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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囚徒作者:膏药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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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亲亲沈世的嘴角,又亲亲他眉心的朱砂痣,重复了一次先前说过的话:“沈世,你是我的心头血,我的朱砂痣。”
  沈世一怔。
  就在这时,沈长华将腰部向前用力一挺。
  阴茎粗暴的撕开了那道障碍物。
  几乎是同时,肩上一痛。
  一道雷电劈过。
  屋子里隐约浮现出淡淡的血腥味。
  待到那最痛楚的一刻过去,沈长华这才有了动静,伸手摸了摸身下人的脸。
  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或许都有。
  “痛吗?”他低声问,语声是一种恬静的温柔。
  沈世点点头:“痛的很。”他没想过,人竟可以这麽痛,这麽痛,剧烈痛!但却没死,依旧活著。
  长华说:“我也痛。”但是他又说:“原来回家的路,是这般滋味。”
  恬静的,温柔的,充满苦楚的。
  道路荆棘,旅途漫漫。
  他却最终还是回到了家。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等到沈世的痛感渐渐消失,身体内部的饥渴感再次叫嚣起来後,长华才继续动了起来,温柔的缓慢的,一寸一寸,每一下都那麽用力,顶的那麽深,抽动之间,水声四溢。娇嫩的内壁被粗糙的茎身摩擦著,爱液与处子之血缓缓流出,蜿蜒在沈世雪白的大腿上,绘成一幅欲的图腾。
  先前破处的痛苦没有了,接下来的就只有快活。沈世被顶的心神俱醉,绵绵软叫。被顶得越深,他就越舒坦,蜜穴不由自主地吮吸的更紧。这时候,他在床上的惊人天赋便全部展现出来,妖冶的像扶桑花,他不懂什麽床技,却会本能的吞吐吮吸,时紧时松,那蜜处也是难得的宝穴,内部柔软湿滑,九转十八弯,层层叠嶂,吸附绞弄著,伺候的肉棒很受用。
  沈长华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野蛮。每次进入,非要顶到那最深处才肯罢休。如此顶了几百次,终於碰到了那妙不可言的芯子上。沈世一个激灵,弓起了身体,声音就像吊在钢丝尖上,颤著游离:“那……那里……”
  “哪里?这里?”长华晓得是寻对了地方,又朝那处顶了顶,问,“可舒服?”
  沈世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呜咽的摇头,身体不堪刺激的想拒绝,却又不由自主迎合上去,两条光裸的长腿缠在长华腰间,将他往深处勾去。长华便握住他的腰对准那花心部分又狠狠的捣了几百下,越做越觉得那包著自己的花径蜜穴柔软湿润,爱液甚多,随著进出动作从缝隙间溢出来,弄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沈世已被弄的浑身无力,舒展开柔软的四肢,无力地承受著。白玉兰般的肉体,在黑暗中泛著莹莹白光,细密的汗水、间断的呻吟,他的目光与长华密密纠缠,眼神皎洁,像一道白月光。
  “再用力些……”他喃喃,表情是一种愉悦的苦楚。
  沈长华便更用力,又顶了几十下,每一次都顶到那柔软的芯子上,很快,沈世就扛不住,浑身抽搐著射了。有过先前那几次,这一次的精水稀薄了许多,零零星星喷溅在大红的锦被上,桃色暧昧。长华喘了口气,擦了擦他额上的细汗,低低问:“换个姿势?”
