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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盗墓笔记同人]沙之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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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了满满一塑料袋的人民币通通扔进了永定河。
  
  他突然就觉得很没意思,小狗,滑板,漂亮的小姑娘…这些东西最终都变成了过往云烟,他不再对他们感兴趣,他们也最终离他远去。
  
  那天晚上,他对着永定河站了很久很久,然后在天快要亮的时候,突然一纵身跳了进去。他沿着河游了好几个小时,一直从门头沟游到丰台,然后一路湿淋淋地走回了家。
  
  他觉得很舒服,也很畅快,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上了这样的感觉。身无分文,两手空空地游荡在这个城市的感觉。
  
  他的心被这种快意填满了。
  
  但是现在他遇到了哑巴张。一个身手几乎和他一样厉害,却一脸总是喜欢带着很忧郁的表情望着天的,脾气非常奇怪的男人。
  
  他突然又重新拾起了小时候对着那只快要饿死了却还是很努力地冲他摇尾巴的小流浪狗的兴趣,他觉得他果然还是有点喜欢这个冷得像冰一样的男人的。
  
  “那么,我现在就要准备送死去了。你就带着小三爷乖乖跟在后面等我们的信号。”他道,脸上还是带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哑巴张的肩。
  
  哑巴张的眼皮动了动,继续低头假寐。黑眼镜于是背着他的只装了两瓶矿泉水的小背包,起身往外面走去。
  
  哑巴张这个人以后会怎么样?他还有没机会再见到他?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了。
  
  黑眼镜走在已经出了太阳的沙漠里面,心里的感觉非常惬意,也非常愉快。
  
  一个人到了他这样的年纪,经历了他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还能重体验一把小时候对一样东西起了兴趣时那种奇异美妙的心情,那本身就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至于那样东西最后会不会落到他的手里,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
  
  一点也不在乎。
  




☆、三爷、拖把和塔木托

  
  黑眼镜开着吴三省留在距离阿宁营地3公里外的一辆老东风追上大部队的时候,那伙儿乌合之众已经在沼泽跋涉了整整两天有余。
  
  吴三爷走在队伍的前半段儿,周围围了不少人,时不时地帮着扶上一把,热络络地“三爷长,三爷短”地喊着。黑眼镜从队伍的最后面一路超过去的时候,可谓是万众瞩目,一溜儿的目光通通凝在他身上。
  
  黑眼镜把玩着手里一柄还滴着血的黑匕首,挂着一脸的似笑非笑,顶着那些刺啦啦的眼神,一路大大咧咧地晃悠到吴三省的面前。
  
  “三爷,我来了。”他道,很自然地顶掉一个伙计的位置,站到吴三爷的右后方,两步左右的距离。
  
  吴三省看了看他,脸上的褶子挤了一堆,露出一个看上去非常欣慰笑容,伸手拍了拍黑眼镜的肩,“行啊,你小子他娘的再不来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死在后头了。”
  
  黑眼镜就笑了,“三爷可是出的大价钱,我要是那么容易死,您不亏大了么?”他道,眼睛却是四下里一溜。
  
  “你就是那个黑瞎子?”边上一个人突然道,黑眼镜一回头,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染了一头的黄毛,耳朵上穿了七八个洞,挂了很多五颜六色的小圈圈,这时候正用了一种带了点儿怀疑和不信任的眼光瞧着他。
  
  “嗯。”黑眼镜似笑非笑地打量他一遍,点头道。
  
  “我叫拖把。”那青年道,指了指自己,又把手往后边挥了挥,“这些都是我兄弟。”
  
  那后面果真就有好几个人转过脸来笑着朝他们点头。
  
  “好厉害。”黑眼镜笑道,却是转头看向吴三省,“潘爷不在?”
  
  吴三省眼睛一眯,摆了摆手,“我让他和那胖子一起到后头接应我那大侄子去了。”他道,顿了顿,又看了看黑眼镜和后面的拖把,笑道,“我这儿不有你们就成了么?”
  
