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出书版)上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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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鳞心中大骂,身体上的欲望却是非但没有纾解,反而变得更加灼热,如果不发泄出来就麻烦大了,当下急的双目喷火,几乎要将面前这厮烧成灰烬,嘴巴上却服软道:「江、江大剑客,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我也是对你情有独钟的啊,你看我像是那种不喜欢对方就和对方发生关系的人么?」
不是像,压根就是。
算不上喜欢,只要有点好感,或者对方是个美人儿,基本上能追求快乐,这就行了吧?
江无畔算是对杜鳞的脾性摸得再清楚不过,此刻听到这厮现在还能厚颜无耻的说这话,真想就这样暴打他一顿泄愤。
一想到这人想离开自己之后,还会和许许多多或男或女的美人儿翻云覆雨,江无畔就感觉到那股难以忍耐、让他难以控制发作的怒火就再度肆虐起来。
忍耐、忍耐,现在必须忍耐,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待会儿再好好惩罚这淫徒也不迟。
想到自己也被折腾的忍耐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可以好好惩戒这淫徒,江无畔心中也不由一阵骚动,彷佛被火焰灼伤般的感觉,从体内深处喷薄而出。
这也让他的身子禁不住摇动了一下,立刻带动了骑在他身上的青年。
「呜。。。。。。」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惹火源的晃动,立刻就引起了方才好不容易稍微平息一点的欲望再度发疯,杜鳞恨的眼睛都红了。
该死的。。。。。。该死的江无畔!你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江无畔彷佛听到了杜鳞心中的咆哮,又连续喘息了几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可是我感觉不到。。。。。。」
「怎么会。。。。。。感觉不到。。。。。。嗯。。。。。。我对你可是真心诚意的。。。。。。肢体接触。。。。。。是最骗不了人的,你放开我。。。。。。自己感觉一下不就行了?」体内的搔痒感越来越厉害,偏偏杜鳞现在一点都动弹不得,他心中将江无畔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同时却用水汪汪、满是渴求的目光紧盯着对方直看。
「我总觉得心中不太踏实。。。。。。」
「江大剑客。。。。。。有话就直说,我、我快忍不住了!」
「我只是想要你的一个承诺而已。」
杜鳞听到这里,顿时开始警惕起来,「什么承诺?」
江无畔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脸上却绽出最明艳的笑容,直看的杜鳞瞬间清明的双眼再度恢复了朦胧,那副入神模样每次看到都让江无畔既是郁闷,又是舒爽。
「很简单的一个承诺,只要你答应。。。。。。答应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就相信你。。。。。。」
他娘的这不是卖身契吗?
傻子才会签!
杜鳞心中大骂,紧紧咬住嘴唇,几乎气得厥过去。
该死的江无畔,勾引了他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天啊。。。。。。
江无畔观察他的面色,看出他的愤怒不甘,侧过头叹息一声,「看来你方才所说果然是骗我的。。。。。。既然这样,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着,就挪动腰部,想要将自己已经插入对方身体的部分拔出来。
这一挪动不要紧,原本插入体内静止不动的部分忽然向外拖动,欲火顿时比方才更加强烈的腾腾燃烧起来,直烧的杜鳞脑袋发昏、四肢发软,他想要更多更多,也想要那东西就这么埋入自己体内千万别拔出来,可惜他穴道被点,动都动弹不得。
呜。。。。。。啊!江无畔,老子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杜鳞心中怨愤,江无畔的动作故意放慢,那逼人发疯的快感就像是钝刀一寸寸一点点的凌迟着他,终于让杜鳞再也受不了的大嚷道:「我知道了,我知道还不成吗?我答应你。。。。。。你、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做下去!呜。。。。。。」
江无畔心中顿时一阵狂喜,总算是让这最喜欢唬弄别人的家伙松口了,当下腰部向前一挺,原本拔出二分之一的部分再度深深没入狭窄缝隙之间,换来对方似是呜咽的一声喘息。
江无畔伸手抓住杜鳞的腰,往下用力一压,腰部随之向上一顶,藉助着杜鳞本身的体重,坚挺部位顿时侵入难以想象的深度,顿时将杜鳞顶的全身随之颤抖。
「杜鳞。。。。。。杜鳞。。。。。。」江无畔呢喃着他的名字,凑过去啃咬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舔上了他昂起的下颌,手指也跟着搓揉挤压着两瓣臀丘,让原本就紧致的甬道变得更紧,压迫着自己深深埋入对方体内的阳物,享受着那种一步步攀登上高峰的快感。
「江。。。。。。江无畔。。。。。。我都答应了。。。。。。哎呀。。。。。。你、你将我的。。。。。。啊啊。。。。。。穴道。。。。。。该死的。。。。。。解了。。。。。。」
杜鳞被他撩拨得身上火更大,偏生自己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被动的被人玩弄,偏生这样的玩弄只会让他更加欲火难耐,更加饥渴。
江无畔一边揉搓着他的敏感处,一边用平淡到让人痛恨地步的声音喃喃道:「不行啊。。。。。。我还是不太放心。。。。。。」
「你到底想要怎样啊?」杜鳞的火气几乎要将他自己烤焦了!
