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涅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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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看看。”叶佳文对其他人说,然后拿着手枪和电筒朝那边走去。
“我跟你一块儿过去。”大白快速跟上去,叶佳文没有反对。
柳京对他们两人说道:“你们自己小心点。”
有大白在其实并不用担心,千年老妖怎么会怕那些小鬼,方琼看着他们消失在黑夜,心里有些担心,那边会不会是个陷阱。
大白和叶佳文到前面去打探,剩下的其他人在周围下结界,方琼不知道他们下的结界有什么作用,但应该可以防止沙漠蛇,毒蜥蜴的靠近,至于其他的大概是防蚊虫还是防鬼怪他就不知道了。
凤倾和方琼重新坐回他们的位置上,陶白坐在他们对面加柴火,陈默,柳京在凤倾左侧,小牛在方琼的右侧,他似乎也被刚才那个声音吓到,刚才瞌睡连连,现在打哈欠都小心谨慎,怕引来鬼怪。
不久后大白和叶佳文回了来,他们在扎营地周围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小牛颤抖着双唇问叶佳文,这么多人当中,他看起来更可靠:“没找到那个尖叫的女人么。”
“附近没有人,风不大,也没有人的脚印,刚才可能是我们的幻听吧。”叶佳文解释道。
由于有外人在,大白不敢变成蛇状钻进方琼的怀里,他更习惯呆在方琼那里睡觉,在方琼还没靠近凤倾的时候,大白抱住他的胳膊,用头去蹭他。
“干嘛?你想睡觉别找我,找叶佳文去。”方琼心情不太好。
“这么凶,就靠一下而已。”大白吐吐舌头。
方琼推开他靠过来的脑袋:“你太重了,我可承受不起你的重量。”
“小气赵清明!”大白哼一声,然后跑到叶佳文身边坐好,不过他不敢歪在对方的身上。
“就小气怎么滴,你咬我啊。”方琼扭头。
大白看一眼凤倾,二话不说将脸扭到叶佳文身上,不看方琼。
心情一直没好起来的方琼也没空理他,自己坐在火堆旁盯着上升中的火苗发呆,凤倾什么时候将他搂进怀里他都不知道,待自己发现的时候只好闭上眼睛睡觉,也许是一天的疲惫,他很快就睡着,然后,迷迷糊糊进了帐篷躺进睡袋里面。
两人留守在外面守夜,方琼年纪最小将他排除在外,即便他想守夜,凤倾也不会同意,现在还是长身体,熬夜对他没什么好处,而方琼自然也不会跟他们去争取这些,他现在没有心情想这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方琼才发现天还没有亮,他身侧的凤倾依然在睡梦当中,他有些尿急,外面应该有人,可是却没有火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急急忙忙向外跑去,找了个离帐篷不远的地解决他的生理问题,现在的方琼还是很清醒的,刚才由于比较急没有看清楚是谁在值夜,不过再回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帐篷外面有人影,当他回到自己的帐篷时,发现刚才还在睡觉的凤倾现在不见人影,他急急忙忙往外跑。
他们昨晚搭起的三顶人工帐篷都在,他一个个帐篷轮着找过去,却看到只有睡袋而没有人。
“大白!”
“凤倾?”
“柳姐!陈哥!你们在哪里?”
方琼朝着帐篷后退两步,他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怎么睡个觉,其他人都不见了。
“凤倾,不要跟我开玩笑,你们在哪里,出来啊。”
他很确定自己清醒着,刚才还看到凤倾在睡觉,他明明还呼吸着,他去解手的地方也不远,明明不过两分钟,怎么突然就消失。
天还是昏暗着,方琼弯腰进入自己的帐篷,里面确实只有两个睡袋,只是都没有人。
是谁在耍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在做梦?
他们的行李,他们的帐篷,他们的睡袋都在。
不过,车和骆驼呢?
想到这个方琼又往外跑,是了,车和骆驼都不见了。
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怎么没有听到声音,要走也要把东西收拾了再走,怎么会这样。
难道凤倾是想抛下他,不要他了?
一股莫名的害怕从脚底伸起,方琼捂住心口,那种痛是没来由的,寒意蔓延至全身。
“凤倾,不要抛下我……”
“方琼,你怎么了?方琼?”
他的身体被摇晃着,他的头好晕。
啪!