  “那是,三爷您有我们护着,那是上了刀山下了火海也磕不着您的。”后面马上就有人接话,一伙人就哄笑了起来。
  
  黑眼镜看了看吴三省,那老狐狸挂了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倒好像还真以为这些人是拥着他,护着他的好伙计。他也不是铁了心要去塔木托送死,把身边能送的人都送了出去,自个儿一个人跟一群只认钱的乌合之众绑在一块儿。
  
  “三爷,”黑眼镜看了看吴三省,又抬头看了看被茂密的树丛遮了大半的天,重重叹了口气儿,“三爷啊。”
  
  “怎么?”吴三省道,眼睛朝他斜了斜。
  
  “瞎子我可真是在您这边儿的。”黑眼镜笑了笑,摇头道。
  
  吴三省愣了愣,黑眼镜却不再应他了,只好好站在他后头原本该是潘子守着的位子,跟着他的步子低头走着,像是个真正的好伙计。
  
  这一路上的蛇虫鬼沼是原本是极多的,只是吴三省这一行带得人实在太多,装备又很精良,隔了两天,也寻摸出了些应对那野鸡脖子的办法,黑眼镜这一路上安安静静地护在吴三省的边儿上,倒也没什么发挥的余地。
  
  “我听说你他妈的身手巨好啊是不是?”倒是那拖把好像对黑眼镜十分地感兴趣,待扎了营,得了空,有事儿没事儿就跑过来和他搭讪,“花姐儿那次去广西的喇嘛,听说就你一个出来了?”
  
  黑眼镜低头拨弄着篝火,闻言咧嘴一笑,点点头算是应了。
  
  那拖把就一拍大腿,“那要你下一次斗儿就得出200万儿的价,还不带斗里出的明器的事儿也是真的?”
  
  黑眼镜点头。那拖把就连眼睛都快直了,一连‘草’了好几声,才摇着头瞪着眼睛看向黑眼镜,“草,哥们儿看不出啊,你这是得多有钱啊。”他居然又说了一个草。
  
  “那吴三省这回子出了你多少钱?”边上没人,那拖把也懒得再假作客套,说到吴家三爷的时候,言语间那几分不屑已经露得十分明显了。
  
  黑眼镜这时候才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一伸手,勾了他的肩,用力晃了晃,笑道,“我和三爷那是友情价儿,这个数儿。”他拿手在拖把的眼前一比。
  
  那拖把的眼睛一瞪,刚要说话,从后面的林子里却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一个人,满脸煞白,前门儿都没来得及拉上,那沾了尿的湿漉漉的东西就露在外边儿,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哟!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给母蛇精采了阳了?”有人笑话他,那人脚下一滑,跌了个狗吃屎,也不知道爬起来,手往后头一指,惊叫起来,“要死了,要死了,有死人要来索命来啦!!”
  
  “手边有枪的都给我端起来!”那营地里还有人在笑,黑眼镜瞧着地上那人两眼茫茫然的样子,竟好像是瞎了一般,心里一跳,叫道。
  
  话音才落,从那树林的深处就冒出了一股黑色的薄雾,缓缓向营地中心漫了过来。
  
  再没眼见的这时候都知道出事儿了,一时间摸枪的摸枪,找防毒面罩的找防毒面罩,营地里乱作一团。黑眼镜‘啧’了一声,摸了腰间的短匕首出来,一猫腰,穿过逐渐开始乱起来的人群,就往吴三省那边赶去。
  
  “三爷,”他叫道,挤在吴三省的边上,“您可藏好了。”伴着黑雾从林子里往这边儿逐渐逼近过来的‘孳孳’声正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一点点清晰起来。是那些鸡冠蛇发动攻击前的信号。
  
  “娘了个逼的。”吴三省骂了一句,外边乱哄哄的闹做一团,已经陆陆续续地有人的惨叫声传过来。
  
  黑眼镜转着手上的匕首,侧耳细听着外边儿的动静。
  
  “妈了个巴子的吴老狗。”一个人从帐篷外快速跑过,嘴里恨恨骂了一句。
  
  吴三省低低‘靠’了一声,那黑眼镜就在边上‘咯咯’笑了起来。
  
  ‘咯咯’
  
