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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天涯有明月(穿越,灵异,虐,修真,玄幻)作者:海之乐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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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角趴着两个丫鬟正在打瞌睡。
  
  我数了数,算上床上之人怎么只有三个?难道床上那是两个?那长吉公主与驸马又和好了么?
  
  来不及细想这些,当务之急是要考虑怎么才能在不惊动府里人的情况下逼问公主。
  
  我绕到房前一处假山之后,捡一颗小石子投入附近花丛。
  
  轻微响动引来门口一名侍卫,我从身后将其拖进假山后面弄晕,然后匆匆换上那人衣服,压低声音招呼另外一个侍卫:“过来!这有只鸡!”
  
  那侍卫自是十分疑惑,但连日阴雨,夜黑风高,他根本看不清,只好走过来瞧瞧情况,被我出奇不意,一掌砍倒。
  
  一边料理两个侍卫,我一边想,以后要多练习点穴,我现在只敢用手掌砍,若真点中人的穴道,恐怕力道掌握不好会直接将人点死!
  
  解决门口侍卫,里面两个丫鬟自是不在话下,从窗外弹进两颗石子,便将两人打晕过去。
  
  轻轻推开带花式亮窗的房门,我蹑手蹑脚走到床前,这才看清榻上确实躺着两人,盖着丝被抱在一起。
  
  那女人定是长吉公主没错,三十几岁样貌依然高贵美丽。可身边那男人却有些可疑,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样貌,怎么也不像是已婚将近十年的驸马爷。难道这是长吉公主的男宠?这猜测让我一阵恶寒,这年代的夫妻还真是开放得令人匪夷所思!
  
  两人相拥而眠,为防打草惊蛇,我下了许久决心,最后跳上床榻,一指点向那男人哑门大穴,然后掐住长吉公主脖颈,同时捂住她的嘴。
  
  长吉公主自然惊醒,半晌方意识到自己被人劫持,惊愕的睁大眼看我,似是不相信我能这么轻易将她劫持而未惊动任何人!
  
  我压低声音说道:“公主不必惊慌,我只问你一句,怜玉现在何处?”
  
  长吉公主终于回神,看看枕边躺的不醒人事的男人,才将眼神转回到我身上,眨了眨眼,我将捂着她嘴的手松开,长吉公主长出一口气方问道:“你是何人?”
  
  到底是长公主,临危不乱,还能出言询问,我冷冷的道:“在下不过一介布衣,不劳公主过问,你只说怜玉在哪,我即刻放了你!”
  
  长吉公主却不急着答话,看着身边男人,问道:“你将红轩怎样了?”
  
  原来男人名叫红轩,我点中他的哑门穴是没错,只是不知力道用得如何,心下有些没底,只得强作镇定道:“我只是点了他的穴道,并没伤他性命。”
  
  长吉公主似是松了口气,转了转眼珠又道:“你先让我起来,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我一看自己压在长吉身上,姿势确实暧昧,便松开钳着她脖颈的手。不想我刚放开,长吉公主不知从哪拔出一把匕首,直刺我胸膛。
  
  我到底实战经验太少,此时又毫无防备,情急之下只得侧身避让。那匕首十分锋利,虽堪堪避过要害,也已□我肩膀,立时血流如注。
  
  这是我从跟人动手至今第二次受伤。前一次因为没防备被严鸨头鞭梢上的钩子钩住划伤皮肤。但这次不同,我全神贯注,真气一直在体内运行,按理说就算躲不开,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将匕首插入我肩膀,由此可见,这匕首绝非寻常之物。
  
