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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上穷小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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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老公有外遇,再来婆家的事业始料未及地走下坡,公公意外地中风而死,婆婆把她们母女赶出家门;老公因为没钱,外遇的女人拂袖而去,这时才回过头来跟她们团聚,但却经常喝酒动粗、逼她去陪酒卖笑,最后还是哥哥出面救走她们。
  偷鸡不著蚀把米,这一切都是她嫌贫爱富的报应,她毫无怨言,只是一想到连累哥哥和两个女儿跟她一起被老天爷惩罚,她的心痛到非笔墨所能形容……
  听完陈述,纪淑芬面容严肃。“哭不能挽回过去的事,你要振作。”
  “我如果有你一半坚强就好了。”白云英不胜唏嘘地叹气。
  “为了你两个女儿,你要比我更坚强。”纪淑芬强调。
  “她们还要我尽早忘掉不愉快。”白云英露出有女万事足的表情。
  纪淑芬暗示地轻拍她的手。“有这么好的女儿,你的幸福指日可待。”
  白云英转换心情地说:“瞧我多笨,连水都没倒给你喝!”
  “我不渴。”纪淑芬百思不解地问:“原谅我好奇,你为什么不离婚?”
  “他要三百万才肯放过我,我哥正努力筹钱中。”白云英沉重地一叹。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把钱看得比命还要重!”纪淑芬不知不觉中说溜了嘴。
  “你见过我哥了?!”白云英眼睛一亮,从她微红的脸颊看到隐藏不住的爱意。
  纪淑芬倒抽一口气,有点苦恼地说:“你发誓替我保密,我才说。”
  “我发誓,泄漏风声,下辈子罚我变猪。”白云英高举右手起誓。
  “我在你哥的公司做总机,但他没认出我来,”纪淑芬坦承道。
  “他现在眼里只认得钱的长相!”白云英会心地微笑。
  这阵子哥哥来便利商店看她时,出现了一些异于平常的举动,有时愁眉不展地叹气,有时心不在焉地发呆,有时还买啤酒喝,一看就知道他有心事,问他他却不说,此刻她终于明白他是为情所苦。
  真没想到,哥哥居然会爱上他幼稚园时最讨厌的约瑟芬?!约瑟芬也一样,她也作梦没想到她会爱上她幼稚园时最恨的仇人!
  真是有趣!以哥哥的牛脾气,他对富家女避之唯恐下及,但月下老人真爱恶作剧,偏偏在他们的小指头上系了条红线。
  她很想撮合他们,可是她知道她只会越帮越忙,她相信以约瑟芬的鬼灵精怪,要捉住哥哥比瓮中捉鳖还来得易如反掌。
  一想到约瑟芬将会成为她的大嫂,她猜想,他们的婚姻肯定会是——床头吵、床尾和的情景。看来他们两人互相是对方的俘虏,一个是嘴下败将,一个是手下败将,而分界点就在床。
  “我帮你出三百万。”纪淑芬打破沉寂地建议。
  “不成,我不能平白无故拿你的钱。”白云英一口回绝。
  “我是救急,不是救穷,你要为你两个女儿著想。”纪淑芬强调。
  白云英担忧地说:“我很想,可是我无法向我哥交代钱的来源,他会生气。”
  “就说是财神爷托梦,你买乐透彩中的。”纪淑芬早已想好天衣无缝的说辞。
  “我是那种走在路上只会踩狗屎的衰尾道人,他不会相信的。”白云英正色道。
  “重要的是,只要你坚持,他就算不相信也拿你没办法。”纪淑芬极力说服。
  “就当跟未来嫂子借钱,以后再慢慢还你。”白云英勉为其难。
  “你胡说什么!”纪淑芬羞得满脸通红,眸中流露出甜蜜。

  “恭喜你!”白云威带著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孔。
  “也恭喜你新年快乐!”纪淑芬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应。
  “什么时候请喝喜酒?”白云威用脚勾了张椅子挨近她坐。
  “你想喝香槟?还是红酒?”纪淑芬以为过年喝的酒叫喜酒。
  白云威没好气地说:“我没意见,喝什么酒要看新郎的意思。”
  纪淑芬皱眉望著他,“新郎?!你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新年才对。”
  白云威脸色一沉。“我没说错,我是在问你结婚的日子定好了没有?”光是想到她跟别的男人有了结晶,他就难过得肝肠寸断。
  他原以为她喜欢他,其实不然,她另有所爱,甚至已经到了论及婚嫁的阶段,但是他不懂,她为什么还处处表现出对他有意思的模样?
