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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小心穿越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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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他在前,我在后。
  我试图追赶,发现始终保持着一臂距离。一气之下干脆慢腾腾的往前挪,哪知他也放慢了速度。不由长叹:这人也忒别扭了。
  酒铺里拐出一个身影,我小跑上前,甜甜招呼:“王伯,新年好呀。”又大跨了一步,终于逮住了叶辰的衣袖,一把扯过,挑眉道:“王伯是那晚背你回去的人。”
  “哦,原来是你。”王伯笑笑,“一表人才啊。”
  “多谢。”叶辰拱手,态度颇为严肃。
  “太客气啦。”王伯倒是有些局促。村里人彼此之间互相帮忙已成习惯,如此郑重的道谢怕是让他略微不知所措了。
  我在一旁笑嘻嘻的瞧。眼瞅着他们客套的差不多了,才插嘴说道:“王伯快回去吧,酒凉了不好喝啦。”
  “哎哟,我的酒哦。”王伯拍拍葫芦,在我面前晃荡几下,哈哈大笑,“得,我先走啦。“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你先回去吧。”
  嘎?我没听错吧?一脸错愕地盯着身旁的叶辰,茫然片刻后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王伯是好人,他才不会那么市侩的接受你的物质谢意。”
  叶辰看着我,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不是。但你若不肯也无妨。”他转身向着不远的小巷走去。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满心纳闷。
  巷子里颇为黑暗,只有巷口透进的少许光亮,且相当安静。
  “出来吧。”叶辰的话音刚落,迎面刮来一阵冷风,眨眼工夫前方便闪出三个身影。隐隐间看出腰间系剑,约莫是江湖中人。
  “堂主。”
  叶辰颔首。
  某人掉了下巴。
  “我是不是得回避一下?”终于明白他让我先行离开的含义了,我果真是后知后觉。
  叶辰并未直接回答,面朝黑衣人道:“但说无妨。”
  “碧玉门一事,属下等已有线索。半个月前碧玉门曾得到手机人氏的暗信,上附堂主的全部计划。如此详细的泄露,怕是庄内人所为……”
  “我知道了。”叶辰的声音透着无以名状的冰冷。想来,若是被自己人暗算,谅谁也不会有好心情。
  “请堂主尽快回庄。”
  “不行!”我忍不住表示反对,“他的伤势还未完全恢复,大冬天的更不宜出门。”
  那三人齐刷刷抬头盯向我。干吗,没见过美女啊?
  “你们先回去吧。”叶辰沉默片刻终于表态。
  他们稍稍停顿,终拱手领命,瞬间消失了身影。
  “叶辰,貌似你很厉害的样子。”我弱弱问道,想起平日里对他的欺压,偷偷心虚了一下。
  他低头对上我伪装出来的楚楚可怜的眼神,只说了句:“丫头,回去吧。”
  自打那晚后,我与叶辰之间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
  江湖英雄,武林豪杰,我向来是崇拜羡慕。突然发觉身旁正藏着这么一位大人物,言行举止间猛然带上些拘束。然而脑袋里满满的好奇,又巴望着能更接近他一些。如此矛盾。
  私下里猜想,叶辰似乎是信任我的。不然为何那晚未赶我走?
  他对我的态度也温和起来。浅笑多了些,话语也不似那么冰冷。
  一切朝着和睦友爱的方向发展,前途光明啊。
  “叶辰,你的武功如何?”双眸闪烁着绿光,我贪婪的抚摩着他的剑。
  半响未听到反应,疑惑回头,却见他眼底一抹隐伤,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个,你有心事?”我思虑片刻,终扭捏地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从来只见他冷漠,未见其如此神情,我的心底腾的冒出八卦念头——话说回来,我当然是好人,更想帮他分忧嘛:“憋在心里不好,不如说说吧。”
  他笑道:“小丫头知道什么?”
  “我不是小丫头!”我郑重反驳,无奈他完全忽略我的义正严词。
  叹息地抚住额头,我噘着嘴嘟囔了几句,见他早已悄悄地将情绪收敛好,只好转换话题:“伤好了露一手,让我见识见识真正的功夫吧。”
  他向外张望:“好象是周大夫的身影。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吗?”
