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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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渊可是以为刘备会趁虚而入占据幽州?!”陈登道。
“嗯!此人非久居人下之辈,此等良机怎会错过。”廖立道。
陈登哈哈大笑道:“登以为,刘备不死在幽州军中已属万幸了!哈哈!”
“哦?军师何出此言?”廖立疑惑地问道。
“无他,只因公孙瓒身死于两军阵前。”陈登言至此处,略一停顿又道,“那关羽、张飞皆万人敌,若刘备肯令此二人出手相助,公孙瓒何至于中箭而亡?此等狼子野心,幽州军中怎会无人看破?一旦看破,又怎会容得这刘备返回幽州?纵然无人看破,也只需要我等略施小计,嘿嘿,这幽州便无刘备容身之所。”
廖立点了点头道:“军师,你觉得联军与凉军之战,终将如何?”
陈登自然听出了廖立的弦外之音,略一思索道:“各路诸侯心怀鬼胎,面和心不和,相互掣肘,竟然推举袁本初为盟主,此战必败,唯一的变数乃是主公,若主公如今已攻下虎牢关,洛阳指日可待矣!”
就在此时,卢植缓步而入,众人一见自己主公之师到了,纷纷起身施晚辈礼,卢植挥了挥手,满脸悲伤地淡然道:“田豫,关靖率三千幽州残兵,已经在渔阳城南十里处安营扎寨,他们质问咱们左家军为何与官渡港伏击他们,并重伤了他们少主公孙续,而且人家手里拿的可是有咱们左家军的装备,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等正在安抚他们,这事你们就看着办吧。”
陈登听着听着,面色肃穆了起来,心中暗暗琢磨到:“什么?官渡港幽州军遭到伏击?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重伤?有左家军的装备?这怎么可能!难道我渔阳之中有内奸?又或是主公的意思?不能吧?主公向来………”
卢植看陈登面沉似水,也不言语,只是轻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陈登朝着卢植又施一礼后,严肃道:“卢老,等这就过去一探究竟,自然会给幽州将领一个满意的交代!”
陈登急匆匆换上戎装,又特地将火红的披风换成了白色的后,这才来到马厩之中,坐骑看见自己的主人,先是扬起前蹄,后又拿头拱陈登,好不亲密。
陈登拍了拍月照千里白的脑袋,柔声道:“宝贝,又起事端喽!”月照千里白似乎听明白了陈登的意思,喺律律暴叫,仿佛在说:“谁找事?咱揍他!”
赵风哈哈一笑,牵过月照千里白的缰绳,随后翻身上马,出了渔阳城的南门,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四人紧随其后,五人胯下皆是宝马,四蹄翻飞,十里路眨眼即到,远远望去,这幽州军大营笼罩在一片哀伤之中。
见此情形,吕旷、吕翔两兄弟的心头就是一紧,主公父亲去世的时候,我等不也是如此嘛?!触景伤情,吕旷、吕翔两兄弟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来到幽州军大营的辕门处,陈登自月照千里白之上跳了下来,朝辕门卫兵朗声道:“诸位兄弟辛苦,在下陈登………”
陈登的话还没有说完,幽州军中便有一小校道:“田将军有令,元皓先生若是前来可自便。”陈登被这小校打断了自己话,心中甚是不快,可转瞬间便又释然,不再答话,牵着月照千里白迈开大步,便直奔幽州军中军大帐而去。
第1卷:叱咤三国 第79章:王门身死
第79章:王门身死
缓步迈入幽州军的军营,陈登清楚的发现,这看似简陋异常的营寨居然是以五行布阵,金木水火土生生相克,环环相连,中军大帐附近杀气腾腾啊!
