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有明月(穿越,灵异,虐,修真,玄幻)作者:海之乐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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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浑身燥热难耐,只觉得王勉身上冰冰凉凉最最舒服,抱着他蹭来蹭去,他几次被我弄的差点跌下云端,只得将我箍紧不让我乱动。
落地之时,看清四周情景,正是那日合体双修的地方——昙花坳。
此时未到昙花盛开时节,黑暗中只看见山坳里大片大片的花枝绿叶,迎着昆仑山上的冷风轻轻摇曳。
昙花坳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昆仑山如此高的海拔,这山谷中竟如三月江南,气候温和,四季更迭也不甚明显,因此才能有这么多的昙花生长。
王勉将我抱进一个挺大的洞穴,洞里被烛火照得通明,洞中的东西不少,摆放非常随意,金银玉器,珍珠玛瑙,宝刀宝剑,还有好些没见过的玩意儿,随随便便堆在地上,堆成个小山,看着跟藏宝洞似的,但看样子主人显然很不爱惜这些东西。
洞中有张玉床,床上挂着幔帐,床边放着落地的铜雕香炉,香炉早就放凉了,看来好久没用过了。床上有张不知什么丝织成的毯子,柔软如叠雪堆絮,冬暖夏凉。
王勉将我放在玉床上,伸手摸上我的脸:“你这笨蛋。”
他身上很凉很舒服,我一离开他就觉得难受,但我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涨的连脑子都不听使唤了,只能扭动着身体往他身上靠,一遍遍地念:“王勉,救救我。”
王勉轻轻拉开了我的衣裳,衣服散开,身上一凉,总算让脑子清醒了点,我睁眼看他,却愣住了。
王勉的脸变了,一如那日梦中的惊艳,美得不似真人。
那时我看到晏姬之所以没反应,就是因为见过这样的脸在先,若不是晏姬用了迷魂术,我根本不可能着了他的道。
王勉轻笑着刮了刮我的脸:“傻了?”
我痴痴的点头,抬起手摸着他的脖颈:“我记得上次这儿有个图腾。”
“那是只有练功之时才会出现的,就像我当初印在你身上那个一样。”
我拉住他的手放在脸上,闭着眼喃喃的道:“王勉,幸好我还有你。”
王勉摸着我的脸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然后他俯下身,“天雅,我要抱你,可以么?”那声音异常低沉富有磁性,又那么优雅动听,好像大提琴的旋律,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我脑子开始打结,他说他要抱我,他问我可以么……
我涨红了脸,虽然我脸本来就很红,可这次是气的:“你不是都做过了?还在这装什么正人君子?!”不就是双修么,我们俩又不是第一次双修。
可他却很认真:“我说的是抱你,不是双修,天雅,我要好好的抱你一次。”
原来不是双修,他说的是……做。爱!
我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燃烧着的火焰,想起每晚那些梦境,突然觉得这一切如此不真实,难道我又做梦了?他怎么会说这些?
仿佛想要确认这究竟是梦是真,我抬起手描摹着他的眉眼,伸手拔下他的发簪,一头青丝瀑布一样垂下来遮住我身体。
我闭上眼使劲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又睁开来看,他仍在我面前看着我。我痴痴的笑起来:“真是个很美的梦啊。”
王勉愣了愣,哭笑不得,垂下头在我嘴边舔了舔:“傻瓜,这不是梦。”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我脑子现在不清楚,”我皱了皱眉,“头好疼。”
他叹息一声俯下身,吻上我双唇。他的嘴唇冰凉,唇齿间带着桂花的芬芳,呼出的气息打在我脸上,我闭上眼舒服的叹了口气,他便顺势将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唇舌纠缠间,我体温越来越高,不由自主将他搂紧,贴上他冰凉的皮肤,立时感觉舒服了许多。
他松开我的嘴,在我耳边轻笑:“现在相信不是梦了么?”
是不是梦又有什么关系,如此真实美好的梦境,我希望它就是现实的存在。
许久之后我才睁开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痴痴地问:“王勉,你喜欢我么?”
他抵上我的额头低声笑起来:“你竟还想得起来问这个。”
我皱着眉头叹气:“果然还是梦。”说着闭上了眼,“是梦就不要叫醒我。”
“傻瓜,”他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倏然张大眼,他抬起身子低头看着我笑,那笑容如此明媚,融化了昆仑万年冰雪,照亮了整个山洞,也照进了我心间。
我看着那笑容开始晃神,心里有喜悦,但更多的是酸楚,原来绕了一大圈,喜欢我和我应该喜欢的人在这里。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转过头,心里酸胀得难受,吸了吸鼻子,我问:“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现在跟我说这些?”
