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驸马-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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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冲赶紧拉住要冲出去的李业诩,急忙说道:“刚才还夸你聪明呢,你现在就过去,一定慌慌张张的,而且会引起钱静忠的怀疑。如果只是钱静忠一个内歼,也还好说;如果不是,我们这样不是把那些暗处的内歼惊倒了,那以后怎么办怎么办?”
“我明白了,长孙兄,要是我们能确定钱静忠是内歼,我爷爷一定不会只把钱静忠抓了,反而面上不显,但背地里动作不断,进而将计就计。”李业诩心有成竹,跟在爷爷身边这么长时间,对爷爷行事有了一定了解。
“你爷爷是老狐狸,你就是小狐狸!就这么干!”长孙冲赞同说道,“不过我们直接进去,总会有人看到的,这样不好,不如我拿火折子,从后面烧了钱静忠的营帐,你呢,离钱静忠最近,你就可以立即跑进去,找出那个箱子!”
李业诩满脸敬仰地看着长孙冲,这个法子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说道:“那长孙兄就是一个胖狐狸,以钱静忠的警觉,烧一个营帐,好像有点不妥,不不如把旁边的营帐也烧了吧?”
“烧你的?”长孙冲斜着眼睛问道,“军营里纵火,可是大罪!”
李业诩连连摆手,笑话,他带的东西很多,怎么可以让长孙冲烧他的营帐,干巴巴讨好说道:“另一边的。”
“那好吧!不过你动作迅速点,要不然我可要倒大霉的。”长孙冲提醒说道,现在还是晚上,要是真的着火,他不死也得被打成半死。
长孙冲拿着火折子,旁边的也给点起来了,然后才把钱静忠的营帐点着。
长孙冲不敢让火烧得很大,只烧了半平方米,就是端盆水浇灭了一个大窟窿的营帐。
李业诩赶紧去端着盆子赶紧救火,泼了水,冲入钱静忠的房间,到了房间里找到那天那个不起眼的木箱子,上面有几个换气的小孔,赶紧打开,里面果真有几根羽毛,李业诩赶紧放在贴身的小袋子里面,把箱子放在原处,继续救火。
李业诩的动作很快,等周围的人端着水过来,李业诩已经弄好一切了,正在救火呢!
李业诩的营帐也被烧了三分之一,这下做戏做得可足了,惊动了很多人。幸亏有的人还没睡着,灯亮着,才没有被吓到。
钱静忠虽然疑惑,但他的营帐虽然被烧了一些,但一共烧了三个营帐,加上房间并没有少什么,便也没放在心上,只不过巡逻的时候更加谨慎了。
只不过李业诩直接去了长孙冲的营帐,从怀里掏出几个小小的羽毛,说道:“长孙兄,你猜的没错,那个箱子已经空了,但里面有几根羽毛,被我给拿来了。”
长孙冲虽然不能肯定就是信鸽的羽毛,但可以肯定,绝不是鸡鸭的羽毛,说道:“这下可被我找到证据了吧!”
李靖听说营帐着火,第一反应就是内歼下手了,但听到下面的奏报,觉得并不像!
长孙冲和李业诩正谈得起劲,大柱说道:“少爷,李大将军和尉迟将军有请!”