陈登心中盘算:“这幽州军到达此处时间应该不长,如此短暂的时间,居然可布下如此奇阵,足见这幽州领兵将领之才,中军大帐附近暗含杀气,难道越对我等不利?不能吧,此处距渔阳城不过十里,纵然其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区区几千人马,又能成何气候?想必是为了给我等一个下马威,甚是可笑啊!此人若有大才,又怎会于官渡遭人伏击呢?噢?!定然是他以为官渡港在联军眼皮子底下,且幽州军虽撤军,可却是事出有因,联军断然不会于此时为难他们,以免寒了军心,看来此子善正不善奇,或是短于历练,不知这人心险恶,袁绍、袁术等人虽不可明着难为他们,却可以暗中下扳子………”
“这左家军的兵器,华歆先生做何解释?”
“严将军请暂息雷霆之怒,这刀并非我军兵士所用之刀啊!”
陈登还未进入大帐,里面的争执之声便已传入了耳中,这使得陈登不禁眉头紧皱:“难道这质问子鱼之人,就是这领兵之人?”
来不及多想,陈登立于帐外朗声道:“陈登来也!”
人的名,树的影儿,这左家军,左傲冉才是头把交椅,二把交椅自然是田丰,但是,陈登的名号也是很响亮地,这一报名号,大帐之中争执之声立逝,随即想起嘈杂的脚步声,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田豫等十数人鱼贯而出。
陈登见众人皆出帐相迎,自己不可显得过于孤傲了,开口道:“听闻汜水关一战,公孙将军战死,登心甚痛,不知各位将军可否允许在下先去公孙将军灵柩之前祭拜一番。”
华歆、许慈、陈震、杜微闻言,相互相视一眼,皆目露佩服之色,陈登这一说话,就将先前对立之气氛缓和了下来,其实也愿不得华歆、许慈、陈震、杜微等人,上次左傲冉奉旨平定幽州异族,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压根就没去,自然不认识公孙瓒,更谈不上交情,而陈登虽然去了,可自打抵达卢龙赛之后便与左傲冉兵分两路,与公孙瓒只有一面之缘……
田豫现在是这幽州残兵败将的主心骨,本身对陈登印象就甚好,且并不认为是左家军于官渡伏击了他们,但公孙瓒麾下将领众多自己不方便一而再再而三为左家军开脱,只得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当面对质。此时听闻陈登之言,心中颇为感动,赶忙开口道:“我家主公之灵柩就在大帐后面,陈军师随我来………”
田豫的这个来字还没说利索,就听身后有一人阴恻恻地说道:“陈军师还没有说清楚,为何差人于官渡港口伏击我军,哼!你有何颜面去见我家主公?!”
陈登、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等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了这讲话之人,这说话之人五短身材,但却长得敦实异常,一张圆脸,利剑眉下却有着与之不相符的三角眼,狮子鼻,大嘴厚唇。
幽州军众将呆立于当场,刚刚缓解的气氛经此人一言,立刻又紧张了起来,陈登不怒反笑道:“阁下何人?为何一口咬定,这伏击贵军之事,就是我左家军所为呢?”
陈登双目如刀,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黑车轴般地汉子,那人报号道:“某乃公孙将军帐下偏将王门!”言罢,这王门转身进帐而后复出,将一条印有“左家军”字样的大刀扔给了陈登。
陈登接刀之后,仔细观瞧,而后哈哈大笑道:“这把刀确实是我左家军所产,但并非我左家军麾下兵卒所用!”
王门冷笑一声道:“方才华先生已然说过这刀并非你军中兵卒所用之刀,但你却承认这刀乃你左家军所产,如此自相矛盾,难道当我等如三岁孩童一般不成?!”
田豫厉声道:“王门!休要多言,陈军师自然会有所解释!”
王门针锋相对道:“田豫,你处处为这左家军开脱,你到底是何居心?”