「很简单。。。。。。按下手印即可。。。。。。」神去秘谁
「呃?」
江无畔腾出一手,在瓷枕下面的被褥中摸了摸,摸出了张纸,往杜鳞面前一亮。
杜鳞虽然已经被激情冲昏了头,但在一扫那张纸的内容时,眼珠子却也差点扫出来!
「答、答婚书?」
「放心。。。。。。答婚书我已经备妥,聘礼也不成问题。。。。。。媒人也找好了,你直接在这里按上手印,就能和我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江无畔!你疯了!」搞什么?这人真是那个明理古板的江无畔吗?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来?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成亲?」
江无畔早就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当下慢悠悠道:「我只是求个保证而已。。。。。。谁知道你会不会这一刻答应,下一刻就反悔逃跑?」
「你。。。。。。你这是逼我。。。。。。呜。。。。。。」杜鳞哆哆嗦嗦,那人扶着他腰的手已经开始继续活动了。
「你也可以不接受。。。。。。你不接受,就说明你方才都是欺骗我的,那我们也没必要这样做。。。。。。」说着,江无畔抓着他的腰,硬生生将他的身子举起半截,也让插入他体内的阳物脱出半截,大有就这样撇开不管的趋势。
「不!不要!我说的话都是千真万确。。。。。。」现在撒手,算你狠!
江无畔也不说话,只是挑起一侧的眼角望着他,这个人难得做出的煽情动作,配合上那张让人无法拒绝的美脸,还有现在这样要命的状况,就算是死都不想被是拴在一棵树上的杜鳞,都非常难拒绝。
「我。。。。。。我。。。。。。」杜鳞深吸一口气,他实在不想就这样认输啊,「能不能先做完。。。。。。我们再来讨论?」
江无畔干脆利落的用行动回答他。
「哇别。。。。。。别!我知道了。。。。。。我按就是。。。。。。呜呜。。。。。。」
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让江无畔心中涌起一阵烈火,烧灼的四肢都在发疼,而深埋在高热甬道里的分身迅速胀大,理智在瞬间消失的结果,就是欲望开始上头。
这种情况下谈判,就算江无畔性欲向来自律,却也是经受不住,这番杜鳞终于屈服,他再也忍耐不住的将杜鳞的手一拉,放在口中就是一咬!