王勉转过我的脸:“天雅,我其实一直都没离开过。”
……一直都没离开过。原来他一直都没离开过,他一直都在看我,他一直陪在我身边。
想起夜夜梦中那令人安心的怀抱,想起每日清晨心中那空落落的感觉,又想起端正月那日他离去时的决绝,我转开脸,鼻子开始发堵,双唇也有些发颤。
我抿了抿嘴唇,没头没脑的问:“为什么?”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我自己,亦或许是在问苍天。
可没有人给我答案,他只是低头吻了吻我的脸:“你怎么老是喜欢问为什么?”说着露出个邪邪的坏笑向我胯。下抓去,“现在还问么?”
“唔!……”这一下让我几乎叫出声来,只能拼命咬住嘴唇,将叫声咽了下去。
王勉趴在我耳边继续蛊惑:“让我抱你,好么?”
我心中气苦,他这分明是故意的。事到如今他还问我好么?我还有说不好的权利么?!
命根子在他手上,我叹息一声放弃理智,也放弃了那些为什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点了点头。
王勉见我点头,笑弯了眉眼,覆上我身体,一只手扯下我的裤子,另一只手一翻,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小瓷瓶。
瓷瓶打开,一股浓郁的芳香飘散开来,我好奇的使劲吸着鼻子闻:“这是什么?”
他将瓷瓶凑到我嘴边:“你尝尝。”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真甜,桂花蜜?”
王勉点点头,将那瓶东西倒进嘴里喝了。
“这是你吃的东西?”原来他不吃饭吃这个,他是人么?
王勉点点头又拿出一瓶倒在手上。
我马上明白了他想干什么,嘴角开始抽搐:“你想用这个润滑?!嗯!——”
王勉没等我说完,俯下身咬住我一边的乳。头,用膝盖分开我双腿,将花蜜尽数涂在我身后。
桂花蜜冰凉芬芳,涂在身上多少缓解了燥热,我放松了身体,可王勉的手指刺入之时,我又紧绷了起来。
“混蛋……用那种……东西……我会被蚂蚁咬死的!”我本能的用尽浑身力气反抗。
他却坚决的将指头一点点推进去:“我会帮你弄干净。”
那手指修长有力,皮肤细滑没有一点硬茧,推进的速度却十分缓慢,直到整根手指没入,他开始轻轻按压内壁。
猛然一股电流袭击了全身,我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感觉浑身的细胞都酥软了下来。
他轻轻一笑,仿佛受到鼓励,开始重复刺激那个地方,并慢慢的又加进两根手指。
“不行……不行了……王勉!”我难受得要死了,体内的媚毒怎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我死死咬住嘴唇,去抓他的手。
“别急,太紧了,你会受伤。”王勉动作不停,我的神志开始模糊。
突然袭来的疼痛将我神智拉回来,我使劲抓着他的肩膀,十指抠进他肉里:“轻点,混蛋,明明是我中了毒,为什么你要在上面?!”
我终于想起来这事,明明中毒需要排解的那个人是我,凭什么我要让他上?!真是色迷心窍了!
他俯下身轻笑着吻我的唇:“你竟还想得起来这种事?你动得了么?”
……他说的不错,晏姬的媚毒已经将我浑身力气化尽,丹田被包裹住,完全没法提气,能抬起手已经挺了不起了。晏姬说的没错,只要放我在那呆着,拦住王勉救我,过不了一个时辰,我就会自己爆体而亡!
可是……
我张嘴待要分辨,他趁势攻进我嘴里,翻搅着,刮骚着舌根处的敏感神经。酥麻的感觉慢慢传来,我放松了身体,他一挺而进。
“唔!——”我的闷哼被他堵在口中,眼中溢出晶莹。他开始动作,我肿胀的欲望被夹在两人小腹间摩擦……
清风拂碧影,烛火照春光。
终于喷发出来的时候,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我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这是与以往任何一次跟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的感觉,很奇妙,很充实,知道王勉就在我体内,心里有种涨满的感觉。
然而当我终于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他的东西还在我体内,依然坚。挺!
我睁开眼,正看到他被□渲染得绯红的脸,额头上还挂着一点点晶莹的汗珠,一下子愣住。
秀色可餐!
然而他腰身一挺,我吃痛一拳打在他背上:“你怎么还动?”
“你的毒……还没解。”那充满□的暗哑声音诱惑力更胜往昔。
我内视丹田,果然,那层紫雾还在,但是身体却好受多了,除了后面……
王勉又动了一下,我受不住刺激闷哼一声咬住下唇,他低下头吻上我的嘴。
吻很深很长,舌根处传来的酥麻袭遍全身,王勉动作猛烈又不失温柔,一下一下,摇晃着我身体,刺激那敏感的地方。我的欲望又抬头了。
他撑起上身,看着我的眼睛,我也在看着他。
他摇晃着我,摇晃着我眼中的世界,洞外的明月山谷,洞里的烛火纱帐,所有东西都慢慢淡去,眼前只剩下那张绝世的脸。
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我看到他说:“天雅,跟我留在这儿。”
我眯了眯眼,看进他眼眸深处:“是不是这就是你要的生活?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我和你,在这个山坳里,没有人打搅,没有是非恩怨,一起看日出,一起看夕阳?”不需要动嘴,我知道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这样不好么?”