  长吉公主见偷袭得手,张嘴愈喊,我怎能让她喊出来,不顾身上伤痛,伸手掐住她脖颈。
  
  这次力道大了点,长吉公主一边涨红了脸咳嗽,一边用手掰着我手臂,奈何我用上真力,她根本挣脱不了。
  
  我此时已经疼得一头冷汗,仍然强忍痛楚掐着长吉公主脖子。四下看看,从腰间将腰带抽出,放开长吉公主脖颈,缚住其双手,这才拔出肩上匕首,开始处理伤口。
  
  长吉公主被我掐得喘不上气,此时咳嗽喘息不已,已没有了喊人的力气。
  
  我撕下里衣一块布草草包扎了伤口,这才拿起那匕首端详起来。只见那匕首拔出之后滴血未沾,锋利的刃口于黑暗之中泛起精芒,耀得人不敢直视,就算我对武器一窍不通,也能感受得到那精芒中所蕴含的冷厉杀气,此匕首定非凡品啊!
  
  我直接将匕首架在长吉公主脖颈上,说道:“公主最好还是老实告诉在下怜玉下落,否则休怪在下心狠手辣。”
  
  长吉公主此时方知害怕,颤抖着说:“那怜玉已被我送给了刑部侍郎瞿文猛,你……你找他去要人吧!”
  
  我闻言不再犹豫,又是一记掌刀劈下,将长吉公主砍晕,拿起那匕首的壳套上直接揣进怀里,纵身潜出驸马府。
  
  此时已是后半夜了,刑部侍郎瞿文猛也不知住在哪里,只好等到天明将一切打听清楚再作打算。
  
  仍旧回到先前那家客栈,刚进客房便觉有异——房中有人!
  
  我忙又闪身出来,房中那人却说话了:“可是洛公子回来了?”
  
  “你是何人?”我小心戒备着。
  
  此时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我才看清原来是暗卫风影。
  
  风影见我抱拳行了一礼:“风影无意冒犯公子,请公子见谅。”
  
  我这才松了口气,进了房间,将房中灯烛燃起:“不敢,请问小王爷找在下有何事么?”李煠让风影来找我定是暗中有事要我办。
  
  可是话说回来,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在长安的?想到此处,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跟着我走进房中的风影,依旧是那样一身黑衣打扮,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精芒。
  
  风影似乎看出我心中疑惑,笑道:“公子不必猜了,您虽未知会我们您来长安之事,但您也未曾刻意隐匿行踪,我听风楼耳目众多,自然知道公子下落。”
  
  我点点头,原来李煠还有个名叫听风楼的情报组织。
  
  既然风影来了,且听李煠有何交代吧。于是我坐在椅上,静静看着风影,等他说话。
  
  风影也坐下继续说道,“此次小王爷本就想请公子来长安,不想公子刚巧来此办事,倒是跟我们小王爷不谋而合。”顿了顿,见我仍旧静静的看着他,又说:“太后病重,小王爷想劳烦公子去给太后看病!”
  
  我一听微微皱眉,怜玉现下尚不知身在何处,是生是死,我哪有心思给什么太后看病啊!而且太后病重,不找御医而找我,此中定有蹊跷,李煠这次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样,这趟浑水趟得真不容易,还是先问明白了才好。打定主意,我便问道:“不知太后所患何病,宫中那么多御医都治不好吗,为何偏偏找在下去?”
  
  风影说:“公子有所不知,太后之病实在古怪,宫中御医全都束手无策,王妃已然前去探望,情况十分危急。太后与王妃乃是同胞姐妹,王妃心忧太后之病,终日伴在太后身畔,而小王爷想到公子武功盖世,医术也十分精湛,说不定能医好太后,故而才命属下寻得公子下落,去探望太后病情。”
  
  李煠交代的这差事实在不好办,我对禁宫之事一向知之甚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思及此处,我又问:“在下不过一介草民,皇宫岂是在下说进就能进的?”
  
  风影道:“公子毋须操心,此事小王爷已然安排好了。”
  
  看来李煠是打定主意非让我去不可了,那怜玉怎么办?!
  
  我这边踌躇不决,风影见我面露难色,说道:“公子是否有什么为难之事?”
  
