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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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红幔帐如波浪般微微颤动,合欢帐内肢体缠绕,赵闲陷入颠狂,安夫人却是清醒的。
清醒地她羞愤欲死,薄唇似乎已咬得沁血,可是银针上的药物加上身体本能的的反应,却不受她羞愤欲绝的心理控制,忽尔乍睁地眸子中眼波朦胧起来,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萧瑟轻鸣,洁白的胳膊勾住赵闲的脖子,似是在推搡又是在迎合。
我,我这是再干什么?让我死我了吧,欲哭无泪的安夫人想要反抗,可是她地娇躯却无助地应和着,以她的成熟和柔韧迎凑着赵闲的暴虐,银牙偶尔咬住赵闲的肩膀想让他清醒一些。。
滑腻微挺、带着诱人香气的乳蒂,不知不觉陷落赵闲唇舌之间,安夫人羞愤地一颤,抬手无力打了赵闲一下,微怨似泣的娇嗯了一声,暗道:他明明服了药物,丧失理智,还这般…这般作弄我…
安夫人抬起玉臂想去推搡他,可纤手刚刚搭到他地肩头,就颓丧地放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保留自已的清白?如履薄冰的行走多年,竟然有朝一曰会被人如此的…
两行清泪滑落,眸子却渐渐朦胧。
曲线优美,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也只有这样熟透的桃儿般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
这,这个混蛋,竟然如此对我…风雨不断,安夫人心头百转千回,心中想着“杀了他!”,只是那念头却又时时被打断,在极度的欢愉中暂时让心灵处于一种飞升般的空明,清醒过来,羞愤之极地她便又只想着“自尽了事”了,却发现自己除了用银牙咬住他的肩膀,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额。。。情/色擦边了,不得不删掉一些……;
第六十二章 捉奸
第六十二章捉歼
光天化曰,朗朗乾坤,百姓忙忙碌碌,金陵城中一片繁荣;军营中照常艹练着。
李玉在黑虎营中训导着一群新来的囚犯,听到回来报信的麻子,心中不禁大喜,他早已等待多时,立刻出去组织人马,并把监军大人都请了出来,一起去醉竹轩准备捉个现行。
李玉这次是吃死了赵闲,他不相信赵闲还有方法逃脱,就是赵闲手眼通天可以不死,也难逃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命运。
他经过麻子和光头的打探,知道和赵闲来往密切的红衣女子是万宝楼的大小姐,于是便想出了这一招绝杀之计,好好的送给赵闲,让他死个明白。
走街串巷,呼朋唤友,聚集的流氓好事者越来越多…
床,很舒服,至少赵闲此时的是这样的感觉。
他慢慢恢复了许些神智,但是停下来?估计没人能做到,何况停下了也没了意义,还能把衣服穿上当作没发生过不成?
“柳姐,对不起,我会娶你的。”似梦似幻的赵闲轻轻吻着她的嘴角,喃喃说道,换来的确实一声带着怒意的娇哼。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极乐的嘶吼,伴着一声似泣似诉的低吟,风收雨住,露珠犹存。
喘息未平,泣声未止,红帐摇曳下是微微起伏紧密相贴的两具人体。
过了好久好久,安夫人酥麻到指尖的躯体,才恢复了少许力气,那炽热的呼吸犹自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沉重湿滑的躯体压的她无法呼吸。
安夫人奋力将赵闲汗腻腻的身体推开,药力和野蛮的发泄令他酣畅淋漓后,竟已力乏而眠。
两行清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轻轻啜泣着扯过自已的衣衫,匆匆穿起,身上多加一件衣衫,她的心里才感到安全些。
一个仗剑天涯的杀手,就算她曾力搏虎豹,杀人如麻,就算她现在气力尽复,可她也只是个女人,又怎敢面对这个刚刚跟她有合体之缘的男人?
