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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囚徒作者:膏药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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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华喘著粗气,声音低哑:“不行,这麽久没做,我怕一会儿忍不住伤了你。”
  “没事……我不怕疼。”他的双腿缠的更紧,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全部蹭到了长华的身上,湿黏黏的,散发著爱欲的味道,“快点进来,我里面……痒得很。”
  他再求,长华也不肯立刻进去。不过也没为难他太久,因他本身也十分激动,忍不了太长,在简单的做了下前戏後,手便直接探向了他最爱的销魂源。
  那里爱液泛滥,湿润嫩滑,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长华摸了几把後,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将手挪到了他的臀部。
  沈世一怔,睁开了迷醉的双眼。
  长华凝望著他,半晌,轻声问:“可以吗?”
  沈世咬著唇:“为什麽?”
  “我想得到父亲的所有。所有,所有,你的一切。”


十九章

  第十九章:
  後庭不比前方,有违天地阴阳规律的交合,总会有相应的惩罚。因此长华在得到沈世的首肯後,忍著欲望将前戏做得格外充足。抹著桃花油膏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慢慢开拓,抚弄著紧致火热的内壁,手指技巧性的揉摁著,摸索著父亲的极乐点。
  沈世正被他弄的格外难受,那三根手指撑的他红庭极为饱涨,微痛中又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中国自古就有好男风之向,他在书中也读过不少,但却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有会行这种事,且还是与自己亲生儿子。
  败伦的羞耻感中,升起畸形的快感。前方爱液淙淙,後方空虚收缩,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交欢。
  长华见他後穴开拓的差不多了,便撤回了手指,提枪上阵。
  滚烫的龟头抵住柔软湿润的穴口,烫的沈世浑身轻颤,恐惧又期待。长华亲亲他,道:“我进去了。”
  沈世闭上眼,脸颊绯红,发出情不可闻的声音:“嗯……”
  粗大坚硬的欲根,慢慢撑开後穴,一寸一寸侵入。那处首次承欢,极度销魂紧致,绞得两人都不好受,长华拍拍他的臀部,低喘著让他放松。沈世咬著唇,双手死死扣在被子上,也不知是舒爽的还是痛苦的。
  再难入的穴,只要有欲,也终究还是能入。
  待到全根没入,两人皆已浑身湿透。
  倒是没见红。
  长华松了口气,没有立刻动弹,尽管父亲那销魂洞吸的自己几乎发疯,却强按著理智,生怕伤了他分毫。等到沈世适应了,後方升起莫名的痒意时,这才缓缓动了一动。
  这一动,沈世几乎惊叫出来。
  长华问他:“怎麽了?还痛吗?”
  沈世脸通红,先是不肯答,过了片刻,低声道:“没想到……弄这里竟也这般快活。”
  长华愣了愣,低下头亲亲他,沈声笑道:“父亲真乃尤物。”
  可不就是尤物。莫说他那倾城之姿,比旁人多出的那一个妙处,就连初次享受後挺欢,也比常人更快得趣儿。长华亲吻著他,腰部开始挺动,用阴茎狠狠侵犯著他的父亲。
  起先,动作还算斯文,但是抽插了一会儿後,随著小穴越来越湿滑,父亲的呻吟越来越销魂,他也控制不住了,气息不稳的开始疯狂抽动起来。每一次都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阴茎摩擦著细嫩的肉壁,手也没停下,饥渴地抚弄著父亲美妙的肉体。
  沈世哪里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激情,发出哽咽的抽泣,实在是太快活,後面快活,全身都快活,但是被晾在一边儿的蜜穴,却不快活。他无力地攀著儿子宽阔的肩,不顾姿态地张开大腿,向长华哀求:“也摸摸那儿……”
  长华问:“摸哪儿?”