  ‘咯咯’
  
  ‘咯咯’
  
  在帐篷后面的一个角落,突然接连有好几个人接着黑眼镜的声音笑开了。那声调语气居然也是和他一样的神经兮兮。
  
  吴三省身体一颤,黑眼镜一按他的肩,那匕首瞬间就已经出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开学了。。。以后更新就要慢了,但是周更总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




☆、入口、争执和黑眼镜

  吴三省的眼前一阵发黑,只听得耳边‘咻’‘咻’几声,都是那黑眼镜暗器出手时破空的声音。
  
  “格老子的。”吴三省低低骂了一句,反手就在一只背包里面摸索防毒面具的位置。
  
  “三爷,别动。”黑眼镜在他边上,突然按住了他的手,轻声道。
  
  外面的情况已经极其的混乱,到处都是人跑动和惨叫的声音。数量惊人的野鸡脖子正在营地里大开杀戒,同时用一种很毛骨悚然的腔调模仿着听到过的人话。
  
  黑眼镜和吴三省就不止一次听到前些天就该死了的毛头儿那一口特溜的陕西话,一边儿嘶嘶地重复着‘三爷,您小心着。’,一边儿绕着他们的帐篷转悠了好几圈,好像在考虑要不要进来,最后却还是被不远的地方不知道哪个倒霉蛋的呻吟给吸引了过去。
  
  “我已经观察过了,这东西虽然是闻味儿的,但也很喜欢往有声音的地方跑。”黑眼镜把头凑在吴三省的耳朵边上,压低了声音道,“所以呢,咱们最好在这儿装木头人,就让外边儿那些笨蛋去做蛇宝宝的发声玩具。”
  
  “靠,你小子真他娘够黑的。”他热呼呼的鼻息全喷在吴三省的耳根子上。吴三爷一侧头,离了他远点儿,又摸了把被弄得有些痒痒的耳朵,也是低声道。他的手倒是已经缩了回来,不再稀里哗啦地在一堆堆得乱七八糟装备里面胡翻乱找。
  
  俩人于是就摸着黑蹲在帐篷的正中间,一声不吭地细听外边的动静。那寻过来的野鸡脖子果然是大大减少,偶尔的一两只,也很快就被黑眼镜用石头打死了。
  
  ……
  
  天将黎明的时候,外面响过一阵整齐得吓人的刷刷声,很像是什么东西抬着重物在草地上疾行弄出来的声响。这声音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然后就往林子的深处渐渐远去了。 黑眼镜撩了帐篷的一角,往外探了探,接着拍了拍吴三省的肩,一缩身子,就那么钻了出去。
  
  营地里现在的样子几乎就像是被一百万只蝗虫光顾过的小麦田,到处是坍塌的帐篷,散落在地上的手枪,面罩,匕首…还有火柴,钱包,护身符等等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黑雾已经退去了,伴着初生的太阳的逐渐腾起来的是一层很薄很薄的白色雾气,带着一点点的血腥气,还有很重很重的草腥味,在微明的天光下,像是天上的仙女用最轻最白最柔软的云朵织出来的最宝贵的天纱。
  
  吴三省带过来的人起码少掉了一大半,黑眼镜活动了下四肢,走到营地的最中央,突然就是仰着脖子大喝了一声。
  
  “妈了个巴子。”不远处一个人骂了一句,也不知是不是被黑眼镜这一出给吓的,居然‘扑通’一下从树上摔了下来。
  
  黑眼镜就跳到边上一只帐篷的顶上,一边把玩着手上的匕首,一边看着幸存下来的人陆陆续续地从躲藏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出来。脸上还挂着一副在这种情况下会让人特别想用拳头往他脸上招呼的没心没肺的笑容。
  
