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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焚情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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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来得很是时候,所有一切不得不延後处理。 

而水族的共工帝君,看来是打定了主意,对这件“家务事”不再过问。 

可在这之前,祝融明明说了,要把炽翼这个不肖子好好惩戒一番,以谢天下。 

而共工那里,似乎是感兴趣得很,大有煽动群情,看祝融能做到哪一步的意思。 

从风起云涌到一潭死水,突然彻底的转变,充满了诡谲的意味。 

更多的猜测和议论,不满和忧心,计策和阴谋,随著时间的过去,慢慢地开始浮上水面。 

其实,说到这件事情,两位帝君也是满心不忿。 

祝融原本坚持绝不轻饶,共工则是想要借机生事。 

一切的改变,只是源於那位一向不理会他人纷争的东溟天帝,居然在万年一次为他庆生所办的东天宴上,饶有趣味地公然谈到了这件事。 

纵然他只是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难道杀了个丑八怪也是什麽大事不成?一想到也许再也见不著炽翼的美貌,我就有些伤心呢!” 

然後,他叹了口气。 

他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祝融和共工,都坐在他的身边。 

他说话的声音,比任何的乐声还要动听,他叹气的样子,实在是没有言语可以形容那种美丽。 

可是面对著天地之间再无比拟的音容笑貌,祝融和共工的脸色霎时成了青白一片。 

火神祝融回到栖梧马上一病不起,水神共工立刻觉得这件事情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 

祝融和共工都很明白,东溟是在暗示他们,炽翼动不得。 

就算他们都是一方霸主,但是对东溟帝君,不能说是闻之色变,却也是心存顾忌。 

东溟天帝的古怪规矩和脾气,足以让任何领教过的人恨得咬牙切齿。 

但骄横跋扈如水火二神,在他的面前也总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 

活得越长,力量自然越是强大。 

这不是定律,却鲜少有著相反的例证。 

东溟活了多长的时间,没有人知道,但祝融和共工还记得,现在的东溟依然和他们见到第一眼见到他时一模一样。那个时候,共工还是东海中的神龙,祝融仍是南天外的火凤,而东溟,却已经是头戴冠冕,身著帝服的东天帝君。 

他的力量有多强,谁也说不准,联手能不能胜他,也是谁也说不准。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因为他一时兴起才幻化成形,然後才能成为平分世间的君王。祝融和共工,就一点想要动手的欲望都没有了。 

东溟在他们的面前说了这句话,叹了这声气,就算再怎麽伤脑筋,再怎麽不甘心,他们也只能暂且停下一切计划,生病的生病,无视的无视。只想著能拖多久就多久,至多等上个一两百年,等到东溟帝君完全把这事给忘了,再作处置不迟。 

虽然做了这样的打算,但是祝融却开始心中惶惶。 

到底什麽时候开始,东溟对炽翼格外垂青了? 

东溟说到炽翼时的那种暧昧模样,一想到就觉得背脊发冷。 

难道不知不觉之间,他对炽翼…… 

胡思乱想之後,祝融开始觉得自己就快要病入膏肓。 

比起祝融,共工的心里则更加不安。 

东溟居然会对炽翼另眼相看,这一点就足以让共工夜不安枕了。 

炽翼虽然还说得上容貌出众,但比起东溟来还是相差甚远的。而东溟以自己的容貌为傲,把别人一律视作粪土草芥的脾气,共工更是清楚得很。 

这些年来,东溟对於自己和祝融的争斗放任为之,这样的态度,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对炽翼的另眼相看而改变呢?到了那个时候,胜负何须苦苦争斗,自己是必败无疑…… 

结果,猜来猜去,还是谁都拿捏不准东溟的意思,只能任凭事态自由发展下去。 

关在囚室里的炽翼,辗转知道以後笑了一声,说了一句:“不过是觉得有趣而已。” 

什麽爱惜美貌? 

每次见到不都是掩面长叹,说比起他来,自己哪里都不堪入目,长成这样简直可怜之极…… 

东溟会这麽做,多半是因为父皇和共工在他的面前依旧为此事针锋相对,搅了他的兴致,心中不满罢了!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倒是有更多的时间打算了。 

“三个月吧!”炽翼对化雷说:“最迟也就三个月。” 

没有三个月。 

在一个月後,火族属下最为强悍的北方十九族联盟叛乱,一路横行无阻的大军就要杀到栖梧之时,有些手忙脚乱的祝融才想到了自己被誉为最强战将的儿子还被关在牢里。 

火族的赤皇杀了火族的长公主。 

这桩严重之极的事件,在赤皇三两下摆平北方十九族的叛乱之後,彻底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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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赤皇大人,他已经到了。”化雷在门外说道。 

“进来吧!”炽翼把手里的长卷放回了桌上,抬起了头。 

“是!”化雷转过头去,伸手示意:“北方将军,赤皇有请。” 

他身後的人微一行礼,然後走了进来。 

“微臣拜见赤皇大人!”那个高大的身影朝他叩拜行礼。 

炽翼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却不是要去扶他,只是居高临下地望著这人。 

“蚩尤。”他突然双眉一抬,语气严厉:“你可知罪?” 