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方琼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是凤倾担忧的双目,他想骂人,可是却发现他刚才在找的人就在眼前,他扑到凤倾的怀里,然后哭了起来,几日的焦虑让他心神不宁,连做的梦都不是好梦,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害怕的就是一觉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变了,所有人都不见了,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就他自己,他在害怕,他在担心,他在迷茫。
“做噩梦而已,别怕。”凤倾拍拍他的背。
平时里的方琼大大咧咧,每天都生活得很好,吃好好,睡得香,哪有做噩梦这种事情。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方琼用手背抹掉自己的眼泪,泪花布满双眼让他看不清凤倾此时的面容,“醒来后,你们都不在,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现在是方琼最脆弱的时候,凤倾将他搂得紧紧的,柔声说道:“怎么会,我不是在这儿吗?”
最近,他们两人无形中在冷战,方琼很少靠近他,凤倾也有所察觉,只是没到一定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现在这种担心,这种害怕竟让方琼做起噩梦,他知道,应该早点将事情说清楚,而他,必须起这个头。
“不是的,你突然不见了,我出去一会儿你就消失,连个影子都没有。”
没有只言片语,就完完全全的消失。
不知怎么的,方琼越想越觉得委屈,或许他这几年过得太安逸,现在未来不稳定,他的心稳定不下来,总是揪着揪着,当到达顶点的时候他就受不住控制想要发泄。
现在不仅仅是发泄了。
凤倾摸摸他的头发说道:“方琼,你是在害怕吗?”
方琼收住眼泪,头靠在凤倾的肩头上:“嗯,我害怕。”
凤倾继续说:“其实,我也害怕。”
“你害怕什么?”方琼问他,一直以来,他都很少了解凤倾的想法,他想去了解,可是凤倾的心一直向他开半扇门,还有另一边一直掩着不让他看到心里面。
“跟你害怕的也是一样,怕离开你啊。”
“……你要离开我?”
“我没有想要离开你,不过,你知道后面的路越来越难走,而今天走到这里,很多事情都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占用方家人身体的那个人,他是我来这里要对付的人,他在,我也在,他消失,我也可能会消失。”
这个消息是重击。
方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表情,凤倾会消失么,他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消失。
消失是什么意思,是老死不相往来,还是永远不见面,还是别的……
“……什么意思?”
凤倾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没什么,当我没说,也许不会存在这样的事情,我只是猜测而已。”
“你不确定的事情为什么要说出来!”方琼有些恼怒。
“方琼,别激动,我只是猜测,不是真的,你可以当没听到。”
“我怎么可能当没听到,我又不是聋子,我做不到你这样的,没心没肺!”方琼猛然推开凤倾,自己捂着胸口喘气。
“方琼,你不能无理取闹,我竟然将这事情告诉是希望你谅解我而不是误解。”凤倾的脾气似乎也不太好,他此刻的语调也是冷冰冰的。
“谅解?如果要我谅解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不是在五年前就告诉我!”那样他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陷得这么深,连思考后悔的机会的都没有。
凤倾冷冷的看着方琼,后者从睡袋里出来,双眼红脓往外跑去,一刻钟也没有就使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天色依然还是没有翻鱼肚白,在外面守夜的是小牛和陶白,想必他们的吵架声外面的人都听到了,陶白似乎有些担心他们的情况,方琼走出来的时候他想过去,不过最后还是打消念头,因为方琼转过身往帐篷后面走去。
至于没跟出来的凤倾,他倒在睡袋上思考着他们刚才吵架的意义。
最后得出完全没有意义的结论。
想通后,凤倾起身朝帐篷外头走去,他必须找方琼说清楚才行,他们由冷战升级到吵架了,这五年来从没有过的事情,方琼的情绪不太稳定,他们最近是怎么了。
陶白和小牛在值夜班,快到天亮,小牛开始打瞌睡,陶白见凤倾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大人,怎么了?”
“方琼呢?怎么不见他,刚才不是出来了?”