「痛。。。。。。」钝痛感从手指上传来,但是比痛楚更厉害的却是如潮汹涌的情欲,杜鳞含着泪水的眼看到江无畔将他的指头往那张破纸上一按,红艳艳的指印想赖帐都赖不掉。
江无畔满意的点点头,将纸张放到床头的暗格处,直接一口咬上杜鳞还在渗血的手指。
柔软高热的舌在手指上来回卷动吮吸,杜鳞发出更加高昂的呻吟,他感觉到深埋在体内那阳刃也随着这样的挑情动作胀大不少。
「江。。。。。。江无畔。。。。。。你还不解开。。。。。。我的穴道。。。。。。唉呀!」
身子猛地被压倒在床塌上,杜鳞还在被摔得晕头晕脑着呢,江无畔就手脚快速的解了他的穴道,紧接着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保持着相连的动作,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
「呜。。。。。。」巨大阳刃在体内转了个圈,肉壁一阵磨蹭,让杜鳞脊椎都随着一阵战栗,而接下来激烈到要将他整个身子都拆散的动作也随之降临。
「呜。。。。。。啊!呀呀。。。。。。嗯。。。。。。痛。。。。。。」
肩膀被紧紧按压在床榻上,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处,插入身体深处的阳物向外抽出,抽到尽头,再凶猛的再度刺入。
肉体剧烈撞击,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速度快用力狠,直让杜鳞一阵头昏目眩,这般凶猛的动作,可是之前在床第间不曾尝试过的,他做梦也不曾想到江无畔也会有这样的狠劲儿。
经过方才一番扩张,本来已经习惯巨物的后穴此刻却传来热辣辣的刺痛,就像是快速摩擦后的麻痒热痛,让杜鳞的身体都随之痉挛,两侧臀肉发出的响声让他羞愧欲死,像是被人拍打臀部的耻辱感,加剧了身体的感觉,也让他狭窄的隙缝也随之收缩,换来的是身后人更加凶横的插入。
「呜。。。。。。嗯啊。。。。。。呀!好痛。。。。。。热。。。。。。江。。。。。。江无畔。。。。。。」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痛已经变得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要命的痒,以及饱胀感,而那让他腰骨都险些被撞断的动作,也变得如旱地甘霖,来得正是及时。
杜鳞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此番低下头,却只能隐约看到不太清晰的轮廓。
他双腿大分,腰被拉高,臀部秘处完全曝露在身上人的眼前,身下早已起了反应的阳物随着剧烈撞击来回摆荡,在顶入最深处那点时,一阵电击般的快感让他再也难以抑制的惊呼出声,与此同时,早已肿胀到难以忍受地步的男刃也一阵摇晃,乳白浊液也随之喷出,甚至喷到他的脸上。
带着腥味的液体让他情欲煽到最高点,随着自身的发泄,内壁也跟着紧紧扭绞,将体内那巨物也搞得喷射而出。
泊泊热液在体内迸射,杜鳞感觉到一股暖流由最隐秘处流入,和方才被填充的感觉相比,更加饱胀。
他低下头,都能看到自己被拉高的双腿间,白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淌。
「呜。。。。。。」
还不等他看个仔细,人已经被拉了起来,双腿被大大分开,跌坐在身后人身上,脊背紧贴着对方胸膛。
杜鳞身体偏凉,流的也是冷汗,此刻更能感觉到身后人肉体的高热,依然保持着插人姿态的巨物也再度胀大。
「嗯。。。。。。呀。。。。。。」
杜鳞眼前昏黄一片,都是摇曳不定的烛火所形成的光影,他感觉到双腿被大大拉开,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准备着下一波的攻势,身后人凑过来,咬着他的脖颈,舔着他的耳垂,甚至深入到他的耳孔内。
强烈的刺激感从敏感处开始爆发,不复平日里冷漠印象,这时江无畔的声音带着灼人的热度与沙哑,在他耳边呢喃道:「在这个临剑荘内,我就是主人。。。。。。我说的话不会有人违背。。。。。。」
「。。。。。。呃?」一片混沌的大脑还理不清到底是什么事呢,那边就接着说道:「居然想到用欺骗我这种手法。。。。。。极乐宫那件事。。。。。。你还没有长了教训么?」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惊雷,将什么陶醉、高潮后的余韵都轰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杜鳞难以置信的一扭头,就望见那双因欲望而格外黑沉的双眼内腾腾的怒火,而今天过于狂野的情爱,也说明了对方正处在发作中。
「你。。。。。。你。。。。。。你。。。。。。」
「我已经知道你和江福之间的交易。」
「我。。。。。。我。。。。。。我。。。。。。」
「看来,我如果一直对你用温和手法,那是一点效用都没有了。」