  不待沈世答应,他便将性器抽出。
  性器离了那柔软的洞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穴内的淫水无处可去,纷纷朝外涌出。沈世抖著身子,忍耐著下身突如其至的空虚感,长华笑了笑,在他耳边道:“水真多。”
  沈世没吭声,耳根却烧的通红。
  长华坐下去,靠著床背,将他抱过来,分开双腿骑坐在自己身上。
  沈世急不可耐想要吞进那肉棒,无奈全身无力,臀部焦急地在他胯间磨蹭了好一会儿,都不得其门,最後竟带了些许哭腔,委屈地望著儿子:“快进来。”
  沈长华却不动,握著他的腰,令他臀部悬空,小穴下面就是自己直直挺立地欲根。
  “自己弄。”他说。
  沈世也不甘在床上被儿子这样欺压,心头无缘无故就升起一股怒火,恨恨地握住他的肉根,就粗鲁地往自己蜜处塞去。可能也是有了淫水的滋润,又经过先前的开拓,那处湿滑的很,一下子就进了大半根。被充满的销魂滋味,令沈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连连,一个用力,便狠狠坐下,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再次合二为一,二人都快活的难以自持,不待停顿一秒,就立刻抽动了起来。沈世身子没力气,长华便握住他的腰往上用力顶。因为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抽至穴口,再狠狠进入。
  长华全程都保持著平静,最动情的时刻,也不过是流了些汗,呼吸粗重了些。
  但是沈世就是觉得,他在被掠夺。
  在那温柔的动作与言语中,藏著一股不可见人的惊人的贪欲。沈长华将它掩饰的非常好,小心翼翼不露出一丝马脚,然而动作又是那样充满占有欲。这矛盾感令他在整场性爱中,像一头沈默的狮子。
  骑乘的姿势不仅进的深,小穴上的阴蒂部分也随著动作不住地被摩擦。胸前乳头也未被放过,时不时被撩拨玩弄。
  起起落落,身子就像被钉死在他的性器上,无处逃脱。
  射了好几次的性器再次竖起,有好几次都有射的感觉,却又射不出来,急的沈世眼圈都红了,心里有一种预感,这次唯有长华射出来,他才能射。心里头有了这模糊的念头,身子就下意识地去动作,凑过去,捧起他的脸,将唇送了过去。
  柔软冰凉的唇,贴著,温柔地辗转著。
  就是这一刻,长华就像被什麽刺激到一番,猛地将他推倒在身下,抬高他的双腿就疯狂的抽插起来。
  速度太快,力气太大。
  每一次进入都像世界末日。
  沈世已然迷醉。就像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他的身子是软的,世界的声音也都消失了,他的眼里只有长华,耳边是他的呼吸声,碰触的是他的肉体。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交合那一处。
  那根炙热的欲根,在自己身体深处进进出出。
  他曾以自己的精血,与女子交融,令这身上的男人诞生於世。
  十九年後,这个由自己精血而生的人,却又再次回到他的身体里。
  不正就是长华说的那句:回了家。
  高潮来的迅速而猛烈,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蜜穴深处,烫的花径内壁一阵阵收缩,就像回应他的激情一般,更深处也喷出了一股股阴精。阴阳调和,水乳交融。
  射精持续了很久。
  因为太快活,沈世到最後,竟然失去了意识。
  长华射完之後,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眸底隐隐浮动著一层暗红色。他并没有将性器抽出,而是就著插入的姿势,将沈世抱在怀里,盖好被子,闭上了眼,沈沈睡去。
  到了下半夜,也不知是谁先醒来,是谁先动作,又在红被之下翻起了红浪。
  就著侧卧的姿势,两人慢慢的做著爱。
  这一次就又温柔了许多,不急不缓。窗外秋雨犀利,沈长华盯著父亲白皙削瘦的後背,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
  两人也没说话,就这麽做著爱。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後,沈世什麽都射不出来了,长华这才饶过他,再次就著插入的姿势睡去。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只睡了一两个锺头,长华便醒了过来。外头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著青红色的光。他轻手轻脚起了床,沐浴更衣,然後打了盆热水回房。
  沈世还在睡。
  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眉头一直紧皱著,时不时发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长华将水放下,拧干热毛巾,替他轻轻擦拭身上的痕迹。
  光影仍是晦暗的。
  男人的身体清瘦而漂亮,禁欲,又充满邪恶的诱惑。长华仍记得前一夜二人的放纵,他们肉体交合在一起,合二为一,他是如何肆意品尝著父亲的身体。
  长华舔了舔唇。
  沈世睡的不太安稳,过一会儿就醒了,睁开眼,与长华四目对视。
  长华放下毛巾,问:“吵醒你了?”