  该死!他的胸口迸出炽烈的怒焰。他早该想通,富家女根本不可能看上穷小子,她们生来就有种目中无人的优越感,在她们的世界中,爱情不过是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用钱逼迫男人匍匐在脚下,是她们的乐趣,而且乐此不疲。
  像她这种从小被宠坏的任性富家女,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地挑逗他,只是为了证明她能轻而易举地玩弄任何一个男人!一想到这,他彷佛感到有一条毒蛇正在啃噬他的心。
  他很高兴自己没成为大象腿下的受害者,不过他却笑不出来。毕竟只要上了床,到头来受伤最大的是她,而不是他。
  在得知她心有所属的那一刻,他才发现他的心已是千疮百孔,早知如此,他应该从她身上索取补偿,让她尝到玩火自焚的痛苦滋味,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根本没有人要跟我结婚!”纪淑芬沉重地叹口气。
  “难道他不打算对你负起责任?!”白云威难以置信地惊呼。
  纪淑芬一脸百思不解的茫然。“你口中的他是谁?负什么责任?”
  “你别装了,你的事我全都知道了。”白云威以为她是羞于启齿。
  “我真的没有结婚的打算,至少目前是如此。”纪淑芬眼巴巴地看著他。
  “需不需要我出面帮你主持公道?”白云威心情像坐由下而上的云霄飞车。
  纪淑芬困惑地双眉紧拢。“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就是把你肚子搞大的家伙!”白云威刻意压低嗓音,为她保留面子。
  目光一移,她瞄到老张闪烁不定的眼神,里面有担忧和愧疚的复杂情绪……
  她懂了,老张是个好心的大嘴巴,他误会那句“她有了”的话中涵义,以讹传讹。
  从他满载关怀的眼眸中,看到一丝深沉的痛苦掠过,一股热流在她的胸口泛开来,全身上下的每条神经都因兴奋而颤抖。
  长久以来,她守身如玉,漫长的等待和坚持全是为了与她心爱的穷小子重逢,偏偏他是如此地顽固,把她当成瘟神一般保持距离,她正愁找不到办法勾引他,幸好老天保佑,给了她这么难得的大好机会!
  她没有说谎的打算,但她也不会说实话,不承认也不否认是唯一的妙计,让他自投罗网。
  一声喟叹,纪淑芬含糊地说:“不用了,我自己会应付。”
  “我最擅长修理不负责任的负心汉。”白云威不放弃地自告奋勇。
  纪淑芬坚定地说:“谢谢你的好意,你还是回你家,过你的年好。”
  “属下有难,我这个老板不能眼睁睁地看你被人欺侮。”白云威理直气壮。
  “那你为什么能欺侮我,而且还乐此不疲?”纪淑芬语带促狭地反咬他一口。
  “你到底要不要我出手援助?”白云威的表情严肃起来,但眼神却有些狼狈。
  “万一你的手受伤,不能工作赚钱,你会恨死我的。”纪淑芬欲迎还拒。
  白云威深具信心地说:“就算他是柔道高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他有好几个保镳,双拳难敌猴群。”纪淑芬面露担忧。
  “我最喜欢教训有钱的负心汉。”白云威跃跃欲试似地摩拳擦掌。
  “先说好,万一你受伤,我要照顾你。”纪淑芬保持镇静,不让喜形于色。
  “这事绝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白云威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入圈套。
  “你不答应就算了。”纪淑芬两手一摊,表明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这是一招险棋,他有两种选择,一是不管她死活,二是中计。
  她的内心一点把握也没有,看著他咬著下唇,陷入苦思的挣扎表情,她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在路边拉客的妓女,他的决定主宰著她的生命。
  成败就在这一瞬间,强烈的“患失”使她眼眸潮湿发热,她的胸部一阵紧缩,让她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脆弱。她并不晓得她楚楚动人的模样,激发出他天生喜欢保护女人的大男人心态,这大概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好,我答应你。”凝望著她的眼眸,白云威像被催眠般地点头。
  “要住我家。”纪淑芬得寸进尺的要求,嘴角不经意地绽放微笑。
  “这似乎不太好吧?!”白云威倒抽了一口气,脑中响起危险的警告讯号。
  “我家有三张床。”看著他眼中露出犹豫,纪淑芬心一窒,赶紧解释清楚。
  “好吧。”白云威勉强同意,但心里头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失望。
  事不宜迟,纪淑芬刻不容缓地说:“他初四会来找我。”
  “找你干什么?”白云威声音紧绷地问。
  纪淑芬语带保留地说:“当然是逼我拿掉。”
  白云威粗暴地握拳。“这么可恶!不揍扁他不行!”
