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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盗墓笔记同人]沙之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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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三爷是明早儿就要去了。”潘子道,“你和小哥跟着裘得考的人。”
  
  黑眼镜点点头,吐了口烟,突然一侧身,勾了边上哑巴张的肩膀,很哥俩好地晃了晃,“你看,我说过我们迟早要再合作的。”他笑道。
  




☆、阿宁、塔木陀和吴小三爷

  
  青海,格尔木。
  
  黑眼镜翘着腿儿坐在海底打捞公司加长版的豪车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对面一脸好像踩到狗屎的吴家小三爷。
  
  哑巴张一声不吭地坐在他边上,低着头盯着脚下暗红色的地毯,就好像拦着车门不让人关的那个人不是他。
  
  吴小三爷长得颇为秀气,明明是二十五六的年纪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二十出头,依旧带着点少年时的小天真,却偏偏自以为老成的小青年。
  
  黑眼镜其实很能理解哑巴张的感觉,小老板吴邪在这圈子里颇受欢迎,上有解连环,下有王胖子和哑巴张,甚至连阿宁那伙人都好像挺喜欢他。
  
  吴小老板身上有一种非常非常干净的气质,相当地天真无邪,但却并不愚蠢。
  
  黑眼镜自认是很了解自己的,他娘当年就是在给人家守着盗洞的时候生的他,羊水破的时候她男人正满脸土灰尸臭地背了一袋子的明器从斗里出来,他就是在那么群臭烘烘的大男人的注视下顺利打娘胎里出来,他爹当场送了颗在粽子屁|眼儿里塞了百多年的大珍珠给他娘做赏。
  
  所以黑眼镜是很明白混这条道儿上的人的,不说干的就是损阴德的事儿,这古董行当里的弯弯绕儿多得去了,出了斗还得继续你死我活。这又臭又脏的事情看得多了,人还哪有不烂的道理?
  
  吴小爷的出现就好像是一个背着书包,干干净净踏着草香浴着阳光去上学的学生仔突然出现在一群宿醉到大早上的烂酒鬼的面前。
  
  黑眼镜自认还不是赵麻子那样烂到骨子里的人,他每次碰上吴邪这样的人还是很乐意去拉上一把的。一个很可能会是美好干净的人生,他并不想去毁掉。
  
  吴邪的脸上还带了点儿讶异,木呐呐地和一个高加索人聊天儿。坐在前座的阿宁逗了那小子几句,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黑眼镜是知道吴邪的,他看过他的照片,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走路的睡觉的吃饭的打电话的;他知道他在哪里上的小学,知道他大学的专业,知道他的初恋在高中,对象是个扎着两条羊角辫的小姑娘,他甚至连吴小爷屁股上有几粒痔都知道。
  
  但是面对面地和吴邪碰上,这还真是第一次。
  
  黑眼镜隔着他那副大墨镜,很感兴趣的上下打量对面的青年。
  
  等事情发展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吴邪就会变成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他也很可能会因为这位吴小爷丢掉性命。黑眼镜觉得,基于这些原因,他完全有理由把这位小爷从里到外连皮带骨头地好好了解一下。
  
  身边的哑巴张突然动了动,黑眼镜很恋恋不舍地从吴邪身上收回眼神,就发现哑巴张看向他的眼神非常不善,甚至带了点儿警告的意味。
  
  黑眼镜朝他咧嘴一笑,干脆别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珍惜生命的人一定不忍夺人性命,如同杀人者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黑眼镜的手上第一次沾血是在十二岁,和他一同下斗男人的想要独占几个人好不容易淘出来的明器。黑眼镜往他脖子上划了一道,干净利落,那家伙连哼都没哼上一声,喷出来的血溅了他满头满脸。
  
