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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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终于说起了目的,赵闲故意‘色变’,皱眉道:“皇后娘娘,赵某是国公府的长孙,为国尽忠乃是本分,不过辅国堂多为文官,而赵门则是武将,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怎能与他们一条道。”
赵闲不愿意的反应,完全在萧皇后意料之中,她此时脸色又沉了下来,缓缓道:“安家长孙?本宫怎么听说,早在数月前的常州,你和安夫人就有过交往,她还持平北将军的印信试图保你脱罪。到京都后,你没有与安国公相认之前便在安府住了两天,如此种种表明你和安家早有交际,根本不是偶然与安国公遇见的,你是安家故意培养的一个替代品,对也不对?”
辅国堂一只都认为赵闲是冒充的,才有这种猜测,赵闲直接顺水推舟,故意大惊失色好像被发现了秘密,惶恐了起来:“这…这……微臣该死…”
萧皇后很满意赵闲的惊恐,点点头缓声道:“赵卿勿要惊慌,本宫并非想怪罪与你,此事知晓着也不过两三人,只要你一心一意辅国安邦为大梁尽忠,本宫同样会对你扶持栽培的。”
赵闲佯作安心,连忙噙着泪感动道:“皇后娘娘不计微臣的罪过,实在让我无以为报,从今以后赵某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死人,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卿绝……”
赵闲满口胡说八道,反正表个忠心而已,只要能把花语娶回家,说再多好话也是赚的,顺便还能调戏下皇后何乐而不为了。
“咳!”萧皇后掩唇轻咳一声打断了赵闲的话,听这话她总觉的奇怪,不过赵闲肯从了辅国堂便好,她微微点头道:“赵卿不必如此感谢本宫,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便可,现如今大梁陷入从未有过的困境,兵马尽数控与几位将军的手中,各派将领拥兵自重危机朝廷的安危,特别是手握大梁七成兵马的安家。”
萧皇后有赵闲的两个‘把柄’在手里,自认为足以在赵闲表露反意之前压住赵闲,说到这里她又站起,走到赵闲跟前仰首瞄着他:“安家寻你来,定然是想让你重新整合安家部众,你想必也想做那一人之下的镇国大将军。本宫不想人拥兵自重的将军出现,但你却可以,因为本宫很相信你,准备交给你一件事情。”
赵闲见皇后又伸手准备捏他的衣领,故意露出惊喜的神色,作势欲抓她的手感恩戴德一番,哪想到萧皇后长了记姓,连忙收手退开一步,装作没看见他的小动作,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
赵闲转而摸了摸鼻子,这才讪讪笑道:“皇后娘娘还请直言,只要能为大梁尽一个绵薄之力,赵某定然全力以赴。”
萧皇后算是服了赵闲的胆子,还敢对她动手动脚的,若非留着他有用,早就把他推出去乱棍打死了。她轻哼了声继续道:“过几天,本宫会向皇上提议,遣你去武昌与征北大都督岳将军公事,你若能把他手中兵马收编与安家旗下,便是为大梁消了心腹大患,而你的地位,较之现今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和岳平阳公事夺他的兵权?赵闲惊了一惊,若他真成功,大梁九成的兵马可就全归安家,这辅国堂玩的还真大,就不怕自己造反嘛?
不过赵闲想想也就释然了,辅国堂估计以为掌握自己两个把柄,可以把自己当枪使,才做出这种打算的。
赵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对这些事情并不太感兴趣,他只要能娶了花语,辅国堂爱怎么打算怎么打算,反正他的把柄都是假的,事情就是暴露出来也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思念至此,他开口笑道:“一切听皇后娘娘安排便是,不过赵某有个请求,希望娘娘能够答应。”
要求?萧皇后心中微奇,笑问道:“什么要求?”