  “就是……就是那儿……”
  长华故意刁难:“父亲不说清楚,儿子实在不知道该摸您哪儿。”
  沈世知道他在故意刁难自己说那些淫词浪语,心中难免尴尬,虽说抛开了禁忌与之交欢,但两人毕竟是父子,而他身为父亲,被儿子压在身下玩弄成这样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他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实在不能。
  因此强忍著,不再哀求。
  长华看他紧抿著的嘴角露了点儿小倔强,笑了笑,也不再问,继续插弄著他的後庭。
  果然,过了一会儿,沈世还是开口求饶了:“你便摸摸那里吧。”
  长华挑眉:“说清楚。”
  沈世抬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恶气冲冲道:“你这孽畜,这是要反上麽!叫你弄就弄!”
  “可不就是在反上。”像是证明自己的话一般,长华挺腰,用力将阴茎往更深处一顶。完全不在乎自己刚被父亲扇了一耳光的脸还是红的。
  这一顶恰好顶到了沈世的极乐点上,那种快活如同电击,蹿升於四肢百骸,血液筋骨,令他当即就尖叫起来,茎身抖了抖,就要射出。
  要紧关头,阴茎却被长华用手紧紧掐出,扼住精关,就是不让他出,说:“不说清楚便不让你出精。”
  沈世被憋得快要崩溃,哪里还顾得上什麽颜面,当即什麽淫词浪语都喊出来了,讨好的亲吻著儿子的脸,喃喃道:“你可饶了我吧,相公,要摸摸我的小穴,我那里痒得很骚的很,相公快救救我,给我止止痒……”
  话刚落音,前方的小穴便被两根手指狠狠插入,与後庭的急速抽插相呼应,搅的两处皆淫水泛滥。好一派活色生香。
  找到极乐点後,长华便每一次顶入都朝著那凸点插去,九浅一深,连连捣干,直把沈世弄的浑身酥软,低声哭了出来。长华在他耳边诱惑著:“再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沈世便哭著叫他:“相公……好相公……”
  他叫一声,长华便更用力一分,继续问:“相公干的你快不快活?”
  “快活……”
  “哪一处更快活?前面的小穴儿还是後面这小洞?”
  “哪一处都快活……”
  终於还是攀至极乐。
  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长华滚烫的精液射进沈世的後庭,一股股冲刷著他的内壁。沈世也喷了出来,後庭急剧收缩,前方阴道也猛烈抽搐,喷出一股股透明的阴茎,更别提那被松开的阴茎,白浊溅了满床新被。
  两人抱在一起缓了一会儿。沈世经历了一波三重高潮,身体就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般,全是汗水,脸上的表情十分迷醉,嘴角微翘,像只餍足的猫。长华却是没有吃饱,那根棍子插在父亲的後庭里,被父亲无意识的收缩後,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他亲亲父亲的嘴角,将欲根抽出,下床用毛巾擦了擦,再上床,将沈世抱起来,趴跪在床上。
  沈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直到前面的蜜穴再次被贯穿,才呻吟出声,却很快就被情欲遮了下去。
  床间翻滚的红浪。
  窗外绽放的烟火。
  海棠花静静盛开,色彩绚烂的年画,喜气洋洋的鲤鱼剪纸,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我欲何求?执子之手。同赏明月,共读红楼。庭中遍植,依依杨柳。年年凝碧,岁岁弄柔。
  我欲何求?偕子白头。相偎相伴,无怨无尤。青山隐隐,流水悠悠。死後归土,并葬荒丘。
  黑暗中,长华的眼睛在熠熠闪光,星辰一样发亮。
  沈世在他怀中呢喃:“明年……”
  “嗯,这一辈子的除夕,我都陪你过。”
  沈世闭眼,安然睡去。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年初二,沈自明他们过来拜年,带了一堆上好的梅花酒与笔墨纸砚。长华打开酒坛,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忙赞好酒。沈寄流微笑道:“自然是好酒,这可是用山上的雪水与三九的腊梅酿造,以火泥封口,埋在地底下十多年才挖出来的。外头买不到这样的酒中极品。”
  沈世比较喜欢他们送来的笔墨纸砚,一边收著一边交代他们以後不要再送礼。他对这些侄子的态度还好,并没有将父辈的恩仇记到子孙身上。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吃著饭。
  沈家自从出事之後,许久没这麽热闹过了,连带著下人心情也松了口气,总觉得阴霾或许就要过去。
  饭桌上,四个年轻人交谈甚欢,他们什麽都谈,大多都是一些听来的趣事。沈世偶尔也说发表几句自己的观点,句句都一阵见血,见解十分精辟,惹来沈自明感慨:姜还是老的辣啊!
