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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繁间妖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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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宁静而美好。
    岚止怔怔看了许久才轻轻走近,弯腰试图将那有点下滑的薄毛毯拉好,手刚捏住毛毯边沿,躺椅上的人突然睁开眼,视线笔直落进他眼里。
    岚止差点抖掉手中的毛毯,惊魂未定地一拍胸口,“公子,差点被您吓死。”
    画尧似笑非笑睨他一眼,“你心虚。”
    岚止摸了下耳朵,不解,“我干嘛心虚?”
    画尧笑了,笑得像只狐狸,“你有,你一说谎就摸耳朵,为何心虚,做什麽亏心事了,快快从实招来,不然家法伺候。”
    岚止面色微微红了起来,“没做什麽亏心事,就是看今天公子特别好看,就……”
    “就想偷亲我对不对?”画尧眯起眼。
    岚止一下跳起来,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怎麽敢对公子有非分之想,公子莫要误会。”
    画尧见他吓得脸色都变了,不由好笑,“别激动,我开玩笑的。”
    岚止抬手抹汗,“公子,这玩笑开不得。”特别是在宫主面前,指不定宫主正巧心情不爽,直接就拿他开刀,他可没忘记当初流帘替他挡下的那三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衡雪拿尾巴扫画尧的脸,“主人,您太自恋了。”
    画尧正陪著笑脸,一听小畜生这样说他,立时板起脸,揪下它扔给岚止,“把这畜生带膳房去,晚上吃炸貂肉。”
    “哇呜──”衡雪飞快从岚止怀里跳出来,抱住画尧的腿,“主人,您不能吃炸的东西。”
    “这样啊,唔──那就不吃了。”画尧手够不著,示意它上来一些,衡雪松开小腿,往上爬了一段,改抱大腿,“主人。”
    画尧摸摸它漂亮柔软的毛发,“听说貂皮制成的裘衣毛绒丰厚,色泽光润,冬天穿起来既保暖又好看,怎麽称赞来著,对了,风吹皮毛毛更暖,雪落皮毛雪自消,雨落皮毛毛不湿,嗯!不错,遮风挡雨防雪,简直绝了。”语罢,再次将它扔给岚止,“拖下去,扒皮。”
    岚止拎起装死的小畜生,由衷赞叹,“这夏天还没过呢就开始准备冬天的裘衣了,公子真是想得长远。”
    画尧缓缓站起身,揉了揉酸涩的後腰,“那是。”
    小畜生复活了,在半空中挥舞著爪子,“主人,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画尧走过去,用手指弹它的爪子,“哪错了?”
    衡雪伸出前爪让主人捏著玩,お/萫“我不该说您自恋,您一点都不自恋。”
    “嗯。”画尧将小畜生抓回来,抬脚往外走去,手中捏著软乎乎的肉垫子,“这玩意儿还真好玩,以前怎麽没发现。”
    岚止看著画尧离去的背影,摇头,“看来公子真是闷坏了。”
    自上次的中毒事件过後,宫主下了死令,公子只能在三个地方走动,寝殿,画苑,余生殿,且必须有人寸步不离跟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投毒之人没抓到,保不准什麽时候又下手,虽然那时宫主即刻下了封锁令,任何人不得出宫,可一一排查之後仍是一无所获。偏生公子还就喜欢那观荷亭,说什麽景致好又凉爽可喂鱼,为了这事还和宫主闹别扭呢,到现在都没说上话。
    岚止微微锁眉,宫主的担心不无道理,国师大人醒来後有提到送糕点的是两名身穿粉紫纱裙的侍女,毫无疑问的,下毒之人便是那两名女子。人家连衣服都懒得换,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不受阻拦来去自由,如鬼魅一般,当真是不得不防。
    国师大人就算了,第一次到修罗宫不知宫里的服饰规矩,没看出破绽也是情有可原。可公子不一样,他都住了快一年了啊,竟然还不知道宫里的侍女绝无可能穿水绿以外的衣服,这……这已经不是迟钝两字就能说得过去的,这是常识啊常识。
    该找个时间替公子恶补一下宫里的“常识”,这样想著,岚止抬起眼来,才发现不知不觉已跟著公子走到余生殿前了。岚止一愣,立时又笑开,公子终於主动来找宫主了,这是好事啊。
    正殿里没人。
    画尧寻思著,缓缓朝右侧偏殿走去。
    一手轻轻抚摸衡雪的毛发,心想,他在做什麽呢?