  沈世疲惫地摇摇头:“几点了?”
  “才六点多,你再睡会儿。”
  “嗯。”沈世闭上了眼,忽又睁开,问:“你就没什麽要问我的?”
  长华道:“没有。”
  沈世沈默。
  长华说:“睡吧,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直到沈世再次入睡,他才离开。
  房间寂静空洞,帐中,沈世慢慢睁开眼,望著黑漆漆的屋顶,眼里终究是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沈世很快就康复起来。醒来後,见到祠堂被烧,也没说什麽,只淡淡交代了闭紧嘴巴,若泄露出一句,就逐出沈家。
  祭祀的事仿佛就这样结束了。
  谁都没再提起那日发生的一切,大家自动将那段记忆抹去。
  日子,又恢复了正常。
  有一天深夜,小翠正在床上睡觉,忽然觉得全身冰冷,如坠冰窖。挣扎著醒来,却看见自家少爷站在自己床头,一声不吭地凝望著她。
  小翠大惊,抖索著身子从床上爬起,噗通一声对他跪下。
  长华冷淡地说:“你别怕,我问你几个问题就走。”
  小翠低著头,打著寒颤。从祠堂被烧的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天。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过,这日子会来的这麽快。
  长华等著她开口。
  小翠给他磕著头:“少爷饶了我,这事说了,小翠就得死。少爷您饶了我吧。”
  “你在害怕?”长华眯起眼,“你不敢说,你在害怕,是谁让你这麽害怕?”
  “少爷,求您别问了。”小翠脸色惨白,眼泪覆了一面。她甚至都不敢望著长华,好像长华身後就站著一名厉鬼似地。
  长华却不依不挠,咄咄逼人:“你知道这沈家住著个厉鬼对麽?你也知道每年的祭祀,我父亲才是祭品,沈家这麽多年,都在用我父亲的精血供养著那荤畜。是不是!”
  小翠哭的不成样子,额头都磕出了血:“少爷……少爷您饶了我。您这样是在逼小翠死啊……少爷……”
  沈长华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面色恢复了平静,他对小翠说:“你们这些孽障,背地里干了些什麽肮脏的勾当,迟早会被我查出来。在此之前,最好安安生生,离老爷远点儿。”
  离去前,丢下一句:“也别想逃出沈家。”
  小翠瘫软在地,两眼目光涣散,喃喃道:“逃?呵呵呵……逃……谁能逃开!”
  天气晴好。
  沈世的身子渐渐恢复起来,却仍旧虚弱,手足冰凉。无论长华喂他多少补品,他身上的肉却依然在掉,整个人就像被无形的厉鬼吸著精气,越发削瘦。眉心的朱砂痣却越发的红豔,煞气逼人。
  他坐在窗边发著呆。长华走进来,将他抱坐到自己腿上。
  两人自那一夜颠鸾倒凤後,便一直保持著这样的亲密的相处方式。却没有再做爱。沈世没有指责他们乱了人伦,也没有终止两人的关系,只是他的话越来越少,心事越来越重。
  长华问:“在想什麽?”
  沈世没说话。
  长华从怀中取出一叠信封,信封中装了一堆照片,取出来一张张摆在桌上,给他看:“你上次不是说要看故宫麽?我给你拍了很多照片回来,你看,你喜欢吗?”
  沈世这才来了点儿精神,将照片一张张翻开。
  “好看吗?”
