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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致命柔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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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相信你说的,还有什么,阿曼达?” 
  “我打了几个电话。”她靠着他的肩头含糊不清地说。 
  “我没有完全听清楚。” 
  “我打了几个电话。” 
  “还有呢?”他盘问道。 
  十二分的不情愿,她给他讲了琼·克劳德。“我往四处打电话时,弄清了其他一些事。显然,莫里斯厨师确实有家庭,有一个兄弟。但是,看起来没人知道去哪儿找到他。难道你不认为有些奇怪,他至今没有露面认领尸体或某些东西?他肯定知道死亡的消息,电视和广播以及每家报纸都报道过。” 
  “让我们在琼·克劳德这件事上停一会儿,我们可以日后努力查找到他的兄弟,你有把握这位琼·克劳德那天在人群中?” 
  她对他皱起眉头。 
  “看来,他在那儿。你是说莫里斯厨师现在到处受欢迎,逼得他发疯,于是他决定把自己也从这场竞争中一笔勾销?” 
  “唉,这样说得通,不是吗?直到莫里斯厨师出现,在一次电视表演中获胜,轰动一时,琼·克劳德一直是这个国家最主要的法式烹饪专家。现在琼·克劳德正越来越不吃香。勃良第炖牛肉归勃良第炖牛肉,但琼·克劳德就是竞争不过莫里斯厨师和蔼可亲的好长相。” 
  “你对厨师很有兴趣?” 
  阿曼达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不是我,但其他数百万妇女,乔纳森·韦伯斯特告诉过你那么多。” 
  “也许琼·克劳德也有。” 
  “不要太粗鲁。” 
  “这只是个想法。” 
  “如果那就是你的想法,那你离开布鲁克林是件好事。” 
  “在布鲁克林,它可能会已成真的了。” 
  “让我们暂且把琼·克劳德放在一边,你查以蒂纳·怀特黑德的线索吗?” 
  “喔,我着实查到她了。”他厌恶地说,“她正在长岛的某个房子内恢复创伤呢?” 
  “那又什么的奇怪的?听起来你好象不以为然。很多高级行政人员在长岛都有房产。” 
  “绝大多数人都在他们的密友死后几天内大肆寻欢作乐吗?” 
  “你怎么知道她在寻欢作乐?” 
  “你的意思是,除非我在幕后听到喧笑声和水晶玻璃杯碰撞声?” 
  “那得看情况而定。”阿曼达很理智地回答道。“它可能是一盘录像带。” 
  “什么样的录像带?四轮马车在奔驰赛跑也没产生那么大的喧闹。” 
  “也许这是警察学院。” 
  唐奈利看来并不欣赏这句评论的幽默。“好吧,”她深表悔恨地说,“那么你的观点呢?” 
  “那位蒂纳·怀特黑德的难过看来和她与厨师的非法个人关系并不相称。” 
  “也许那种关系只是个公关骗局。” 
  “不,我倾向于相信韦伯斯特的看法。实际上,我会更进一步地看它,我认为她雇佣他专门保护她个人——而不是她的生意——在莫里斯厨师身上的利益。” 
  “因此现在你认为,当她发现厨师曾从他的看护人那里逃跑过就杀了他?杀死韦伯斯特不是更合理吗?至少只要厨师活着,她将赚更多的钱。” 
  “有些事情比钱更重要,你应该明白,阿曼达,不就是那个东西把你带到乔治亚来的吗?” 
  “找宁愿不讨论是什么把我带到乔治亚来的。非常感谢。如果那被看作是谋杀有效的动机,那么迈克为什么还活着?并且在阿森斯活得好好的。” 
  唐奈利给了她一个心照不宣的假笑。“我想要让你给自己解答这个问题。阿曼达。” 
  阿曼达想朝他肚子上捅一肘,但还是忍住,转过脸问道:“那么,现在干什么,大人物?” 