“很好,但我不一定能呆得住。”
“我知道。”
我笑起来:“我会努力。”
“嗯。”
我搂紧了他的脖子,闭上眼感受他的动作,轻轻勾起了唇角。
离开昆仑(修改)
那是第一次我与他真实的结合,不是双修,带着□。
所谓□,有情感也有欲望,欲望是人的本能,随时可以发泄,但情感却需要寻找,直到找到那个可以寄托情感的人。
因为有他,让我这次的性事变得美好起来,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果然不同,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可以让任何人沉醉。
从黑夜做到白天,又做到日暮,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
那是真真正正的精疲力尽,最后喷发出的东西竟稀薄浅淡如水。
晏姬的媚毒已经不能用厉害来形容了,以我的功力,竟要做到这种程度才能基本将毒排净。
这一下功力大损,精元几乎泄光,王勉说过不要纵欲,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放纵了一把。
昏昏沉沉睡去,这一觉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直到王勉将我扶起来,双手抵在我身后开始助我行功,我便开始闭关修炼。
昙花坳的灵气不是一般的充沛,天枢说过这是世界上灵气最为充盈的地方,在功行十几个大周天之后,我的功力恢复了。
待我睁开眼时,身上裹着柔软的丝绒薄毯,那日激情的痕迹早已看不出来了。洞里空荡荡的,不知道王勉去了哪里。
穿好衣服出了山洞,竟看见漫山遍野的昙花盛开在骄阳下!
昙花本是夜间开放,现在这个景象实在叫人惊诧。我看着满山如大片飞雪般的昙花惊得说不出话来,此等异象绝对世所罕见。
“你醒了?”王勉笑吟吟的从远处踩着空气,背对着阳光款款走来,如神祗一般落在我眼前。
我挂着一脸灿然的笑迎上前:“你去哪了?”
“帮你弄点吃的。”他说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食盒。
我此时才想起件很重要的事:“我在这呆几天了?”
“月余了。”他边说边走进洞里,将食盒里的清粥小菜放在桌上。
“一个多月?!”我笑不出来了,跟在他身后急道,“清采他们还在洛阳!而且我还要去长安救红轩!”
王勉转过身挑眉看着我:“你答应过留在山上。”
“可清采他们……”
王勉叹息一声示意我坐在石凳上:“早知你会如此。不必着急,我已命人给他们送了信,他们现在应该在逻些等你。”
“逻些?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去那儿?”我拿起桌上的清粥,闻了闻,很香,看来是有些饿了。
“我看了你身上的手谕。”王勉将食盒放在一边,坐在另一张石凳上。
“私拆信件可不是君子所为。”我斜了他一眼。
他轻轻笑了笑:“我没拆。”
我气息一窒,险些呛到,没隐私没人权!
我拿起粥碗喝了几口压了压又放下:“那红轩怎么办?”
“红轩是……?”
“就是那日天枢说私自下山的孽徒,其实红轩是为父报仇才会私自下山的,现在落入长吉公主之手,生死未卜。”
“那我让沧溟跑一趟终南山就是。其实逻些你本不用去了,只是你那些家仆很担心你,所以你去跟他们打个招呼也好。”
“为什么不用去了?你既然看了手谕,也该知道我要去干什么。”
“吐蕃国师是昆仑山的人。”他悠闲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却大喜,真是省去不少麻烦呢:“你不早说!那回鹘呢?”要是回鹘我也不用去了那可就全都轻松了。
王勉却蹙起眉头:“回鹘有些麻烦。”
“为什么?”
“回鹘国师是天山的人,天山与昆仑有些不睦。”
“啊?!”这回麻烦了,那不是没希望了么?!
不对,等等等等,我怎么被他牵着鼻子走?非要走国师这条路。我是商队来着!
想到这我咧嘴一笑:“所以说,神仙也不是所有事都能办得到的嘛。”
王勉抬眼看我:“你想怎样?”
“怎样?当然还是拉上商队,带上贤王手谕去回鹘当说客啊!”
“你想下山?”王勉的脸沉下来。
我走过去捏他的脸:“干嘛,这么漂亮的脸高兴点才好看嘛。”
王勉拍开我的手:“你答应会努力的,这么快就忘了?我已答应放你去逻些跟家仆碰面,你还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