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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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又惊又疑的时候,一阵安然微弱的呼噜声叫醒了我,小变态居然在如此重要的时刻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一窝都是精神病
他睡着了,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心中疑问像雨后春笋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他多大了,师从何处,为什么从昆仑山出来,为什么没有魂魄,他究竟是仙是妖,是人是魔?
其实,我最想问的还是,昆仑山有没有比较变态的老神仙,专门喜欢收我这样的大妖做徒弟!我仔细看了看小变态,觉得这样的神仙一定是有的,否则他怎么会是昆仑山的人。我还觉得,如果我进了昆仑山,一定勤劳肯干,任劳任怨,端茶倒水,捶腿揉背,最重要的是!绝对不会半途而废,从昆仑山跑出来!
我又仔细看了看小变态,深深地觉得,他真是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啊!
之前鄙视昆仑山,那是因为我只能羡慕却进不去,现在仿佛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希望,顿时鄙视没有了,只剩下单纯且浓烈地崇拜!昆仑山,成仙者的摇篮,梦想开始的地方!
我在前途一片光明,决心拜入昆仑山后遵守仙山一切规章制度,遵纪守法,乐于助人,善待学弟学妹的美好幻想中,度过了寂静且异常快乐的一个夜晚。
这么快乐的夜晚当然是睁着眼睛过,不知不觉中,天竟然亮了。
晨光熹微中传来几声零散婉转的鸟鸣,我想它们一定是停在我种的玉兰树上,一边唱歌一边抓虫子,然后飞回家,窝里几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张着小黄嘴丫,老鸟想给这个吃,那个不乐意,想给那个吃,另一个不乐意,老鸟只好自己吃了。
只有吃饱了才有足够的动力养孩子。
这个世界真美好。
呵呵呵呵。
我忽然想尿尿。
这么一想,才发现我的唧唧还插|在小变态的屁|股里没拔|出来,为了不吵醒他,我极缓极轻地退出来,还带出了一股一股的粘液。他熟睡的脸庞依然很安详,我望着那些粘液,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重口了,为了泄|欲连老年人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作为一个即将成仙的大妖,我应该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不能因为别人看不见就放松自己,要知道,君子当不以昭昭伸节,不以冥冥堕行。
我认真而深刻地忏悔,边吹着口哨边站在墙角撒尿,清晨的京城祥和宁静,十里长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这正是一天中我最喜欢的时刻。
自从满观小妖被小变态放走,再也没有人愿意给我倒泔水,有时候一桶满了,好多天也没人倒一下。等到臭得狠了,两个老道士干脆直接买新的回来用。
他们花他们的钱,我可舍不得,但我更不喜欢到泔水。
我每天都在发愁,就只好趁清晨没人的时候,到外面随地大小|便。
尿完了,我在秋风中打个颤,系好腰带,决定开始实施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第一步——先去给地灵仙道个歉。
来到地灵仙庙,大门紧锁,地灵仙似乎还没有起来,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心想:地灵爷爷,你可不要怪我呀!我来给你道歉了,可是你贪睡没起来,我也没有办法啊!
哀叹地转身往回走,身后大门忽然毫无预兆地打开了,地灵仙风风火火地冲出来,劈头盖脸在我头上一顿乱捶,他指着我,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小兔崽子,你还有脸来!”
我被突如其来的他捶得发蒙,好半天才缓过来,自知理亏,笑脸相迎地劝说道:“爷爷!别生这么大的气嘛!”
他拍开我装模作样在胸前顺气的爪子,厉声道:“我不管!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骗子!你陪我人像,还我供品!”
我十分抱歉地说:“你也知道我们祈福观好久不开张了,供品都吃完了嘛。”
地灵仙简直气得吹胡子瞪眼:“神马?!吃完了!那么多供品你两个一顿就吃完了?你们是饭桶吗?饭桶!”
我无可狡辩,低头道:“对不起,地灵爷爷,我以后再也不偷你香火和供品了,我要走了。”
地灵仙一愣,皱着眉问:“去哪?”
我回道:“送小变态回家。”
地灵仙气笑了:“呵呵呵,哈哈哈哈,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遇见像你这么蠢的妖,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他跺了跺脚,叹道:“好,你走吧。”
我在此处一呆就是五十年,和这个老家伙你来我往吵吵闹闹了五十年,真要走了,竟然还有些感怀,本来我想说,送走小变态我就回来,可是为了去昆仑山拜师修仙,我就要拿出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对他说:“爷爷,祈福观在京城风风雨雨了五十年,多亏你的照顾,我心中清楚得很,如今我走了,没什么能报答你,就把祈福观送给你吧。”
地灵仙的表情非常复杂,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最后道:“诶!!!都是命啊!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他转身走进庙里,拿了一块尖角玉石塞进我怀里,道:“我只是一界小仙,没什么能送你,你带着它走吧,倘若有朝一日你被那只小变态折磨死了,到阴间鬼差见了,说不准能给你个好胎。”
我十分不服:“地灵爷爷,你就不能说我点好么?”
