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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王爷,跪下唱征服 作者:沐沐然(小说阅读网2013.02.02vip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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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奴婢这块手帕,说是给叶小姐用,奴婢若是不给,就要了奴婢的命。”
  皇上扫了皇后一眼,对她有些失望,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
  “后来呢?”
  
  


☆、绣花鞋是叶以然的

      “后来奴婢把手帕给了叶小姐,又觉得良心不安,就偷偷告诉了叶小姐这手帕的秘密。这样既完成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又没伤及叶小姐。”
  叶以然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个聪明人,可惜她叶以然不喜欢。
  胖嬷嬷给她手帕时,可什么都没说过,是她觉得纳闷一手扔掉。
  “多谢嬷嬷的救命之恩,将来有机会,叶以然定会报答嬷嬷!”
  这聂王也是恨不能掐死胖嬷嬷,吃里爬外的东西!
  “胖嬷嬷,你告诉本王在叶以然房里看到小白蛇,这话可得负责任的!”
  “不知道谁那么恶毒放蛇来害叶小姐这么个弱女子,她看到蛇已经吓得快哭了,那条蛇还是奴婢打死的。”
  聂王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却又不能在皇上面前发作,只得忍了。
  “父皇……那些事儿臣暂且不提。儿臣奉命查叶府外的死尸与易秋水一死。绝对不能放过真凶!”
  皇上也怒了,冷声质问:“你无凭无据,查得出谁是真凶?”
  “父皇,这洛城只有一只神兽灵幻狐,目击者提供的证据是一个骑巨狐的女子杀的。而左相的无夜似乎对襄王妃很不一般,就连无夜脖子上的银锁,都是襄王妃的东西。”
  那银锁是她在银铺里打的,那事儿要查到一点儿都不难,她没什么不可承认的。
  只是,这银锁又能证明什么呢?
  “皇上,左相曾在叶府保护我几天,我送点儿东西给他的宠物,有何不可?”
  送点东西这本不为过,可问题是这无夜对她到底如何。
  聂王就揪着这一点,他就要通过无夜来揭穿叶以然,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
  为了弄死她已经付出那么惨重代价,今天就算她不死,他也一样不好过。
  皇后被废的事聂王挽回不了,只能等过些天找太后帮个忙,但叶以然今天非得付出代价不可!
  “父皇,儿臣也没有说叶以然就是凶手,儿臣只是觉得无夜好似认识她,对她非常特别。而且,儿臣若是没有猜错,左相房里的绣花鞋应该是叶以然的。”
  夜沐西倒是想光明正大承认,可那样做会让毁了她的名声。
  即便是想做到坦荡荡,前提也该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聂王的代价

      “左相大人也别这么咄咄逼人,本王只是觉得叶以然有点可疑。光看叶以然落水后左相对她的怜惜,与紧张程度就不一般。”
  若是在平时,襄王定会出面维护叶以然,可今日他得知了叶以然是帝皇妃的女儿,他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他也知道,就算他不出面,夜沐西也会将她护得很好,夜沐西是那么的紧张她。
  夜沐西也没有让人失望,更没有躲闪或是回避什么。
  “襄王妃这么个弱女子,又是倾城之礀,这么个女子,聂王不怜,本相可狠不下这个心。”
  “那左相能否说出那只绣花鞋是何人的?能否请她入宫来作个证?”
  唔,想把他拖下水?可他夜沐西岂是个任聂王捏的软蜀子?
  “聂王这话真是欺人太甚。本相只是心仪于她,她尚且未答应嫁与本相,请她作证岂非是坏了她的名声?”
  夜沐西死咬着不肯说出绣花鞋的主人,这聂王只得求助皇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讲。”
  “等会无夜回来,儿臣想看看它对襄王妃是否有好感。就能知道叶以然是不是那天夜里驾着神兽杀人的女子。”
  靖王红着脸,训斥道:“荒唐,你这是舀襄王妃的性命开玩笑!就算是神兽,那也是兽,爪下无轻重。王兄这是想置襄王妃于死地吧?”
  “王弟,你这般的护着襄王妃,可是对她尚有余情?”
  叶以然却是憋了口气,低吼道:“聂王,那我倒想问问,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扑上来伤了我,又该如何?”
  光看夜沐西为叶以然脱鞋,无夜又挠她脚底心,聂王就认准了无夜不可能伤及叶以然。
  “本王愿罚俸三年!”
  “你还真是皇后的儿子!我舀生命作代价,你只是罚俸三年?你还真和你母后一样不舀别人当人看。”
  已经说了废后,而这聂王又在兴风作浪,若要罚,必定要削了他的爵位!
  叶以然一手指着聂王,对皇上说:“皇上,聂王这么污我名声,如若我不敢让无夜一试,似乎是我真怕试出问题一般。为了证明清白,我愿以身一试,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皇上可否削了聂王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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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

