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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湛亮-公子我有种-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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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我怎么可能推测错误?」夸张捧脸,狂摇着头吶喊,「不可能!不可能!这是最完美的情节,怎可能有错……」

见状,知他故意恶搞逗笑,花宧飞又好气又好笑,大掌往乱发蓬蓬的小脑袋不轻不重拍了下去,横眼笑骂,「小叫化,你可以再夸张一点!」

眼见自己的演出不受观众欣赏,容小小嘟嘴埋怨,「好啦!不玩了,大爷我洗耳恭听就是,请你娓娓道来吧!」

见他嘟嘴嗔恼样,蓦地,花宧飞心口竟莫名隐隐悸动着,觉得他这模样好可爱,让人好想冲上去抱一抱!

慢着!可爱?抱一抱?他竟然会觉得一个十八岁、发育不良的少年可爱,甚至想冲上去抱人,心口还会怦怦乱跳,像小鹿乱撞似的?

这真是太恐怖了!莫非他真有龙阳之癖?

「哇──不会吧!天啊!天啊!这是怎回事啊?一定是一时失常、失常啦!」被自己奇怪的心思给吓到,花宧飞脸色惨绿,哇哇大叫地惊骇抱头猛摇,似要将脑中的想法全给摇掉。

「喂!你在鬼吼鬼叫些什么啊?」被他莫名其妙的大叫给吓一跳,容小小先是楞了下,随即一巴掌就不客气地呼上某路痴的脑门,瞠眼气呼呼叫骂,「本大爷摇完都说不玩了,你还摇个啥劲?回神了啦!你到底要不要说啊?」

被打回神,楞楞盯着脏兮兮小脸瞧,却发现心口的悸动不但没平息,甚至还越跳越快,就连想抱人的冲动也越发强烈,花宧飞俊脸顿时垮下,两只大掌蓦地往茫然不知情的人肩膀一搭──

「小叫化!」神色严肃到像得了啥不治之症。

「干啥?」这路痴有病不成?

「以后,我若失心疯地朝你扑抱过去,请你直接一掌将我打昏吧!」以免惨事发生,干下万夫所指的大错!花宧飞沉重万分,一脸悲绝要求。

「这有啥问题?全看我的!」拍胸口答应,容小小恶笑不已。呵呵……有人欠揍,难道还找不到人开扁吗?

瞄一眼眉开眼笑,似乎很乐可以揍人的某乞丐,花宧飞不禁为他感到悲凉不已……唉!小叫化是不知身旁之人的下流意念吧?不然早就连滚带爬,逃之夭夭了。

呜……自己真的好龌龊啊!

「喂!」一掌刮向龌龊之人的后脑勺,将他从自我唾弃中打回神,容小小白眼骂人,「你到底还打不打算说啊?大爷我还等着听你爹娘惊天地、泣鬼神,直比梁祝的爱情故事呢!」

这小叫化是打哪来的信心认为他爹娘之间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缠绵爱情故事啊?

干笑地摸着鼻子,花宧飞一脸的抱歉。「呃……关于他们之间的故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第五章

一刻钟后,在某路痴简单扼要的叙述下,容小小已大致了解了,并简略地归纳出故事内容──

「简而言之,就是当年你爹带兵北征之际,在某一场战事中受了敌人的埋伏,在敌人追赶下带伤逃亡,却在雪地中昏迷,刚好让路过的你娘救起,然后两人天雷勾动地火,情投意合的展开一场缠绵恋情,可最后还是不敌两人之间的个性歧异,落得劳燕分飞,黯然分手?」

「没错!」点点头,花宧飞不忘纠正,「我爹有没有黯然,我是不清楚啦!不过我娘可没有喔!」这点一定要说清楚,不然有辱娘亲的个性。

「了解。」跟着慎重其事点头,容小小又道:「现在我重新更正一次──你爹娘天雷勾动地火,情投意合的展开一缠绵恋情,可最后还是不敌两人之间的个性歧异,落得你爹黯然、你娘乐呵呵分手?」

「孺子可教也,改得真好!」忍不住给予拍手鼓掌。

「好说!好说!」拱手为礼,故作谦虚,随即咧嘴笑问:「你先前说要帮人取回一件定情信物,应该就是帮你娘吧?」

「答对了!聪明的小孩,再给你鼓鼓掌。」笑呵呵接腔,两只大掌果真又拍了好几下。

凑兴地做出志得意满的表情,和他玩闹了好一会儿后,容小小这才白眼笑斥,「当我笨蛋啊!若连这样都联想不起来,岂不是连三岁孩童还不如?」

闻言,花宧飞只是一径的笑,而容小小想了一下后,好奇又问──

「你娘也真怪了!既然都和你爹分开了,那啥定情物的干嘛还要回来?就当丢了算了!」以为定情物不是啥金钗就是玉佩,又不是啥多了不起的东西,干啥执着于送出去的那个?

