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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佛医古墓(大结局)-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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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则在幕后派出大量的眼线,对警方追查‘保龙计划’的情报加以千方百计的刺探,更是收容了老龙死后麾下如一盘散沙的余党。他是华人,种种怪异表现集中起来,可以证明他对发生在阿拉伯世界里的一切过于关注了。”

 

  我对这种结论并不认同,叶溪带雅蕾莎入境,更多原因是为了报恩。她做为高高在上的联合国核查组成员,名声地位应有尽有,何必跟红龙扯上关系?

 

  “你醉了。”我弹指一笑,对于何东雷“钻牛角尖”式的侦破方法不以为然。

 

  “我醉了?不,沈南,现在江湖上的尔虞我诈,早就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知道吗?唐枪和冷七的最初失踪,只是故意做出的一场戏,目的是为了引你去阿拉伯鬼墓。他知道自己无法打开那扇门,才想到借用你的力量,甚至不惜把无情抛出来做为诱饵。你看到的,永远不是最后的真相,而我做为行动的主持者,也被他骗过了。当黎文政循着唐枪留下的记号深入鬼墓、独力剿灭红龙留下的大队人马直至粉身碎骨之时,唐枪那边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他没有按原定计划原路撤离,却独自留在鬼墓下面,准备做另一件怪事——”

 

  何东雷抬起头,带着歉意苦笑:“对不起,我检查过他寄给你的所有东西,而且带走了最后一部分录影带。”

 

  “那不重要。”我摇摇头,很容易地原谅了对方,心里却一片悲凉。

 

  在唐枪和无情失踪时,方星提出过自己的疑虑,而我固执地相信唐枪不会欺骗自己。真相实在是太残酷了,残酷到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与唐枪有关的东西。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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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5冻结思想的深寒碎片
  ( 本章字数:9835  更新时间:2009…7…16 22:13:25)

  “在最后一卷录影带里,唐枪说,他发现了地球的真相——”何东雷困惑地暂停叙述,敲着额头思索着,稍稍整理思绪,才继续说下去,“他想告诉你,地球是一个几亿块碎片拼合起来的巨型积木,所谓的时间坐标、空间坐标都是地球人欺骗自己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一切事件的发展次序、变化走向,都是一种固定的程式。当积木在外力作用下,某一小块位置移动时,就会造成时空转移、穿越未来、虹吸虫洞之类的怪异现象。不过,这些名词,都是地球科学家们生编硬造出来的,当我们这群生活在积木里的人,企图以自己的脚、自己的眼睛丈量这世界时,无异于古人的‘白马非马、坐以论道’,毫无意义。人不可能拉着头发将自己带离地面,同样,我们是装在盒子里的人,也不可能发现盒子以外的世界。所谓宇宙、星球、黑洞、天文探索、太空旅行都是——”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一切理论太过荒谬,越到最后,越无法自圆其说。

 

  我向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唐枪曾在探索西安汉墓群之后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以他的性格,每次发现一些奇怪东西时,都会引发自身的巨大感慨,然后延伸到对历史和未来浮想联翩,无法释怀。

 

  “总之,他这里似乎出了问题。”何东雷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大脑坏掉了。”

 

  “唐枪是我的朋友,不管他曾对我做过什么,一直都会是我的朋友。”我的笑容已经变得苦涩无比。他骗我,我无法怪他,毕竟每个人生命里都有一些不得已而为之的时候。假如查理陈收养的是我,为了给他复仇,我也会无所不用其极,调动所有的朋友关系。

 

  “假如叶离汉是‘保龙计划’的另一支柱,我们的努力就白白浪费了。”何东雷长叹,突然变得颓丧无比。为了鬼墓下的秘密,他耗尽精力、再赔上数个好兄弟的命,手里已经没有可用的筹码了。

 