  大家哄笑。
  沈长华静静地将梅花酒加热,倒上一小杯,放到父亲跟前。
  一旁的沈中书见了,眼底闪过一抹惊愕的表情,随即垂下头,不再言语。
  “对了。”沈自明忽地问,“小翠呢?怎麽好像没看见他?”
  沈世拿著酒杯的手顿时一僵。
  长华淡淡道:“她回老家结婚去了。”
  “啊?”沈自明惊讶,“小翠从小就在这镇上长大,哪来的老家?”
  “她祖上在淮阴,那边有她的舅舅们。前些日子写信过来,说给小翠找了户人家,还不错,小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就回了。”
  “哦。那阿采呢?怎麽好像也没看见?”
  “阿采出远门采购了。铺子里最近生意不错,外头有好几个大客户订了我们的东西,就让他去了。”
  沈自明眼里流出羡慕之色:“真好啊,阿采可以出去。”
  沈长华微笑道:“总有机会的。”
  沈自明苦笑。
  饭後,几个人围在火炉边继续聊天。
  冬末春初,桑叶还没抽出嫩芽,一切都是萧条索踪。天色阴冷,寒侵入骨,天空一直没有放晴,好像沈得要坠下来一般。沈寄流看著这天气,叹气说:“这天阴的,怕是还有大雪要下。”
  “反正过年也没事,下雪了就在家呆著吧。”
  “你不知道麽?伯父没跟你讲?”
  “嗯?什麽?”
  沈世在一旁看书,听他们说起,便放下书解释道:“家里的规矩,到了年初七要去山上烧香礼佛沐浴净身的。”
  “山上?”
  “就是镇子後面的那座万佛山啦。”沈中书脸红红地望著沈长华,被他撞见视线,又很快把头低下,小声说,“山上有寺庙的,家里每年都要去烧香。那里还有个温泉,初七我们都要去的。”
  “哦,那不错啊。多泡泡温泉对身子好。”尤其是对沈世,近来两人纵欲的厉害,他总喊著腰酸背痛,泡一下温泉也有利於解乏。
  其实归根究底,还要怪长华。
  他憋得太久,一到床上就成了斯文禽兽,每夜不要个沈世好几次都不罢休。每一次都前前後後玩弄个遍,直弄到沈世哭泣地求饶才肯停下。沈世也没想过这个斯文俊秀的大儿子平时一派儒雅,到了床上竟这麽禽兽。一个年过下来,身子都快被掏空了。
  沈长华颇有深意地看了父亲一眼。
  沈世见了,立刻就知道他心里所想,忙装作无事人一样低下头继续翻书。红红的耳根露在长华眼里,别样可爱。
  大家都没注意到这父子二人之间的互动,唯有沈中书看见了。
  手指攥紧,脸色泛白。
  沈中书咬紧了唇。
  初七那天,果然下起了大雪。银装素裹的小镇,像山水画中的世外桃源。一大早,沈长华就起了床,做个孝顺的儿子,将早饭做好,端著热水送进房间,给父亲洗漱。
  又是一夜激情。
  被子下面的沈世,一身都是情色淤痕。做多了,他也没了羞涩,懒洋洋地卷缩在儿子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抱进热水桶,洗去身上的精液污浊。
  “今天先将就著洗洗,一会儿到了山上再好好泡泡吧。”长华一边给他穿衣一边说。
  沈世颔首,朝窗外看了看,道:“下雪了啊。”
  “嗯。”
  “一会儿山路不好走。”
  “没事儿,我背您。”
  沈世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还说?下次节制一点,我老了,经不起折腾。”
  “好。”沈长华亲亲他翘起的嘴角,“我下次节制一点。”
  沈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话,他都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到了晚上,还是一样被按在床上这样那样。
  裹了一身厚厚的狐皮大衣,带上换洗的衣裳与父亲需要服用的药,在镇口与沈家三兄弟以及他们的娘亲会合,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上山了。
