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成真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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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潮,可以说是江湖白道上最令人敬重的门派,不单其拥有庞大的实力,还因为其掌门处事不偏不倚的作风,事事以理为据,平时乐善好施,喜好锄强扶弱,更是得到一般老百姓的称颂,在乱世时更是救助人无数,所以其现任掌门——翩祺,被众人推举为武林盟主。
翩飞是翩祺的次子,自小就有极高的武学天分,但偏偏性好玩,对天潮的事物全不感兴趣,没有长子翩斐的稳重,出师之日起就到处惹祸,让其家主头痛不已。
世事就是如此奇怪,两个不相干的人就这样相遇了,一个因为完成了高难度的任务而休息到处闲游,另一个则纯粹尊从自己爱玩的天性。因为那道突然划过的红,惹起了那闲人的注意。
基本上,只听了两人的身世,就可以预测到后面的事了,不然也枉我看了那么多言情的文,再加上这里是本来就是妄想的世界,很多事都离不开我看过的文,所以两人的故事可以说已经是言情中的俗套了。
不外乎相遇的两人一见钟情,然后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遭到家里人反对,只是反对的的手段比较激烈,找人追杀非自己门下的另一人,两人从此过着颠沛流离,左藏右躲的生活,最后不知道是自小处幼惯的两人感到这样生活的疲累,还是心痛另一半遭受如此惨事,于是其中一方决定坚决离开,让另一方可以寻找更好的归宿,但两人之间的深情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分开就可以消除,所以那一方选择了假死,想彻底断绝心上人跟自己在一起的期盼,最终能够忘记自己拥有幸福。
只是退出的翩飞并没有料到黯流里面对于背叛之人的残酷,就算是门主的孩子也不能幸免,而且惩罚人的方法因人而异,让人生不如死。流血心如死灰般回到黯流的结果就是被灌了毒药,功力失了一般不说,而且每36个时辰必须跟人交合,若不想遭受那嗜心之苦的话最好每12时辰一次。为此,黯流干脆将其扔去用来收集情报和赚钱所开设的勾栏院,以流血的容貌必有大把恩客,而流血因为心已死,所以也就放荡自己,也希望在跟别人交合中寻找自己与翩飞一起时的感觉,就这样经过无数个无血无泪的日子,流血彻底绝望了,而这时上面又派来了一个任务,刺杀一个带有麒麟配饰的人(这些都是后来流雪告诉我的),所以决定在完成这个任务后就下去找翩飞,所以也就开始不接客人——等死。对我下药也是不想与我交合,希望最后的几天能够干净点去见自己心爱的人。
至于为什么叫作流雪,而不是父主起的流血,那是因为翩飞觉得他纯真的一面极为耀眼,如雪般无暇,所以改叫做“雪”。(其实是见到别人的雪白娇躯啦,分明就是吃了人家之后才改的名字)。
…头痛的分隔线…
因为基本上是写一步算一步,再加上现在不像放假比较多时间想,而且有时又在思考叙述的角度问题,感觉没有以前顺手,也就慢了下来。还是比较喜欢写虐
大祭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流雪和翩飞的到来,我打算在前狠狠玩一回的计划落空了,而翩飞也从我解开屏障知道我的身份的震惊中平静下来了。流雪第二天就醒过来了,我也问了几个想知道的问题,虽然没有详细的答复,念在他身体虚弱就放在以后再问好了,起码我知道他是怎样认出我的,只是没有想到他要执行的任务就是刺杀一个带有麒麟配饰的人,人认不出来,居然依靠饰物,真是高明,只是至于为什么我一定会佩戴那个配饰的问题,就有待商权了,这跟我身边的人不无关系,哼哼……至于流雪身上的毒,因为过几天我就要闭门斋戒净身了,所以也没有时间去彻底清除他体内的毒,虽然以以前的我的能力应该可以办到,只要我回忆起来就可以了,不过也不拥急在这一时,毕竟延续的办法大家都知道,而他的亲亲翩飞也在,交给他就好了。(不过……我可不可看着啊~~真人版啊!)