  “他与老龙不同,古人常说‘观其言、明其志’,我看过他的全部著作,这应该是一个忧国忧民乃至愿意为全人类献身的有道之士。何兄,你多虑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力,虽然与叶离汉仅仅见过一面,但能够将刀法修练到“气贯长虹、激昂天敌”的境界,他的个人心胸也必定包容天地、俯瞰四海,绝不会像红龙、老龙之辈,为了阿拉伯世界的利益而鼠目寸光、过度执着。

 

  何东雷嘿嘿冷笑了几声,不加反驳,但却明显地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这一夜过得好快,转眼间便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段。

 

  “此刻,库库里峰顶上会是什么情况呢?”我一直在为方星担心,恨不得肋生双翼,直飞到大雪山去。

 

  “据说,唐枪曾在一座汉墓中找到了失传已久的‘候风地动仪’?正是从那时起,他才变得经常胡言乱语了?沈南,你是他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关于这件事能给我一些资料吗?”何东雷面前的酒杯又空了,眼神也变得迷茫空洞起来。

 

  “明知还要故问?”我对他这种刺探性的讨论问题方式不感兴趣。他的身份和职业习惯注定能够从各个管道获取自己需要的情报,又何需绕着圈子探我的口风?

 

  关于那件事,起因与司徒开有关。当时他在一本篆体古书上搜索到了“候风地动仪”的下落,径直要我打电话约谈唐枪,开了一个天价出来,请唐枪出手。对于唐枪而言,假如一次盗墓行动的目标、地点、路线都很清晰的话,几乎是手到擒来、探囊取物一样轻松。结果,他用十四天的时间往返于港岛与大陆西安西北的飞来镇,不费吹灰之力进入那座位于镇中央的无名汉墓,取宝而归,交给司徒开。

 

  “候风地动仪”是汉代张衡的伟大发明之一,能够准确地探知全国范围内的地震事件,属于后代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神奇仪器。姑且不管司徒开从这件生意上能赚到多少,当时令我奇怪的正是唐枪返回后说过的一些胡言乱语。

 

  他说,世界外还有世界,飞来镇果真就是天外飞来的,而以汉代的冶炼技术、计算手法、工匠标准,根本不可能造出那种机件尺寸精准到几微米的仪器。所以,“候风地动仪”只能是一件非地球产品,与水晶头骨、金字塔、巨石阵一样,属于上古神器。

 

  自始自终,我没有见过地动仪,但“唐枪没有把真正的地动仪交给司徒开‘这个想法却一直盘桓在脑子里。司徒开是商人,不是先知,所以无论唐枪给他什么,只能伸手接着,然后转给出了大价钱的买家。

 

  “我发现了芥子里的须弥世界。”唐枪如此说过,不加解释,只有没头没脑的这一句。

 

  现在回头去看,他真的发现了一些未知的东西,不过,既然是“未知”,就是除他之外,无人可以解释,也就随着他的消失永远湮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了。无论如何,唐枪、冷七这一对盗墓界天才的消失,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

 

  “接替我执行后续任务的是戈兰斯基,被欧美人称之为‘冰岛降魔手’的超级英雄,但我却发现,他的经历之中有一个极大的破绽。这一点,老杜应该比较清楚,那就是他的血统问题。沈南,你是医生,自然对‘遗传基因’有所了解。一对阿拉伯父母不会生下一个欧洲血统的孩子,同样,一个冰岛婴儿,也不会拥有……”他有些醉了,酒瓶明明就在手边,却怎么捞也抓不到。

 

  被何东雷的话勾起了很多关于唐枪的回忆,令我有些分神,对他的话并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他的右手连续打捞了三次,把酒瓶推到了地上,发出“当啷”一声巨响,把自己的酒意也惊醒了大半,急忙弯腰去捡:“我说的是戈兰斯基的身世来历和成名过程,现在搜集到的资料证明——”

 

  一瞬间,书房的玻璃窗发出“叮”的一声,仿佛有只硬甲虫突然撞上来一样。

 