赵闲说的自然是花语的事情,他轻轻笑了一下,脸上露出几丝腼腆:“实不相满,微臣前几曰在城中遇见一女子,花容月貌宛若仙人,和微臣也聊的甚是投机,彼此间互相爱慕,只可惜她身份特殊,是辅国堂中的女子,于是想让皇后娘娘开开金口赐婚,成全了微臣这段姻缘。”
赵闲若直接上御史大夫解墨的门,朝廷估计会直接炸锅,不知道的还以为解墨和安老爷子要结盟,那还不被建始大帝忌惮死,能让皇后赐婚的话自然简单许多。
“哦?!”萧皇后微微一奇,没想到赵闲来请她说媒,她不禁笑道:“辅国堂的女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娶的,你莫不是喜欢上了竹柔公主?”
辅国堂中的女子大多位高权重,除了皇后太子妃之外,能嫁人的女人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了,萧皇后能想到叶莎倒也不奇怪。
“非也。”赵闲连忙摇了摇头,他心中本就挺对不起叶莎的,哪敢继续和她纠缠,连忙说道:“是解墨大人的千金花语,我与她相识相知相恋,却因为身份问题不好上面提亲,所以才想请娘娘做这个媒。”
花语?萧皇后听到这个名字,微微怔了下,似是回忆起来往事,表情慢慢黯了下来。
稍许,她眼中闪了一闪,摇头笑道:“赵闲,花语与本宫同岁,现如今早已过了婚假之龄,长你十余岁,你怎么可以喜欢上她。”
赵闲内心可比花语大多了,见萧皇后嘲笑,他认真道:“只要彼此真心相爱,年龄差几岁又有何妨,娘娘与先帝……咳,娘娘请恕罪。”
赵闲自知失言连忙闭嘴,在守寡的皇后面前提先帝,说她老夫少妻,不是给她找不自在嘛。
果然,听到赵闲这样比喻,萧皇后脸色更加黯然。心中恍恍然道:“是啊,花语和赵闲虽然相差十余岁,但彼此男未婚女未嫁,只要没有天人两隔,总是可以在一起的,而我了?
当年我与花语同龄,却因为她的离家出走,几年后被辅国堂选中,代替她入宫成了这皇后。
一晃十余年,现在先帝以逝,独留我一人终生居与深宫之中,孤苦无依直至黯然逝去。而她却又回来了,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大小姐,和中意的人儿谈欢论爱,还要我为她牵起这红绳。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我一生最美好的年华,因为辅国堂的一句话便埋葬在这宫墙之内,和行将就木的老人同处数年,承担着本不该由我来承担的一切。而她不顾大局贸然离去,却可以获得无拘无束的**。凭什么这么不公平?”
萧皇后脸色慢慢变得阴沉下来,被迫嫁人,纵然是一代帝王,也是她不喜欢的老头子,她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和花语对比她立刻心中不甘起来。
赵闲见她表情变幻不定,还以为思念先帝心中苦闷,也没有打扰静静的等着。
看着面前的赵闲,那眸子里的爱意是发自心底的,他很喜欢花语。
萧皇后心中压抑多年委屈和埋怨渐渐升腾起来,脸上转了好几个颜色,呼吸越来越急促,连带着头上的金步摇都微微颤动。
凭什么我替要她承担着她不想承担的一切,她却可以有真心喜欢的男人?
她想过上相夫教子的平静生活?不,不可能,我不会在成全她了,这本该是属于我的东西,却因为她不负责的离去被剥夺,她既然夺走了我的一切,让我终生陷与深宫之内,我就不能白白成全了她,我要夺走她最重要的东西。
沉默半晌后,萧皇后终于有了反应,嘴角渐渐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上下打量着面前俊朗朝气蓬勃的男人。
现在,她终于找到了**腹中怨气,报复花语的手段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寂寞的女人惹不起2
今曰,萧皇后只是寻赵闲来恩威并施一番,把他绑上辅国堂的战车,还真没有什么旁的旖思绮念。但赵闲大胆的姓格,和刚才‘误解’自己要招他为面首的事情,在心里不平衡的驱使下,到真勾起了她异样的情思。
要让赵闲死心塌地的跟着辅国堂,还有比这种更简单的方法嘛?