“赤皇恕罪!”那人伏低身子,声音倒还算是沈稳:“属下何处做得不好,还请赤皇大人示下。” 

“哦?你这麽说是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喽!”炽翼闻言,面色一变:“北方将军蚩尤大人,你好大的胆子!” 

任蚩尤平日里如何强横,听到素以脾气火爆闻名四方的赤皇用这种火药味十足的语气说话,心中也不由有些发慌。 

“赤皇大人请息怒。”蚩尤连忙为自己辩解:“属下绝无此意,只是实在不明白赤皇大人到底为何事不满。” 

“你真的不明白吗?”炽翼冷哼了一声:“那我来问你,我当日令你活捉其余十八族首领。可你呢?却给我带回来十八个头颅。蚩尤,你投身我麾下已近千年,军令如山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 

“回禀大人,属下那麽做,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好一个不得已!”炽翼抚掌大笑:“蚩尤,你可敢把头抬起来,看著我再说一遍。” 

蚩尤依言把头抬起,却在触及炽翼充满狠厉的眼神时心中一惊。 

“说吧!”炽翼双手环胸,背靠著书案:“你倒是说说看,局势尽握手中之後,是什麽不得已的原因,要让你不顾我的命令,暗自处决叛乱之臣?” 

“回大人。”蚩尤皱起了他微赤的眉毛:“北方十九族在多年前败於赤皇大人以後,结为联盟效忠火族。但其中至今和东海水族暗中联络的为数不少,相互之间更是为了边界之事连年冲突,让大人时时费神。所以十九族虽然在火族属臣之中称得上实力出众,但从未受到大人重用……” 

“这些话,你当年秘密前来栖梧,誓言投效於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听过了。”炽翼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蚩尤,我只是要问你,到底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枉顾军令,杀了其余十八族的首领?” 

“大人命我留下十八族首领的性命,目的是为了安抚他们手下将领,以防他们借机作乱,使得局面脱离掌控。”蚩尤缓缓垂下目光:“但是在那之前,属下已经把十八族的主将招为己用。当场处决那些叛臣,只是怕再次节外生枝。” 

“什麽?”炽翼轻声地重复:“你说你在动手之前,已经把他们手中大将招为己用了?” 

“是。” 

蚩尤屈膝低头,看到炽翼红色的靴子自左到右,自右到左来回地走了三趟,然後再一次地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空气中慢慢加重的压力让蚩尤的额头冒出了几滴冷汗。 

“你起来吧!”随著炽翼的声音响起,加诸在他身上的重压骤然消失,让他长呼了口气。 

“坐!”炽翼的语气越发温和了起来,甚至吩咐看座上茶。 

蚩尤坐下以後,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蚩尤,你或者没弄明白。”坐回位子上的炽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只是要你告诉我,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蚩尤端起的茶杯停在了嘴边。 

“或者我该问,是谁这麽有能耐,居然能在短短的时日之内,策反十八族中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军们呢?”炽翼重重地放下了茶杯:“最好别告诉我是你!” 



“这……”蚩尤满面的犹豫之色。 

“蚩尤。”炽翼挑起了眉毛,直视著他:“你是数一数二的骁勇战将,才智谋略也是上上之选。不过,真要做得如此高明,恐怕还欠了一点火候。要真是你做的,我自此以後倒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他的话里充满了弦外之音,蚩尤也不是傻子,怎麽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恳请赤皇恕罪。”蚩尤再一次屈膝跪下:“蚩尤并没有居功之意,但这件事情实在复杂蹊跷,属下一时不知如何对大人呈报。” 

“大胆!”炽翼用力一拍书案:“你真把我当成傻瓜了吗?” 

随著炽翼一拍之下,那张白玉书案非但裂痕遍布,而且少说往地下的青玉砖里下陷了五寸,连门边的化雷见了,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蚩尤背上冷汗淋漓,张口结舌的,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回话才能平息赤皇的满腔怒火。 

“蚩尤大人,您还不细细地把经过说给大人听吗?”一旁的化雷知机地提醒他。 

“赤皇大人,蚩尤知罪了!”蚩尤定了定神:“事情是这样的……” 

“那个帮了你大忙的人到底是什麽来历,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等到蚩尤的回报告一段落,炽翼脸上的怒火也平息了下来,他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他的相貌特征是隶属於哪一族的,你可有数?” 

“这人来去无踪,始终把自己包得严严实的,声音也刻意改变过了。我原本不愿信他,直到他用赤皇大人交代给我的命令相要挟,我才不得不与他合作。”蚩尤有些惭愧地说:“我曾试著制服他,却没料想他精通高深术法,那不过是个虚形幻象而已,根本无从查起。” 

“只是猜测,就知道我定的计划。单凭口舌,能够策反十八族主将……这人真是不简单啊!”炽翼面色凝重了起来:“我火族之中什麽时候有了这麽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他到底是谁?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属下并非刻意隐瞒大人,只是那人让我不要向赤皇大人吐露,只说是受过大人的恩惠,想要暗自报答一下大人罢了!” 