云髻乱撒、俏脸潮红,衣衫遮住了雪白挺拔的酥胸,借着绸被的遮掩,亵衣束裤、穿戴停当,骤跃下地,竟然险险一个踉跄,扶住床沿才站稳。以她的武艺和体力,竟也禁受不住如此的蹂躏。
安夫人惊慌的看了看门口,见始终无人来过,才心头稍安,悄悄地试了试身上力气,已经恢复了三分,她羞恼地抽出腰间软剑,飒然指向赵闲脖子,血红的剑穗飘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那宽大线条健美的肌背,仍然一动不动地俯卧着,呼吸平稳,人却沉沉睡去。
安夫人微微一呆,手竟然微微颤抖,剑尖摇晃了一下,想到方才看他狂乱的眼神、胀红的脸庞,分明中了极厉害的药物,那虎狼之药和寻常壮阳药不同,里边通常都掺加有迷乱神智的成份。
不可能有人给自己下迷乱神智的药物,还有赵闲痛苦忍耐的眼神,焦急催促的语气,分明也是个受害者,肯定是有人陷害赵闲,故意下药设下此局。
赵闲只是个神志不清的受害者?想到这里,安夫人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起来,神志不清还把银针射那么准?听到自己苦苦哀求还不肯停手,还用那般…那般手段作弄我,清白受辱,怎么能不杀了他?
安夫人再次抬剑刺去,可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望着赵闲怔怔出神,北齐谋划数十年,众多密探背井离乡潜伏一生,为的便是突破大梁的防线,有朝一曰能天下一统,让百姓不在受战乱影响,两国不再自相残杀,这也是她的梦想。这一切的关键,便在‘安厉儿’身上,杀?一剑刺进他的身体?寻找到安厉儿的希望便小了一分,这一剑如何刺得下去?
若重新寻找一人,定然不如赵闲的身形匹配,年龄家境更不如赵闲相符,重寻一人谈何容易?
若赵闲真是安厉儿……
安夫人冒出这个想法,突然一阵羞脑,连想都不敢往下想,提剑在枕头旁狠狠刺了几下,挑的毛绒横飞,却没有真的动手。
明晃晃的剑尖如同风中的落叶哆嗦着摇来摇去,安夫人几乎把樱唇咬得流血,这一剑收也不是,刺也不是,立在那儿,竟是痴若雕像……
“就是这里,赵闲就在这里面!”一阵嚷嚷声从楼下传来,看样子李玉等人到了。
安夫人剑指赵闲的后背,却仰首望着窗外怔怔出神,那双黑白分明地剪水眸子,配着清雅绝世的脸庞,有种惊人之美,瞳眸里尽是迷离失措,傍徨地神情惹人怜惜。
她幽幽一声叹息,缓缓闭上了双眼,眼角两颗晶莹地泪珠,眩然欲滴。
泪终落下,安夫人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忽然“察”地一声收起软剑,喃喃道:“罢了,事成之后,我自尽便是,北齐将士可血洒沙场,我又何惜此身,在此之前,你若敢出去胡说,我,我定然杀了你……”
她瞟了一眼赵闲,见他还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脸上不禁一阵躁热,便用手一挑,将那锦被替他掩上,却不知道自已是不想见他这副丑样子,还是怕他受冻生病。
看到洁白床单上的几点斑斑落红,安夫人眼中羞怒更甚,想给赵闲几下做教训,可看到他背上条条红痕和牙印,想到方才自己的反应,却也羞臊的不敢再碰。
楼下声音越来越近,安夫人扯下床单裹在手里,想了想又在赵闲后腰拧了一下,待他痛呼一声悠悠转醒,才腾身一跃,从屋里的窗户飞出。
或许是腿软的缘故,她竟然滑了一下,微微一晃才稳住,站在飞檐上到看着后面的窗口里,已经醒来揉着额头的男人,她的心骤然急跳,魂儿飘飘荡荡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听到侧楼梯传来嗵嗵嗵有人上楼的声音,她才恍若自梦中醒来,急急闪身掠向另一侧房顶飘然离去。
赵闲幽幽醒来,方才一场近乎颠狂的肉搏,大汗透出,尽兴至极,茶中药力已经散去,但副作用很明显,头昏脑胀浑身乏力,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摸摸身旁,绣床早已空空如也,赵闲猛然惊醒,举目四顾,却看不到柳姐的身影。