「原本我娘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蓦地,他话声一顿,漾起很具深意的微笑来。

「可是啥?」急急追问,暗恼某路痴说话不干不脆,存心吊人胃口。

「可是为了替人解毒,我娘只好勉为其难的要我来取回当初送出去的信物。」不然以他娘的个性,又怎会执着一样死东西!

「替人解毒?谁啊?」一点也没发现自己太过探人隐私,容小小好奇心正无可遏止的蔓延。

兴味瞅他一眼,花宧飞发现自己竟不排斥让他知晓自己的一切,当下微微一笑,向来顽黠的黑眸浮现着几许孺慕之情。「一个我希望未来能喊他一声爹的人。」

「耶?你想叫爹的人……」惊讶的脆嗓蓦地一顿,容小小有些明白了,霎时搔着一头乱发干笑不已。「嘿嘿……我明白了!」人家王爷可以娶妻纳妾,花大公子的娘当然也可以有新对象啊!

好!好样的!花大公子的娘真不赖,没有烈女不事二夫的要命思想,懂得追求自己的幸福,太好了!

暗暗点头赞赏,好奇心还未被满足。「那定情物究竟是啥,还能帮人解毒啊?」

「凝露珠。」

「凝露珠?!」惊声大叫,容小小震愕地跳了起来。「你、你有没有说错啊!凝露珠可是当今最神秘的门派──「镜花宫」的镇宫之宝,相传只要佩带在身上就可以百毒不侵;若是中毒之人,不论身中何种厉害的毒物,只要将之含在嘴里,再施以「镜花宫」的独门内功心法相助,不出三日,凝露珠便能将中毒之人的体内毒性全数吸收化解掉!」

「好详尽的解说,厉害、厉害!」花宧飞忍不住鼓掌,还真不得不佩服他。

「重点不在这儿,而是……而是……」两手无意识地朝空中乱挥,容小小因太过震惊,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而是啥?」虚心求教,不耻下问。

「而是凝露珠是「镜花宫」的镇宫之宝,那你娘不就是……不就是「镜花宫」宫主?」终于受不了他迟钝不解的笨样,容小小瞪眼吼叫了出来。

「她确实是啊!」这有啥好奇怪的?花宧飞啼笑皆非,不懂他在震撼些什么?

竟然真的是!得到证实,容小小有些傻眼,呆呆瞪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混了好一段日子的路痴瞧,好一会儿后,终于接受了事实,忍不住嘀咕起来──

「「镜花宫」的少主竟是个路痴,这真是……真是……」唉……说不下去了!这事若传出去,岂不笑掉江湖人士的大牙?镜花宫耶!最神秘、最厉害、最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敬畏的镜花宫耶!结果少主竟是他这种德行……真是无话可说了!

「真是怎样,嗯?」嘿!为啥他觉得小叫化的眼神很污辱人?搓着下巴,花宧飞恶笑问道,打算若听到啥污辱性的话儿,就要出面来「维护」尊严了!

容小小可不是傻瓜,发现有人脸色不善,哪会笨得说出心底话,当下不禁嘿嘿直笑,赶紧将话题转开──

「那你向王爷讨回凝露珠了吗?」刚刚两人关在书房谈了那么久,应该已经将东西拿到手了吧?

闻言,原本还咄咄逼问的恶笑瞬间垮下,花宧飞苦着一张俊脸。「没呢!咱们的王爷大人很威严的丢下一句「这事以后再谈」后,就走人啦!」

「那……现在怎么办?不是急着拿凝露珠回去救人吗?」搔搔头,一时也没主意,干脆将问题丢回给事主,看他打算怎么做?