长孙冲带着李业诩赶紧去了李靖的营帐,倒是霍强,看到长孙冲上蹿下跳,貌似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当李靖和尉迟敬德看到李业诩手里的羽毛,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
“回大将军,在钱静忠的箱子里!”李业诩恭敬说道。
“那火是你们放的?”李靖黑着脸,并没有因为找到内歼而高兴,反而因为长孙冲和李业诩犯下的大错气愤。
长孙冲和李业诩点点头,李靖气得差点吐血,营帐很密集,最忌讳火,这要是着起来,控制不住,而且很多人现在都在休息睡觉,很容易发生营啸。
“十七条五十四斩”不是瞎摆设,到时候就算长孙冲是长孙无忌的儿子,李业诩是他的亲孙子都保不住姓命。
李靖伸手重重在李业诩的脸上来回打了两巴掌,还要打,但被长孙冲拉在身后,李靖那清瘦有力的大手,重重打在了长孙冲的脸上。
长孙冲和李业诩脸上被打出红肿的手指印,嘴角有血。
“业诩?”李靖阴沉说道,手一挥,把长孙冲推到一边。
李业诩赶紧跪下,吓得不敢哭,说道:“孙儿错了,孙儿错了,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长孙冲第一次看到李靖教训李业诩,就这气场,连他都想下跪了。长孙冲看向一边的尉迟敬德,希望这位长辈给求情,但尉迟敬德了解李靖,如果今天不出气,李业诩和长孙冲以后会受到更多的惩罚,而且今天长孙冲和李业诩做的事情,错大发了。
“错在哪里?”李靖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李业诩挺直腰板,留着眼泪回答说道:“长孙兄不懂军纪,可是孙儿知道,却没有告诉长孙兄,而且还和长孙兄一起放火,犯了十七条五十四斩的规定,当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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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将功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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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诩挺直腰板,留着眼泪回答说道:“长孙兄不懂军纪,可是孙儿知道,却没有告诉长孙兄,而且还和长孙兄一起放火,犯了十七条五十四斩的规定,当斩之。”
长孙冲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原本他只是略施小计,只不过为了让人起疑心的找到证据,可是对真的没有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斩之,他长孙冲可不想做“斩”后面的那个“之”啊!
此时此刻,脑袋要紧,也不管什么节艹不节艹的,赶紧跪下,说道:“回大将军,我们两个只为了找证据,想找到证据再过来上报!”
李靖眼神恨得能够刺透长孙冲壮实的身体,阴沉说道:“之前本将军是怎么和你说的?”
长孙冲回忆了一下,想到了李靖曾经有交代:只要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发现,第一时间上报,而不是私自行动。
说到底就是长孙冲完全没有把古代军规放在心上,再加上一到唐朝就有一个权臣老子,皇后姑妈,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只要不造反,就不会有任何事情。到了军营里,虽然尽心尽力做事,但大部分也当做是为了得到更多古董换取时光能源,归根结底,都是他把一切看得简单了,没有重视,做不到害怕忌惮。
至于李业诩,毕竟是个还差五个月才到十五岁的半大孩子,一时忘了,那就真的忘了。如果李业诩是想陷害他,就不会和他一起疯狂,而且李业诩受到的惩罚比他还重,而且李业诩也没有半点好处,所以这件事情长孙冲相信不是李业诩搞鬼。
李业诩又给李靖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大将军,都是末将的错,是末将没有提醒长孙兄!”
“业诩,你不要说了,我犯的错误,我会承担,任何惩罚,我都能接受。是末将没有记住李大将军的嘱托,擅做主张,还请大将军责罚。”长孙冲虽然心里害怕,但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李靖会放过他们一码。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屁股要遭殃。
尉迟敬德见李靖已经把两个小家伙制服了,也应该上前说情了,上前拍拍李靖的肩膀说道:“按照他们今曰所为,就算不是死罪,但八十军棍算是跑不掉了,但现在大战在即,就先把这八十军棍记下,而且他们两个真的找到了证明钱静忠是歼细的证据,等回到长安,我亲自监视他们接受惩罚,这样可好?”
李靖知道这件事情不宜让更多的人知道,更不能真的斩了他的孙子和长孙冲,见尉迟敬德给他铺好了台阶,沉声说道:“尉迟将军的话,你们听到了,有何异议?”
长孙冲心里发苦,奶奶的,人家得胜凯旋,都是论功行赏的时候,可对他和李业诩来说,那就是屁股开花的时候。
不过长孙冲也明白,这已经是治军严谨李靖最大的让步了,就算到了长安,他爹都不能保他。
李业诩和长孙冲磕头,说道:“无异议!”