“刚才转到帐篷后面,可能是去解手了。”
“我去看看。”
凤倾转身,朝帐篷后面走去,陶白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没一会儿,所有人都从睡梦中醒过来。
他们得到一个消息,方琼消失不见了。
62、被他们带走
方琼不是自己自动闹失踪。
两世加起来都快活了三十年的人方琼没那么幼稚,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吵架就与凤倾他们故意走散,他后来是去解手,顺便想想他们的未来,但是谁知道他拉上拉链就被人打昏。
天蒙蒙亮,打昏他的人又从背后过来,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现在醒来又头痛欲裂,方琼皱起眉头打量身边的环境,离开沙漠并且不惊动风倾的话,那么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他此时也许离扎营的地方并不太远,但是对方做的滴水不露,怕是陈默等人也没有注意到。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
完全醒来睁开双眼,适应透亮的光和脑后的疼痛后,方琼听到外面有吵杂的声音,像集市,而且越有震耳欲聋之势,很吵,他的耳朵都快要震破了。
他现在似乎身在帐篷之内,双手双脚被反绑,他的嘴巴还被不知干净与否的毛巾塞住,很典型的绑架案,他就是受害人,是哪个混蛋这么没品,在他解手的时候趁机将他打昏带到这里来。
方琼冷静地打量他能看到的范围,对面坐着一个正在打瞌睡的男人,他的头一点又一点,身体快要歪倒凳子的另一边时,他努力睁开眼睛,望向方琼的方向,发现他醒来后,踢了他一脚,然后抱着他的枪跑到外面通报。
动弹不得的方琼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的双手被绑得很紧,动一下手腕就极其疼,大概这几年养得太好,皮肤都没有以前粗糙,皮糙肉厚的话根本不会在意其他疼痛的感觉。
那个看守他的人出去后,不知道跟外面的谁说了什么,外面的吵杂声变小,但还是有,不过至少声音没那么大,没让人的耳膜要破掉,这些抓他的人对他有什么意图,他可不认识谁谁,或许与凤倾有关?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靠自己坐起来的方琼看到进来那人的脸庞,清晰可见,让他几乎不会忘记,这张脸他可是看了二十几年,全身上下哪里有多少个痣,多少个疤痕都一清二楚,那人身后跟着的是另一个他想忘记也忘不了的男人,他二师兄哪,真是可笑,死之前还跟他一块喝啤酒的男人,现在就成了不共戴天之仇之人,只能说造化弄人。
占据他身体的那人和二师兄。
他再次看到这两个人情绪竟然没有想象中波动那么大,就平静地看着他们,想从他们眼里得出什么结果,或许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三师兄将自己是方琼的事情告诉他们?难道他又看走眼了?三师兄与他们也是同伙?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方琼的脑子里冒出来,全世界都被背叛了自己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真是凄凉。
“你是跟在凤倾身边五年的赵清明。”那个占据他身体的人开口,说话方式也许与自己不同,但是声音是一样的。
不过,没想到对方竟然不是在意自己是方琼的灵魂,而是单刀直入的肯定他与凤倾的关系。
“是又如何,你们抓我过来有何有意,用我来威胁他?”他的身体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关注的。
“想不到我们还是旧识。”方琼刚开口,他的二师兄就打量他一会儿说道,然后让人给他松绳子,想必他想见那天在书城里方琼抓着他有话要说的场景。
只不过,他现在问方琼,对方也不会告诉他一二三四。
“我不认识你。”方琼否认,被解开绳子的他眼里充满恨意,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恨意从何而来,二师兄更是不明白这孩子怎么每次看到自己都像看到仇人似的。
他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看着对面的方琼温和笑道:“难道我跟你过仇,我向你借过钱吗?”
“你没向我借过钱,不过你向我借过命。”方琼忽然笑道,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你的话真有意思,真看不出来你今年才十多岁,以后我们合作的话想必大家都会很开心。”二师兄说出来他的来意。
方琼并不想如他的意:“很抱歉,我还是学生,不懂跟人做生意,不知这位不知姓名的先生请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很相信即使我违法犯罪也轮不到你们来请我。”
“真会说笑的孩子,凤倾身边的人都这么有趣吗?主公。”二师兄对那个人说话竟然是毕恭毕敬,真让方琼大开眼界。
那人眼里闪过一抹犹豫,然后掐起方琼的下巴,目光通着阴狠说道:“真不知道你哪里值得他养你五年,长得可比陶白差劲多了。”
很显然,对方非常清楚凤倾身边的人,连陶白都知道,真是可笑。
“请问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什么可比性吗?”
他很想知道陶白与凤倾之间的关系,到现在为止,由于凤倾与众人的掩饰,他真的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是情人关系,现在要从别人口中,他的心越来越难受,可是他还表现出一脸的不在乎,更难受了。
“在别人看来可能没有,但是,凤倾身边的男人绝对就必须有,比长相,比身姿,比学识,比个性,比灵动,多了去了,不过,千百年来,只有陶白在他身边呆的时间最长,活在这个时代的你不会不会知道男人也可以与男人相爱吧,他们千年前就是这种关系。”
那人顶着方琼的身体告诉真正的方琼,他的情人与别人早早就有了关系。
但,又能怎么样,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未来,而且他早也猜想过,只不过没想到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你们,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然后,方琼大笑,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倒是把那人和二师兄吓了一跳,他们只是来与小朋友说清楚他要怎么帮他们,没想到竟让他变得疯疯颠颠,他和凤倾之间的关系似乎有待进一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