「倒也没多急!我娘暂时还抑得住我那位叔叔身上的剧毒,短时间内应该还不会有事,若真有啥变化,我娘也会想办法通知我的。现在麻烦的是,不清楚王爷大人的「以后再说」是多久的以后?」无奈耸肩,随即又坚定道:「无论如何,反正我一定会尽快将凝露珠取回!」如果有人坚不还回,就算用偷、用盗的,也一定要拿到手。

「那?」扬眉,要他说明接下来要如何?

「人家王爷大人说了,要我们先住下来,所以我们就别辜负人家的美意,准备好好享受在王府吃香喝辣的日子吧!」他笑,黑眸灿灿,亮如星芒。

「我可以预期,定北王府接下来的日子将会非常的热闹!」看着他闪闪发亮的诡谲眸光,容小小不禁暗暗嘀咕起来……

这路痴,摆明要兴风作浪来着嘛!不过……管他的!看热闹比较重要啦!等会儿就上街买瓜子去,毕竟看戏岂能没零嘴,是不?

☆ ☆ ☆

朱门侯府内奴仆众多,小道消息最是灵通,是以,关于有个与王爷同一个模子打造出来的年轻人找上门的事,早在天黑之前就在下人间传了开来,奴仆们只要得闲,莫不窃窃私语,彼此交换心得,最后,所有人都有共同的一个结论──

那年轻人肯定是王爷在外头风流所留下的种,否则没人会长得那么相像的!

此刻,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摆设高贵、雅致的寝房内,两个专门伺候王妃的大丫鬟正在替沐浴过后的主子梳妆打扮,同时嘴里忙着让主子知道这件大事,最后免不了忧心忡忡起来──

「夫人,这可怎么好?如今王爷突然冒出个儿子,这对您实在大大不利!」春花丫鬟忍不住为主子心急。

「可不是!王爷苦盼有个儿子多年了,如今终于不再遗憾,一高兴下,肯定会将替他生下儿子的女人接回府,届时,母凭子贵,您的地位岌岌可危啊!」秋月丫鬟跟着忧虑接腔。以往,夫人虽只出一女,可其他的妾室亦净出女儿,所以没啥好担心的,可如今,却有女子为王爷生下儿子,这可就大大不同了!

到时,倘若王爷将外头的女人接进王府,对方若是仗子为势,又有心操弄,性情柔弱温和的夫人肯定斗不过人家,要被欺负啦!

「不会的!王爷不管纳进多少妾室,心中最在意的一定是我。」摇摇头,昔日的江南第一美人──白湘云清灵绝美的脸庞绽出一抹美丽柔笑,心中知晓丫鬟们是怕她失宠了。

呵……说实话,她嫁进王府后,王爷虽然也曾陆陆续续纳妾进府,更在外与许许多多的青楼女子有过牵扯,但她可以很自豪的说,王爷最疼宠的人始终是她一人,未曾改变过!

否则,他当初又怎么会将她迎娶进门,任由她顶着正室的王妃头衔呢?呵……这正妃头衔,可是王爷身边的女人作梦都想争取到手的呢!可他却默许了她,这便足以说明一切了。

闻言,思及这些年来,王爷虽然未专宠夫人一人,但所有的妻妾中,确实是对夫人最为疼宠。再说,无论是纳进府中的几位妾室,或是青楼中的莺莺燕燕,没一个人及得上夫人的温柔与美丽,就算某个女人母凭子贵的进了府,也不见得就赢得过夫人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当下两个丫鬟不禁相视一笑。

「是奴婢多虑了!夫人确实是王爷最重视的人。」春花附和笑道。

此言一出,马上得到秋月的极力赞同,两人又是赞美好话连篇,惹得白湘云开心不已,唇畔笑意不绝。

两名丫鬟手脚俐落,边说边笑,才帮主子梳妆打扮好之际,门外,一名小丫鬟恭恭敬敬站在外头转达命令──

「夫人,王爷今晚要在饭厅宴请贵客,请您即刻前去。」

「知道了!我马上去。」满意地瞧了瞧镜中脱俗绝美的脸庞,白湘云柔声回应,在两名贴身丫鬟的搀扶下,起身娉娉婷婷的朝外行去。

☆ ☆ ☆

王府饭厅内,在当家作主的朱定峣一句交代下,白湘云与唯一的亲生女儿朱巧蓉皆一身华服的双双端坐在桌前。一旁,忙着上菜服侍主子的丫鬟们则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地忙络着。