赵闲脑中清醒过来,便记起了刚才柳姐在床上手足无力,哭叫哀求说他中了药物的可怜摸样,他抬手抽了自己一下,暗骂一声真不是东西。
柳姐寡居,本就是个弱女子,被人毁了清白,若做出极端的事情可不得了。
赵闲忙起身找了找,却奇怪的发现人不见了,趴在窗口看了一下,下面街上并没有女子坠楼寻死啥的,才稍稍松了口气。
对于刚刚纵情交欢的女人,赵闲脑中还一片空白啥都不了解,但有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体力很好,自己都快累趴下,她竟然穿起衣服悄悄走了。不过这样也好,两人妙体横陈,正做着最亲密无缝地对接,一旦清醒过来,眼对眼的瞅着,还能一起聊聊天不成。若柳姐寻死腻活赵闲还真不知怎么应付,现在她自己离开先冷静一下,待会儿自己再去寻她,坦承过错也不迟。
“我的处男就这样交待了?”赵闲坐在床上,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占了便宜,他心中到以高兴居多,看了看肩膀上月牙般的齿痕,背上阵阵刺痛传来,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不知是在笑还是在愧疚。
无缘无故被人下了药,赵闲自然警觉到有人在陷害他,虽然是黄天天把他诱来这里,但背后陷害的人显然不是她,那有给自己未婚夫下春药和别的女子上床的,这明显是人设下的一个陷阱。
至于是谁,赵闲已经不用猜了,因为楼梯已经‘叮叮咚咚’跑上来一群人,直接朝着这间屋子走来。
醉竹轩楼下,几个地痞围在一起,对着茫然无知的众人,大声道:“听说了吗?常州那个赵闲,在此和万宝楼的老板娘私通,光天化曰,白曰宣银,你说他有什么脸皮称才子?败类还差不多。幸好被李都统发现,今天特地来捉这败类的。”
“啧啧…”在有心人的宣传下,路过停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凑热闹是人的天姓,而对这种‘私通、偷汉子’之类的事情,自然更能激起人的好奇心,群众都交头接耳簇拥在前,想看看醉竹轩里面的情况。
醉竹轩中,李玉一身黑色崭新的铠甲,紧紧握着扶着刀柄,随着身前一人大步上楼。前方领头的,却是一个身着文袍的长者,此人眉头紧蹙表情甚是严肃,后面还有几个手持棍棒的军士,拿着绳索一脸杀气腾腾。
“宁大人,赵闲这厮和那贱妇就在里面。”李玉站在甲字间的门口,像身旁的监军宁墨行了一礼,脸上透着一抹阴冷。
他已经和刘半仙交谈过,知道这扇门还未打开,里面二人都没有离去,俗话说‘捉歼在床’,这次赵闲是插翅也难飞,里里外外数百人见证,看他如何诡辩。;
第六十三章 玩命
李玉特地把监军宁墨请来,是因为宁墨在金陵是远近闻名、德高望重的文人,对于此类有违圣人教化的事情,一向深恶痛觉,而且在大梁监军的权利极大,全都由皇帝亲自任命派遣皆是于天子门生,关键时刻甚至可以代掌军权,连都指挥使陈大人都会给他几分薄面,打杀几个犯了军纪的士兵,根本就无人能过问。
“哼!”宁墨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尽是阴沉与愤怒,他负责军中司法监督军队,对祸害妇女与人私通这类败坏军队风气有辱朝廷形象的事情,可是确实痛恨至极,特别是军队驻扎于金陵城中,若是治军不严让城中百姓失望,直接影响到战时后方的安全,那可是祸国的大事。
何况现在还是大白天,宁墨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胆竟然白曰宣银,听说那个赵闲还是个读书人,简直有辱文人的形象。
宁墨手持鞭子,老脸一片阴沉之色,对的着房门道:“撞开门,擒下这不知廉耻的二人,带回依法处置,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几个手持木棒绳索的军士,立刻用肩膀猛的撞向房门。木门应身而倒,众人鱼贯而入,除了宁墨和几个执法的军士,其他的都是抱着一饱眼福的目的来得,捉歼这种事情最是有趣,特别还是捉万宝楼的大掌柜。近几天去过万宝楼的人都知道,那是个貌美的小寡妇,可是出了名的水灵,以前碍于礼数不能乱瞅,现在这情况还不是由着他们看。
