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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刀剑黏巴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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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九郎只瞪了那少年伙计一眼,但他并不下马,他只回头对身后的珊瑚笑笑,道:“珊瑚,你下马吧,这儿就是‘如归客栈’!”
  珊瑚道:“那块招牌上写的字我认识,是的,这儿是如归客栈,你系哈米少主呀?”
  笑笑,尹九郎还有点摇摆样哩!
  青衣社在江湖上是大豪之家,他当然也引以自豪,只不过,尹九郎并不回答卫珊瑚的问话。他却只对那少年伙计吩咐,道:“小心侍候这位远道而来的姑娘!”
  少年伙计忙应道:“是是是,少主吩咐的,我们全力侍候姑娘。”
  伙计伸出双手去接卫珊瑚下马,却觉得不适合,忙又回身奔进店里。
  一会儿。伙计双手端出一张凳子在地上,道:“姑娘,你请下马,踩着凳子,加小心!” 他真的怕珊瑚摔跤,他还双手伸管卫珊瑚缓缓的下马了!
  她真的有些幽怨眼光瞧了尹九郎一眼,道:“尹九郎,你可不可以陪我呷顿饭?
  难道你连呷饭都省了?”
  尹九郎举头看看天色,他终于也下了马,把马交给那少年伙计,道:“快上料,我吃过饭就走!”
  他只是说着,人早已陪着卫珊瑚走进“如归客栈”。
  卫珊瑚似乎十分高兴,因为,尹九郎还能与她同一起吃一顿饭。
  她并不是已爱上尹九郎,而想明白尹九郎真实的身分,她最不解的,乃是尹九郎他娘,为什么一个人孤单单的住在半山峰上面呢?卫珊瑚一路跟着那只受了伤的浑叫的来处,一定是个啥米大的组织,也许是江湖上某一个枭雄的大宅子。然而,却只是半山峰上一间小屋,真叫她漏气!
  后来,她却又突然觉得尹九郎的身份,有些问题。如果尹九郎不同她一起进客栈,卫珊瑚当然也不会留下来。卫珊瑚一定会溜出来,暗中跟踪着尹九郎,她相信不会跟太久、太远,也许就会有些发现的!桌上的菜肴很丰盛,“如归客栈”‘的关掌柜宰羊青衣社尹九郎莅临,便亲自坐在一旁陪着。卫珊瑚吃着东西,她吃得很慢,因为她心中正在琢磨,这尹九郎的身份是少主,那么,他是啥社门的少主?她见那年近半百的关掌柜对尹九郎十分敬畏,觉得尹九郎一定不是普通的傲卡小!那么,尹九郎系啥米况“卡小”(角色)?
  尹九郎以为珊瑚饿了,所以她只顾自己吃饭,而无暇开口说话,这样,他便也落得赶快把肚子填饱。尹九郎心中有着天大的事情等着他去办,他岂会在此刻误了正事?
  他推开碗筷,却对一边陪笑的关掌柜道:“我还有重要的事情,不能陪姑娘了,你们可得细心的侍候人家,一切费用就免了。”关掌柜的笑得几乎把两只小眼睛,自他那胖嘟嘟的面孔上消失了似的,低头哈腰,道:“少主,就别提费用了,今天少主驾临,我们好光荣,平日里想请还请不到呢!还提什么费用!”他看看面色显出不太高兴的珊瑚,又道:“姑娘放心,后院一间雅房,我命伙计去收拾了,一定会令你住得满意与愉快,有宾至如归的感受,对了,姑娘,你喜欢那一种香味,百合香呢?还是夜来香,要否茉莉香也有。”如果要清淡一些的香料,那就是桂花香粉,洒在浴盆里,姑娘洗个香浴,一切我这有查某侍候,方便得很!珊瑚一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的觉得全身痒痒的,是要洗个澡了!”关掌柜立刻命人后面准备!
  那卫珊瑚心中明白,她若想弄明白尹九郎的身份,甚至与那只浑叫有关的代志,她只有从旁慢慢去打听,她相信如此进行应该不会太难。她也相信,这家客栈里的关掌柜必然会知道尹九郎的身份,否则又怎么会对尹九郎如此拍马屁呢?于是,尹九郎站起身来了!