  “你是说你没有一个计划?”他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 
  “是的,实际上我认为要把它留给你决定。”她带着恰如其分的谦恭说。 
  他会心一笑,“是时候了。” 
  阿曼达在唐奈利的大腿上变换着位置,突然她感觉到他肩头的肌肉绷紧了。 
  “噢,阿曼达。”他的声音中分明有几分醉意。 
  她平静地迎着他凝视的眼神,向下瞥了一眼他嘴唇的曲线,然后又看着他的眼睛,等着。他努力地咽了一口气。 
  “哦,天啊。”他低声说。 
  他的手指在她的头发中慢慢地游来游去,以致产生了越来越浓烈的渴望,他把她的头拉得更低,嘴唇像绸缎一样轻轻地吻着,而后随着激情的迸发燃烧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吻她的唇,直到她呼吸越来越短促,轻轻地喘气。一会儿是轻柔、试探的吻,一会是猛烈、如饥似渴的占有。她的心脏咚咚直跳,各种感觉狂热地纠缠着。他们两人突然觉醒,这来得是那样紧急,无可否认,然而他俩之间除了接吻并没有发生什么。他的手没有抚摸她的双乳,尽管它们渴望着他的抚摸,她的手指没有离开他的脸颊,尽管她想要探索。 
  最后当他把她从大腿上抱起来,重新安放在椅子上,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失落。他的眼神在她的唇间流连一只是几分钟前,那双唇曾兴奋地燃烧过。他的大拇指轻轻地划过她吻肿的嘴上的轮廓,一个宽厚的微笑闪烁在他的脸庞。 
  “晚安,天使,”他说了一句就扬长而去。 
  阿曼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背影,仍然心神不宁。她摸着他吻后的嘴唇,又感到一阵阵甜蜜的快感在回荡,使她又惊又心醉。 
  “噢,天哪!”她喃喃自语。 

  
  

 
第七章



  尽管前夜对唐奈利表现得有些顺从,阿曼达认为另外有件小事她应该亲自查个明白。 
  翌日上午十点零一分,她把那辆受伤的车子抛在维修店,叫了一辆出租车,准时乘电梯回到博比·雷的百货商店三楼。自从莫里斯厨师戏剧性地死了以来,她第一次回到这个地方。 
  自然,临时舞台已不在了,电罐头起子的销售也结束了。这会儿,一套套印着鲜艳的桃红色火烈鸟的塑料杯子,已在作七月最后一次夏季清仓减价。商店真的认为人们已在考虑秋天了吗?那些离奇古怪的推销思想一直令阿曼达困惑不解:当外面温度高达华氏97度时,真的有人买纯毛布料吗?或者在华氏32度时买游泳衣? 
  她挑出一包四个杯子,以此来掩饰真实目的。她环顾一下空无一人的饮具部,希望见到一个售货员。她迫切想找到某个人,一个知道萨拉·罗宾斯在生命的最后几天的精神状态和活动的人。 
  终于看到了一个孕妇,二十岁不到,在陈列一桌子的厨房小玩意儿。这个女孩盯着蒜头压榨机,好象她不明白那是用什么做成的。阿曼达从她背后走上前。 
  “打扰一下。” 
  女孩吓得跳了起来,一转身把一半的陈列品碰翻在地,发出噼哩啪啦的噪音。她满脸通红,甚至红到了发根。她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她开始铲起塑料蛋片、小金属肉槌、奶酪片、锯齿葡萄抽匙。阿曼达弯下腰来帮忙。 
  “噢,上帝,十分抱歉。”她一边道歉一边想这位售货员的年龄要比刚才猜的大两岁,或许已二十出头。没有化妆,扎着个马尾,使她看上去更年轻。 
  “我没想到会吓着你。”阿曼达说。 
  售货员变过脸来,笑了。表情也不再是平平淡淡的,而是主气盎然。她的性格倒象个小孩似的,热情友好。她粗枝大叶。手忙脚乱地把一把小玩意儿倒在了桌上。 
  “没事了。”她慢吞吞地说,语调富有感染力。”我实在是笨手笨脚,这就是我为什么从瓷器部调出来的原因。我打碎了三套餐具,其中一个酒杯抵一半的周薪,那是某种水晶的。” 
  “沃特福德?” 