地灵仙听了,竟然抬起袖子抹了抹眼睛。我拿着尖角玉石问:“爷爷,你把它送给我,总要告诉我它叫什么啊!”
地灵仙支支吾吾,目光闪烁地说:“那个……那个……还能叫什么,敛魂玉呗。”
我险些吐血而亡,我勒个大槽!
三界五行中从上至下都在盛传,上古时期有两位天神,一个叫重华,一个叫钟玉,他俩是千年万年的好基友。
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许多年前的一天,钟玉上神常常缠在腰带上的小玉石丢了,重华上神觉得不就是块破石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钟玉上神却大哭大闹了许久,可丢了就是丢了,最终也没找到。
我捧着石头惊恐地看着地灵仙,地灵仙老脸通红:“看什么看!就是我偷的!那又怎么样!”
我面露崇拜:“真想不到,地灵爷爷竟然如此英明神武啊!”
地灵仙说:“哎……我偷了它,借着上神之气,很快就成了仙,”他指指上面,愤愤地说:“可是,却被那个小心眼的钟玉老神发现了,就是他把我贬到下界做这芝麻粒大的小仙,这都是我的报应!偷窃可耻啊!”
原来如此。
怪不得地灵仙身为仙人,却这么愤世嫉俗。
他和我说:“小王八,我也没什么能嘱咐你,你能成仙自然是好事,假如真的不幸下了地府,也大可放心,你来生做猪做狗,我都会去看你。”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爷爷,你真好。”
地灵仙哭着回了庙,重重地关上庙门。
都要走了,我才发现,原来地灵仙是一个这么善良无私的神仙啊!
我带着稍微有些沉重压抑的心情回了祈福观,打算收拾一下就和小变态启程。天色还早,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发现他竟然早早起来了,眼神空洞地靠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我回来,他小鹿受惊一样坐起来,支起两只耳朵看我。
我坐到床边,伸手抱住他:“怎么了嘛!”
他倚在我怀里蹭了蹭:“叔,我好难受,肚子疼,想拉|屎。”
我连忙站起来:“那还等什么!快去拉呀!”
小变态说:“可是,观里没有干净的桶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干不干净,”我咬咬牙:“要不,叔去给你买一个吧。”
小变态一个劲摇头:“不行!我憋不住了!现在就要拉!”
我生怕他拉在床上,急得满头是汗:“要不……要不我给你挡着,咱俩去地灵仙庙的后院拉吧!”
小变态撅起嘴说:“不要!我现在就拉!”说着,竟然脱了裤子就蹲在床上。
……要不是看在他可以带我去昆仑山,真想拿个木塞把他的屁|眼儿塞起来!
我耐心地劝说:“你看,咱俩都住在观里,睡在这张床上,你这也不去,那也不去,拉在床上多恶心呐!”
小变态立刻道:“哼!你昨天插|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呢!”
我怎么就不觉得恶心呢!我克服了多大的障碍才能对你下手!不说只是怕伤你自尊你这个小不死的!我凸着眼珠子道:“好!那就到咱家院子里去拉!你说好不好!”
他想了想,慢吞吞地下了床,裤子褪到膝盖上,蹭着小猫步走到院子里,在我心爱的玉兰树下拉了一泡|屎。
我真觉得,他就是我一生中见过最变态最讨厌的小妖,或者小人,或者小仙!
事后,我烧了一桶水给小变态彻底涮了一遍,觉得祈福观再也住不了人了,必须马上转让给地灵仙才行!
当天下午,我就收拾了行装,该带的带上,和小变态启程往昆仑山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六千字,我的周末圆满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一窝都是精神病
京城位于中土平原,昆仑山脉在塔里木盆地以南,与青藏高原接壤的地方。
说起来远,走起来更远。
小变态说:“叔我没法力,飞不了。”
我摸摸他的头:“没关系,叔背你。”
他试探着,不好意思地问:“嗯……嗯……你能抱我吗?”
我想反正天上也没人看得见,抱就抱呗,于是道:“那,好吧。你说公主抱怎么样?”
小变态忽闪忽闪地眨眼,看起来非常快乐:“好呀好呀!”
他这次恢复得果然好快,一两天就年轻到四十多岁的样子,我抑制不住地,高兴地摸了摸他的脸,年轻真好呀!
我提起包裹,与他并肩走出祈福观,徒步走向长安城门,也算是最后看一看这片修行了三百多年的西北大地,从此,我就要开始一片全新的生活。
小变态可能真的很开心,竟然主动接过包裹背在身上,然后,一条胳膊揽住我的腰,就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我并没有阻止他,因为我怕自己太英俊太招摇,谦虚地隐了身形,所以他揽着我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就像个行为怪异的精神病。
不时有行人向他投来鄙视的目光,小变态终于奇怪地问:“叔,为什么他们都看我?”
我道:“唔,可能是你太潇洒了吧!”