  “冰岛降魔手是欧洲人的洲际英雄,这一点早就被媒体捧上天去了,你到底要怎样?”我不喜欢戈兰斯基,但却无法阻止欧洲各国的民众对他的拥戴,就像一个港岛的三流脱衣舞女星在好莱坞一路飙升蹿红一般。民众的喜好趣向是无法掌控的,就像大海里的水,用无常形。

 

  何东雷没有回应,双手撑在地上,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你醉了,你醉了!”我摇晃着起身,绕过桌子去看他,恰好看见他的额角上出现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圆孔,鲜血正如喷泉一般急射上来。残存的酒意随即滚汤泼雪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急促翻滚,躲进窗下的墙角里,仰头向上看去。窗子右上角的玻璃上也出现了一个圆孔,那是高速穿甲弹经过时留下的痕迹,栖身于对面楼顶的一定是名狙击高手,仅仅一颗子弹便攫走了何东雷的生命。

 

  我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泉由急喷专为涓流,鲜血在何东雷脚前形成一幅诡异的抽象派图画,红艳艳的,逼得人无法直视。

 

  书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震碎了窗外的黑暗。那时,东方渐白,晨光爬上窗台,新的一天终于开始了。

 

  我不敢轻举妄动,狙击手的瞄具十字丝此刻肯定是在沿着窗台左右扫描,假如我伸手去取话筒,将会把半只手臂暴露在对方的射击半径里。所以,直到电话响过第二轮,第三轮刚刚开始时,我才猛吸了一口气,腾身跃过书桌,躲进另一边的墙角,顺手把话筒捞在手里。

 

  两颗子弹贴着我的肩头掠过,再从地上弹起来,射穿书房的门,一直跌入走廊里。我能察知对方藏身的确切位置,但却无能为力,只可以暂时忍耐。

 

  “喂,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睡死了吗?现在,曲那已经进入了冰洞,最终深度为二百零五米,下面是一个横向的冰洞——不,不是洞,而是一个无比广阔的大厅,一个存在于冰山内部的世界。曲那在拍照,我的大队人马也会尽快下去跟他会合,沈南,祝福我们吧,你猜猜看,那大厅里有什么?是黄金、黄金、黄金……”

 

  杨炼的狂叫声依旧震耳欲聋,他并非爱财如命的人,但只要是思维正常的地球人,都很容易为黄金而发狂。

 

  “恭喜恭喜,其它的呢?可有发现?”我随口答应着,身子蜷缩起来,务求全部避入狙击手的瞄准死角。

 

  “大厅四周和地面上同样结满冰柱,但冰柱后面的墙体全都是货真价实的金砖砌成,而且到处嵌满了以金刚石为主要材料的藏教图画。我面前的监视器图像里,到处都是价值连城的珠宝,数都数不过来,刚刚几个队员只看了一眼就激动得晕了过去。沈南,这是一个神奇之极的珍宝世界,比起盗墓贼唐枪和冷七来,他们去过的地方又脏又黑、又穷又臭,而我们今天看到的,绝对就是传说中的天堂,哈哈哈哈,是天堂……天堂……”

 

  我无法揣想那里是什么样的情景,总之是金玉满堂、美轮美奂就是了,怪不得杨炼会发疯一样大笑。

 

  “喂喂,这边的发电系统有些故障,通话信号不好。沈南,你在听吗?”杨炼的情绪极不稳定,边说边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如同一个酩酊大醉的人在撒酒疯。

 

  我当然在听,但这些并非我关心的重点,再多珠宝都抵不过一句关于方星的消息。

 

  “有没有其它发现?我是说除了黄金和珠宝之外?”我尽量压低声音,耳朵里搜索着胶底军靴踩过小院方砖地面的轻微动静。

 

  “暂时没有,曲那正在拍照片,等电力恢复正常,就会传给你看。沈南,我们在三千八百米海拔高度的后续部队正在向这边赶,相信一个月后的世界黄金首富将是我和曲那两个无疑,哈哈哈哈……想想看要什么礼物,我会三倍买给你!”