不过闭门斋戒净身的日子实在无聊,而且还要十天那么久,整天都在冥想室盘膝入定,虽说这身体会武,血气流通的很好,不会因为同一姿势太久而麻痹,但精神上不好受就是,所以经常都挑些关于武学还有医药方面的记忆去回想,而通常这样过分用脑的结果就是——我睡着了。
大祭的日子终于来临了,清明白露一早就把要准备的东西放上了马车,立春、立夏、立秋三人也跟了上去,因为这次的祭祀需要处子跳舞,所以他们也已经闭门练了好一段时间,同时也斋戒沐浴过了。就这样,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向祭坛出发。
凤乾山,被称为国山,山体宽大,却高耸入云,坐马车绕着颠簸了一个时辰才上到山顶,山顶上赫然就可以见到用巨石堆砌的祭坛,只是样貌让我异常熟悉——分明就是模仿玛雅人的金字塔,汗~~步上代表一年的365级台阶,我终于来到顶部,这里被称为凤乾皇朝里离天最近的地方,也是历来护国师与神沟通的地方。
望着脚底下的一片茫茫云海,感觉异常壮观,这就是站在云端的感觉?不过才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云都在脚下了,为什么还有冰雹?那自然现象不是在云里产生的吗?(如果说错了请原谅)难不成有奇幻设定的世界有很多不合常理的东西?还有就是……没有云,这里的紫外线照射不就超高了吗?啊~~我不要有Cancer啊!汗~
虽然不断胡思乱想,但我还是依照程序站到了祭坛中间,盘膝坐下,并布下结界。当然,这次学乖了,结界也有抵御风雨的能力。而我的那三个侍奴则按之前所说的位置站好。
不过不看还好,我回过神来认真看时,居然发觉我那三个侍奴已经脱下披风,而里面穿着的居然是半透明的袍子,胸前的两颗茱萸若隐若现,衣服下摆更是露出雪白的玉腿,分明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这……这个……算是祭祀吗?怎么看都觉得是勾栏院了招揽客人的行径。汗~~(就你胡思乱想!pia飞)
随着太阳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时辰已到,那三人开始低低吟唱起来,音如天籁,衣袍也跟着摆动起来,跳起祭祀用的舞蹈。望着眼前绝对会令色女流口水的情景,我也呆了(因为你本来就是色女嘛!),不过因为来到的这几天见的让人喷鼻血的事情多了,所以还能很快地收拾心神,记起自己在这里的目的,开始入定。
我不知道以前的我入定后究竟是怎么样的,因为找不到入定后的记忆,所以我只能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然后……基本上我打算用会在家里的时候的方法去消遣时间,但不知不觉中,我觉得昏昏沉沉起来,然后感觉身体逐渐变轻,顺着风飘了起来,越漂越远……
…飘走的分隔线…
最近写的这几章都不太长,但又习惯不同的内容就断开,所以……
主角定律
当感觉到自己有了脚踏实地的feel后,我睁开了眼睛,愕然地望着前面高耸的门……TMD,这……这不就是Kilura家的大门嘛!原来我又来到了妄想界的总部了。
上次那个红鬼又从侧边的小门走了出来,恭敬地说道:“小姐这边请,妄君殿下在里面等着你。”
既然都来到了,我理所当然就跟着他又穿过那感觉长到无尽头的走廊,经过喧哗的办公区域,打开了妄君办公室的大门。
在左右扫视了一遍无人之后,这次我自觉地把视线调低,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个叼着奶嘴的小P孩。
“该不会是只要我入定就可以来到这里吧?”我先开了口。
“也不是完全是这样,平时的入定是不能来到这里的,只有祭祀祈祷的时候,为了跟神沟通而入定,你的灵魂就会脱离躯壳,去到你想要去到的地方,而这次因为你哪里都没有想,所以就来了这里了。”
“简单来说就是默认回来这里是吧?如果自己预先有设定,就可以去别的任何地方。哇~这不就赚翻了?以前的我不就可以知道很多秘辛?”呵呵~~我开始想象未来我可以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了,其实可以的话在那里搞个私家侦探社也不错哦!嗯嗯,感觉就像电视那种超级搜查令,人嘛,总是喜欢挖掘别人的私隐的,而且越秘密跟踪就越好,最好结果还要够劲爆,出人意料,怪不得那个节目刚推出时收视那么好。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妄君干咳了几下让我回神。
“那是因为你比较特别,就算是你现在那个身体原来的人也不能做到,这个就当是你被卷入阴谋里面的一些补偿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火了,“根据原来的设定,我应该只是个富贵闲人阿,现在居然变成这样,还有人刺杀,有一就有二,我不要每天都活在被杀的阴影中阿!”
“哼,还好说,谁叫你平时看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书,这叫做现世报。”
“……”
“不过呢,这次你经历的世界还有原来那个身体的身世是复杂了点,而且原来的那个人还真的是有预知能力的,所以他对你会代替他出现这件事早就已经了然,而且……”
“而且什么?那个人居然知道……”(知道自己的身躯要被一个白痴占领,真是悲哀啊!被pia飞~)
“而且他好像不是太甘心,所以作了些安排,而且也对自己的部分记忆进行了封印。”
“什么?记忆封印,他该不会把些什么仇家之类的,还有什么坏事封印掉了吧?可怜我这个弱女子阿!!”
“具体的无可奉告,必然你就失去穿越的乐趣了,不是吗……咳咳……放手!”看不惯那小P孩幸灾乐祸的脸,我掐住了他的脖子,拼命摇晃,哼,要死一起死!
“所……所以拉,我不是让你有祭祀时候随意到处去的能力了吗?这样你就可以探测到很多未知道的事情啦!”好不容易挣脱开我的毒手,妄君跳离几丈说道。
“还好说,那么多的事情需要了解,我应该看哪一样先?而且每个月的祭祀就那么一天,脱离那么几个时辰,如果人家的阴谋不在那时候商议怎么办?就算在商议了,我到了别的地方晃悠了,听不到了,那我是死定了吗?”