只是,不论是主子或丫鬟;坐着抑或站着,所有人的一双眼珠子全难掩好奇地偷偷往桌前的两名贵客……不不不!正确点来说,应该是往那个长相几乎与王爷如出一辙的年轻男子瞟去。

不过,被众目「偷窥」的俊朗男子似乎完全没感受到旁人的目光,径自和坐在身边的小乞丐抢食起来──

「喂!小叫化,那只熏鹅腿我相很久了,你给我放下!」凌空飞来一双银筷想拦截。

「谁管你相久不久,先下手先赢!」另一双夹着肥滋滋熏鹅腿的银筷使出「青龙摆尾」,闪过恶徒拦截,将鹅腿轻轻松松落入自己碗里。

「先下手先赢?别傻了!」话声方落,修长五指一抓,直接将人家碗中的鹅腿给抢了过来,还嚣张地在「失主」面前晃啊晃,得意恶笑,「这叫作「横刀夺爱」!怎么样?」

见状,容小小气结,见不得某路痴太狂妄,当下小嘴一张,朝在眼前乱晃的肥鹅腿恶狠狠咬下好大一口,嘴中咀嚼着肥美鹅肉,活灵灵的眼眸朝顿时傻眼的某路痴瞥去一记得意万分的斜睨,哼哼贼笑──

「不怎么样!就算是「横刀夺爱」也得败在「乞丐动口不动手」的绝招下!」呵呵呵!想和乞丐抢食物?别傻了啦!不过花大公子那副傻样,还真是好玩极了!

「哪有……这样的!」瞪着手中被咬去一大口的鹅腿,花宧飞霎时愕然傻眼,没料到他会使出这种贱招,不由得喃喃抱怨。「小叫化,你这招未免也太卑劣了吧!」

「谁管你卑不卑劣,大爷我有得吃就成了!」将他的抗议驳回,容小小掌心向上摇了摇,嘿嘿奸笑,「拿来吧!那只熏鹅腿注定是要被我享用的。」

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宣布「落败」,可瞪着鹅腿缺口处上头的一丝可疑的闪亮银光,花宧飞又不免迟疑……

「你们这么想吃鹅腿,我这儿还有一只,给你吧!这样两个人都不用抢了!」蓦地,一道轻柔嗓音响起,从头至尾哑口无言看着他们争食的白湘云,这会儿漾起柔柔雅雅的慈爱微笑,想将自己碗中另一只尚未动口的鹅腿夹送至花宧飞的碗中,展现自己的善意与对这新冒出来的庶出之子的接纳。

呵……对内,她宽怀接受每一位妾室与庶子;对外,不过问夫婿的任何一段风流。如此温柔、顺从、不善妒的性情,向来是夫婿最为喜爱、欣赏的地方,也因为这样,这些年来,她才能一直保有夫婿对她的疼惜啊!

闻声,花宧飞朝那示好的美丽脸庞瞧去,瓷碗轻轻一闪,刚好避过白湘云夹来的鹅腿,似笑非笑摇着头。「不成!不成!在下区区一个平民老百姓,怎么胆敢抢夫人您的东西吃?

「若等会儿王爷大人不高兴,安我一个冒犯无礼的罪名,那我可冤了!这只鹅腿虽然让小叫化咬过了,但哥儿们嘛!我不介意吃他的口水啦!」话落,果然就朝手中鹅腿缺口处又大大的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吃着。

此言一出,朱定峣若有所意地深凝着他,不过却始终没作声。

倒是白湘云不禁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心意会碰了个软钉子,当下只能维持一贯的温柔浅笑,装作不在意地收手,将鹅腿给重新放回自己碗里,而坐在她身旁的女儿──朱巧蓉则觉得娘亲被污辱了,满心的不悦净写在脸上,正待出言表示不满之际,却有人比她率先发难了──

「姓花的,你怎么可以吃我的口水啊!」容小小跳脚骂人。啊──这个笨路痴,竟然吃她咬过的东西,这真是……真是……

想到「濡沫相喂,同碗共食」的亲密性,她就禁不住地羞红了脸,脑中一片慌乱,心跳莫名加剧,急如擂鼓。

「小叫化,你鬼叫啥啊?」既然吃了第一口,花宧飞就不怕啃第二口,当下又大剌剌地撕咬下一块鹅肉,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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