  他从那一刻起不再害怕死亡,也不再畏缩于会让他丢掉性命的事情。
  
  如果怕死就不应该杀人,如果杀人,就不要怕死。黑眼镜觉得这是一个很明白的道理,清楚得就像没有云的夜晚,天上高挂的月亮。
  
  但是如果有一天他的这条命是因为要救吴邪这样的人丢掉的,那他死的也不算太冤。这就好像拿一块很早就破掉的抹布去换一块以后很可能会变成一条漂亮的裙子,一件好看的上衣的碎花布一样,后者的价值毕竟要比前者大得多了。
  
  吴小三爷还在絮絮叨叨地和他的老相识叙旧,哑巴张有点疑惑地看向他,黑眼镜望着外面逐渐荒凉起来的景色,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就像车窗外格尔木的天,碧蓝,澄净,干净得就像初生婴儿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会和原着剧情有点出入。。。




☆、交流、救人和哑巴张(上)

  帐篷里闷热得要死,黑眼镜斜靠着一堆卷起来的毡子仰面躺着,两只手垫在脑后,很好玩地瞧着外面一脸郁闷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小三爷。
  
  吴邪刚才像只小跟屁虫一样绕着哑巴张问东问西,只可惜那人从头到尾跟块石头一样望着天一脸忧郁,所以小老板满脸不爽地出去了,黑眼镜很肯定吴邪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扑上去冲着哑巴张的脸重重一拳撂下去。
  
  “你非要这么惹他吗?”他转过头对着哑巴张道。事实上,像吴邪这种好奇心过剩的人,就算你整天拿屁股对着他,他也照样会一头扎进麻烦堆里。
  
  哑巴张皱着眉看了看他,不说话。
  
  黑眼镜笑了笑,也不在意,转过头继续盯着外面一脸郁卒的小老板。
  
  “你很在乎吴邪?”哑巴张突然道。黑眼镜转头,看到他投过来的带了点儿探究的眼神。
  
  黑眼镜嚼了嚼嘴里的稻草干,摇了摇头。
  
  “也不能就说是在乎。”他道,“但是的确很感兴趣。”
  
  “他要是知道你那么关心他肯定会很开心。”他继续道,似笑非笑地瞥了哑巴张一眼,“他肯定想不到你其实还是拿他当朋友了。”
  
  “我没有朋友。”哑巴张皱眉道。
  
  黑眼镜耸了耸肩,懒得反驳他。
  
  哑巴张看了看他,抿紧了唇。
  
  “ 我要加入,我要加入,我也要去塔木托!”外面的小三爷好像突然想通了,挥着手对阿宁嚷道。
  
  黑眼镜朝外面望过去,正看到那个青年在阳光下红扑扑的脸蛋,眼睛里是满满的执着。身后的哑巴张轻轻叹了口气,黑眼镜勾着唇,无声地笑了。
  
  车厢抖得厉害,黄色的沙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亮几乎让人无法直视。黑眼镜摸了摸车窗,那感觉就好像在碰一只刚从沸水里捞出来的热鸡蛋。
  
  没有亲眼看到过的人永远没有办法想象大漠的苍凉和严酷,不同于世界上其余的任何水山树石,由厚厚的黄沙堆积出的是一种末日般的悲凉雄壮,和死亡如此紧密,却又会让人忆起生命的美好和珍贵。
  
  黑眼镜喜欢沙漠,连同长满尖刺的仙人掌和大部分土黄色难看的沙漠生物。
  
  坚硬,丑陋,顽强…是沙漠严酷的环境造就了它们,黑眼镜热爱这里的一切,这个生命创造出惊人奇迹的地方。
  
  他近乎着迷地望着窗外的景色,直到身边的人将脑袋重重地砸在前面座椅的靠垫上。
  
  他们已经坐吉普车上跋涉了整整两天,吴邪看上去几乎想要脱光衣服在车顶上跳舞来发泄掉淤积的无聊和郁闷。
  
  “你还好吗?”黑眼镜伸手拍拍他,问道。
  
  小三爷直起身子,看了看他,脸上有点红。
  
  黑眼镜递过去一支烟,朝他笑笑,“一直坐在车上是有点无聊。”
  
