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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诡计 by jyhgiun-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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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方弥生此刻终於肯抬起头来,酡红的脸庞唰的变惨白,心里的猜测无误,「你你你……不可以这麽狠心……」

「我是有此打算。」

雷震刚说得万分严肃,死人脸孔摆得可真冷酷,死男人不会看在他是为爱犯了窃盗罪,至於偷窥算不算?

每天就偷瞧那一两分钟而已,可不可以不要计较太多?

方弥生哀怨的睨了他一眼,转身回床上去拿为爱犯了罪的『赃物』,做监牢的时候可不可以要求这两样物证陪他一块『坐监』?

他很傻的这麽希望,不然他会睡不著;非常想念雷震刚的时候还可以拨一通电话来听听雷震刚的声音,可不能忘记要带著充电器。方弥生没想到监狱里面不知有没有插座?

此时,心里面还有一项更大的奢求--希望雷震刚能够来『探监』。

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压下酝酿於心的酸楚,忧郁的眼瞳水汪汪的责怪男人无情无义,鼓起勇气,方弥生挥剑斩情丝,很阿煞力的说:「走吧,我跟你去警察局。」

去警察局干嘛?

雷震刚好生错愕的楞在原地,很正常的逻辑实在无法去理解……

他们刚才做的事又不犯法,难不成#%&*过後还要到警察局去写笔录?

内容是不是该填写一堆○○××又○○

喝!方弥生的脑袋在想些什麽啊?!

「你、给、我、回、来!」发起脾气来的男人声音嘶吼的连屋顶都快掀掉了。

吓僵在门边的木头人--方弥生二分钟过後才知道要呼吸,停止的心脏也恢复了跳动,此时,哀怨、伤心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悲愤--

破天荒的,方弥生也吼了回去:「你、那、麽、凶、干、嘛!」

他好委屈!

眨眨眼睫,上头挂著一颗水,苦兮兮……

他开始诉说为爱走天涯的逼不得以--「我只不过要成全你跟雷震彦,出门前偷拿你一套衣服来作伴而已,你就想把我关到牢里去,手机是你买来送我的,不能算。」方弥生也懂得去计较了。没办法,看罪能不能减轻一点,可以少坐几年或几个月的牢,要早点出狱来做偷窥的蠢事。

彷佛真的被送去坐牢似的,方弥生很生气的责骂自己真没出息。「喝!我是疯了不成,太糟糕了,没救了!」

自言自语过後,他双眼凝住深爱的男人,骂道:「你这麽冷酷无情,脾气差,又凶巴巴,我还这麽喜欢你做什麽?」想不通,搞不清楚,乾脆走到男人身前仔细打量一番。

很酷的男人在解下领带,脱外套、衬衫、腰间皮带……吓!方弥生瞠目结舌,意识到男人的意图时已经完全怔傻了……

只听见自己发出--「啊!」的一声,接著他被丢上了床,衣服又被扒光,上半身靠著墙,晕头转向的後脑袋放颗枕头垫著,男人架高他的腿,健壮结实的身躯压向他,一脸酷相说著不容质疑的话:

「我没想到你有办法给我蠢到这种地步,都说你误解我了,你还敢认为我跟震彦有暧昧,什麽成全?你倒是很大方嘛,也不问问我本人愿不愿意?我说过这种事只跟你做,你耳朵八成没听进去,那就看清楚我是怎麽爱你的!」

方弥生低头一探,天……之前屋内昏暗什麽也看不清,现在公寓内一片明亮,凡事真的很清楚……

清楚看见男人来势汹汹的欲望抵在他先前被造访过的地方,坚挺的欲望寸寸进入,而他痛得接纳所有;明知两人是不自然的结合状态,却彼此紧紧相连在一起……

火速窜上全身的热气将肌肤烫成了嫣红颜色,方弥生别开视线,烧烫的粉颜对上雷震刚的脸庞特写--吓!

男人噬人的眼神除了盈满欲望还藏有丝丝的爱恋,方弥生瞬间感到迷惑,他不是代替品吗……

雷震刚欲望用力的一撞,把自己埋入得更深。不许他再胡思乱想,质疑他对他的感情。

方弥生十指扣在他肩上,惊呼:「会痛……」

渐渐失控的欲望狠狠的抽撤、蹂躏差点气死人的家伙,不在他身上讨回一点公道怎麽行!