  我心想风影这人倒是客气,他本来不必管我这些闲事的,李煠让他来传话,他只管下命令就是了,如今倒还来关心我的为难事,不由得对此人产生了几分好感,便怜玉之事和盘托出。
  
  风影将事情听完,笑道:“公子真乃性情中人,无妨,怜玉之事就交由我听风楼来帮公子追查即可。”
  
  “这如何使得?”我立刻推拒道。
  
  李煠的情报机构怎么能管我这些私人事情?!再说我也不愿意欠他这么大个人情。
  
  风影却说:“我家小王爷交代此事不得有误,望公子天明之后就去见太后,小王爷有交代,叫我务必请公子前往,既然公子有此后顾之忧,我听风楼为公子解决也是理所当然。”
  
  原来如此,是李煠交代他们这么做的,为了让我行事方便,帮我解决一切后顾之忧,李煠倒想得周到。
  
  既然这样,我也没了推脱的理由,最终点头答应了。
  
  风影走后不久,天光便大亮了。
  
  辰时刚过,小二来敲我房门,说是有贵人在外相请。我心想果然来了,便下楼来到客栈门口。只见几个侍卫拥着前后两顶软轿停在门前。
  
  前面一顶轿子上下来一个老太监走上前来:“请问这位可是洛大夫?”
  
  我连忙施礼:“不敢当,在下正是洛天雅,敢问公公如何称呼?”
  
  老太监答道:“老奴姓刘,奉贤王妃之命相请洛大夫为太后诊病。”言罢一招手,后面一顶软轿抬上前来,刘公公一伸手:“洛大夫,请。”
  
  根本不容我有任何犹豫,直接将我请上了轿。
  
  轿夫腿脚甚是麻利,两乘软轿迅速向北,往皇宫而去。
  
  透过苇帘,看街边景物掠过身畔,尚未看清景致,轿子已然行至大明宫宫城之下。
  
  禁宫门前侍卫监门看守十分严密,不过有刘公公在前引路,倒是一路畅行无阻。
  
  进了兴安门,走过长长的宫墙小巷,便进了禁苑,然后从右银台门进了大明宫。
  
  宫内殿宇轩昂,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翠树繁花,千条弱柳垂青琐,百啭流莺绕建章。
  
  最后轿子终于抬至太后寝殿外停下。
  
  几经通传,我终于跟着刘公公进了太后寝殿,刚进去就闻到药香扑鼻,看来太后是病得不轻。只不过这药的成份似乎治不了什么病啊,难道太后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御医完全看不好,只好开些补身子的药方?
  
  正疑惑间,抬头却在外殿见到了早已闻名却未曾谋面的贤王妃。
  
  贤王妃四十几岁样貌,雍容华贵,仪态大方,只是眼中显出些疲惫之色。
  
  刘公公见了王妃恭敬的跪在地上叩头,一拉我衣摆,示意我也跪下。我不理会刘公公,自行鞠躬对王妃深施一礼。正准备着贤王妃大怒挨一顿骂,没成想王妃根本没在意,直接引着我进了内殿参见太后。




私藏太子(修改)

  太后躺于榻上,床幔遮着看不真切,贤王妃在我身边轻咳一声,我随即明白是让我行跪礼。到了这份上不跪也不成了,咬咬牙学着刘公公的样子跪在地上磕头,太后才有气无力的示意我平身,让我上前说话。
  
  有侍女将一方小凳放至太后榻前,太后示意我坐下,然后伸出手来让我诊脉。
  
  我伸出手指搭在太后腕脉之上。脉象忽快忽慢,忽强忽弱,时浮时沉,每时都在变,让人无从把握。一时之间我也难以断定究竟是何病。
  
  太后收回手,问我:“神医可看出我得的是何病症?”
  
  我脸上一红,立刻起身深施一礼:“洛某学识……”
  
  没等我把话说完,太后抬手止住了我的话,说道:“看来神医已经知道我得的是何病症了!神医是否有难言之隐需要与我私下密谈?也罢,你们都下去吧!”
  
