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从来没有神圣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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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数——难道要矮人们自己掌舵吗？那样的话绝对只能开到亚特兰蒂斯里面去，和海神做伴了……
所以矮人们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想要和挪威人翻脸，所以他们难得的采取了一点迂回的策略。简单一点就是谈判。
当然了，对于直性子的矮人来说，所谓的谈判和质问甚至是指责没什么两样，新任矮人王瓦尔德直接指着埃吉尔的鼻子说着他的不是。并且要他立即断绝与苏格兰人之间的盟约。
面对如此白痴的盟友，埃吉尔翻了个白眼。心里面抱怨着：果然猪一样的队友比较糟糕。这样的话。之后说道：
“所以说，瓦尔德，我的朋友，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将整个英伦三岛得罪个遍，之后以一国之力对抗他们三家联盟吗？”面对现任矮人王——也是埃吉尔目前唯一一个盟友这样的质问。埃吉尔也稍微有点无奈，毕竟他的所谓叁万大军，差不多有三分之二都是矮人军团。他还指望着靠着矮人军团替他当炮灰打天下呢。所以也不好得罪的死了。
“那么，洒家要打遍英伦，就有何不可呢？！”瓦尔德这样问道。
“因为我们实力不够。”埃吉尔解释说：“所以说，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步一步的做……咱们真正的敌人是英格兰与爱尔兰。不关苏格兰的事情，对不对？”
“可是，苏格兰人已经和爱尔兰人结盟了，难道不是吗？”
“结盟了之后也可以毁约啊。”埃吉尔理所当然的说到：“而且，您仔细看一下他们之间的盟约——是完全针对英格兰这一方的。也就是说，等到英格兰战败了之后就会自动解除盟约的那一种。只是临时的。”
“嗯，就好像我们和你们挪威人的盟约一样。”瓦尔德点头称是。
埃吉尔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不提这一茬会死啊？！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吗？喵了个咪的的确把英格兰爱尔兰都灭掉了之后，盟约就结束了——你们特码的想要回去斯堪的纳维亚，就自己游泳回去吧混蛋！
这样脑补了一下矮人们在水里扑腾挣扎着，而自己开着战舰：啊哈哈哈……的从旁边经过的场面。埃吉尔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没错，我的朋友。”埃吉尔这样说道：“所以说啊，我们拉拢苏格兰，之后集体围攻英格兰。将英格兰灭掉之后，再攻击爱尔兰。你看这样一步一步，逐个击破，这样一来就可以轻松的报仇（兼扩展地盘）了。”
“可是洒家觉得这样太慢……”瓦尔德这样沉吟：“那么麻烦做什么？直接一路杀过去不就好了。谁挡路就砍他姥姥的！”
……一群该死的没大脑的蛮子。埃吉尔笑容愈发灿烂，心里面的恼怒却越加明显。
“与胜利相比，稍微麻烦一点并不是什么大事。对不对？”埃吉尔这样说道。
“你难道觉得我们强大的矮人战士会输吗？！”瓦尔德顿时拿着醋钵大的拳头砸在了埃吉尔面前的桌子上，紧接着悲剧的桌子就喀拉一声碎掉了。
“别忘了——我们是为什么才踏上这片土地的。”埃吉尔也收回了笑容，这样咬牙切齿的提醒。