“这……这个……根据你平时所看的书的规律,主角通常都是非常有狗屎运的,而且加上小强般的生命力,综上所述,主角是无敌的,你可以放心,毕竟那个妄想世界还是跟你平时的认识比较接近。”汗~
居然说我是小强,我瞪,瞪死他。
“你保证我是那个世界的主角?如果我只是个配角不就死定了吗?不要到时我升天的时候才告诉我——主角是不死的,可惜不是你。”
“这……当然没有这回事,你想想,你看的穿越文里面,有哪一个异世界来的不是主角的?所以,根据你现在所处的妄想世界跟你的认识有关,在充分必要的条件下……没错!你就是主角!”隐约看到妄君在说话的时候额上满布汗水和黑线。
“你没有骗我?”我步步逼近,形成威吓之势,斜着眼望着他。
“当……当然!”妄君本来小P孩的身体仿佛缩得更小了。
“……”
“啊!时间到了,你要回去了,一路顺风。”
突然身下出现光圈,我掉了下去,下坠之前我看到了……妄君居然在擦汗,还松了口气的样子,根据我看漫画多年的经验,绝对没有好事,哼,看下次我祭祀的时候再来把你据点拆了!
擦汗的分隔线…
很久没有上来……汗,我没有弃坑啦!不过没有时间写而已,多谢继续支持我的胡言乱语。
小憩
我斜躺在外间的软榻上,呆呆地望着窗外满天的星星。从窗外望进去,就是一幅美人卧榻图,绸缎般的黑发柔顺地披洒在身上,一只素手托着腮,水灵的大眼半开着,远望去感觉就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
不过如果有人站在窗口往里看,或者进入室内,呵呵~画面就会完全不同。
我侧卧的腿间正有一白色的人儿在埋头苦干,这个……大家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吗?嗯嗯,相信以大家多年的看书经验就已经猜到了,还需要我说嘛?
不知道?切……这根本就是在扮纯情,谁都知道那人在干什么。就是那个罗……
想看具体描述?哦~~早说嘛!我是很能体谅大家的心情的,那就跟大家说一下吧。
话说我从那个莫名的魂魄妄想界总部一日游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醒来后发觉天色已暗,到处霞光一片,这个……一大早就来入定,怎么一醒来就黄昏了?我才跟那个奸诈的妄君聊了没两句,还没有争取完我的权益呢!毕竟我是受害者阿!
(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好不好!大家等着你说那白美人在为你干什么,你祭祀完怎么样是没有人关心的!我怒瞪,瞪瞪瞪!分明你们就因为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想看看详细描述来个望梅止渴而已!哼!)
只要细细地听,就会发觉那从窗外望见的慵懒画面中总会不时传出吮吸的声音,还伴着低低的呜呜声。现在大家想到了吗?哦呵呵~~可爱的白露不愧为经过专门训练的专业人士,各种侍寝技娴熟了得,经常都可以就我所想的一点变态构思而举一反三,想出更多的玩法,实在是完美的实践对象。自从那一夜我就经常让白露侍候在我身边,满足我突然而来的想法。(可怜的小受,跟了个变态的主人~~)
白露现在跪在我的榻边,娇躯被衣衫半掩,呃……应该说是衣服用来把他的手反捆在背后,多余的布披在他身上,从我的角度看来可以说是全裸无疑。
红艳的小嘴正伺候着我的下面,用高超的舌技弄得我半眯上眼,真真是含吹舔吮样样齐(那四个字是某年香港中文大学迎新中喊的……因为是粤语,所以忘记字是不是这四个了,反正意思基本上都一样就是了,记得黄子华的栋笃笑里面笑说中国的粗口一直都没有什么进步,一直都是用同一个字去问候别人的家人,而这次居然一次就出现了四个动词,可谓创举……无语ing)。
不过白露可以说是侍候得十分专心,紫眸半垂,专注地望着侍候的地方,发随头动,身随腰扭,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可谓说不出的柔顺妩媚。
跪着的白露总是最大角度地分开双腿,让自己的私|处一视无遗,而且总喜欢用丝绳银托类的东西缚着那里,以防自己忍不住先于主子。在我看来,这样合心的小受还真是珍品,所以除了在这方面爱虐他外,平时都不会特意为难他什么,而且还特别的宠,另外有很多事情都让他去办,毕竟现在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他,清明嘛……等我搞清楚他的立场再作决定好了。
已经让他弄了好一会儿了,看到他下面也已经胀大(经过研究,发觉只要他那里暴露于我面前,在我的注视下很快就会有反应……汗~看来在我面前赤身裸露对于他来说十分有快感,其实他比我更变态的说……),而刚才有段时间我竟然真的是在发呆……汗~一直都在想着我现在的处境,还有应该如何利用以后祭祀入定的那几个时辰。看来最近对得美人多,开始有点习以为常,还是说因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因为我刚才在思考,所以才让白露在我下半身……呃……好像不是这样解释的……
感觉到下身已经胀到了临界点(汗~),我伸手把白露的头往我身上一压,伴随着白露的咽呜声,我舒了一口气,看到白露的喉结上下一颤,明显把我释出的都尽数咽下了。我松开手后,白露还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