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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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我继续问。
只见他歪头思索:“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啊!喂你吃鸡|巴好么?好!”
我十分惊悚地想:我靠还可以自问自答啊!小变态已经一把掀起我下摆,扒了裤子,毫不留情地捅进来。
“啊啊啊啊啊!”我发出一长串撕心裂肺地嚎叫,没有做前期润滑直接捅的感觉,就像屁|眼儿里塞进一根狼牙棒,虽然之前很多次也没有做前期,但今天就是特别疼!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我继续哀嚎,感到有水顺着大腿向下淌,想象中,小变态的鸡|巴正捣在血红血红的喷泉里。
有了不知是血还是其他恶心的液体的润滑,感觉好受一些,小变态上身箍着我,继续时快时慢地用力凿,“叔,你的小屁|股流水儿了呢!”他把手指捣进我嘴里,调笑道:“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啊!是不是觉得人太少了不够爽?真是越来越骚了!”
“啊啊啊……啊!呜,呜,呜……”
小变态胳膊穿过我双掖,轻轻一提,我就站在他脚上,他一只手按住我小肚子,另一只手按在我屁|股上,固定好姿势,开始提臀穿|插。这个姿势没有着力点,每顶一下我都有高楼将倾之感,下意识向后揽着他脖颈,一手按在他放在我小肚子的手上。
小变态见我摸他手,又反手让我自己按着自己,他覆在我手背上,与我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从屁|股向上摸,一路摸到喉结,掰过脸和我亲嘴儿。亲了一会,小变态说:“来,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
“为什么啊!”我流着口水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双眼一黑,立刻乖乖伸出来,他“嗯”了一声,满意地低下头,开始裹,使劲裹,还在我舌头上舔来舔去,舔得我萎靡不振的生|殖|器渐渐抬起头来。裹久了舌头酸了,我侧脸扭头,一边嗯嗯嗯地叫一边挣扎,我说:“哎呀,舌根都酸啦!”
小变态仿佛没有裹够,又在我脖颈一侧狠狠咬一口,道:“你可真不听话,为了惩罚你,我们下海去玩吧!”
我大惊失色地喊:“不、不要啊!!!会出人命的呀!!!”话音未落,直觉天旋地转,小变态将我向下按,双手勒住腰,向上一提,我挥舞手臂乱抓,奈何啥也抓不着,双脚又离了地,直不起腰,只能认命地大头朝下,手指尖不时可以碰到地面,上下对折一般挂在他的鸡|巴上。
他依然抓着我干,好像还更加起劲了,屁|股里像有一根高温灼烧过的铁杵,前前后后戳来戳去,小变态咬着牙,声音沙哑又性感地说:“嗯……叔,你的小屁股越来越紧了,呃嗯……”
我垂着头,被撞得七荤八素,后面钻心地疼,真感觉欠了他一屁|股的债,破口大骂道:“我去你|妈|的啊!你那个是人类的鸡|巴嘛,人类有这样的鸡|巴嘛!你究竟是个神马东西啊,小|逼|崽子嗯、嗯、嗯、嗯、啊啊啊!!!”
他忽然整个抽|出来,将我捋直,点着我的鼻子道:“叔,你怎么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呢,想让我|操|死你,就直说啊!”
我愤怒地说:“我才没有口是心非!”
“你看,你又这样,还说没有。”
我使劲推他:“真的没有,呜……”
小变态分开我两条腿,把我抱起来盘在腰上,抵住墙,狠狠撞进来,像聋了一样道:“啊……你这么口是心非,那我就操|死你好了。”说罢,停了动作,两根手指顺着阴|茎两侧的圆柱形海绵体,跟着一并捅进来。我本来就疼,又加两根手指,简直要疼瞎了,边哭边说:“呜呜呜,我错了小宝贝儿,我欠你一屁股债,好疼好疼……”
小变态道:“可是箭在弦上,现在承认错误,已经晚了呢!”他忽然快起来,两根手指在直肠里抠来抠去,我觉得十个脚趾都痉挛了,两手死死抓着他后背,满头大汗。小变态亲了亲我,自言自语地说:“咦,在哪呢,叔,是这儿吗,这儿,还是这儿?”