    累了在休息?和左护法谈事情?还是和右护法?从未看到过左右护法一同在场,他们两人莫非是有过节,还是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一路上,画尧想了无数个见到枢冥的场景,唯独没有眼前这一个……
    啊!宫主终於忍不住了!  
    要抓奸在床还是抓奸在桌呢……=_
    
    089 抓奸啦!(H)
    
    “啊嗯──嗯──宫主,不行了,慢……啊──”
    回答他的是连续几下更深更重的撞击,男人的声音低沈而性感,“叫我名字。”
    “冥……”紫荆躺在梨花木桌上,修长的双腿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体随著对方的大力抽送迎合摆动,右肩处大朵紫荆花鲜豔欲滴,宛如活物。
    “乖!”男人甚是满意,低头亲吻他渗著薄汗的肩膀,再次加快腰杆摆动的速度。
    “啊──嗯哈──啊啊──”
    画尧静静看著眼前这一幕,看著在情欲中浮沈的两人,眼睛不难受,但是耳朵疼。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里尽是欢愉满足,不陌生,因为他也曾在同一个男人身下发出同样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的,让人觉得……恶心。
    画尧皱了下眉,有点想吐,但忍住了,在这种时候呕吐不道德,至少他是这麽认为的,扰人性致总是不好。这样想著,画尧转身,脚刚跨出,身後传来枢冥的声音,“尧儿?”震惊,疑惑,试探,心慌,语气里包含了许多,唯独没有以往熟悉的温柔。
    回过身,方才肉体交缠的两人已经分开,紫荆从桌上下来,抬手将凌乱的衣衫拢好,神态自然地走了出来,经过他身旁时还微微笑了下。
    画尧不由也笑,指著大敞的门对枢冥说:“没关。”所以看到了,抱歉。
    “尧儿,我……”枢冥揉了揉眉心,突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等了一会,见他没有继续的意思,画尧笑了笑,一手扶在门框上,面色略显苍白,“有点累,我先回去了。”
    枢冥走近,伸手要去扶他。
    画尧接连退了两步,摇头,“没事,我自己可以走。”
    枢冥动作一僵,声音酸涩,“尧儿,别这样。”
    我都笑著接受了,还要我怎样?
    画尧略垂下头,掩去眼里蓦然上涌的委屈,“对不起。”力气仿佛被这三字卷走了一般,身体一下变得沈重,双腿几乎无法支撑。
    枢冥微蹙了眉,弯腰将他抱起,举步朝外走去。
    回到寝殿,除去外衫鞋袜,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画尧皱了下眉,懒得抬手,“热。”
    枢冥没有掀开,只将薄被往下拉了些,一手探进被里隔著内衫轻抚他隆起的腹部,“可会难受?”
    难受,又酸又涨又沈,难受死了!心里委屈,面上却是淡然,轻轻摇头,“不会,就是老犯困。”
    “嗯,躺著睡会吧,晚点叫你起来吃饭。”枢冥收回手,停顿一会,又道:“别想太多。”
    画尧闭上眼,轻轻应了一声。
    枢冥在床边陪了一阵,待他入睡,这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起身出门。
    房门合上,床上的人缓缓睁眼。
    守在门外的岚止见枢冥出来,略垂下头,“宫主。”话落,左边脸颊狠辣一痛,岚止眉都不皱一下,弯膝跪下,“属下知罪,甘愿受罚。”
    枢冥甩了下手,面无表情,“你没错。”语罢,转身离去。
    岚止这才抬手捂住脸,嘶嘶抽著冷气,“没错干嘛打我。”
    “城主……”少年轻轻抓住妖娆的手臂,面上透著绯光,声细如蚊。
    “宴菱,乖!今天就不做了,你身子承受不住。”妖娆抬手轻抚少年柔软的发丝,面色温柔。
    宴菱面色更红了,“受得住,城主,我想要。”
    受不住的是我啊,这都做了三次了,再来一次的话,腰会断啊!妖娆心下叫苦不迭,面上却是不敢表露,毕竟关系到男人的自尊,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种事情上丢脸,就算折了腰也必须让对方满足。
    只是,这孩子的需求未免……
    谁让他招惹上了呢,妖娆任命叹气,翻身覆在宴菱身上,俯首亲吻他的脖颈,“磨人的小东西。”
    宴菱张开双腿,牢牢缠住身上人的腰,微仰起头,“城主……”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妖娆双手覆住那挺翘的臀,轻轻往两边掰开,腰下使力,缓缓将自己送入对方体内,“我知道。”宴菱似是惊了一下,身体往後缩去,妖娆扣住他的腰拉向自己,更深地进入,停顿一下後开始抽动,“不用说出来,我一直都知道,宴菱,我也喜欢你。”
    但也仅仅是喜欢。
    “嗯──呃啊──”
    妖娆低头咬他的耳朵,“舒服吗?”