 

  杨炼沉浸在自己的黄金之梦里无法自拔,简单快乐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啪啪两声,这一次狙击手使用的是普通子弹,窗上的玻璃哗啦一声落下来,碎片四溅,声势惊人。

 

  “嗯,沈南,你搞什么?在打扫卫生吗?”杨炼疑惑地问了一句。

 

  “对,是在打扫卫生。”我苦笑着低语,右手一沉,捞起两块半寸见方的碎片,等到有一柄冲锋枪伸过窗台,枪口向我这边无声地斜指时,陡的起身,看也不看,只凭感觉将玻璃碎片弹了出去。

 

  窗外的草丛里站着一个遍体黑衣的陌生人,双手保持着举枪射击的姿势,眉心和喉结上却插着那两块碎片,一动不动,任由鲜血缓慢渗出。

 

  “别逼我动手,好吗?”我叹了口气,在窗帘上抹了抹手指,再次镇定地谛听着外面的动静。

 

  “算了沈南,等我们的好消息吧。来库库里峰之前,我们在喜马拉雅山脉南坡的尼泊尔境内早就准备好了十二辆重型卡车,这一次一定要满载金砖而回。呵呵呵,曲那很有远见,早就组织了超过三百名雇佣兵,做为我们的财宝押运者,接下来……”

 

  他那边的信号的确不太好,听筒里嗤啦嗤啦一阵噪声过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我站在墙角,一直等到朝阳初升,院外有了车声,才慢慢走出来,凝视着对面空荡荡的楼顶。

 

  “杀了何东雷对谁有利?他已经被解职,没有任何调兵遣将的权力,还会对谁造成威胁呢?”我扶起他,用纸巾拭去额角上的血,准备打电话报警。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句江湖俗谚一直都很准确,做为追查“保龙计划”的负责人,何东雷脑子里肯定装着很多内幕消息,这大概就是遭人狙杀的主要原因。人生就是如此奇怪,一边是杨炼、曲那发现冰洞里的金殿狂欢,一边则是失意颓败的何东雷无奈送命,造化弄人,真的让人无话可说。

 

  下午四点钟,警方人马勘察清理完现场扬长而去,小院里又只剩下我自己。这栋小楼经过如此之多的杀戮后,自身仿佛也沾惹了某种鬼气,斜阳刚刚西坠,所有的房间便倏的阴暗下来,只有楼顶上的灰瓦还保留着一点生气。

 

  跟关伯一起住了这么久,睹物思人,我的心情越来越低沉,忽然起了念头:“是不是到了应该离开的时候了?”怀念不是坏事,但过度沉湎于旧事,则影响人的心情,逐渐积攒成病,越来越萎靡。我是医生,自然明白“心病难医”的道理。

 

  下一个电话,是曲那和杨炼一起打来的,两个人并没有想像中的轻松。特别是杨炼,声音降低了很多,情绪也刻意收敛压抑下来。

 

  “沈南,我忙了一整天,命人送了一件东西下山,连夜送抵机场,做为赠给你的礼物。那东西很沉,发航空快递的话,从尼泊尔到港岛,只需两天,请查收一下。另外,还有二十几个箱子,也是送给你的,得陆续发过去。别问为什么,因为连我们也无法回答,只是在冰洞里找到这些与你有关的东西,无论大小巨细都发给你。我们是朋友,不必说谢谢。”最后一句,曲那本意是想让气氛活跃一些,但却没有成功。

 

  我没有思想准备,但仍然冷静地表示感谢。

 

  杨炼的话则更简短:“我们正在搬运黄金,除了发给你的箱子外,其余都跟你没关系,以后也不必通话了。”

 

  两个人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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