  吴邪把烟夹在指间转来转去,眼神不经意地扫过坐在斜前方的哑巴张,叹了口气。
  
  “小哥,我看你之前的身手好像也是个南派?”他道,有点好奇地打量着黑眼镜。
  
  “说不上,”黑眼镜道,“可能南派北派都有一点。”
  
  “那就是集两家之所长了。”吴邪道,点了点头,“怪不得那么厉害。”
  
  黑眼镜笑了笑,“你看那小哥像是什么派的?”他道,指了指前面的哑巴张。
  
  吴邪愣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像是那种武侠小说里面师出无名的绝世高手?”黑眼镜道。
  
  “我好像还真的没有想过他是哪一派的。”吴邪苦笑道,摇了摇头,“大概是他实在太厉害了,厉害到我都忽略掉他以前一定也是跟着师傅一点一点学起来的了。”
  
  “他是很厉害也很神秘。”黑眼镜道,一边掏了打火机出来,弯了腰凑过去给小三爷点烟,“连我都查不到他是从哪里出来的。不过你看上去倒是好像和他很熟悉。”
  
  吴邪就笑了,“我哪里和他熟悉了。”他道,狠狠吸了口烟,看起来很无奈的样子,还带了点儿压抑的愤怒,“只是在斗里碰巧碰到过几次罢了。”
  
  黑眼镜看看他,又瞄了一眼前面那个一直对着窗户外面发呆的人,摇了摇头,勾着唇笑了。
  
  他低下头,勾住吴邪的肩膀,用力晃了两下,“你要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是这样的。”他道,对着前面已经轻皱起眉头的人挑了挑眉毛。
  
                      
作者有话要说:不介意滴话给点回复呗~




☆、交流、救人和哑巴张(中)

  
  毫无疑问,如果黑眼镜愿意的话,他会是无聊的长途旅程中最好的陪伴。恰到好处的幽默感,不过分的好奇心,一两个贴心的小动作。所以等到当天晚上他们在盆地深处扎营的时候,黑眼镜和吴邪已经可以说是很不错的哥儿俩了,至少表面上是。
  
  阿宁公司准备的食物相当不错,加水膨胀的优质压缩米饭和大量的牛肉罐头,混在一起煮出来的香喷喷的味道顺着风飘了很远,好像要把人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黑眼镜两只手各托着一只装得满满的大碗,往自己帐篷那儿走去。两边阿宁的手下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围着火堆喝酒聊天打牌,气氛好得简直像在野营。
  
  他撩开布帘的时候,哑巴张已经躺到睡袋里面,仰面睡着,脸上挂着被吴邪说成是‘好像在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特讨厌’的表情。
  
  黑眼镜挑了挑眉,走过去把碗放到他边上。哑巴张看了他一眼,翻身从地上坐起来。
  
  “谢谢。”他道。
  
  “不用客气。”黑眼镜道,在他身边蹲下,舀了一大勺肉酱饭到嘴里。
  
  哑巴张皱了皱眉,从睡袋里钻出来,盘腿坐到一边。
  
  黑眼镜发现他吃东西的姿势其实是很好看的,因为长期的训练,哑巴张对自己身体的肌肉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精准控制,所以整个手臂的动作都非常的轻。黑眼镜想到其实他做很多事情的时候都是这样,只不过他给人的感觉太过阴沉,所以这些东西总是很容易就被人忽略过去。
  
  正确的东西通常有着赏心悦目的形态。武术的姿势,跳水的动作,跑步时手臂的摆动…错误的动作总是丑态百出,正如正确的那个永远有一种令人惊叹的力与美的结合。
  
  哑巴张的身体无疑是经过了长期的极其严酷的训练的,这使得他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在一瞬间对突发情况作出最敏锐最迅速的反应。这种对身体的控制已经完全融入了他的整个生活,所以哑巴张这个人无论处在什么情况下,做出来的动作都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
  