  沈自明他们的父亲都已经死了,家里只有他们的母亲。
  几个婶婶都很年轻,气质也好,说话轻声细语,江南式的温柔婉约。她们对沈世的态度非常尊敬,说话时都低著头,不敢看他。看来这男尊女卑的思想在这镇子里还没褪去。
  许是因为初七上山烧香的人比较多,上山的路雪都被踩光了,并不难走。一两个小时後,一群人终於攀至山顶。
  真是好景色。
  山上烟波嫋嫋。
  雪中立著一尊白来米高的巨大石佛。
  大佛拈花,慈悲怜悯。
  几个人对著佛像拜了拜。
  唯有长华没有动弹,脸色也不太好,好像整个人都被这尊佛煞到一般。沈世奇怪地望著他:“怎麽不拜?”
  “啊?”
  “你脸色不太好,是怎麽了?”
  “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
  “……”沈世不想理他,掉头就走。长华忙追过去,跟他并排而行。
  沈中书走在他俩身後,看他们父子有说有笑,眼里没来由地闪过一丝怨恨的情绪来。
  过了石佛,就到了山中的古刹。
  寺庙很大,已有千年历史,被鲤鱼镇供奉著,香火还算鼎盛。寺外缭绕著诵经声,佛鼓锺声,起起伏伏,绵长悠远。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几人轮流走进寺中,买了香烛,虔诚礼佛。
  长华拜完後就起身走到了寺门口站著,脸色不太好。沈世他们还在跪拜,寺里缭绕的木鱼声诵经声,古金巨佛慈悲怜悯。
  过了会儿,沈世也拜完了,去和尚那边布施了些善款。出来後见儿子脸色仍然不太好,刚想问,便被沈中书抢先开了头。
  “长华哥你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
  长华微笑:“没休息好,等会儿泡个温泉就好了。”
  “真的吗?”沈中书满眼担忧,“那你不舒服的话,记得一定要说啊。”
  “嗯,知道。”
  沈世看看他俩,将关心的话咽在了喉间。
  几人离开佛堂的时候,身後突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施主请留步。”
  几人回头。
  却见那位胡须花白的老僧,合掌垂首低声道:“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这老僧的话是对谁说。
  沈寄流和颜悦色地问:“大师,请问您这话是对谁说?”
  老僧道:“有心人自是能听得懂。妙色王求法偈,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沈世脸色微变。
  其他人依旧二张摸不著头脑,不知这和尚忽然蹦出来说一番话是谓何意。忽然,长华笑了,对老和尚说:“大师,您当真觉得这世上有佛麽?”
  “放肆!”沈世猛地呵斥,“佛祖面前不可妄言。”
  老僧道:“心中有佛,佛自在。”
  长华问:“那请问大师,佛能不能渡我?若不能的话,佛存在又有何用?”
  大师深深凝望著他,眼里充满了深深的怜悯。
  “南无阿弥陀佛”
  这小插曲并未影响大家的心情。礼完佛後,便直奔寺後的温泉地。沈家为了方便,在这处建了庄园子,园子弄的非常精致,江南的古色古香。园内共有十多个房间,六处温泉池。最大的那间,温泉池连著房间,无论装修摆设皆十分豪华,十分像外面的温泉度假酒店。
  到了宅子,大家都各自找自己的房间。沈世自然与长华住一间。进了房间,仆人早就事先在屋内点好了火炉,室内温暖如春。
  沈世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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