道的人,会不会说本大爷不解风情,甚至不行?
  要说起来,十六岁了还是个处男,万一传扬出去,真不算是件光彩的事……
  要找谁呢?是有不少贵族、家臣,都争着把女人往自己怀里送,可是那些扭捏作态,的庸脂俗粉,看了就叫人倒胃口。
  至于男人么……自打会想那种事以来,遇到的能够入眼,又勉强谈得来,合得来的,也只有身后这一位了。
  啧,莫非自己留他在身边,除了欣赏、解闷之外,还预备着什么时候吃掉么?
  想到这里,迹部暗觉惭愧,忍足无疑是个人才,但自己对待人才的态度,未免小有点儿不堪……
  腰臀部位被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迹部顿时喉头一噎,前面某个对应的部位,也起了同样的反应。灼热、粘稠的水汽中,弥漫着的浓郁花香,被吸入肺腑中,仿佛逗引了原本就蠢蠢而动的欲望,愈发蓬勃、叫嚣,眼看就要不可收拾。
  “小景……”忍足不只是在他耳边说话,甚至要轻咬了一口,一只手掌已擦着敏感的腰侧,滑到平坦的腹部,而且还大有向下深入的趋势……
  迹部是个从来不肯委屈自己的,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场合,他一定毫不客气的扑倒忍足,痛痛快快的摘掉“处男”的帽子。
  只是他还有其他安排,这会儿就地解决的话,大有可能被撞见……
  “嗯……啊!”终于忍足的指尖,划过那层最脆弱的薄皮,陌生而强烈的刺激,令迹部的□,化作一声惊呼,直接的反应,就是手肘向后重击出去。
  “哎哟!”忍足正意乱情迷,哪里料到迹部会来这一下子?也是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向后翻入水中。
  “啊,小景——咳咳骇!”
  忍足狼狈的在水中扑腾,一开口又被连呛好几口水,好容易手脚并用的爬上来,扒在池边,一面喘息,一边既不解,且委屈的望着迹部。
  “胆敢对本大爷毛手毛脚?活该!”迹部也觉得过意不去,嘴里数落着,又在忍足背上拍了几下。
  “难道真的不行么?小景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本大爷喜欢的有志男儿,英雄豪杰,你要是有这份本事,就证明给本大爷瞧吧!”
  迹部故意把话说的铿锵有力,正气十足,好借此掩饰、驱赶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反应。
  “观月!”不二裕太兴冲冲的推门而入,满脸的新奇、振奋,“我在山坡后头,发现一个好大的玫瑰园子,你要不要去——咦,你在做什么呢?”
  不二好奇的凑上前去,只见正在伏案作画,白色纸幅上所画的,却是这里的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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