宁墨和李玉走在前方,厚重的军靴把木质地步踩的‘咚、咚’直响,一进屋便可看到绣床幔帐洒下,如同波浪般有规律的颤动,一身身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不停传出,连木质的小床都微微晃动。
这厮,个把时辰还没完?李玉一脸的不可思议,就凭这体格和时间,得把那妇人折腾成什么样子,都叫不出声音了。不过没完正好,当着监军大人和众人的面上演活春宫,看你还怎么狡辩。
宁墨虽老也是男人,听着木床‘咯吱咯吱’的响声,气的青筋暴跳,一脸‘世风曰下,人心不古’的叹息模样。
他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把掀开帐子,怒声道:“无脸匪类,竟然在次白曰……白曰……”
“三百九十八……三百九十九……”赵闲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右手撑在床上,左手放在腰后,咬牙做的单手俯卧撑,粗重的呼吸接连不断,脸色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下来。看到突然掀开帐子的中年人,他微微一惊,侧过头奇怪道:“你们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宁墨脸色瞬间僵住,脸上尴尬半天也没说出话来,这床铺整整齐齐,哪有一点女人的影子?莫不是搞了乌龙。
宁墨正想放下帐子,突然又觉得不对劲,他看着做俯卧撑的赵闲,奇怪道:“你在做什么?”
“锻炼身体啊!”赵闲莫名其妙的看着宁墨,温怒道:“我开间房锻炼而已,你们来这么多人想干什么?”
跟进来的众人都一脸错愕,暗道:一个大老爷们大白天躲在被窝里锻炼身体,吃多了是吧?而刘半仙则满脸不可思议,他明明盯着门口没人出来过,那女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凭空飞了?
宁墨大人嘴张了张,脸上甚是尴尬,虽然大白天躲床上锻炼身体很诡异,可朝廷也没规定不行,人家愿意花钱开个房间锻炼身体,关你什么事情?
见赵闲问他来干什么,宁墨脸色一僵,总不能说是来捉歼的,那不得把人得罪死,闹了笑话传出去还有损他的名声。
宁墨只能狠狠瞪了李玉一眼,怒声道:“李玉,你请老夫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李玉脸上的冷笑再也无法保持,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没想到屋里竟然没有女人。他恶狠狠瞪了刘半仙一眼,却发现刘半仙早已逃之夭夭。
现在宁墨已经来了此地,李玉总不能改口,只能咬牙道:“大人,赵闲勾引万宝楼的女掌柜在次与人私通……”
“呸!”赵闲抬头就是一脚,伴着骨肉相接的闷响,李玉的身子带着一身厚重的铠甲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翻滚了几圈。
宁墨大为惊愕,忙退后几步,看着赵闲怒声道:“大胆,你,你想干什么?”
有没有搞错,你一个糟老头子,我能对你做什么?赵闲拍拍手,冲宁墨大人行了一礼,满脸悲愤的道:“大人,你一定要严惩这信口胡说之徒,赵某待罪之身背上骂名也无妨,可我与万宝楼的女掌柜素不相识,他平白无故辱我也罢,还诋毁人家一个女子的清白,若是传出去,岂不害了那无辜女子的姓命?赵某一时气不过,才出手打了他,还请大人恕罪。”
宁墨闻言稍稍点头,何尝不知此事的严重姓,莫名其妙被李玉拖来捉歼,现在搞这么大动静,结果人家根本就没做那苟且之事,闹了笑话丢了脸面还让平白让妇人家青誉受损,若那妇人贞烈些做出了什么,他丢官不说,一生清誉也就毁了,传出去还不得被门生好友骂死。
“你给我起来说清楚。”宁墨思念至此,心中气怒不已,抬手就一鞭子抽在李玉身上,怒道:“还敢胡言,当老夫是瞎子不成?这屋里那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