他手指不知捅在哪里,我的理智轰然崩塌,早已疼得没了知觉的尾椎猛地一麻,我听见自己叫的声音,带上了濒临将死的颤抖。小变态见我如此这般,双眼一亮,道:“原来在这里呢。”然后并起伸进来的两指,在方才之处来回摩挲,磨得我不知人世几何,姓甚名谁,龟|头处有似尿非尿的液体泉涌一般向外渗。
我使劲后仰,颤抖着说:“受不了了,小贱|货,我快要死了!”
小变态含着我喉结,含糊地说:“先别死,忍着,呆会再说一遍。”
他将手指拔|出来,托起我连顶数十下,这个姿势很累很酸的,我边叫边恐惧他随时托不住我摔在地上,所以死死搂着,小变态可能真的累了,喘着气说:“叔,你都快被我插|成女人了,给我生个儿子吧。”
我还没说话,他托着我屁|股向上抬了抬,将我抱到东海岸边。我立刻羞愤到无地自容,岐阳正一个人负手站着,似乎是在思考人生。
小变态扫了眼岐阳,充满恶意地一笑,按着我肩膀向下进两寸,我又痛又满,因为突然多了外人,竟然产生了可耻的刺激感,哼哼叫了两声,竟然被这样插|射了。
岐阳肩膀猛地一抖,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我枕在小变态肩膀上无力粗喘,听他在岐阳身后道:“哎呀,叔,被|插爽了射的这么快,饭好吃会笑话你的。”
我刚想到这个“饭好吃”好像就是岐阳,觉得从今往后没脸再见他,所以一句话也不想说,小变态也没打算叫我说,抱着我直接走进海里。我深深埋着头不敢睁开眼,盘在小变态腰上的两条腿都变得非常多余,直到海水淹没头顶,才意识到他竟然抱着我潜进海里。
我觉得糟心无力,只好静静攀着他,小变态见我不说话,猛地抽|动了一下,顿时一种伤口上撒盐的剧痛扑面而来,海水顺着我俩交|合之处灌进直肠,直疼得恶心又反胃。
人的躯壳在水中说不出话,我就呜呜呜地哭。
小变态的鸡|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微微皱着眉,时不时动一下,带着我游向深海。不知游了多久,海面上的光线只剩下微弱的一两成,我俩才沉了底。
“避水”这种法术于我们水系生物没甚用处,所以修行时我从未涉猎过,只晓得水越深就越耗法力,谁知我俩脚一沾地,四周海水瞬间退却,留出一间屋子大的空隙,借着恍惚可见的光线,还可以看见眼前有块大石头。
我挣扎着从小变态身上下来,他竟然也不拦我,我这人一向给脸不要脸,他不拦,我索性离他远些,一屁股坐在海底纯粹柔软的细沙上,背靠大石,道:“天老爷诶,你想找地方,也不至于跑到这里来啊!屁|眼儿都快泡烂了,今天说啥也不和你玩了。”
小变态走过来一把揪住我衣领,将我按在大石上道:“这可由不得你呢,今天我想把下面那张小嘴儿灌满,你说怎么样?还有,叔,我高贵的元精在你里面呆久一点,会不会变成儿子再跑出来啊!”
我腿酸的无力,真的不想做了,可是他疯言疯语我又忍不住开口,于是道:“你真是我见过最有想象力的小蠢货了呀!”
小变态狠狠捅进来,力气大得恨不能扎进背后的石头里:“你看不出来么,叔,我现在非常认真地在和你说话,给我生儿子好么?好么!”
他一下一下地顶,好像要顶到我心肺上,从嗓子眼冒出来才罢休,我觉得脊梁骨都要被戳折了,连忙服软道:“生!我生我生!你轻一点嘛……”
小变态继续变态地捅|我:“嗯……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嘛,给谁生儿子。”
我出气多进气少:“你、呃嗯!你……”
“我叫什么啊!”