  卫珊瑚未站起来,她仍然不高兴的道:“就这样留下了我,你走了?”
  尹九郎笑笑,道:“珊瑚,快回去吧!你要为你的家人耽心而尽快回去。”
  珊瑚道:“你卡宰羊为我的家人着想!”
  笑笑,尹九郎道:“好姑娘,我老实对你说,如果不是我有要紧的代志,我会带你游走四方,游遍天下名山大川也不厌倦,只可借我们相遇的不是时候!”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面上一片肃煞之气,又深深的看了卫珊瑚一眼,回身便往门外走去。
  
  双鱼梦幻曲 





  
第五章
 
  尹九郎的行动,就好像一个人忽然的放弃他所欲取的东西一样,也好像一个绝情的人,不再多看他曾经喜欢过的人一样,回身便匆匆的走出客栈。
  尹九郎知道珊瑚不会出店送他上路的!
  珊瑚一直坐在椅子上不动,尹九郎的话让她在心中起的反应,是冷笑!
  而且,这冷笑几乎已浮现在她的脸上来了。
  她这才明白,尹九郎的心中藏有大问题!
  她也更加宰羊,尹九郎原来也是深藏不露的江湖狠角色。那么,她没有白跑这—趟。
  还有他的大哥卫成文,她兄妹二人正是因为那只鸽儿,才会离开勿回岛,踏上中士来的!
  “如归客栈”外面,传来了马蹄声,声音渐去渐远,显然,尹九郎已经走了!
  尹九郎离开了“如归客栈”,并没有回“傲龙岗”,而走了一家赌坊。他对赌很感兴趣,只是蓝凤管得很严,尹在山对他的期望太高,所以,他只有压抑,不让他们知道。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
  如今他是奉了蓝风之命送卫珊瑚到客栈来的,即使回去晚一点,也不会有后遗症。
  于是,他抽这来煞煞手痒。
  赌场内,原本人声喧哗,庄家的吆喝声此起彼落,八张圆桌旁,各式的赌具不断的转动着。
  尹九郎把马寄在牲口店,来到了这家赌坊。
  他是第一次进赌场,想不到现在会如此热闹、拥挤,好不容易循着骰子声挤入圆桌旁,立刻被那股气氛给迷住了。
  做庄的是个少年家,穿着很体面,台面上也“麦克麦克”(钱多)。
  不过,最令赌客们感到兴趣的是另外两名身着白衫的俏佳人。
  因为,比较眼尖的赌客在她们收发筹码之际,发现她们二人白衫之内,完全是真空。
  二人只要稍为一动,立即可以看到圣母峰上那粒紫葡萄在颤动,好似在对赌客呼唤或暗示什么?
  她们在吃、陪注的时候,也就是赌客眼睛吃冰淇淋的时候。
  那雪白的酥胸,丰满的双乳,深深的乳沟,令赌客们都眼花花了。输与赢便放在其次了。
  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奇怪!
  他们又不是没有玩过女人,至少也有看过光溜溜的女人胴体,干嘛还如此色迷迷的像猪哥呢?
  大概是神秘感在作崇吧?
  在“十八啦!”及骰声之中“通吃”“吃大赔小”的声音不住传了出来,赌客们的欢呼、叹息声中,更是此起彼落。大把大把的银子、银票,在桌上来来去去的移动着。
  尹九郎挤入人群、随意取出一张银票,朝身前桌上一摆,道:“全部押了!”
  白衣侍女伏身取过银票,打开一瞧,不由骇呼一声。
  众人好奇的瞧着侍女在兑换筹码,当侍女以银盘装着筹码推过来之际,突然有人惊呼道:“哇!一千两哩!”
  不错!盘内整整齐齐的排着十叠筹码,每叠一百两,正是一千两足。好大的手笔。
  要知道,在那个年头,十两八两银子可以养活一家数口一个月,尹九郎一出手就押一千两,也真是太呆了。
  做庄的少年斜瞄他一眼之后,朗声道:“要下注的快点,离手啦!”
  说完,抓起骰子一掷。哇!四、四、五、六,十一点,好大的点!