  “如果你不是整天都阴沉得好像要世界末日一样,一定会很受女孩子的欢迎。”黑眼镜似笑非笑道。
  
  “我为什么一定要受女孩子的欢迎?”哑巴张道,抬了下眼皮。
  
  “受男孩子的欢迎也是一样的。”黑眼镜道。
  
  哑巴张就笑了,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好像心情很好。”黑眼镜突然道。
  
  哑巴张把吃了一半的海碗放到地上,没有理他。
  
  黑眼镜从口袋里抽了两根烟出来,扔了一支给哑巴张。
  
  哑巴张拆了卷烟纸,只倒了烟叶在手上,放进嘴里嚼了两下。
  
  “你老是粘着吴邪干什么?”他低着头嚼了会儿,突然问。
  
  “也许是因为他很可爱?”黑眼镜似笑非笑道。
  
  哑巴张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很淡的眼神,但是对上去的时候,却莫名会有一种就要被这道视线看穿的错觉,是非常有力的眼神。只有经历过很多苦难,看过这世上很多或甜美或丑恶或伤心或绝望的事情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你怕我要害他?”黑眼镜失笑,有点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我可是三爷这边的。”
  
  哑巴张不说话。
  
  黑眼镜就笑了,“对吴邪来说,你最不用担心的就是我了。”他把两只手摊开,作了一个很无辜的姿势,“在以后的某一天,我甚至会比你更好地去保护他。”
  
  哑巴张对着他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倒不希望会有那么一天。”他道,居然没有去质疑黑眼镜的话。
  
  “你刚才和他说话了?”黑眼镜很感兴趣地看向他,“我还以为你打算要一直装作不认识他了。”
  
  “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哑巴张道,“并不应该牵连到这些事情里面。”
  
  黑眼镜点点头,“但是这些事情不是你可以决定的。”
  
  “吴邪是已经一个很成熟的人了,他可以自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不管是你还是他三叔,都没有办法勉强他不去参与这些事情。”
  
  哑巴张嚼着嘴里的烟叶,突然抬头看他。
  
  “你呢?”他问,“你是为什么?”
  
  黑眼镜有点讶异地挑眉,哑巴张就道,“你一开始就表现得对我很感兴趣,这我无所谓。”他道,“但是你现在显然对吴邪也很感兴趣,你还是三爷手下的人,而且好像也知道不少的事情。”
  
  “这本来也是很正常的。”哑巴张道,脸上居然带了很有意思的表情看向他,“但是你既然粘着我和吴邪,却又好像对这些事情背后的秘密一点兴趣都没有,这就很奇怪了。”
  
  黑眼镜愣了愣,好像没有想到他会一下子那么多话。
  
  哑巴张就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钻到睡袋里面。
  
  黑眼镜蹲在他边上,看着背对着他躺着的哑巴张,突然捂着脸大笑起来,一直笑到肚子都疼了,就顺着力道仰面倒下去,躺在哑巴张的边上。
  
  他突然觉得哑巴张这个人比自己想像得还要有意思的多了。
  




☆、交流、救人和哑巴张(下)

  天已经蒙蒙亮了,外面已经陆陆续续地有人活动的声音。黑眼镜睁着眼睛四肢摊开地躺着,听着外边夹杂着英文和中文的古怪低语,和脚踩在沙子里发出的柔软细碎的声响,心里面有种既兴奋又新鲜感觉。
  
  他昨夜一直等到下半夜才睡着。
  
  这对他来说是一桩很少有也很不应该的事情。即便还没有入斗,但是保存体力依旧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尤其是在这样随时都可能出事的沙漠。如果没有轮到守夜,那就应该吃饱喝足,早早睡觉,专心补眠。
  
  黑眼镜在这条道上已经混了很久了,他非常清楚怎么样才能最好的保住自己的这条命。早在很久以前,他还是个瘦小单薄的少年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不要为了和自己的目的没有关系的事情而影响自己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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