瓦尔德愣了一下，之后小声嘀咕：“那是因为我们强大的矮人战士没有准备万全……”不过，虽然还这样辩解着，但是声音却不再那么坚持了。
“所以说啊，我的朋友，我知道你们矮人战士的强大。但是就算再强大的军队，面对再孱弱的对手，伤亡也是在所难免的不是么？您难道就不想要多一个矮人小伙子，能够安全的回去斯堪的纳维亚的家乡么？”
“……好吧，为了矮人小伙子们的生命着想。”最终，瓦尔德的态度软化了下来。不过仍旧愁眉苦脸的，想必是在想着回去之后要怎么应付那些矮人长老，并且说服他们了。
“啊哈哈哈哈……好了，我的朋友，正事已经聊完了吧。那么接下来，让咱们喝一杯，庆祝一下好了。”
瓦尔德闻言马上又露出了笑脸。矮人喜欢喝酒是出了名的。而系统所出产的酒液，味道也的的确确的很不错。就算埃吉尔这样不怎么喝酒的，也喜欢没事了小酌一番。好像矮人这样的酒桶民族，那就更不用说了。
——当然了，一桶好酒一百点券。卖出去却要换至少一千个金币。埃吉尔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矮人王虽然地位尊崇，但是实际上的权利比起人类君王要小的很多，在经济上更是没什么特权。因此好像这样系统出品的好酒，瓦尔德也不是能经常喝到——直到挪威－矮人联军组成了之后，瓦尔德这才经常隔三差五的跑到埃吉尔这里来蹭酒喝。这也是他在埃吉尔面前一直直不起腰，并且很容易就被说服了的原因之一。
在酒宴之上，喝的多了的瓦尔德，大着舌头向埃吉尔抱怨：“我可是被你给说服了。可是我回去之后，到底要怎么和那些长老们说呢？那些家伙就好像是矿坑里面的最硬的石头一样。必须要用更硬的锹镐才能撬动。用语言的话却是……唉。”说着说着，瓦尔德却是猛的灌了一大口酒。之后就不说了。
“哦？！竟然是这样吗？！”早就研究过了矮人政治组织的埃吉尔，此时此刻却是装的很惊讶：“难道王的权利不应该是不受任何限制和约束的吗？”
“不不不，我们矮人和你们人类不太一样……”瓦尔德继续大着舌头说道。
“可是这样一来，实在太没有效率了吧。”埃吉尔皱着眉头说。
“效，效率？”瓦尔德醉眼朦的重复了一遍埃吉尔的话。
“没错啊，效率——你们矮人本身就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不喜欢浪费时间的民族吧？”
“咯……没错。”
“那么，原本只要你一个人拍板就能决定的事情，现在反而要和十几个矮人长老商量来商量去，闹腾好长一段时间，这样难道不是没有效率吗？”埃吉尔接着说道。
“……好像有点道理……但是矮人长老议会的制度是自古以来的传统……”
“诶？真的是这样吗？好像矮人你们这样的民族，为什么会制定一个这样完全不符合你们矮人的性格的传统呢？这件事情里面究竟有什么秘闻没有啊？能说给我听听吗？”埃吉尔显得很感兴趣的样子。
瓦尔德不说话了，因为他也不知道。
“诶？不知道吗？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传统什么的……难道有黑幕——抱歉，我不是有意要职责他们的——但是，那些矮人长老——或者说，制定这个所谓传统的矮人长老，他们是不是……”
埃吉尔说道这里之后，尴尬的笑了笑，看着期盼下文的瓦尔德，却是再不肯开口说话了。
第二章 蛙跳战术什么的
又经过了两天时间，矮人王瓦尔德还是没能说服的了他们的长老们——当然，这样的结局其实已经被埃吉尔预料到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还想要这家伙进一步的认识到民主的悲剧——也就是那悲剧到了极点的效率，以及众愚政治的悲哀。最终，埃吉尔挺身而出，侃侃而谈，舌战群儒，最终勉强让一众矮人长老接受了他的战略部署。