  这种点子,除非是“十八”或者“豹子”才能赢得庄家。
  众人看得都呆眼了。
  连杀五人之后,终于乾到尹九掷了。
  他倒是老神在在。连掷三把,都掷不出点数,好不容易在第四把上掷出了二、二、三、四,七点,自然是输了!
  众人不由发出一声惋惜,因为这不是小数目,是整整一千两。
  尹九郎眼睁睁的瞧着银子泡了汤,却只是眨了眨眼,又缓缓的抽出了一张银票,摆在桌上。
  哇噻!又是一千两!
  奈何——他的运气的确太坏了,半个时辰不到,居然输掉了一万多两银子,似乎开始沉不住气了!
  “奇怪!昨晚梦见被一条毒蛇咬了一日,今夫一早找个算命先生圆梦,说是大吉大利,原想打算来捞点银子,想不到……”
  庄家打断他的话,笑道:“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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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笑的很讪嘲!
  旁观的赌徒亦随之大笑!
  梦原本就是虚无飘渺的东西,梦醒什么都完了,尹九郎居然迷信梦。
  果然,这一把庄家又以十点胜了他的七点。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也有人讥笑他做发财梦。
  尹九郎搔搔头皮喃喃的道:“怪啦!我做的梦一向很灵的呀!相命先生也没有必要骗我呀!”
  众人又哈哈笑着。
  “我就是不信邪!”
  说完,把口袋里银票全部掏了出来,继续下注。
  那知,他的运气实在是衰衰衰,有够“衰”,居然又连输了十几把,手上只剩下最后三张银票了!
  众人都觉得有够可惜的,那些钱要是给他们,该有多好!
  他似乎要孤注一掷了。
  只见他双手掌心凑在嘴边,连连哈了几下,然后,把三张银票全都押上了,这一把押了三千两。
  不错,他要豁出去了!
  庄家似乎要赶尽杀绝,一把就掷出十一点。
  众人不由“啊!”的齐叫一声!
  “唉!看样子这少年人的输定了!”这是由一个赌徒说出来的。
  轮到尹九郎掷骰时,以双手拿住骰盒,连摇了数下之后,“砰!”的一声置于桌上。
  他的手欣开骰盒,众人急忙一瞧:“哇!四、三、二,五!不成点,重摇!
  尹九郎似乎存心吊众人胃口,连摇五把,居然摇不出点子来,立即有人叫道:
  “怎么搞嘛?摇这么多次都播不出点子!
  尹九郎又呵了一下掌心,叫了一声:“太夸张了!”
  立即又摇了数下。
  做庄的少年家有恃无恐的眯着双眼养神。
  那两位负责吃陪的白衣侍女却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她心中暗暗决定,在散场之后,一定要向馆主建议,凡是连掷三把,依然掷不出点子来的,应该算输!
  蓦地——众人惊叫道:“哇!豹子,豹子!”
  不错!尹九郎掷出豹子,四粒骰子都是四点——脸盆!
  尹九郎松口气道:“真不容易,我一边播一边想着蛇咬我的情景,果然,真的摇出了‘脸盆一色’!”
  另一个赌徒戏谑道:“蛇主十二肖之一,排行老六,你该掷出四个六才对,怎么掷出‘脸盆’……”
  尹九郎笑的逊样: “可能是‘瞎眼猫碰上死耗子’,巧合!巧合!”
  少年家庄家突然吆喝道:“我邱玉也不信邪,下注!下注呀!”
  他说话无心,尹九郎心头不由一震,因为,邱玉就是老龙帮的二少爷。
  说来也怪,尹九郎每把都是拆腾三、四次之后,才掷出点数,而且每次都只胜庄家一点。他已经连胜四把,桌上的银票已经堆了一大叠。
  照估计,已经反败为胜!
  “哇!少年仔可真不简单,瞧他笨手笨脚的,却是开始走运了,看样子,他那梦还真灵哩!”
  “是呀!可真邪门,每次都只多那么一点!”
  “这就叫做牌差一张,骰多一点,这一点可就能压死人,叫人倾家荡产。”
  时间在无形中消逝,尹九郎又玩了几把,有进有出,也不知他是见好就收,还是为了邱玉。就算了,换过筹码后离开了赌场。
  这边卫珊瑚站起来,她看着胖胖的关掌柜,笑笑,道:“我喜欢桂花香料,那是很自然的香味,是不是?”