  啊啊啊,师父让我背的药方——!我胆战心惊的回头,哪有什么人?“你、你、你——”气急败坏的指着他。
  却听他温和说道:“乖乖背药方去,怕是下一刻周大夫就到了。”
  我吐吐舌头,转身闪出了房间。笑了就好,不知为何,我不愿看到他独自悲伤。
  叶辰终究未在仁安堂待久。伤口恢复了七八成便急着赶回去。想来那什么堂什么庄内定是有一个烂摊子等着他回去收拾,我是没理由留他的。
  “小丫头。”他顽固不化坚持如此唤我,“要随周大夫好好学医。”脸上满是温和笑意,全然不是开始时的冷漠和疏离。
  “你若再叫我小丫头,我就不放你走啦!”我噘嘴嘟囔。
  “完全似个小丫头的行为!”他比我更执着。
  佩好剑,再与师父李叔告别,他终头也不回的离开。
  再见,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我轻轻道别。为何会觉得有一丝丝的失落?
  
  日子简单随意而过。每日里辨草药背药方,跟着师父领会中医的博大精深。
  早春、阳春、暮春,转而初夏将至,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
  这期间,师兄安岳消失了踪影,叶辰倒是命部属送来一点消息,不过都是偷偷来悄悄去,除了我,怕是都不知晓。
  清乾十三年五月,历州刺史郭楠举兵叛变。短短十天内攻下数城。朝廷大惊。难民纷涌,全国上下一片惊慌。
  “师父,师父。”我一路尖叫着奔进仁安堂。
  “何事大惊小怪?”师父从来便是如此不急不缓。
  “听说,有人造反了!”我故作神秘,凑近他耳畔说道。
  却未见他老人家丝毫反应。
  “师父,好歹表现出些微兴致嘛。”我异常失望。
  “溪丫头,你坐下。”师父放下手中毛笔,见我乖乖坐定,微笑问道,“你可知鸿宇王朝的历史?”
  废话,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好好听着。鸿宇王朝自太祖皇帝马上得天下后,历经太祖、太宗、世祖、世宗至当朝天子,共建朝102年。此次郭刺史举兵,打得是进京讨伐南宫世家的旗号。南宫世家历代经商,却在本朝出了个惠贵妃,深得宠爱。凭着外戚的身份,南宫家封官授爵,成了名门大族。朝中大臣历来就甚有微词,只是此番引来兵乱,倒是出人意料啊。”
  呵,居然是难得一闻的内幕消息!我不禁来了兴致。
  “当朝大将军共有三位。李毅夫李大将军镇守北方要塞,谢傅谢大将军旧疾复发卧病在床,张立翎张大将军向来不满南宫家。”
  “那,谁来领兵镇压叛军?”
  “当朝太子韩墨深得皇上信任,胸怀治国之道却不是领兵打仗之才。二皇子韩戟战场经验丰富,但不满太子的文弱。两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私下却算计分毫。晋亲王韩晋虽为当今天子的胞弟,可一直被谣传对皇位虎视眈眈。”
  “如此,这兵权交给太子,想必谁也不放心。交给二皇子,想必太子要阻挠。交给晋亲王,想必皇上要担心受怕了。”我接下去分析。
  师父点头,继续说道:“南宫家虽被扣上‘裙带关系’的指责,却也不乏人才。不提老一辈南宫老先生,其子南宫越便是个武将,孙辈中南宫聿更是个不可多得之才。”
  “这么想……兵权交给太子,但命南宫越做副将上阵打仗就好了。”官场真是错综复杂,我颇为感叹,随口将自己心中所想道出。
  师父听后反而笑问:“溪丫头何出此言?”
  “皇上对太子绝对信任,兵权交付太子是最合适不过了。但必须要再配个能打仗的才可以。张大将军不满南宫家,估计会借故推托。韩戟恐怕是不服太子调配。南宫越既然是个人才当然要利用。无奈他牵扯其中,只能做个出谋划策却无实权的副将。”我低头思索片刻,尽量完整地表述出来。
  师父似乎较为满意我的答案。然而,这等朝堂大事,好像不该是我等平民可以随意议论的。师父为何突然说起?