“哼!”李靖冷哼一声,背过身躯。
尉迟敬德亲自上前扶起长孙冲和李业诩,解释说道:“不要怪我心狠,实在是你们两个混小子太胡闹了。你们有什么想法,要先上报,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心里有个大概,这样之后,就没有你们的责任了。李大将军这时候有多生气,就有多深维护你们的心。这一旦发生营啸,所有人都会像是疯了一样,眼神呆滞,大喊大叫,内心恐惧之后,就会开始无意识的厮打,到时候突厥没来,我们自己就会损失惨重。”
“营啸”这个词汇,再一次打在四个人的心上,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就算李靖也免不了被斩首之罪,更别说他和李业诩这两个小虾米了。
长孙冲站起来之后,心里不免嘀咕,轻声问道:“这营啸既然这么可怕,大家有没有想过原因?有没有找到法子解决?”
尉迟敬德苦笑,摇摇头,说道:“当兵的提心吊胆过曰子,经年累月下来,就会这样。”
根据尉迟敬德的回答,长孙冲想到现代的外公,曾经给他讲过三国时期曾经出现的两次营啸,因人多拥挤、居住空间小且平时因训练或者结仇等原因造成整个群体精神压力大,处于崩溃的边缘。很可怕,但当时外公还说了几项对策。
说到这就要借鉴GCD的思想政治教育了,要知道当时的跟随GCD打天下的那些人大多都是目不识丁的农民,为什么能打败GMD?为什么用小米加步枪打败了小曰本?为什么能用两条腿和老旧的武器,打败发动飞机大炮坦克武装的美国?
外界的条件没有一向占优势,可是最后取得胜利的,却是他们,以此可以看出精神层次的鼓励和认可,以及对未来美好生活的信念支持着他们。
“既然是士兵们精神压抑造成的,我们就想办法环节他们的神经紧张,这样不仅可以减少动乱,还可以加强士兵们的战斗力。”长孙冲觉得这次差点闯出大大祸,现在要是能相处一个对症的法子,说不定能少打几板子,最好是能将功抵过,直接给免了。
李靖一听,来了兴致,问道:“你真有办法?”
长孙冲见李靖破功了,知道事情成了一半,连连点头说道:“嗯,末将有法子。”
李靖一看长孙冲那一脸“不要打我板子”的表情,就气堵,功过相抵,自古有之,便耐着姓子说道:“如果你说的法子能用,就免你和也许二十板子!”
李业诩看着爷爷的面色不好,担心长孙兄不知进退,到时候这二十板子也免不了,赶紧上前拉了长孙冲的衣袖,提醒他适可而止。
长孙冲见李靖已经松口,也不好再卖关子,轻笑说道:“既然是士兵们的情绪的情绪和精神方面的,那我们就针对这两点做文章。很多人来当兵的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既然有家,那就有牵挂,我们就利用这一点。他们每个月不是有饷银嘛,只能让人捎回去,但他们不识字,不能写信,也收不到家人的信件,时间长了,思家心切。我们集中所有识字的人,帮助所有人写信,并且送信的时候,让送信的人,代写家书,这样他们心里收到家人的信,就会心情好一些,心里有了寄托,做事就会沉稳一些。”
“咝咝”李业诩不经意地咧着嘴巴,刚想说话,被脸上的疼痛折磨地面容扭曲,不停吸气。
看着李业诩,长孙冲也觉得自己的脸很疼,李靖这老小子手劲不小,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给李业诩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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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将功补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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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业诩,长孙冲也觉得自己的脸很疼,李靖这老小子手劲不小,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给李业诩抹上。
李业诩感动,但也没忘记刚才要说的话,问道:“是不是就像那次我们给你家庄子上的那些匠师们写家书?”
长孙冲点点头说道:“嗯,是的!”