  “是,我想就是它。我总是在廉价集市买酒杯,杰米·乔说这样可以;你舌,由于酒也不很贵,我们在超级市场上用大壶买。” 
  “听起来杰米·乔是个实用主义者。” 
  她有点茫然地盯着阿曼达:“一个什么?” 
  “一个明智的实际的人。” 
  她又现出友好的笑容。“那就是杰米·乔。妈妈说这也是件好事,因为我没有一点头脑。” 
  阿曼达忍住没发表评论,她发现自己本能地喜欢这个女孩,丝毫没想加入她母亲的行列贬低她。“我想买这些杯子,你吁以帮我吗?” 
  “当然可以。我在这儿就为这个。” 
  她拿了那包杯子,拖着笨重的身子朝现金记录机走去。 
  “那么告诉我……”阿曼达瞅着她的身份卡,“告诉我,苏·埃伦,它们是什么时候把你换到这个部门的?” 
  “哦,大约是六个月以前吧。我是老资格了,你也许会说。就因为这个,当他们六月份引来那个北方女士,让她做主管,妈妈气得发疯,她说这是明摆着的歧视。” 
  “你也那样觉得吗?” 
  “最初也许有点儿,后来我慢慢了解她了,那位罗宾斯女士聪明极了,她有很多阅历,而且一直对我很好,把我当个人物看待,遇事征求我的意见。她和以前的所有老板都不一样。” 
  “听起来你似乎挺喜欢她。” 
  “确实喜欢。”她说,声音中流露出真真切切的难过。 
  “那么,也许你不介意告诉我一些有关她的事,我是阿曼达·罗伯茨,《公报》的记者。” 
  苏·埃伦的神情为之一爽。“噢,当然。我知道你写了有关莫里斯厨师的死和其他的一些新闻报道。” 
  “是的。并且现在我正在写一篇有关罗宾斯女士死亡的报道。如果我能和某个认识她的人谈谈,那会大有帮助。” 
  苏·埃伦激动得眼睛发亮,“你的意思是将把我的名字登在报纸上面?” 
  “绝对的。” 
  “哦,懊,等我告诉杰米·乔和妈妈,他们是不会相信的。你想知道什么?” 
  “任何你能记得的事。比如她象什么,周围的人怎么看她。” 
  “行。眼下这儿没多少人了解她,她真是不公开暴露的那类人。”她伤心地摇摇头。“当我听到她的事后,的确感觉难过,尽管一点儿都没感到惊讶。一个那样的女士会自杀。妈妈说,你等着,那些花里胡哨的职业女性会出这种事。压力太多了,一个女人不能象男人一样承受所有的压力。” 
  阿曼达退却了,她无法给苏·埃伦讲一番妇女解放的道理,在这个特定的环境中,那是无益的。 
  当苏·埃伦遐想时,她的手还悬在现金记录机上方,脸上浮现出恍惚的表情。阿曼达任这个女孩的思想漫游着,希望她在不经意间提供某个特别的情况。 
  “烹饪表演的前一个星期,罗宾斯女士确实心神不宁”,她终于说道,“我想也许是因为她以前从没有搞过象那样的事。然而,我问她,她回答说,对,她是说了,说她在北方时做过很多这样的事。” 
  “她说了在北方的哪儿吗?或者是什么商店?” 
  “她说了商店的名字,但我不记得了。我想那是一家每年举行感恩节游行的商店。” 
  “梅西吗?” 
  “是,正是这个。我记得,因为我们谈论过他们每年游行队伍中都有大气球。我的那个可爱的男孩杰米·乔·朱尼厄,他恰好特别喜欢那些气球。” 
  “罗宾斯女士有没有说,那是在曼哈顿的商店,还是一个分店?” 
  “没有。或许人事部门知道,他们极可能核实类似的情况。” 
  然而,他们是核实过萨拉·罗宾斯的介绍信,还是桑德拉·雷诺德的呢?或者他们只一味地高兴,能找到一个来自全国主要零售商店并且有商品推销经验的人,以致完全凭她一句话就接收了?阿曼达急欲知道是否博比·雷愿意就这类事与她分享。 
  “在表演那天,萨拉怎么样?” 