  这剩下来的,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吴三省真正想要召集的那些好把式。黑眼镜笑嘻嘻地看着那些人一点点朝这里聚集过来,心里面有一种特别轻松特别愉快的感觉。
  
  每一次死里逃生以后,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特别真切的,从每一个毛孔每一次胸腹的扩张间透出来的,活着的感觉。
  
  和外在表现非常不一样的,黑眼镜其实是一个特别知道生命的美好的人。
  
  他们这种经常在死亡的边缘活动的人,其实都是特别能懂得活着的好处的人,甚至比一般人都要懂得多得多了。黑眼镜活到现在,杀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但是他依旧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尊重生命的人。
  
  他没有杀过怀孕的女人 ,也会很高兴看到四五点钟踏着太阳最后的余辉放学回家的小学生。
  
  道上都说和黑瞎子合作要十二万分的小心,因为这个人其实是个半疯子,神经病起来比粽子还要让人害怕。但是只有黑眼镜自己知道,他其实是一个特别特别清醒的人。
  
  他清醒到连自己都有点讨厌自己这个偶尔想要糊涂一把都很难的脑子。
  
  所以等吴三省的眼睛终于又看得见的时候,这一伙儿很懂得珍惜生命的美好的亡命徒已经围着一堆新升起来的篝火稀里哗啦地吃上了。失去同伴的恐惧当然是敌不过身体的需要的,为了香喷喷热腾腾的肉泡饭,恐怕要他们再死上几个人也是愿意的。
  
  “哟,三爷来了。”一个眼尖的伙计道,朝着吴三省的方向挥了挥手。他边上的人很快就挪出了一个人的空位来。
  
  吴三省的眼睛四下一扫,扎营时的百来号人居然只剩下了三十来个。
  
  “三爷,趁热吃着。”一个黑黑瘦瘦的伙计道,很殷勤地递上来一碗牛肉饭。
  
  吴三省皱着眉看了看白米饭上半红色的肉杂,喉头一动,摆了摆手。
  
  “老子现在他娘的一看到肉,这肚子里头就泛恶心。”他道,叹了口气儿,眼睛看了看边上几个吃得正香的伙计,“到底是老了,不像你们这帮小崽子还能活蹦乱跳的。”
  
  “哪儿的话啊三爷,您那是老当益壮啊,长沙那会儿和哑姐那动静咱们那一栋楼都能听见了。”几个伙计就笑了,里面有人就道。
  
  “放屁。”吴三省笑骂,从口袋里摸了支烟出来,抽了两口,“吃完了早点休息,这地儿看来不能久留。”
  
  那篝火还在噼里啪啦地烧着,吴三省的话音一落,场子却是突然冷了。
  
  “三爷,这都死了那么多人了,您不会还想干下去?”隔了会儿,一个伙计轻声道。
  
  “三爷您一句话,兄弟们刀山火海也下来了,这格尔木的一路上,又是沙暴又是毒蛇,您可听谁抱怨过?”吴三省楞了一下,边上马上就有人接话,“但是刚才那光景您也瞧见了,咱们听您的敬您的,但也不能这么白白送死去啊。”
  
  说话的是一个长的非常高大的黑面皮的男人。刚才也不知道躲在哪里,身上的衣服已经烂的看不出了,□在外面的皮肉刮伤得非常严重。
  
  吴三省抬眼一扫,有好几个人果然都放下了碗,静静地看向他。剩下还在低头吃的,眼睛是盯着碗里的吃食,那耳朵却竖得老高,正是在等着他的反应。
  
  “这是什么屁话?”吴三省的脸皮一抽,拿眼睛朝那说话的黑脸男人一斜,脸上的表情要笑不笑, “来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这来塔木托一路上可是绝对的九死一生。”
  
  “但是关键是这斗凶归凶,但它凶得有报酬啊。”吴三省道,用一种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看刚才说话的人,“西王母虽然只是一个小国,但是传说一直很多。我出发前就已经有了很充分的证据,这塔木托可绝对是个举世无双的大肥斗。”
  
  “等干完了这一票儿,你们这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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