  大概是看出我的疑惑,师父抚须笑言:“溪丫头可是奇怪,为师怎兀的谈起朝堂之事,可对?”他竟微微叹气,接着说道:“想来这安静的日子恐已不多。你既是我的徒弟,总该了解一些事罢。”

  初露端倪生迷团

  师父一声微叹尤在耳畔,我却依旧过着没心没肺的随性生活。空暇时,拽着青青去郊外烧烤,领着小破孩们排练节目,从东家蹭饭蹭到西家。诸如此类,小日子照旧过得滋润。据镇长小田田透露,某人非常荣幸的被村人们私评为“最活泼可爱的小丫头”。
  在师父的魔鬼训练下,我的中医理论基础日趋成熟。
  我不过是稍稍得意了一会会,却换来倾盆冷水——师父轻描淡写说道:“不过是纸上谈兵的手段越来越高超了而已。”于是乎,他老人家挥一挥衣袖,某人便得一大早跑去小檗山寻找规定草药,美其名曰:锻炼实战经验。
  出了镇,朝左拐,一直走,穿过一小片杂交树林,就是小檗山脚。师父便是在那一带将我捡回去的。
  小檗山是东西走向的伏蜀山脉的一峰,北麓偏阴,南麓日照较充裕。清水涧环山而流,绕个大圈后自镇中穿流而去。
  虽说寻的不过是普通草药,但就一个菜鸟而言已具挑战难度。除去迷路后茫然瞎转,我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将规定的任务完成。
  回到仁安堂时早已满头大汗。我气喘吁吁直冲厨房念叨着要补充丢失的水盐无机离子,不料在偏门处与人撞了满怀。
  揉揉无辜受累的鼻梁,我哀怨抬眼,登时忘了身体的酸痛——师兄安岳?
  “师妹,可有哪儿伤着?”他歉意微笑。
  赶紧摇头——本来便是自个儿走得太快——我咧嘴笑道:“好久不见,师兄。”
  “听师父说,师妹甚为用功,进步斐然。”
  “还好,还好。”我微微躬身面带讪笑,左手背后右手轻摆,标准“伪谦虚”姿势。
  安岳轻笑,模仿相同语气,拱手答:“客气,客气。”
  我不由身形一顿,颇为尴尬。
  “丫头。”李叔不知何时出现,交代我赶紧去师父他老人家的房间。复又面朝安岳低语了几句。只听得安岳恭敬应了一声,随即便向我们告别,转身离开,估计是回去京都。
  我满心疑惑,走至师父房门前,敲了敲:“师父,找我?”
  “进来吧。”
  待我坐定了之后,师父才开口问道:“岳儿可已告知你他来找为师的目的?”我摇头。
  “兵权交给了太子。”
  “什么?”我瞪大眼睛诧异不已,“我猜对了?”
  师父抚须微笑:“岳儿此番前来是奉安老太君之命劝为师回朝辅助太子。”
  “师父,我糊涂了。”我挠头叹气,越来越摸不着线索,“您干脆一次说明白吧,拐弯抹角的事儿我猜不出。”
  师父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丫头,想必你已略闻岳儿的身份。安家绝非一般医药世家,它掌控着全国近七成的药材交易,富可敌国。”哇~大资本家搞垄断,似乎比我想象的更有钱——某人忍不住溜神,暗自感叹。
  “自古官商不分,家业至此程度,在朝在野自是有其雄厚背景。且说安家历代出名医,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上达皇族下至平民,可谓名誉斐然。更甚者,当朝萧太后乃安老太君之表姐。这个中关系,你可明白?”
  “这个,有一点我不甚明了。照师父所言,安家与南宫家的背景颇为相似,均是商人均为外戚,为何两者待遇相差如此悬殊?”