双手紧扣方弥生的略显消瘦的纤腰,雷震刚把他拖来床中央,以免敲坏了方弥生的脑袋。欲望尚未抽离,继续在身下的人儿体内欺负他。

「啊!你弄得我好痛!」

「弥生,你知道吗,我只要你!」哼!男人很霸道的说,不把他的叫痛当一回事。他发现方弥生不会被弄昏了,抓到人了,怎会放过。

「啊……啊……」方弥生皱著小脸,被他摇成了苦瓜相。他好痛……,雷震刚有话不好好讲,竟然用这种方式,存心羞死人,也痛死人……。

混帐!这句话只敢在心里骂,没勇气说了。





之前说过阿刚和弥生的爱是做出来的,所以写一段他们吵吵架,把爱『做』清楚。嘿嘿……该交代清楚的误会,下篇再说了。



28

把气死人的家伙修理过後,雷震刚不耐的催促道:「你还不去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啊,有胆子逃家--哼哼,胆子挺大的嘛。把车钥匙给我。」他要赶快带人去吃饭,瞧他瘦的让他很不『爽』就是。

「……」方弥生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来交给雷震刚。

雷震刚大手一抓,没收。

方弥生看著雷震刚的衣服口袋,不敢开口把车钥匙要回,偷偷瞄了他的臭脸,想开口问车子该怎麽办?

雷震刚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我载你回家,再派人把车卖了,我不许你开车,只会做出蠢事来撞坏庭院的砖墙。」没跟他算自己的手也受伤,无所谓,他拿他的身体来补偿。

方弥生不知自己所欠的债务又添上了一笔。他倒是很清楚造成他逃家的罪魁祸首,心里依然有疙瘩,遂好小心翼翼的问:「你跟雷震彦……」

雷震刚的火气消了大半,他撇撇嘴的说:「他说谎骗你。我跟震彦只是纯粹的手足之情,不许你胡思乱想!」

方弥生提吊在喉咙的一颗心终於放下,再度小心翼翼的问:「他为什麽骗我?」

笨东西开始问重点了,雷震刚轻轻喉咙,不情愿的回答:「他怕你不爱我,怕我一直强迫你跟我在一起。」一群人閒事管太多。

「为什麽?」仰起脸来问,是一脸的傻相。

方弥生还想不通?

他刚才那麽失控的用行动来表达满怀爱意不全都白搭?!

「你存心气死我是不是?」雷震刚口吻问得心平气和,温柔的帮方弥生扣好衣扣,衬衫塞进裤头系好,扶著他,嗅闻著他的发,抱怨:

「你到底是真笨,还是给我装傻?我爱你爱得要死,你还不清楚吗?我买房子是为了跟你住在一起,我故意跟蕙心求婚再让震浩去追蕙心是为了互取所需,然後让你乖乖当我的煮饭婆。懂了没?」

眉心拧紧,他花费心思拐来了一个笨蛋。妈的!他眼睛是长哪去了?谁不爱,就爱死了这蠢货!

真是没道理……雷震刚气呼呼的想;方弥生却笑了。

「震刚……」双手抱住兀自生闷气的男人,方弥生脸庞轻轻磨蹭男人的胸膛,好喜欢闷在他胸前的感觉。

「原来我不是别人的代替品。」没把心白给他,很愿意让他睡一辈子;他受够了没雷震刚在身边会失眠……。

「你是无可取代的,因为我再也找不到像你这麽笨的。」哼,说不出什麽甜言蜜语的男人只会用骂人来表达方弥生在他心里的地位。

「你怎麽找到我的?」

雷震刚勾起他微红的脸蛋,只说了句:「下次泡咖啡给我喝的时候,记得加糖。」凑唇在他脸上咬一口,唇挪到耳畔说著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还要加上你这道点心。」

呃,咖啡加点心?

方弥生的脑筋转著数学问题,「若是一天喝一杯,我不就被你……喝两杯,我不就又被你……万一喝三杯,我就……啊!会痛死人的……」

脸色一黑……人没昏倒,魂飞了一半而已……

呵,这会儿换雷震刚笑了--非常诡异。他计划得把人养得有肉一点,抱起来才会更舒服。

除此之外--

雷震刚心存不良的说:「你知道吗,如果没找到你,我打算登报公开我们俩有好几腿,这绝对比将要兴建2600坪的商业大楼还要引人注意,届时媒体会帮我找到你,我就不相信你还能躲哪去。」雷震刚的一双锐眼炯然闪烁精光,非常有把握方弥生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吓!方弥生才快要从男人的怀中回魂,马上又受到第二次惊吓,这下子三魂七魄归位的时间需要更久、更久……

然,雷震刚呢?