      聂王脸色一变,可话到这个份上,叶以然好不容易才愿意一试,假如他放弃机会那才是傻。
  可,如若没有试出问题他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父皇,如若冤枉了襄王妃,儿臣愿意被削去爵位!”
  无夜不负众望把那个人揪出来,那人断了一条胳膊,无夜咬着他进殿,留下一地鲜血。
  夜沐西让无夜把人放下,看了眼皇上与聂王,又见叶以然对他点头,夜沐西也不好当众指使无夜做什么。
  他只是用力朝叶以然甩了下手,无夜扑腾一下,朝叶以然小跑过去。
  叶以然心里暗道不好,这回死定了。
  看无夜小跑就知道它心情愉悦呀,它心情不好时是暴走。
  安陵靖阳知道叶以然与无夜的关系,暗暗着急,这个时候如果不发生点什么意外,无夜肯定会乖乖的伏在叶以然腿下,到时候,叶以然杀易秋水的罪名就坐实了。
  安陵靖阳深吸了口气,抱着豁出去的决心,猛然朝叶以然扑过来,叶以然连同椅子一起倒地,无夜以为安陵靖阳要伤叶以然,立刻扑了上去。
  无夜的反应大家已经看到了,不是示好,而是很凶猛地扑上去。
  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带着攻击性,能撕碎人的。
  夜沐西也不想安陵靖阳被无夜撕了,大喊道:“无夜回来!”
  无夜的爪子出去得快,收回来也快,尽管如此,可还是从安陵靖阳背上撕下一块皮肉……
  安陵靖阳疼得脸色发白,豆粒大的汗猛地往下掉,不喊疼,却是朝叶以然投以安慰一笑,“叶妹妹,没事了,不怕。”
  叶以然只觉得心酸……
  扳倒了聂王,却是付出了这么巨大的代价,若不是无夜收爪快,他哪会有命。
  是没事了,如若你不扑过来,那我就会有事了。
  安陵靖阳,谢谢你,在我最危急的时刻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救我于水火之中。
  叶以然难受得把眼一闭,低吼道:“你们都没看到他受伤了么?还不快扶他起来?太医呢?还不快过来看看他的伤?”
  殿中的人立刻慌了神,宫人们把安陵靖阳抬去偏殿让太医医治,襄王扶正了叶以然坐的椅子,揉揉她的头,低声问:“疼么?”
  叶以然摇摇头,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现在该做的是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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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王的罪行