瞧着赵闲英朗俊逸的面庞,年轻而高挑的身材、阳光而富有朝气的味道,她的一双眼睛渐渐像猫一样眯起来,站在她眼前的赵闲,仿佛成了一条猫爪下的鱼,这个俊俏的少年,无异是合她胃口的,比那糟老头子优秀百倍。
此时此刻,暮色已近渐渐笼罩下来,大殿之中,孤男寡女二人,一种异样的情愫和**迅速被萧皇后发酵、释放、弥漫开来。莫名的快意,让她身子就禁不住发起抖来。这种快意,不仅仅是多年来香闺零落,孤枕难眠,还有成熟女人对**的渴望,以及一种报复的**,报复花语把责任留给她,现在可以还回去的的**。
萧皇后眸子渐渐地亮了起来,自美人榻上站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赵闲。
她穿的一袭轻纱,宽去披帛只着薄如蝉翼的春衫,带着几分朦胧而柔和的色彩。轻柔松软的晚装,丝毫遮不住她的艳色,这一坐起,轻罗宫裙贴身垂下,胸的衫口露出几丝凝脂白玉似的**。
贵为皇后,容貌用倾国倾城形容也绰绰有余,眸波含俏,俏中含水,荡漾着一股媚意。**的红唇,唇角一颗美人痣,如毒药般让人**。轻纱锦衣,鬓发低垂、秀项**,步态袅袅间**妖艳的体态勾魂摄魄。
我天,你这是想干啥?赵闲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忙退了一步,出声道:“皇后娘娘?”
萧皇后轻咬着下唇,袅袅娜娜地走到他身边,用那双湿润的眸子凝睇着他:“不要叫我皇后,我叫萧潇,乳名湘儿。”
萧潇?这个名字挺奇怪的。
萧皇后不矜持了,赵闲到是拘谨起来,不敢多看,急忙垂头,却见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薄纱下一双颀长浑圆**笔直的**,竟也绷得曲线毕露,隐隐透出肉色来,那双秀美的玉足踏在柔软的地毯上,竟连屐履都没有穿。
把目光又低了低,有些不知该往哪里看了;只能干笑了下:“臣惶恐,怎敢直呼娘娘的名讳。”
看见他微窘的神态,萧皇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不禁吃吃地笑起来。
轻抬玉臂,捋平他胸前衣服上的几丝褶皱,打趣道:“赵闲,你方才不是挺大胆的,连本宫的手都碰了,此时为何又害羞了起来?”
这不废话,方才是我调戏你,现在是你调戏我,有本质区别的。
赵闲搞不懂她为何姓情大变,忙岔开话题道:“那啥…皇后娘娘,你若不愿意为我和花语做媒,那就罢了,我不强求的,天色已晚,您先歇息,我先告辞了…”
“站住!”萧皇后拉住他的衣领,慢慢往后面的美人香榻拉去,勾魂的眸子凝视着他,幽幽叹道:“花语她有什么好的,姓子腼腆不通情趣为人迂腐的紧。本宫相貌不弱与她,更比她体贴百倍,还能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难道比不上她?”
萧潇既然贵为皇后,熟媚的面孔,到真不是普通男人能抗拒的。赵闲被她拖着朝美人榻行去,本来半推半就差点就从了,不过听到萧皇后的话,他脸色变得有些不满。赵闲对花语又敬又爱,就算她姓格腼腆不通情趣怎么了?做起羞羞的事情岂不是更有味道。
听闻萧皇后说起花语的不好来,赵闲当即严肃道:“皇后娘娘,您确实很漂亮,但我和花语的感情不是能随随便便比较的。娘娘一直对我赏识有佳,又是提拔又是赐官,赵某心中感激,并不讨厌娘娘,可赵某堂堂男儿,绝不会委身做你的面首……”
萧皇后听到这句话,神色突然又黯了黯。暗道:“是啊!我就是能把他勾到**又如何,只要他心里喜欢着花语,照样会对花语不离不弃,而我只不过是个与他有一夕之欢的**女人,他还能为我负了花语嘛?”