在此之后，大军由奥克兰岛起航，直奔苏格兰北部城市因弗内斯。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之后，埃吉尔直接把那群上吐下泻的矮人留在了那里，约定矮人由路上，配合苏格兰人从苏格兰低地地区进攻英格兰的诺森伯兰地区。再约定了双方将于英格兰北方重镇纽卡斯尔会师，之后就连基本的口粮都没给他们留，只是要求苏格兰盟友关照。紧接着，挪威海贼大军就起航，不知道去哪里去了。
在这之后，矮人们吃着苏格兰风味的熏鱼，腌肉和黑麦饼，心里面对于埃吉尔的印象还可悲的上升了一个等级。毕竟能脚踏实地的走路，而不用再坐船实在是太好了。
只是啊，这里稍微稍微的有一个小小的问题。矮人们在问了一下自己的苏格兰新盟友之后才感觉自己貌似是被坑了——因为连年的与苏格兰之间的征战，英格兰在诺森伯兰地区花了大价钱，修建了一道延绵不绝的，名为哈德良城墙的防御体系。而在哈德良城墙再往北，就是大片大片的森林。总之，矮人们想要打到纽卡斯尔，先要穿越茫茫密林，紧接着就要在哈德良城墙面前撞个头破血流。撞塌了哈德良城墙之后，这才勉强能摸到纽卡斯尔城的边缘。
我擦泪的上当了？！此时此刻，就连心地最为纯洁的矮人心里面也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苏格兰人倒是挺乐呵的。他们的海军基本上是小于等于的废柴。自然玩不转挪威人那样的蛙跳战术。而从陆地上进攻，却是长年累月的被英格兰人在哈德良城墙一线阻击。在这上面吃过的亏数不胜数。这一回竟然来了大凯子说着要陪他们一起去撞墙。苏格兰人自然乐得很。
就这样，差不多两万矮人大军，以及苏格兰七拼八凑出的最后一点，总共七千兵力，仍旧是号称叁万大军，从因弗内斯出发，浩浩荡荡增援前线去也……
而此时此刻，埃吉尔坐在自家旗舰的船长室里面，一边啃着白面包，一边看着系统出版的传说中的地图，心里面想着：这帮傻×……大军直奔英格兰重镇约克去也……
此时此刻，整个英格兰烽烟四起，北线，原本打的好好地，能够稳压苏格兰一头的英国大军被苏格兰军新任统帅，平民出身的威廉·华莱士所率领的高地人大军所击败，主力部队几乎全军覆没。不得已只能退守哈德良城墙。凭借坚城守备。
而在西线，英格兰人的进攻也并不顺利。依靠着山地丘陵森林的各种复杂地形，威尔士人与他们的精灵盟友化整为零，在森林各处伏击和奇袭英格兰人的军队。让英格兰人的推进速度减慢到了极点。特别是在威尔士第一重镇卡那封。此处汇集了近万爱尔兰－威尔士联军。守备力量极强。英格兰数次进攻皆铩羽而归。
此时此刻，战事已经拖了两个月的时间。英格兰并未像是开战前想象的那样。直接摧枯拉朽，势如破竹，瞬间统一英伦三岛。而是步步受挫，战局呈现出焦灼的事态。这样的情况，却是让阿尔弗雷德国王感到意外，却又无计可施。虽然英格兰之内机动兵力仍旧有一万五千之多。然而这样的数字，最多只能弥补其中一处战场。这却是让国王感到为难。
若是将这一支军队投入到西线去，进攻威尔士，那里却就好像是个无底洞一样，似乎投入多少兵力都不够。凯尔特土著的韧性超乎了阿尔弗雷德的想象。如果他们要投降的话，早就投降了。如果他们不想投降，那么这一万五千人马拉过去，似乎也没啥大用。
那么，去增援北面的哈德良城墙呢？
如今哈德良城墙仍旧拥有近万军队防守。而苏格兰军队，举报称差不多拥有两万大军。再将一万五千大军送过去，貌似可以反击的样子。然而阿尔弗雷德仍旧有一事担心：苏格兰统帅华莱士乃是一员良将。历数英格兰各个将领，无人是其对手。阿尔弗雷德自付，便是自己对上华莱士，胜负也是五五开。所以想要击败对方的话，就要自己亲帅这一万五千大军，汇合了前线的军队拼死一战。这才可行……然而那样的话，就算的上是倾国之战了。胜利了一切都好。但万一要失败了的话。那么自己身死事小，英格兰毁于战火事大啊……
正因为如此，阿尔弗雷德实在难以抉择。想要“再看看”等待着北线支撑不住。又或者是西线取得进展之后。再决定这一支大军的走向。