  “说好了,不可以反悔。”纪淑芬心中涌起一阵阵的喜悦。
  “一言为定。”白云威没想那么多,事实上,他现在思绪乱如麻。
 
  “妈妈!你听我说!”来到大象区,小丽拉著妈妈的衣角。
  “不可以在阿姨面前咬耳朵,这样不礼貌。”白云英严肃地纠正。
  “没关系,我知道她想说我有大象腿。”纪淑芬心里有数,童言无忌。
  “阿姨,你怎么知道?”小丽是小女儿,大女儿叫小美,两个女孩个性回异。
  纪淑芬悲伤地苦笑。“阿姨从小就被一个小坏蛋嘲笑大象腿,一直到现在。”
  “要是谁敢嘲笑我,我就一拳打断谁的门牙!”小美酷似她舅舅的翻版。
  “小美、小丽,讲话不要这么没大没小!”白云英正色地警告。
  “女孩子就是要恰,长大才不会被人欺侮。”纪淑芬指出。
  白云英眉头轻蹙。“约瑟芬,你这是在教坏小孩。”
  “我说的是实话。”纪淑芬毫不客气地唱反调。
  “我赞同阿姨的看法。”小美一副人小鬼大的早熟模样。
  “我跟姊姊一样。”小丽恰好跟白云英小时候一样,是个跟屁虫。
  “小美、小丽,不可以把阿姨的话告诉舅舅。”白云英郑重地提醒。
  来到儿童游戏区,小美和小丽玩起荡秋千,纪淑芬和白云英在一旁观看。
  该死的小伍,迟迟不见踪影,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纪淑芬在心中咒骂著。
  人群像一窝蚂蚁,他该不会是找不到她们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只能怪他们两个没缘分,枉费她处心积虑,安排了这一出戏。
  说句老实话,她的心已经飞到明天,小三的新男友是健身房的教练,答应要帮她教训负心汉。
  她真是恶毒,要他下手越重越好,最好是把白云威打得满头包。不过,她有特别交代,不能伤到他下半身,她的幸福全靠那个传家宝。
  该有的道具都已经准备好了,冰箱里有从大饭店送来的年菜,只要放进微波炉热一下,她就能扮演贤慧;衣橱里有新买的薄纱睡衣,有助于她提升性感指数;还有粉红色玫瑰花形的香精蜡烛,和一系列粉红色的床套组合,增加罗曼蒂克气氛。
  简单地说,她迫不及待地期望明天——瓮中捉鳖的大好日子。
  “办好离婚手续了吗?”思绪一转,纪淑芬突然想到。
  白云英忧喜参半地说:“好了,但我没让我哥知道。”
  “这么做是对的。”纪淑芬眼睛猛地一亮。
  “真巧!在这儿遇到你,新年快乐!”小伍穿西装打领带。
  “他是我同事,小伍;她是小英小姐。”纪淑芬居中穿针引线。
  “你好,祝你新年快乐。”小伍胀红了脸,整个人显得异常紧张。
  “你也快乐。”白云英若有所思地喃喃。“我们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面……”
  小伍双眼盛满惊喜。“小英小姐记性真好,我们上次见面是在两年多前,也是在这里。”
  “当时你借了我一条手帕,我正好带在身上。”白云英取出撂叠工整的手帕。
  “不用还了,送给你用。”小伍坚持,但白云英不依,纪淑芬注意到两人的眼波在空中不断地交会而激起的火花。
  连她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眉来眼去所隐含的意义,早已超过一见钟情,显然爱意早就存在,那条手帕正是爱的证物。