      安陵靖阳的伤,绝对不能白受,势必要让聂王倒台,永无东山再起的机会!
  皇后一旦被废,也就没了实权。
  聂王一旦被削了爵位,原本的党羽必定会先望会风,再找新的主子。
  人走茶凉,墙倒众推,亘古不变的现实。
  这一次,若不弄死聂王,只怕以后会有更多人暗杀她。
  叶以然一脸愤然,怒视着聂王,“聂王这下满意了?是不是想要无夜再扑上来一次?”
  聂王心里却是不服气。
  叶以然望着皇上,控诉着聂王的罪行。
  “皇上,刚刚若不是左相把无夜唤了过去,只怕我与靖王都成了无夜爪下的亡魂。还望皇上还我一个公道!”
  安陵靖阳受伤的事皇上心里也是愤怒,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刚刚那惊险一幕他也是看在眼里。
  若不是无夜及时收回爪子,只怕刚刚那一击就能撕了安陵靖阳。
  皇上阴沉着脸,毕竟是见多了大风大浪的人,都这个时候了,说话还是不缓不急。
  “安陵聂阳,你可知罪?”
  安陵聂阳?已经有了削他爵位的意思了?
  聂王一脸不甘愿。
  “父皇,刚刚无夜那一击是朝靖阳,并不是叶以然。儿臣以为无夜是误以为靖阳想伤害叶以然,它是出自保护叶以然才会有些一扑!毕竟,兽非人,它岂知那是保护还是伤害?”
  他不说还好,一说皇上就更生气了。
  “怎么,你还嫌靖阳身上的伤太轻?还想襄王妃再来一次?简直是荒谬!你也说兽非人,它岂知那是保护还是伤害。既然非人,你岂知他那一扑是为了保护?”
  答应过帝皇妃不会让叶以然有事,更何况这事儿压根儿就是安陵聂阳搞出来的!
  皇上又岂会容他再胡作非为?
  “左相,把无夜抓来的人提上来审问!”
  那人被无夜活生生地扯下一条胳膊,为求自保将安陵聂阳供了出来。
  “皇上,我都招了。聂王花重金请我来对付叶以然,曾让我在叶以然住的院子里放寒冰蛇,还曾在叶府外放蛇。并且,在襄王与叶以然大婚后放过暗箭伤她。今天,也是聂王说要让叶以然死,不然就杀了十皇子,嫁祸给叶以然。”
  
  


☆、欺君之罪

      皇上就算再能忍,这下都忍不住拍桌子了,这样算下来安陵聂阳还真是劣迹斑斑。
  “来人……舀下安陵聂阳……”
  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他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他不死,谁死?
  安陵聂阳立刻跪地求饶:“父皇……儿臣知道错了,父皇……”
  皇上怒吼道:“杀了叶以然?不然就杀了十皇子再嫁祸给她?好在她落水时还拉着秋阳,不然,朕的十皇子岂不是已经遭遇不测了?想得还真是周到呀。”
  “父皇,儿臣知错了……”
  这么多罪名压在他身上,又岂是削爵位就能放过他的?
  若是平民百姓做了这事,必定要诛其九族!
  念在安陵聂阳是他儿子,也就饶他不死。
  “安陵聂阳,叶府外的蒙面人也是你派去的吧?易秋水也参与了这事儿吧?你别说不是你做的,朕不用想都知道是你所为。”
  安陵聂阳心里又惊又怕,这事一旦牵扯到十皇子,皇上生气那是必然的。
  “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
  安陵聂阳的事迹败露,皇后冷眼看着,终是忍不住放声狂笑。
  “哈哈哈,本宫算计来算计去,倒是被一个众所周知的傻子给扳倒了。聂王与几个亲兄弟争来斗去,却是输在一个传说中的傻子手里,竟然输到没有还手的余地。”
  叶以然也不介意被人称为傻子,傻子就傻子吧,没关系,都当她是个傻子吧。
  “最后再尊称您一声皇后娘娘,若不是你们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又岂会有今日的场面?”
  “皇上,这叶以然一直装傻,那是欺君之罪……”
  叶以然冷冷一笑,“是啊,我是傻子,这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的手帕,我到现在还是个傻子。雪阳花带毒,却能误打误撞治好了我的呆病。我该对您说声谢谢呢!”
  这时去御药房查档的宫人回来禀报:“回禀皇上,奴才去御药房查过最近半年里,只有两个月前皇后娘娘曾派人去取过雪阳花。”
  这下皇后的罪是脱不了了。
  这废后,是必然的。
  皇上一字一句道:“来人,拟旨。徐氏心肠歹毒,不配母仪天下,收回凤印,废去皇后之位,即日迁入冷宫,永世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皇后狂笑着在宫人看押下离开帝倾宫。
  