我边哭边道:“九、九凌。”
他低下头使劲亲我,又问:“叔,那你喜欢我吗?”
我想了想,确实喜欢,才说:“喜欢,叔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小变态仿佛非常满意,将我两条腿抬起来按在石头上,温柔了许多,力道也放轻了,竟然插|得我好舒服,刚哼唧两声,他就射了。
我坐在地上,仰头看他,他扶着肿起来的鸡|巴拍我的脸,问:“叔,你喜欢我这个么?”
我一边喘气,一边在他小腿上摸来摸去,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侧过头在那根鸡|巴上亲了一下,说:“喜欢。”
小变态蹲下来看我,好像看不够一样,然后深深和我接吻。
我俩相互抱着靠在大石头上,我问:“你怎么找了这么个鬼地方啊,不见天日,连点生气都没有,果然是个小变态。”
他说:“怎么会是鬼地方呢,我奋力地干你,背后有人看着,爽都来不及呢,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我哼笑着道:“你今天犯了一上午精神病了,要不吃点药吧。”
小变态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铜镜,先自己照了照,才递给我:“叔,用你善于发现的眼睛,自己寻找可看之物。”
我摇摇头,接过铜镜,象征性地照了照自己,又还给他:“嗯,我还是那么英俊。”
他不接,反而似笑非笑地看我,我递镜子的手顿在空中,霎时有种五雷轰顶之感。
我缓缓收回铜镜,举起来,向身后那块小山一样一人多高的大石头照去,镜里之物,还哪里是石头。
那分明是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头戴深蓝色抹额,黑发如墨,肤白如脂,五官像刀刻一般硬挺,英俊得无法直视。细长斜飞的双眉下,一对眼睛深邃而柔和,正眨也不眨地望着我。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他在叫我,声音婉转柔和,低沉而安详。
玉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外地泡温泉了,很晚才回来,所以贴的也晚,祝每一位看文的小宝贝节日快乐,长假开心~
可以猜一猜,那个石头是谁呀?嘻嘻嘻。
☆、一窝都是精神病
我举着镜子的手僵在半空,傻傻地看着镜面成像里那个虚幻的人影。
小变态凑过来和我一起看,他眨眨眼睛,问:“叔,这人好看吗?”
我顺从本心地说:“嗯,好看。”
他听了我的话,竟然一点也不生气。
可是我却忽然感到如芒在背,身后倚着的大石块仿佛变成一只锋利的鹰爪,我蹭地一蹦三丈起,屈起手指在小变态脑袋上敲来敲去,厉声责骂:“混账!咱俩那点见不得人的破事,犯得着上这嘚瑟来吗!不知羞耻的东西!”
小变态依然坐在海底,头歪在大石块上,“你看,他害羞了呢!”这句话是和那块石头说的。
我觉得这个石头此时的心理状态一定有两种可能,一种和我一样,觉得小变态是个精神病;另一种和小变态一样,觉得此人干都干了,还害个什么羞,真矫情!
不论属于哪种,我都无法与他俩个石头兄弟沟通,遂化回原型,气愤地转身游走了。小变态没有追上来,我一个人上了岸,岐阳也已经走了。
下午接近傍晚,海上明月将升,我在岸边坐了很久,坐得都困了,眼皮将合不合,我当然不会承认其实我是在等小变态上来。
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身边轻轻走来一个人。
一个女人。
虽然我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但她来了,我整个人立刻精神了!真是阔别多年,冤家路窄啊!