  “她还是很紧张的那类人。不是说她四处走动,急匆匆地对每个人说话,对任何事都嘱咐几句。她恰恰不象平常那样微笑,似乎没什么事令她高兴。我给她拿了一些妈妈特意做的玉米面包,她甚至没碰一下。” 
  “在你看来,那段时间她做了或说了其他奇怪的事吗?” 
  “奇怪?怎么解释?” 
  “某些不象她平时做的事,或是能说明她为什么痛苦的事。” 
  “既然你提到了,我相信是有的,没错,但不是在表演那天,请听清楚。一天我听到她在办公室里大喊大叫,完全不像我一直听到的她那样文雅的女士说的话。我完全惊呆了,她用的是我总对杰米·乔的那种讲话方式。” 
  “她是在打电话吗?” 
  “不,女士。她那儿有位男士,她正在大声责骂他,那满口话让我的芬尼·梅姨妈也会脸红。” 
  “确切地说了些什么?苏·埃伦?” 
  “让我想上一分钟。”她懒洋洋地揉着挺得鼓鼓的大肚子。“我看好象是表演前的那天。” 
  “你听到她在说什么吗?” 
  苏·埃伦看来吃了一惊,“啊唷,没有,女士。听别人谈话是不礼貌的,他们嚷嚷得特别大声,但我竭尽全力不去留意他们在说什么?” 
  阿曼达失望地叹息了一声。“我猜你既没看见那个男人,也没听出他的声音?” 
  “是的,女士。”她把阿曼达买的款项记入现金记录机,找给她零钱,然后把玻璃杯放进一个包里面。 
  阿曼达正准备拿起这些丑陋的玻璃杯离开时,苏·埃伦说:“你还是知道了一些事嘛。我再三考虑了这件事以及其他一切事,我恰好也许在表演的前一天见过她。不是说确实见到了,但那是可能的。” 
  阿曼达强忍着才没去摇这个女孩,好让她把整个故事全倒出来。苏·埃伦不是那种你催促得了的采访对象,如果她真停下来仔细考虑所说的话会以印刷字出现,那会变得神经紧张、小心防备。“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是这样,第二天早晨我们发疯似的在这儿四处跑动。罗宾斯女士,她担心事情会不像计划的那样进行,所以让我们每样东西都要检查两偏。当时,冷不丁地,她脸色惨白。我问她是否病了,她说没有,但举动真的很滑稽。她朝一个男人走过去,对他说了些什么。我看他们象在争论某件事,尽管没有象前天那样提高嗓门。我无法确信这是同一个人。他最后冲她稍稍微笑了一下,就离开了。后来他还是回来了。我看见,后来……后来,对了,你知道,在那个厨师死后。” 
  “他当时在这儿吗?在表演后?你绝对有把握吗?” 
  “当然有把握,我对面孔的记忆力很好。不管怎么样,你为什么想知道所有这些呢?” 
  真正为什么呢?“我也喜欢萨拉·罗宾斯,苏·埃伦,我想尽我所能查明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每个人都会知道真相。” 
  苏·埃伦有些迷惑不解。“怎么啦,她自杀了,就发生了这些,我在报纸上看过,而且博比·雳,他也这样对我谈过。他说得一模一样。他让我不要太悲伤,那位罗宾斯女士一直对我评价很高。他只说了那些,因为我明白他自己肯定是很难过的。接着他告诉我这儿由我主管。” 
  “祝贺你!”阿曼达说,实际上她并不想现在就让苏·埃伦不再对萨拉的命运着迷。“你愿意为我做别的事吗?如果我拿些照片到这儿来,你能看一眼就认出某个人来?” 
  “你是指那个男人?” 
  “是的,那个男人,这可能很重要。” 
  “噢,当然。”她说。能发挥认人的本领,让她很高兴。“你想什么时候拿来就什么时候拿来,直到商店关门,我都在这儿。” 
  “谢谢,苏·埃伦。我今天下午晚些时候来。” 
  阿曼达慢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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