  在她穷追不舍的逼问之下,小伍只好从实招来——
  当初他刚来台北,工作找得不是很顺利,到动物园散心,正好遇见小英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落泪,基于同病相怜的心态,他把手帕递给了小英,然后就害羞地离开。
  不过,其实他并没有走远,只是害怕被误会是登徒子,又担心她会做出意想不到的傻事,于是躲在附近密切地观察她,然后尾随她搭上捷运,一路来到搬家公司的门口。
  那时搬家公司的玻璃门上贴著征人启事,隔了两天,他才硬著头皮去应征。
  接著是白云英的告白——
  她说当时她正面临要不要离开夫家的抉择,那条手帕给了她无比的信心,让她决定长痛不如短痛,虽然对失去父爱的两个女儿感到歉疚,不过她们的父亲从来没给过她们父爱,离开是迟早的事。
  在哥哥那儿住了一阵子,她老公跑来大吵大闹,甚至指控她偷人,要她拿出三百万才肯离婚。为了让两个女儿安心读书,哥哥帮她四处张罗住处和工作,从此她不再去哥哥的搬家公司,完全是因为怕她老公跟踪。
  说完后,白云英和小伍对看一眼,眼波交缠勾结。
  “原来你们两个还有一段令人回味的往事啊!”纪淑芬揶揄道。
  “约瑟芬!拜托你别嘲笑我们了。”白云英羞红了脸,噘唇抗议。
  “小美、小丽,来跟叔叔拜年。”纪淑芬挥手招小姊妹过来领压岁钱。
  小丽躲在白云英身后,像只从树后探出头的好奇小兔。“叔叔新年快乐。”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小美显得天不怕地不怕,直截了当地伸出手赚钱。
  “小美!你今晚要刷三次牙!”白云英脸色丕变,厉声斥责乞讨的行为。
  纪淑芬打圆场地说:“你平常一点都不凶,怎么今天专门凶孩子!”
  “叔叔正好有准备,一人一份压岁钱。”小伍掏出红包示好。
  很快地,小伍取得两个女孩的信任,一起去玩荡秋千。
  看他像个好爸爸似的,跟她们有说有笑,一股暖流顿时涌向白云英的心湖。
  她一直期盼女儿们有朝一日能感受到父爱的温暖,没想到却是由一个陌生人完成她的心愿,此刻的心情有点复杂,除了高兴之外,还有一丝丝的不安。
  不可否认地,她有两个拖油瓶和一屁股的债务,她无法相信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笨到对她产生好感,他的出现可能只是巧合罢了;但是从他炽热的眼神中,她看到真切的爱意,不过她的理智和感情却矛盾地撕裂著她,几乎要把她撕成两半。
  令她担忧的是,他的家人对她会有什么看法?不难想见,他们肯定会极力反对!
  不被祝福的婚姻就像魔咒,她已经有过一次痛苦的经验,她一方面警告自己别重蹈覆辙,一方面又强烈地渴望第二春来临……
  纪淑芬打破沉寂地说:“郎有情,妹有意,看来是段好姻缘。”
  “我刚离婚,现在哪有心情谈恋爱?”白云英颤著唇否认。
  “那条随身携带的手帕就是最大的破绽!”纪淑芬指出。
  白云英脸颊发烫。“凑巧而已,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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