在他的观念--时间就是金钱,所以他又扒了芳弥生的衣服,来讨债--刚才方弥生还的是本金,现在该还利息--

还一辈子没完没了……

二分钟过後,方弥生的神智被男人给摇醒--「噢……好痛!」

不理会方弥生又再叫痛了,雷震刚的欲望狠狠在他体内一撞,开始跟他慢慢算帐。「看你以後还敢把给我甩了吗?」

「我不敢了……」方弥生立刻求饶。他会痛死,逃不了,也不想逃……



等他们俩离开公寓之後,雷震刚带方弥生去吃宵夜,还叮咛他不可以吃辣,会刺激的。

方弥生脸红耳热的撇过头去,略皱眉头的小声咕哝,「也不检讨、检讨是谁害的!」





「叮咚、叮咚、叮咚--」家族『老大』所设的禁令解除,一群亲戚七早八早就来按门铃。

房里,一对人儿正打得火热--

「震刚……有客人来了……」方弥生试著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罗唆!」雷震刚一瞬堵住方弥生的口,精悍的身躯不断撞击能够取悦他的人儿。

「呜呜……」死男人还不放过他,让客人在门外等,很不礼貌……

方弥生搞不清楚客人可以等,还没释放够精力的男人可不能等。不过,他很快就忘了这回事,男人让他昏昏然……

一个小时过後,两人双双出现在门口。

「你们来干嘛?」雷震刚没好气的问。这群人只要来家里作客,他的『煮饭婆』就没得好好休息。

雷震刚也不想想客人没来,方弥生还不是一样得好好伺候他--没得休息。

谁叫方弥生欠著一屁股的『死人债』还不清,日夜操劳,有点腿软的依靠在雷震刚的身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一群人鱼贯似的进门,雷震刚的娘说:「儿子啊,你今天起来得晚了,现在不会失眠,很好睡吧。」

「是好睡。妈,你们来得太早了。」也太巧。他很忙--忙著让方弥生没有他就活不去。

这群人只会搞破坏是吗。哼!

雷震彦最後一个进门,可不想看雷震刚的臭脸,一双媚眼抛向方弥生,佯装惊讶的说:「啊,弥生,你脖子上有一大块的吻痕,堂哥可真激|情啊。」

方弥生倏地睁开快垂下的眼,立刻反驳:「你又乱讲话!震刚把痕迹留在胸前才不是脖子。」他有照过镜子了。

「这样啊,你知不知道堂哥以前也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喝!瞌睡虫立刻跑光光;方弥生顿时清醒,手指著雷震彦说道:「你还敢提和震刚两人不清不白的事。」

雷震刚听不下去了,马上恐吓道:「震彦,你很欠揍是吗?」

「哪有啊,我话都还没说完,你以前明明在我胸前打出一块痕迹来了。」是淤清,那是小时候的事。

雷震彦郑重道:「我跟堂哥之间才没有不清不白。」

「可是,婚礼那天你明明告诉我,你跟震刚做过我们刚才做的事。」方弥生又不打自招了。

雷震彦憋住笑意,一派理直气壮的解释:「我有说错吗,房间不是用来睡觉不然还能做什麽?」

瞧方弥生说不话出来了吧。雷震彦又继续说:「震刚的房只肯让我去睡,因为我有洁癖,不会弄脏他的房间,至於婚礼那天,堂哥带你回房除了睡觉之外,莫非你们俩是真的有做了什麽……」

「啊!」方弥生的脸色迅速转红,原来他被耍了,想太多了,这会儿羞於见人--

当场垂下头去,恨恨的咬牙,然後抬起头来,「雷震彦……我必须跟你道歉。」

「道什麽歉?」雷震彦纳闷不已。

方弥生很老实的招认:「为了这件事,我离家出走的那天,有在你的饮料里放一包泻药。你不会怪我吧?」

佯装老实的人把头转去雷震刚的胸前闷笑,没看见雷震彦的嘴巴张得可大了--然後惊叫:

「啊!原来你也会搞鬼--」

「彼此、彼此。」闷声说罢,方弥生仰头对男人漾出一朵诡计得逞的笑。

从此,雷震彦再也不敢喝方弥生端来的饮料。

至於雷震刚则被方弥生的笑容迷得楞傻在自家门口,让坐在客厅里的一群三姑六婆跌破老花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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