田豫双眼喷火,却不再言语,关靖此时出言道:“王将军耿直,请陈军师勿要挂怀。”
陈登侃侃而谈道:“这把刀乃渔阳郡兵配置,诸位将军都是带兵之人,自然知晓这郡兵乃防御之兵,若非生死存亡时刻,是绝不会轻易动用的,我陈登承蒙我家主公错爱,受命统领这渔阳郡三军,武器装备自然出自渔阳府库,这左家军三字便由此得来。”
“每年,在下都会将这郡兵装备分发到各县手上,而我左家军兵卒的装备上只印有各营的番号!”
幽州众将皆若有所思,似乎认同了陈登的说法,郡国兵,就像现在当地的警察一样,一般只是负责城内治安,与正规军的差异是明显的,且郡兵皆隶属当郡太守,左傲冉虽为左家军的最高统帅,但其麾下可战之兵世人皆知,乃是正规左家军,自然不会动用郡国兵了。
王门见众人默默点头,冷不丁道:“陈登小儿,莫要以此推脱,你可是想说,袁绍为渤海太守,就近向你购买了郡兵之装备!哼!陈登啊!你真是好算计啊!不成想尔今日居然妄想将这伏击我军之事栽赃于袁绍身上!竖子之心好歹毒!”
陈登、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几人不听此言还则罢了,听完此言之后,几人虎目之中精光暴射,吕旷怒叱道:“王门,休要血口喷人,我家军师何时说此事乃袁绍所为了?”
吕翔接口冷声说道:“王门啊!你与那袁绍是何关系?”
田豫等幽州众将此时都反应了过来,死死盯着王门,王门一言出口,便已心生悔意,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想收回便已来不及了,只见这王门,咬紧牙关,厉声道:“儿郎们,斩杀陈登者,本将军赏千金!”
一时之间,藏于中军大帐两侧的王门部曲蜂拥而至,田豫厉声道:“王门!你竟然私通袁绍!看来此次我军在官渡遭袭,定然是出自这袁绍的手笔了!”
田豫的话还没说完,高宠早已抽出肋下佩剑,一个滑步,便来到了王门近前,手腕抖动,掌中宝剑随之抖动化作点点圈圈,刺向了王门,这王门连宝剑都没来得及拔出,便只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一凉,便血溅当场…………
陈登厉声道:“王门已死!从者不予追究,若不知好歹,这王门就是尔等的下场!”
第1卷:叱咤三国 第80章:天下第一阴士
第80章:天下第一阴士
常言道,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更何况这王门,数十名王门的亲信,对陈登的话充耳不闻……未冲到陈登近前,便被田豫、严纲格杀当场……其余王门部曲见大势已去,纷纷丢下兵刃,跪倒在地。
此处喊杀声一起,很多中军大帐附近的幽州军士便围拢了过来,田豫面色非常难看,沉声道:“我军于官渡港被袭之事,现已水落石出,重伤少主者就是那袁绍!王门私通袁绍,其罪当诛!既然陈军师说了,从者不予追究,本将军便饶尔等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呀,拉下去,重责五十军棍!”
陈登看这田豫处变不惊,心中赞叹不已,关靖走上前来,歉意地说道:“陈军师,见笑了,不想我幽州军中,竟然出现此等残败之徒,真是让先主蒙羞啊!”
陈登哈哈一笑,轻松地道:“先生何出此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左傲冉的言语,如今被陈登搬来用了。幽州众将原本担心陈登会借此发难,却不成想陈登却主动出言调侃,脸上顿时轻松了下来。
陈登心道:“这袁绍好盘算啊!只可惜投靠他的是一个蠢人,若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恐怕此次和幽州军的梁子是结定了!嗯,不过以袁绍的能耐似乎也就能招揽点这种不入流的货色………”
随即,一众人等行至公孙瓒灵柩之前,陈登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面色悲戚喃喃道:“公孙将军,走好!”
田豫此时开口道:“陈军师,我家主公临终前,曾言要我等去投左元帅,让左元帅为其报仇雪恨!”田豫言罢,幽州众将,齐刷刷跪倒在地,皆道:“请陈军师禀明左元帅,为我家主公报仇雪恨啊!”