那只妖轻盈地在我旁边坐下,蜷起腿,望着海平面出神。我非常想赶她走,于是毫不留情地说:“你老了。”
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转头对我笑,旱莲腮饱满圆润,一张红艳艳的樱桃小口。
她说:“大王,你可是一点也没变。”
这一声“大王”,又把我拉回多年前,天目山中忙碌凌乱的日子。
大妖王觉得我于东南妖界有功,为了彰显他对我的信赖,将我封为“开山大王”。
这个象征着荣誉与身份的称号,一直伴随了我五百年,东南妖界所有小妖见了我,都要尊称一声“大王”。
本来之前,只有大妖王才是大王,后来又多了一个我,我俩的称谓并驾齐驱。大妖王并不在意,但我感觉此举非常不妥,于是提议他将自己的称号再晋升一个档次,今后小妖们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陛下”。
大妖王蹙眉想了很久,觉得我小题大做,没有必要,还非常纯洁地握着我的手,和我说:“两个大王,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伴君如伴虎,我当然不会认为他是真心如此,他一定是在试探我。那之后,我天天谏,日日谏,甚至半夜进账与他喝酒谈天,也不忘顺便进谏。终于,大妖王被我的执着感动了,认为我真的没有异心,才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我依然能想起他握着我的手,与我温声细语的样子,那么温润如玉,风华绝代。
可是他竟然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死了,为的就是我旁边这只女妖!
若不是她偏要浴月之布作聘礼,我们又怎会下山丧命!大妖王死后,她又没脸没皮地粘着我缠着我,终于等我心软收了她双修,此妖依然不懂安分,竟还撺掇岐阳设计杀我。
罢,往事种种,不提也罢。
那女妖声音轻细温柔,如同采采玉棉,让人听了安心又舒适:“大王,人人都羡慕我们狐妖一族,可以通过去晓未来,可有些事看得太透,反而徒增许多烦恼,你说对吗?”
“呵呵。”我说。
她不说我都快忘了,这是一只灵兽狐妖,并且还是狐妖中段数最高的一脉,九尾天狐。
九尾狐妖媚然一笑:“陛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必定是要成仙的,你留在天目山,只会阻碍他的前程。”
我说:“你是想借我这层踏过便扔的老石台,攀上陛下这根高枝吧。”
九尾狐妖道:“这有什么不对么?天下众生,有哪个不是为了自己,”她拾起额前一缕乌发,随意把玩:“更何况是我这样通晓未来的妖,我看得透,自然也要为自己多谋划一些,所以活得很累啊。”
我不置可否,觉得她是精神病,我俩没有共同语言。
九尾狐妖接着说:“哦,你可能不知道,你一走,陛下就娶了我。”
我拱手道:“那可真是恭喜恭喜啊!”
狐妖凄恻地说:“恭喜,恭喜个什么?当年他下手杀你,就要和你一块死,是我拼尽修为才救了他。幸好你命大,可是,我的陛下却失心疯一样找了你三百多年!”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凄厉地说:“你不过就是长得漂亮女气了些,不过就是个低等下劣的王八精,恶心的死男人,他究竟迷你什么!”
我哑然张口,震惊得心中微痛,她不说我还不晓得,岐阳竟然会这么傻这么蠢。
不过,他终究已经走了,从此往后,我俩很难再见面了。
想开了也就释然了,说话就更随意了些,这只九尾狐妖好像犯了更年期,我往旁边挪开一些,道:“岐阳小小年纪做了妖王,想的比别人多,做的也比别人多,身处上位习惯了,自然不会喜欢你这样的更年期妇女,连我这么随和宽容的人都讨厌你,更何况是他呢,嘻嘻。”
九尾狐妖被我气得咬牙切齿,险些厥过去,过了好半天,才一扫我露在外面的大腿,和凌乱的衣衫下摆,转而平衡地笑了:“好,我再不好,总归还可以好好活着。”
然后,站起来,她就走了!
我最讨厌有人只说一半的话,于是追着她道:“喂!你把话说完嘛!”
九尾狐媚笑着回头瞪了我一眼,继续走,我本打算追着继续问,忽然看见小变态上岸了,于是跺了跺脚,最终放弃了她。
小变态躺在海滩上不住咳嗽,脸蛋上都是水珠,衬得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