  我见太后如此说话,看来定是有机密之事说与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太后屏退了周围伺候的宫人,只留贤王妃在身畔,又命刘公公殿外把守,然后令贤王妃挑起床幔。
  
  此时我才看清这位太后与贤王妃长相颇为相似,年纪比贤王妃也大不了几岁,只是面容憔悴,浑身似笼罩一层黑气。
  
  算起来皇帝已近而立之年,而贤王世子尚未极弱冠,怪不得都说李煠是贤王的宝贝疙瘩,贤王妃比自己的姐姐晚了将近十年才得一子啊!
  
  太后见一干闲杂人等已全部退下,命我坐下,说道:“洛公子,我知你看不出这病症,你也不必在意,莫说是你,宫里诸多御医全部都不明所以,你方才想要承认看不出来,也算是个老实人。”说着冷笑一声,“那些御医看不出病症,便胡乱扯些歪症糊弄我,开些无伤大雅的补身方子给我吃。”说到这又叹了口气,“看来我这身子也挨不了多久了……咳咳……”
  
  太后边说边连咳带喘,贤王妃一边掉眼泪一边拍着太后后背为她顺气。
  
  太后一口气终于顺过来,才说道:“我今日请你来,其实并非为了我的病,乃是有事相托!”
  
  虽然早就猜到其中定然另有隐情,但看太后这副样子,才觉得事情似乎十分严重,不敢怠慢,立即打起精神做洗耳恭听状。
  
  太后继续说道:“我想让你带一个人出宫!此人十分重要,你带出此人之后,须将其藏起一段时间。”
  
  我更不明白了,贤王妃就在此处,这人让贤王妃带回去藏起来就是了,为什么费尽周折的找我?!
  
  我的疑惑全写在脸上,太后一眼就看出来,给我一个慈祥的笑脸:“此人关系重大,若留在贤王府恐横生枝节,因此才相托于你。而且,从大明宫中往外带出此人恐非易事,非得洛公子这等武功高强之人不可!”
  
  我低头沉思,如此说来,他们是想将人藏在轿中,我再提起真气之后令人抬出宫去,这样就看不出轿子里有两个人了。
  
  可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呢?难道有人监视?
  
  正思考间,就听太后言道:“洛公子想必已经猜出我这里有人监视了。而且,我这病也是人为!”
  
  我一惊,难道有人胆敢谋害太后?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正在这边暗自心惊,那边太后看我一眼,忽然问道:“听闻煠儿已将事情始末全盘与你托出了?”
  
  我猜想定然是指屯兵之事,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贤王妃,想来都不是外人,便老实点头:“确有此事。”
  
  太后轻轻喘息几次,才点点头说:“与我所想的一样,怪不得煠儿会叫你来,这也好,省去我许多口舌,要知道,我这病正是拜那晏姬所赐!”
  
  虽然那时曾听李煠说过太后的病恐怕与晏姬脱不了干系,但听到太后亲口说出,仍然令我吃惊不小,晏姬有何能耐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谋害太后?难道是下毒?
  
  我的疑虑尚未问出口,太后似乎已经看出我心思,摇摇头说:“起先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只是每夜噩梦连连,宫中御医也都束手无策,最后只好于寝宫内设一佛堂每日烧香念经,却并无起色,而我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后来我去大慈悲寺参拜,却在半途偶遇一位道长。那道长看我面色就知我病得不轻,并分毫不差的说出我的病症,最后说我是被妖邪之气侵入肺腑,才会有此病症。并赠与我一把桃木剑和一张灵符贴于寝宫门口。后来我的病果真有了起色,想要答谢那位道长,那道长却已不知所踪。可谁知好景不长,宫中自有耳目将我的情况告知了晏姬。晏姬与圣上不久便从洛阳回来看我,晏姬从中挑唆,说我的病是因那桃木剑和灵符所致。圣上不明所以,听信晏姬谗言将我寝殿门上的桃木剑及灵符全部毁去,从此我的病便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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