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我呵呵呵呵呵。
地灵仙毫无形象地趴在远处的房盖上,只露出一对眼珠子,目送我俩离开。小变态挑衅地冲房盖抬了抬下巴,地灵仙立刻光速消失了。
我好奇地问:“你好像对他很不友善啊!”
小变态嗤道:“贪生怕死。”
我摸了摸腰间的小玉石,觉得地灵仙虽然讨厌了点,但对我还是不错的。这个动作很快被小变态看见,他瞧了瞧小玉石,又看了看我,冷冷地说:“这个给你了?算他还有点良心。”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地灵仙有机会就让我跑,原来他是害怕小变态,怕我受委屈。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是,我无耻地发现,倘若小变态不欺负我,我就皮痒难耐,生活无趣,我好像离不开他了。
小变态玩味地和我说:“不过,叔,你真是我见过最蠢的妖,没有之一。你这个蠢货!”
“为什么啊!”我非常不服,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一转头就骂我!惹你的是地灵仙不是我啊小傻逼!
他傲然道:“不为什么。”
我赌气地推开他:“真讨厌!我不想抱你了!”
他立刻说:“不抱我就不带你上昆仑山。”
我马上死皮赖脸地嘿嘿嘿,凑上去摸他的胸:“你看你,总这么严肃,简直对不起这一身发达的胸肌!在哪练的呀?”
小变态理也不理我,径直朝城外走去。
我真想仰天长啸!又怎么了嘛!我没有惹你啊!平白无故抢白我的是你,到头来自己生闷气的也是你,你你你,都是你!精神分裂!
即便在心里疯狂地唾骂他,我还是急急忙忙地追上去,狗腿而讨好地说:“小可爱呀,你看看,怎么说我也是叔,你、你平时多少给我些面子嘛!”
他猛地捧起我的脸,低头深深吻了下来。我真的懵了,实在是揣摩不透他,这头小变态有一颗未知数一样八面漏风的心,喜怒哀乐举止言行完全随机!让人完全找不到破绽!
我好想知道,这么完美的人格,究竟是怎样修炼出来的!四海八荒人民皆为你骄傲!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果然好有诱惑力。
他死死地搂着我,喘着粗气道:“叔,不赶路了,操|死你好不好,我挺不住了!”
这……这怎么好啊,青天白日的……
我俩边亲嘴儿边闪到一旁的小巷子里。古语云饱暖思|淫|欲,一点不错,最近日子过得太逍遥了些。
小变态把我两只手按在墙上,撩起上衣下摆,扒掉裤子就捅|了进来。
这一下差点把我捅漏了,又干又涩,偏偏一捅到底,直接挤住前列腺,一朵电流开着花窜上天灵盖,我|淫|乱地哼了一声,尽量挺腰,把上身弯成弧形,反手搂住小变态脖颈,回头和他接吻。
我感觉自己也硬得冒水,只好伸手去撸,前面没了撑力,他一顶我也跟着向前倒,小变态干脆伸手按住我后脖子,把整个脸都按在墙上,站直了提|臀|猛顶。我右脸在拔凉粗糙的墙壁上磨得生疼,趁他手劲稍小,勉强伸直胳膊撑了起来,他又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捏住我肿胀难受的鸡|巴,一手扳着喉骨向后拉,我借着他手劲使力仰着头,在一片窒息中感受一阵又一阵深入直肠尽头的顶撞,顿时五感尽失,如坠云端,后|庭无意识地收缩了几下,前端一松,射了小变态满手。
然后他停下动作,喘着粗气让我舔他沾满粘液的左手,我把自己千千万万个子孙吃进嘴里,方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地往下咽,又被小变态拧过去,刚到嘴的子孙们尽数又被他卷了过去。
近日纵欲过度,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乖乖,要不咱们找个地方歇会吧!”
小变态舔着我耳垂,低声道:“恩……也好,可是我硬得没处放,叔,你说这么办啊!”
我说:“我先帮你撸吧!”
他转了转眼珠:“那多麻烦,要不你背我走吧,来!”
我大惊:“不……不要!会死人的啊!”小变态完全不理会我,急急忙忙替我穿好裤子,只听见布料“呲嘎”一声裂开,然后他放下我上衣下摆,又是“呲嘎”一声,后面坦然地敞开一道口子,小变态握着他的大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来,然后整理好自己身后衣摆,抬起一条腿盘在我腰上:“叔,快点背我!”
我双眼发黑,鬼使神差地伸手揽住他两条腿窝,竟然真的背了起来!他蛊惑地说:“叔,往前走吧。”
我满头都是虚汉,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小变态哼了几声,搂着我脖子,压抑地说:“这个姿势真紧啊,夹得我好疼,”说罢竟然又狠狠向里拱了拱,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险些跪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
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乐地向前走,不知道进了哪间客栈,也不知道入了哪间屋子,我第一次被他|操|得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嘻,大黄文来袭了嘻嘻嘻嘻。
☆、一窝都是精神病
第二天一大早,我头昏脑涨地醒过来,小变态正站在床边看我。他的目光不屑而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