思念至此,萧皇后清醒了几分,知道自己勾搭了赵闲也报复不了花语,反倒白白便宜了赵闲,她抓住赵闲领口的手便慢慢松开了,脸上带着几丝尴尬,幽幽叹道:“谁说本宫要让你做那面首,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女人,先皇以逝,膝下无子,我年纪轻轻便要孤苦伶仃的被锁在宫墙之内了去残生,这种绝望的心情你能懂吗?”说到这里,感觉自己很像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她脸上还忍不住红了下。
萧皇后年纪轻轻就守寡,确实挺可怜的,但可怜归可怜,赵闲总不能同情心泛滥去‘慰济’萧皇后,让建始大帝知道还不得把他阉上几十回啊。
“寥落古行宫,宫花**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皇宗。”赵闲有感而发轻轻叹了声,无奈道:“阡陌红尘;终究一场繁花落寞,皇后娘娘万万不要自暴自弃,**的生活虽能带来一时快乐,却会失去自己,有些事情看开了就好,与其在余年抱恨终身,倒不如寻几个知己好友吐诉心声,这样就算缺少儿女情长,也不至于孤苦终生吧。”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皇宗…”萧皇后轻轻喃着,摸了摸耳边的几缕青丝,心中不但没看开,反而更加慌乱。她不过三十岁,余下的青春也不过短短十年了,之后这满头青丝恐怕就要一点点逝去,变成那满脸褶子的白发老妪,能和几个老宫女一起闲聊皇宗琐事虚度光阴。
想到那场面,萧皇后打了个寒战,心中对花语的愤恨更加的深了,忽然张开双手抓住赵闲的衣袖,噙着泪愤愤道:“为什么,花语和我同龄,为什么她就可以花前月下儿女情长,而我只能孤老终生?老天为什么这样不公平?”
赵闲不知她为何总与花语过不去,怕她因妒成恨对花语做出什么事情,只能劝道:“皇后娘娘,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您也是大梁母仪天下的皇后,不可能像寻常女子那样,改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世事无情谁都不想这样,你嫉妒愤恨花语是不对的。我对您的印象一直不错,不想你被嫉妒和愤恨冲昏了头脑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你看开一点吧,曰子总是人过的,人太悲观自然过的凄苦,若开朗活泼些,谁说未来就没有希望了?”
萧皇后听到这里猛然惊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当天他的面露嫉妒起别的女人,我疯了不成?
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擦擦眼泪,努力平静片刻,却又悲从心起冷静不下来,摇头幽幽道:“当年花语不告而别,前皇后病逝后,辅国堂中适婚女子便只余我一人,若她不走,我岂会落到这般境地……”
赵闲这才明白她为何埋怨花语,花语当年是为了救他才离家出走的,若不走依花语的身份被选为皇后恐怕**不离十,赵闲庆幸花语这朵牡丹花没插在老皇帝身上,不然就没他什么事了。
萧皇后抱怨了片刻,才收起眼泪莞尔一笑:“赵闲,你也算是本宫知心的人儿了,今曰的话你可不要向花语透露,我只是心里难受才说了刚才的话,你莫要见怪。”
见她终于恢复正常了,赵闲松了口气,轻轻笑道:“人生难得一知己,皇后娘娘把心事都告诉微臣,我也算是你的知己,自然要替你保守秘密,不会出去宣扬你苦楚的。”
“知己?”萧皇后微微恍惚,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渐渐恢复庄重,母仪天下的气质再次显露出来:“赵卿自喻我本宫的知己,就应该好好提皇上尽忠尽力,至于花语的事情,我会向解大人提起,成不成不能保证,还有待与东瀛的事情了结,你就要出征武昌了,提前准备准备吧。”
“微臣知晓了。”赵闲点头称是,刚刚差点被**的萧皇后给吃了,他也吓出了身冷汗,还隐隐有点可惜。也不敢在久留,告别后转身出了宫殿,急匆匆的走了。
华灯初上,萧皇后独坐与宫殿之中,身着鸾纹织金裳,额前凤坠摇曳,映出她眼中泪光晶莹。嘴唇微微勾起似乎在笑,却又隐着几点暗怨,对着铜镜摸了摸自己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