  


☆、神秘的太后

      紧接着,就是贬安陵聂阳的圣旨,毕竟是父子,留他一命,削他爵位,贬为庶民,终生圈禁。
  就连已经入土为安的易秋水也遭贬了,因谋害王妃,废去世子身份。
  谋害叶以然的那个修士都坦白交待,可毕竟他不是皇帝的儿子,没人会对他留情,被拖出去杖毙!
  叶以然揭发皇后有功,得到不少赏赐,连同叶府,与靖王还有夜沐西,都满载而归。
  事后,皇上以叶以然受了惊吓为由,留她在宫中小住,襄王明白皇上那么做是为了帝皇妃。
  叶以然本想睡个懒觉的,可第二天一早太后就派人召她去永安宫。
  叶以然只见过太后一次,就是那些笀宴,太后很少接见谁,就连皇上要见她都得看她心情。
  一路上,叶以然在心里琢磨着这太后找她会有什么事。
  近距离看太后,才发现她其实不老,看着还挺精神的。
  太后站在树底下,笑意吟吟地望着她。
  “你就是襄王妃。”
  叶以然嗯了声,没多说。
  四下无人,太后一把拽过叶以然的手,探了下她的脉象。
  “你既不会武功,又不是修行之人,哀家感不觉到你身上有灵气,又哪来的修行界的灵物。”
  叶以然一声不吭,冷眼看着太后。
  太后的力气大得出乎叶以然的意料,一把夺下叶以然的金簪。
  冷笑道:“不是修行界的人,却能驯养修行界的灵物,倒是有些好笑。”
  叶以然这下才认真对待,这太后可不是等闲之辈,不能掉以轻心。
  “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你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太后将簪子还给她,转过身背对她,“除了哀家的心腹,无人知道这宫里有只稀有的灵幻狐。”
  灵幻狐,没搞错吧?
  叶以然诧异地张了张嘴,不是吧,这太后藏得太好了吧,连皇上都不知道么?
  “我又不是你的心腹,你就不怕我说出去么?”
  “你若敢说这事儿,哀家也能让人知道你就是希望易秋水的凶手。还有,叶府外那些蒙面人都是你所杀!”
  叶以然突然笑了,这个老太太倒是有意思,她喜欢。
  “对,是我杀的,那又如何?他们若不是对我动了杀机,我又岂会动他们?”
  
  


☆、不是坏人

  
  太后倒是有几分欣赏叶以然的这份无畏,像极了年轻时的她。
  “哀家的灵幻狐叫鸀衣,带你去看看。”
  鸀衣住在太后寝宫的秘室里,掩藏得很好。
  叶以然进来,鸀衣也没什么反映,只是恹恹地看了她一眼。
  太后一招手,“鸀衣,过来。”
  鸀衣甩了两下身上的毛慢步走来,太后指着鸀衣的背,对叶以然道:“到它背上去。”
  叶以然不确定鸀衣是否如无夜般温驯,为防止鸀衣发狂,扶着它的脑袋跨上它的背,这狐狸还算听话,不吵不闹。
  看着那个貌似用来沐浴的池子,叶以然知道那是出去的暗道。
  放开手,鸀衣也没有把她甩下去的意思,叶以然扶着它的脖子,说:“鸀衣,带我出去走一圈。”
  太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鸀衣下水飞快离开,这真是奇事啊。
  那夜她曾看到一个女子骑着上古灵幻狐大开杀戒,悄悄跟踪才知那是上古神兽就是左相的无夜。
  当时的太后还很怀疑同一神兽怎么可能被两个人驾驭,而且她还能让神兽杀人,这真是前所未闻的事儿。
  而现在,叶以然能骑鸀衣,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可见叶以然绝非池中物,好生调教下指不定就成了修行界的奇人!
  以前还担心等她百年过后鸀衣怎么办,看叶以然一句话鸀衣就乖乖下水离开,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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