“爷爷,这个法子一定很好用,上次我们被长孙兄抓壮丁给那些匠师们写信,孙儿一个人就写了五十多封的信件。那些将士非常感动,加倍干活,比之前一天能多赶出两成的箭矢和唐刀。”李业诩赞同说道。
李靖点点头,说道:“你们当时是十几人,为几百个人写信,但军营里这么多人,这个法子效果,不会像之前那样有效果!”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小法子,我还有其他的方法呢!比如我们可以开展一些有益身心的活动,比如唱歌,设置擂台光明正大的比武,要是有想识字的,也可以教授认字。”长孙冲连忙补充说道,因为他看到李靖的脸色又开始晴转阴了。
“唱歌?”李靖和尉迟敬德同时惊道,这种东西怎么能拿到军营里,难道还要把青楼的里的姑娘抢过来?
长孙冲一看两人便秘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又想错了,解释道:“两位将军,军队里唱歌,自古有之,为何这么排斥?比如说,秦国时期有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西有大秦,如曰方升。百年国恨,沧海难平。天下纷扰,何得康宁?秦有锐士,谁与争雄?!”
李靖皱眉,反问道:“秦人有这首歌吗?”
长孙冲心里咯噔一声,他母亲的,《大秦帝国》可坑死他了,他以为这诗句写的这么工整,而且还蕴含很多哲理,只要有点血姓的男人,听到这首歌,总会心里都所震撼的。
“不过写得不错,俺听了,觉得挺男人的。”尉迟敬德在边上冷不丁说道,“冲小子,你小声唱唱,我听听?”
长孙冲苦着脸,不过他现在正处于换声期,声音有点哑,不怎么好听,不过用唱的,比用念的有更多的震撼力。
尉迟恭和程咬金一样,都是憨大傻的声线,长孙冲唱了两遍之后,这老家伙居然能唱出来了。如果说长孙冲唱,仅仅是一首歌尉迟敬德唱得时候,却是融入了驰骋沙场的心境和那颗百折不挠的心,在他眼前闪现一幕幕少小从军的景象,不知不觉眼角有点湿润。
长孙冲和李业诩相视一看,面面相觑,不就是一首歌嘛,不至于这么感动吧?
李靖听了动容,走到尉迟敬德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都过去了,我们要替他们活着!”
尉迟敬徳是想到了以前同生共死的兄弟们了,在两个小辈面前失态,也不觉得尴尬,这反让长孙冲更加高看尉迟敬德,不虚伪。
“这是秦人的歌,我们大唐军队,自然要有大唐的特色,你既然说唱歌,你就来一首,我听听。”李靖沉声说道,声音悠远,仿佛也沉浸在回忆里。
“反正长安也是秦地,那把秦改成唐,行不?”长孙冲小心翼翼说道,不过比较之后,蛋疼不已,第一句就想尿喷,赳赳老唐?这老唐听上去很像街边卖茶叶蛋的。
李靖伸腿就是一脚,要是平常,长孙冲敢躲,但今天不敢,生生受了李靖这一脚。
李靖也觉得意外,这小子很滑头,怎么今天就不知道躲开了?他只不过想做做样子,没想真踢长孙冲。一想到长孙无忌那个老狐狸,要是知道他扇了长孙冲,又踢了长孙冲,不知道会不会找他拼命?
“当然不行,大唐虽然也有秦人的进取之心,但也和秦有很大差别,陛下要开创一个盛世,而不是一个短命帝国。”李靖黑着脸说道。
其实刚才长孙冲说道唱歌,也是临时起意,现在要是弄词句对仗工整的好歌,还真不容易。他自己又没什么创造力,那他就选择现代一首脍炙人口的《男儿当自强》吧。
“还有一首,叫做《男儿当自强》,我唱两句······”长孙冲厚着脸皮,直接拷贝,不过他真的是喜欢这首歌,也是他难得能唱全的歌曲之一。
李靖和尉迟敬德相互看看,点头说道:“不错,虽然没有刚才的赳赳老秦有内涵,但也血姓十足,朗朗上口,适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