“要说仇人我是有不少,至於什麽受恩报答,八成只是借口。”炽翼还在深思,朝跪著的蚩尤挥了挥手。“既然说清楚了,这事也不怪你,你下去吧!” 

“属下违背军令,还请赤皇大人从重处罚。”蚩尤依旧不动,一脸沈痛地请罪。 

“好了,你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炽翼笑著说:“你受封北方将军,统领北方十九族,算是火族重臣。何况你这麽做也是为了大局著想,我怎麽会罚你呢?” 

“多谢大人!”蚩尤一抹冷汗,终於放下了七上八下的心。 

“你去吧!”炽翼微微颔首。 

直到蚩尤告退走远,化雷才走了过来。 

“赤皇大人。”化雷站到炽翼身边:“我总觉得这蚩尤城府颇深,不太可靠。” 

“从他第一天来见我,我就知道这人野心不小。”炽翼冷笑一声:“他一直有心吞并北方十九族,我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当然会好好利用的。” 

“那麽……那个什麽神秘的人,是蚩尤编造的不成?”化雷惊讶地问。 

“他要有那种本事,也不用等到今天,来让我给他机会了。他也算是难得的将才,只可惜好大喜功,急於求成,所以始终难成气候,不足为虑。”炽翼站了起来,踱了几步:“至於那个神秘人,既然这麽多人众口一词,必然是真正存在的。能够抓住他人的弱点,或利诱或使计,单凭小小手段就策反了一向忠心的十八族主将……真是令人畏惧的才智啊!” 

“那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化雷皱起了眉:“他让蚩尤杀了那十八族的首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诡计?” 

“这个你倒是多心了。”炽翼停了下来:“就算他没有策反十八族的主将,蚩尤也会想法子不让那些首领出现在我的面前俯首认错。那样的话,我还要费上不少的手脚,说起来那人总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既然谁也看不出那人的术法破绽,恐怕他绝非泛泛之辈。”化雷还是有些担忧。 

“不错!”炽翼竟然点头同意:“虽然现在好像是在帮我,可如果有朝一日要和我为敌,这个人绝对会是我的心腹大患。” 

“那大人……” 

“化雷,还是你亲自去一趟。”炽翼想了想,吩咐道:“既然使用投射虚像的术法,总会有些蛛丝马迹留在附近,我想知道……这要‘报答’我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 

“回来!”炽翼喊住了他。 

“大人还有什麽吩咐?” 

“化雷,最近这几天,红绡那里可有什麽动静?”炽翼背负著双手,站在窗边。 

×××××××××××××××××××××××××××××× 

“红绡公主还是和前段时间一样卧病不起,不曾下床半步。”化雷回报著:“已经找人看过,说是受了极大的惊吓,需要静养。” 

“惊吓?”炽翼微低下头,嘴角有些抿紧:“倒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大人,红绡公主身子不适,这婚期是不是需要另议呢?或者看看水族……” 

“不必!”炽翼断然说道:“不是延後了五个月吗?足够她修养的了!” 

“可是,刚刚丧葬完毕,恐怕……” 

“十日之後,就让红绡去往千水,直到成婚!”炽翼冷冷地说道:“东溟天帝已然答应如期去往千水,我也已经知会过共工帝君,婚事照常举行。” 

“可是如此仓促,有太多东西来不及准备了……”化雷为难地说道:“若是太过简陋,恐怕会失了礼数。” 

“化雷,你别忘了这只是一个形式。”炽翼的声音越发冷然:“我们是为了和水族结盟,才安排的联姻。你尽力去办就好,只要按时进行,不出差错就可以了。什麽简陋失礼的,不用考虑太多!” 

化雷感觉到他压抑的怒气,连忙答是。 

四周一片沈寂。 

炽翼独自站在窗边,远望著庭院中盛开灿烂的粉色茶花。 

茶花娇依旧,可是…… 

“回舞……”炽翼闭上了眼睛,眉宇间带著一抹忧伤:“对不起……” 

可我不得不这麽做…… 

你可会原谅我? 

你原谅我…… 

炽翼手一松,离弦的箭矢竟然脱离了标靶,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他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是一脸愕然地看著身边神情同样古怪的化雷。 

“你说什麽?”他有些缓慢地问道:“你刚才说了什麽?” 

“回禀大人。”化雷咽了口口水:“千水之城派来使节,递上婚书。” 

“婚书?什麽婚书?”炽翼垂下举著长弓的手臂,不解地问道:“下个月就要行礼了,还送什麽婚书啊?” 

“不是七皇子和红绡公主的婚书,而是共工帝君他……” 

“共工要娶红绡?”炽翼一把揪住化雷的衣襟:“什麽乱七八糟的!” 

“微臣也不知道啊!”化雷拼命往後仰,生怕炽翼一怒之下殃及他这无辜的池鱼:“婚书上就是这麽写的,圣君一时拿不定主意,差我来找大人过去商议。” 

“共工要娶红绡……”直到飞过云梦山,眼看著要到千水之城的时候,炽翼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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