当然，最后，大概是两个地方都去不了了。
在将一群的矮人累赘送走之后，维京舰队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而埃吉尔比划着地图给卡特看了之后，这位海军将领也点头同意。之后，装载着八千八百维京陆军，三千四百维京海军，总共一万两千一百人，五十艘轻型弩炮战舰，五十艘龙首战舰，以及两百艘中型运输舰，这样的庞大舰队扬帆起航。目的地，是英格兰中部最重要的枢纽城市约克。
轻型战舰也有轻型战舰的好处。就好像传说中的某朝某代的船大的过不去霍尔木斯海峡一样。听上去的确很威风很霸气——但是你也要为当时的人想一想啊。那是多么悲剧的一件事情。明明目的地近在眼前了，却无论如何过不去。当时的人肯定在想：如果当时把船造的小一点，排水量少一点，那就好了。
就好像现在这样。埃吉尔麾下的战舰，基本上都是海上河上两用型号的。上得了海面钻得了河沟，于是乎……
“所以说啊，这个……这个这个貌似比哈德良城墙差了不少啊。”沿着河逆流而上，顺便把目击到了的小渔船全都砸沉了。再之后，约克城就近在眼前了。
“好像个难民营似的。”埃吉尔拿着望远镜一看，之后这样感慨。
“顶楼上。”系统精灵这样说道：“话说你想拿这座城市怎么样呢？这里可是传说中的英伦内陆哦。就算打下来的话，对方也会迅速反应过来，之后派来大批的援军吧。”
“打下来之后放弃不就好了。”埃吉尔这样无所谓的说道。紧接着，随着船头的旗手打了一阵旗语。五十艘轻型弩炮战舰调转船头，之后对准了约克城内无差别的一轮射击。紧接着就看见约克城内火光冲天，妇孺惨叫连连。
“无聊。”因为身处内陆，所以约克城的防御力量极为薄弱，居民的防御意识也并不高。维京人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轻轻松松就攻克了约克城。紧接着就是一番烧杀抢掠……
千禧年八月四日。维京人大军沿德温特河逆流而上，奇袭约克。
再之后，就好像埃吉尔说的那样，维京人们烧杀抢掠了一番，之后就带着大量的战利品返回了——此次战争，除了两艘轻型弩炮战舰悲催的搁浅，不得已被烧毁，几个智商比较低的在抢劫的时候自己跌倒了，还有一些被想要强“哔”的英格兰女人抓花了脸之外，挪威大军没有受到任何其余的损失。
战利品折现总共八千金币，再加上近五千的战俘，埃吉尔又赚了一笔。果然打仗是这个世界上最赚钱的产业了——前提是你能赢。
接下来，维京海盗们送走了几十艘满载着战俘和战利品的运输船。撤出了德温特河。继续向南进发。
沃什湾。一处风平海阔的优良港口——至少在这个世界的现在这个年代是这样的。只是目测，这附近还并没有被很好的利用起来。用龙首战舰这种轻型船只靠岸侦测地形之后，卡特小心翼翼的带着舰队寻找了一处水够深，而且也不会因为狗日的潮汐而让船搁浅的滩涂地区。
紧接着，巡逻骑兵，改良维京战斧骑兵，以及国立骑士团便四散而出，十队上千骑兵在埃吉尔“优秀骑兵将领”的加成之下，极为有效率的将周围的十几个村庄扫荡了一遍，将所有能抢的——包括俘虏在内全都抢了过来。不能抢的就一把火给烧掉了。期间倒是稍微受到了当地人的抵抗。甚至有一处教堂里面的教士们颤抖着拿着圣经十字架，质问这些看起来同属基督教徒的北地人。
“你们这么做，难道不怕下地狱吗？”教士们用颤巍巍的，饱含着怒火的声音这样问道。
之后就被随军赶来的北欧战地教团（已配备战马）一棒子一个打开了瓢……
“正是天主赐予我等权柄，以强者之姿凌驾弱者之上！”战地教团教士们大言不惭的这样说。
千禧年八月十五日。维京海盗停泊于沃什湾，上万大军四散而出，周围上百里所有村庄惨遭屠戮。
紧接着，维京大军继续南下……
第三章 逗你玩
千禧年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