“诸位将军,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事不必经过我家主公,登便可在此应下了,诸位速速请起!”陈登义愤填膺地说道。
廖立心中赞道:“好!好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军师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地呢?只此一言,不但答应了幽州将士的请求,而且将报仇的日期无限延伸……好打算啊!”
幽州众将听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后,面色迥异,以严纲为代表的报仇心切的将领皆面有不满之色:“这陈登,不好明面拒绝,所以采用此等搪塞言语!”
而田豫、关靖等人则面显欣赏之色:“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如今出兵讨伐,不但与民心相背,而且另董卓的凉州军从中获利,实乃智者所不取,既然陈军师答应报仇,那么一定会选择一个恰当的机会………”
陈登看着田豫面带微笑道:“国让将军,你们什么时候抵达此地的啊?”
“昨夜子时。”田豫道。
陈登闻言后,看了看吕旷、吕翔、高宠、沮鹄四人,五人眼中惊骇之色一闪而过,陈登依旧面带笑容道:“想必幽州将士遭袁绍小儿伏击后,缺乏粮草辎重吧,登现在就回转渔阳,为你等准备粮草辎重。”
田豫方要开口借粮,却不成想这陈登却先于自己说了出来,连忙抱拳道:“谢陈军师慷慨,他日豫必有回报。”
陈登摆了摆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登只望田将军返还幽州之后,重整旗鼓,来日方长,事不宜迟,等就此告辞了。”
“不送。”严纲淡然地说道。
陈登看也不看这莽汉一眼,带着廖立、华歆、许慈、陈震、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等人转身便走,田豫和关靖有心相送,可若如此岂不令严纲面上无光,只得作罢。
田豫虽在这幽州军中武功智略高人一筹,但毕竟年轻,资历尚浅,虽然幽州将士都认可其本领,但远达不到唯命是从的地步,严纲就不一样了,随公孙瓒征战多年不说,其个人更是功勋卓著。
陈登几人出了幽州军大营,皆面色阴沉,廖立道:“高宠,今日ni出手太急,将那王门小儿制服便可,一剑杀了虽然痛快,却令我等丧失了再次打击那袁绍的机会,实在可惜。”
“公渊先生教训的是,宠记下了。”高宠叹息一声道。
陈登轻声道:“杀不杀那王门倒是无所谓,任袁绍小儿兴风作浪,又能如何?一群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廖立一皱眉,而后舒展了开来,心道:“是啊!想我左家军兵精粮足,百姓安居乐业,那袁绍不过一渤海太守,事事要看别人脸色,即便搞些小动作,也不过隔靴搔痒,伤不得左家军丝毫皮毛尔!”
九匹马并驾齐驱,陈登居中,环视左右又道:“公渊(廖立)、子鱼(华歆)、仁笃(许慈)、孝起(陈震)、国辅(杜微)、吕旷、吕翔、高宠、沮鹄,这幽州军居然于昨夜子时摸到了咱们渔阳的城下,而我等直到今日午时才得知此事,若是敌军来袭,咱们这渔阳恐早已失守多时了。”
这句话陈登说的很轻松,但谁都清楚,这是多么要命的一见事情啊!吕旷抱拳禀手道:“军师,我等必当以此事为警戒,决不会再发生类似事情。”
陈登又闻讯道:“公渊,现在是谁负责我渔阳防务的?怎的幽州军自入冀以来,除了远在洛阳的主公曾于信中提到幽州军北上,后便再无音信,直到他们抵达渔阳外!”
廖立略一沉吟道:“此事现乃由吕旷、吕翔兄弟麾下小校左傲星与左傲龙负责。”
陈登于月照千里白上狠狠一拍大腿道:“怨不得别人,是我疏忽了!原本是卢老负责渔阳防务的,后来因要开办书院,卢老又去教学,这个缺至今未补上啊!还好这次未铸成大错,否则,后悔晚矣!”
廖立学着左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