  沈世点头:“好看。”
  长华亲亲他:“下次我带你去看。北京很热闹,胡同里有很多好吃的,豆汁儿,豌豆黄,哦,还有正宗的京剧,你肯定喜欢。除了北京,以後还带你去别的地方,你还没看过大海吧?海很蓝很美,看到它,你会觉得一切都是渺小的。”
  沈世手怔在半空中,半晌,无力地放下,低声道:“我老了,长华。”
  “嗯,老了我就背著你去看,走哪儿都背著。”
  沈世回头看著他,眼里浮出一片凄凉,到最後,却还是什麽都没说。
  祠堂被烧了後,家中一切太平。
  入了冬。
  沈世的身体越来越差,每天都裹著雪白貂皮大衣,坐在火炉边取暖。稍有不慎就会感冒咳嗽,整个人都瘦的像张纸片儿。长华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急出了火,每日想著法子给他调理,却都不见起色,看了医生,也都瞧不出病源来。
  那天,是个阳光还算好的下午。
  沈世把他叫到房间里来,取出一只保险箱递给他,说:“这是沈家所有的财产、地契。你都留好。 ”
  长华接过。
  沈世又递给他一本资料夹:“这是你的通知书,外头的人给你安排好了,到时候送你去美国读书。”
  长华垂下眼睫,沈默了好片刻,问:“父亲是要赶我走麽?”
  沈世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你烧了祠堂,那东西绝不会放过我们,我的日子就快了。沈家的子孙也都会死。你是我的血脉,从小外头长大,跟这一切都没关系。现在走的话,还来得及。”
  “如果我不走呢?”
  “我不想让你死。”沈世望著火盆里的火,“你是我唯一的血脉,你不能死……”
  “那就不死。”长华将手中的通知书随手丢进火盆里,“也不走,就留在你身边。”
  纸遇到火,很快就燃成了灰烬。
  父子二人拥在一起,一时间心里头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说出。
  忽地,院中有下人发出一声凄厉尖叫。
  “死──人……………了!!”
  报应,还是来了。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死的人是家丁阿采,尸体被人发现在园子的湖中心,死状惨不忍睹,脸色铁青,两眼怒睁,额上嵌著一颗血洞。下人将他尸体打捞上来,跪在一旁低声哭泣。小翠见状,直接晕厥过去。沈世听到下人回报後,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脚步踉跄。到了那边,还未来得及细看,双眼便被长华捂住了。
  “别看,脏的很。”
  沈世站在原地,身子发出轻微的颤抖。
  镇长死了,无人再负责这镇子的法律秩序,长华冷静地命家丁将阿采的尸体收了起来,到夜间悄悄埋进了镇外的坟岗。对外则宣称阿采出了远门去采购。
  次日入夜,小翠被人发现吊死在闺房中,就像容娘死的那夜,身上穿著红彤彤的袍子,被头发遮住的後脑勺上有一颗血洞,脑髓被吸的干干净净。
  小翠死前的那晚,长华曾在祠堂门前碰过她。那晚由於阿采的死,沈世精神很不好,一直喃喃著祠堂有人。长华说祠堂已经被毁了,沈世却神经质地说:“没有,它还没走。它还在祠堂。它在等著我向们索命。”然後逼著长华去祠堂看一看。
  深更露重,长华挑著一盏红鲤鱼灯笼,慢慢走向祠堂。园子里浓雾弥漫,木檀花的香气沈沈浮浮,他来到祠堂门口,这里早已化成一片灰烬,只有地上留下的残存的黑屑,证明著祠堂曾经存在过。长华盯著祠堂看了一会儿,忽地发觉不远处有道人影一闪而过,跟过去看,却是小翠。
  小翠的神态很是反常,本来清秀的眉眼,在这夜不知怎地忽然变得妩媚起来,妖气逼人。她道:“却是长华少爷。”
  长华不动声色地问:“你是谁?”
  小翠掩唇一笑,眼里尽是无限的苦楚:“我是谁?我是谁……”她抖一抖水袖,忽地唱起,“皆复如今悔恨迟 不知否当日凤凰欣比翅 又记否蝶负恩情 便自知 又惜否旧爱已无 身宿处 念否有娘无父 一孤儿 猜君啊 你又窥探我久病成痨 不够会为你伤心处处……”
  最後一个尾音,哽在喉间,如泣如诉,婉转千回。她张开双臂,望著雾中隐越,眼尾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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