  师父微微一怔,道:“安家数代从未有入朝为官者。”
  原来如此。
  虽未出仕,却与百官朝廷千丝万缕。尽享皇恩,却少了树大招风的危险。
  安家确实比南宫家要高明。
  “岳儿明着是奉安老太君之命,实则是奉太后之命前来。”
  “太后?师父真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您究竟是何方神圣呀?”种种迹象表明,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绝非简单之辈——我究竟拜了何方大师?
  “清水镇仁安堂大夫,溪丫头的师父。”
  某人额头黑线——这时候还不忘调侃我……
  “师父如何答复师兄?”算了,目前我更关心这件事。
  “溪丫头有何想法?”
  “我猜,师父年轻时定是风光无限。不过现在呢,闲云野鹤一只,怕早已不想管那乱七八糟的朝堂之事了。”我摇头晃脑,咬文嚼字,“可是寻个借口推脱了?”
  “你呀,说你古灵精怪还是聪慧机敏好呢?”师父哈哈大笑,“为师不过说了实情。岁月不饶人。老了,精神早已不济。那些事,自该交付年轻后生。”
  “师父年轻着呢。”我立马送上迷魂甜汤,“只不过,这太子若连一场小小的叛乱都搞不定,摊上众人为之担心受怕的话,他以后还怎么坐天下?”
  师父沉默不语,半响长叹:“离开朝堂已十年,世事变幻莫测。你的困惑,为师也解答不了。”
  安岳的请命之行并未改变现状,然而我总隐隐觉得仁安堂的气氛似乎微妙起来。李叔不经意间的发呆走神,京都方向日渐频繁传来的消息,使得原本安逸的生活泛起层层涟漪。师父倒是依旧平淡,让人完全摸不透他的想法。
  如此过了几日,他老人家居然拍拍屁股临时起意出门巡诊去,扔下一本针灸基础,命我自个儿钻研。
  针灸学是中医贡献给世界医学界的一大瑰宝。其中的奥妙道不明说不清却奇效无比。
  我端坐在大堂角落,桌上摊着针灸参考书,右手持针,眼不眨心不跳的往左手上轻轻的……戳。
  正专心致志研究着人体经络走行穴位功效时,听及门正中挂着的风铃一响,知道是有人进来了。我头也不抬,开口就是一阵噼里啪啦:“我家坐诊大夫外出巡诊,仁安堂闭馆休业中。小病小灾的,回家忍耐几天再来。急病重症撑不下去的,可以考虑让我死马当活马医。讲话完毕,谢谢。”
  隔了会儿,一声惊雷平地起:“若是寻合谷穴,往里再挪一点。”吓得我差点把针狠狠刺进皮肤里。
  一边恼怒将注意事项咬牙切齿的念出——“本穴针感明显,易引发晕针出现,故对体弱或初次接受针刺之人勿重刺”,我恨恨抬头,却对上一双神采飞扬的眸子。哇啦哇啦,帅哥,绝对的帅哥!五官精致,恰到好处,组合自然又不失大气。唇角上扬,还有酒窝——简直是成熟与羞涩的完美融合。我流口水了,我抑制不住的流口水了!
  “请、问、你找谁?”某人完全将刚才想杀人的冲动抛之脑后,结结巴巴询问。
  “周先生在么?”对方无视我的花痴,潇洒有礼。
  “周先生?”我大脑短路。
  “哦,想起来了,你说过,出门巡诊去了。”他自言自语。
  我忙不迭点头表示附和。
  “那请问他何时归来?”声音不似叶辰那般磁性,但也相当好听。
  “不知道。他高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我终于恢复了点智商,“我是他徒弟,你哪位?”
  “原来是小溪姑娘。在下南宫聿。”对方含笑作揖。
  南宫聿~!传说中那个聪敏过人的南宫聿!竟然出现在我面前,竟然还该死的那么帅!
  我懒洋洋趴在床上。
  当知道自己对着流口水的那人竟是南宫聿时,我刷的站起,迅速转身,以火烧屁股的速度冲回了房间。为何反应如此强烈?第一,脚指头都能猜出,南宫聿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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