  关掌柜忙应道:“不错,姑娘真是说对了,桂花香味,淡雅而不刺鼻,我叫他们在你的浴盆里,洒上桂花香料!”
  卫珊瑚缓缓的往后院走着,她淡淡的又问:“尹九郎……嗯,你称他少主,你以为他会来吗?”
  关掌柜在前面领着路,闻言回头一笑,道:“这个我就是莫宰羊了,姑娘!”
  卫珊瑚道:“你是说他不回来?”
  关掌柜忙又道:“不,不,少主回不回来,我是搞不清楚的!”
  卫珊瑚道:“那么,我就住在你这客栈等他吧!”
  关掌柜笑笑,道:“欢迎欢迎!”
  卫珊瑚道: “我如果在你客栈住一年,你也不会嫌我烦?”
  怔了一下,关掌柜道:“少主不是要你早早回家吗?姑娘,你不回家?”
  卫珊瑚道:“我不走了,我等他……”
  她跟着关掌柜走进一间大客房中,果然见到已经收拾得十分清爽干净,有个伙计正把一个大木桶,往房中扛进来。另外一个中年查某,在热水桶里调放香料。那个欧巴桑还对珊瑚笑了笑,十分亲切的样子。
  卫珊瑚却在此时突然对关掌柜道:“请你派个人去对尹九郎说一声,就说我不想回去,我在客栈等他。”
  关掌柜闻言大吃一惊。
  他的表情就表明他在吃惊,卫珊瑚看了偷笑着,只不过她只装作十分平淡的道:“我一定要再见尹九郎一面,而且,我也要找上他的家门去,如果他不来见我的话!”
  关掌柜就像是哀求的口吻,道:“我的小姑奶奶呀,你难道忘了尹少主曾经说过的话?他正有要紧代志去办,他不能陪你呀!”
  卫珊瑚道:“我不走!”
  关掌柜道:“小姑奶奶呀!我告诉你吧,尹少主并未回傲龙岗去呀!”
  卫珊瑚心中暗喜,那么,傲龙岗一定就是尹九郎的家所在了。
  她装作平淡的问道:“你说尹九郎没有回他的家?那么,他去了那里?”
  关掌柜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在送走少主的时候,发觉他拍马出东关门,那不是去傲龙岗的路!”
  卫珊瑚心里宰羊,不能再多问了。她已经很满意了,因为她已知道有个傲龙岗,这个所在她是定要去看看的!
  于是,她把房中的人支开,她要好好的洗个痛快的热水澡了。
  那大木桶中,热水正冒着气,而且是香喷喷的热气,将一身换洗的内衣也准备好,放在一边。房间的门窗关得紧,里面的水声哗哗啦,姑娘洗澡还带唱歌——她觉得很过瘾!
  只不过,卫珊瑚所唱的歌儿很细声,从外面听起来,就好像隔着几重大山似的,听不清!幸好听不清,要不然听到的人,耳朵都要流血了……
  便是再难听吧!那个人可还是把耳朵往窗缝儿送,送得几乎贴在窗上了。
  卫珊瑚是个罕见的美人儿,芙蓉为神玉为首,再配上那绝代风华,醉人的丰姿,更增加了几份俏丽。她更是一位天生尤物,无论是一颦一笑,或是举手投足之间,都会热浪四射,媚态撩人!像她这样一位美绝天人的姑娘,纵然是荆钗布裙,也难掩那国色天香,如是光溜溜的,那真是让人看呆了!
  爱美是人类天性,所谓“食色性也”,一个具有七情六欲的正常查埔,是无法抗拒此等诱惑的。
  好家在,这儿是室内,而且门窗紧闭,春光不外泄,还不会导致天下大乱。
  白居易诗曰:“春寒赐浴华清,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思泽时。”
  此刻卫珊瑚热汤沐浴,正是这首诗的写照。
  但她那儿知道,正有人在偷窥她洗澡呢。
  如果她宰羊,打死她也不会做出那些撩人的姿态了,甚至会愤怒得把这个人宰了。
  那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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