天哪,地啊!天杀的福管家!你这下子害惨我了。。。。。。
接下来还不等他解释,或者是有个转圜的余地,接下来更加狂野、甚至可以称得上凶残的动作就开始了。
「啊。。。。。。呀!不行。。。。。。太、太深了。。。。。。好热。。。。。。不行。。。。。。饶了我。。。。。。这个姿势我做不到啦。。。。。。救命啊。。。。。。嗯啊。。。。。。用力。。。。。。好舒服。。。。。。嗯。。。。。。」
激昂煽情的喘息声、呻吟声在小小院落中回荡,掺杂着肉体碰撞声、床板剧烈摇晃发出的嘎吱声响,整整响了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就见到临剑荘荘主神清气爽的多吃了一碗饭,周围服侍的老管家双眼通红还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身边甚至还飘荡着几朵飘忽的鬼火。众荘丁们个个无精打采,脸色铁青,个个摩拳擦掌,等着将勾引荘主做了一整晚剧烈运动的罪魁祸首拖出来鞭尸。
至于那个犯了众怒的罪魁祸首,或者该说是自作自受的可怜虫,则是如愿以偿的在床上躺了三天没起来。。。。。。
第六章 淫贼
举凡祸事临门,其实一开始是有很多征兆的。
比如说,原本晴空万里的好天气,突然一阵狂风刮过,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大有传说中邪神临世,毁天灭日的劲头。别人家里的猫猫狗狗,都因为这种异样气氛骚动起来,就连对灾祸临头天生下来就略显迟钝的人们,都有种惶惶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似乎要被未知的恐惧吞噬一般。
临剑荘除却荘主,最有权力、同时也打点着偌大临剑荘内大大小小一切事务的福管家,从一早上起来,右边的眼皮就一个劲儿的狂跳不已,跳得老人家都疑神疑鬼,总有种强敌上门的感觉,而事实正是证明了他这种感觉绝对无误。
「你说什么?」
临剑荘负责外出采买任务的荘丁单膝跪地,将在锦州城中见到的情形一五一十说出。
「从昨天开始,就有大量不明人士涌入锦州城,这些人轻功高明,行踪隐秘,到现在,锦州城内的武林势力都没搞清楚这帮人究竟是什么来路。。。。。。而且还在不少地方发现难以辨认的密门花纹,应该是暗号无误。」
在蛇蝎夫人在锦州附近出没的敏感时刻,居然又出现这么多不明身分的高手。。。。。。
「并且,在我临剑荘外拴马椿上,也出现了类似的图纹。。。。。。」
福管家面色顿时大变,胡子都抖抖索索,颤个不停。
「自己顾好自己的地方,若有个什么闪失,自己提头来见我!」咆哮声如天边滚雷,轰隆隆的炸得可怜的荘丁们一阵昏头转向。
「是。。。。。。是。。。。。。」
福管家一溜烟的向荘主所在的后院窜去,那轻功,和数月前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得周遭家丁一愣一愣,真不知道这是老管家遇到危急事情被逼出来的潜力,抑或是天天追着杜鳞到处跑练出来的好本事了。
杜鳞做了个噩梦。
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但就算是梦境,却也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梦见一身白衣、俊美无匹的江无畔江大剑客深情款款的对他说爱他,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要对他负责,接下来就是一番畅快淋漓的云雨。
到这里,杜鳞还非常享受啦,毕竟能和这么个美人滚床单实在是异常爽快的事,他哈江无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能被这样或而温情款款或而狂放不羁的对待,说老实话,确实爽得快要飞上天。
但是等到爽过了之后,灾难就开始了。
江无醉趁着他没法子动的时候,二话不说给他套上一身女人才出嫁才会穿的凤冠霞帔,拴了朵大红花,就将他打横抱上喜堂。
喜堂上满是熟悉的脸,就连杜鳞那个挂名师父都露面了,下九流门的那帮妖孽和以「剑术十绝」为首的武林正道侠客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而他那个缺德带冒烟、最喜欢看别人倒霉的好朋友则是大马金刀的主位一坐,和一旁宛若仙人的丁挽秋搭挡,充作两人长辈,受了他们的跪拜之礼。
场景一转,已经到了喜房,江无畔挑开了他的红盖头,用一种深情款款到让杜鳞几乎要呕吐出来的眼神望着他,柔声道:「鳞儿,你终于是我的妻了。。。。。。」
杜鳞被雷得欲仙欲死、外焦里嫩,但就是醒不过来,把他急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着梦中情形要向着恐怖的新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