    宴菱缩了下脖子,气息有点不稳,双颊更是红得不像话,“舒服,可以更快点……”
    “要快可以,等下可别哭。”妖娆扬唇一笑,调整一下姿势,正要发动攻势。
    却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重重踢开,宴菱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妖娆面色不变,抽身退出,扯过毛毯盖住他赤裸的身子,安抚道:“别怕,有我在。”
    噗──
    画子木有说谎,这里头真的有H=_
    有麽?有的!
    
    090 会说人话的毛物是狐王
    
    妖娆帮宴菱穿好衣服,在他额头上吻了吻,看著他出门,这才扯过外衫随意披在身上,将略显凌乱的紫发拢在一边,懒懒扫了来人一眼,明知故问,“怎麽,心情不好?”
    枢冥沈著脸往椅子上一坐,不发一语。
    妖娆起身走到他跟前,伸出凝白如脂玉的手,不怕死地挑起他的下巴,捏著嗓子道:“既是心境不佳,就让妾身以身相许博得宫主一笑,可好?”
    意料之外,那人并未动怒,只偏头避开颚下的手,一揉眉心,语带倦意,“别闹。”
    妖娆怔了怔,随即往座椅的扶手上一坐,将发丝缠在指间玩弄,“怎了?”
    枢冥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闭著眼,“大意了,让他看到我和紫荆……”
    “原来如此。”无需明说,妖娆自是明白,不由轻挑唇角,阴阳怪气道:“所以宝贝疙瘩生气了,後果很严重,难怪宫主闷闷不乐。”
    枢冥睁开眼来,定定看他许久,就在妖娆控制不住面颊开始升温时,枢冥突然将脸枕在他腿上,再度闭眼。
    妖娆受宠若惊,几乎不敢相信做出这动作的人会是枢冥,与自己,如此亲近?
    “冥……”
    “嗯,让我睡一会。”
    妖娆失神盯著那人的侧脸轮廓,半晌方才轻轻颔首,即使那人根本看不到。
    宴菱在侧殿的地下温泉里呆了近一个时辰,出来时脑袋晕晕的,不辨方向到处乱逛。最後在一株桃树下停住,甩了甩头,心想那人也该走了,打算回房看看城主用晚餐了没,脚刚跨出一步,身後异响传来。宴菱顿住身形,不动声色滑出袖里剑,猛地转身。
    身後空无一人,只有混含淡淡花香的清风迎面扑来,粉色的花瓣打著旋儿飘落。宴菱不由放松下来,视线随著跟前的花瓣缓缓落下,正欲伸手去接,却在看到蹲在地上的银色动物後猛地往後跳开。
    那是一只纯银色的狐狸,被毛浓密,耳朵竖立,眼睛明亮有神,尾卷曲至背,饰毛丰满。此时,它仰著头,正一眨不眨盯著前方的少年。
    宴菱大惊失色,抬手一指正仰头看他的银色狐狸,“你……哪来的毛物。”
    银狐眨了眨漂亮的狐狸眼,“毛物?”
    “会说人话的毛物,怪物!”宴菱往後退了一步,一脸嫌恶,“毛物就是全身长毛的动物。”这时的宴菱还不知道他跟前的这只“毛物”便是统领一族的狐王,更预料不到这个嫌恶的表情将会把他此後的人生道路搅得天翻地覆,现时的他只知道一件事:讨厌一切长毛的动物。
    又一片粉色花瓣飘落,正巧落在它跟前,狐王伸出爪子踩住地上的花瓣,“我不是怪物,是狐狸精。”碾了碾爪下的花瓣,又道:“你若是不喜欢我的原型,我可以变成人,不过,你得带我去一个地方。”
    宴菱冷眼看它,“任你怎麽变终究还是长毛的动物,再说了,我凭什麽要帮你?”
    “因为你是第一个不喜欢我原型的人,我完全可以找别人帮忙或者自己找到地方,可我偏偏就要你带我去,你不答应我就缠著你,甚至会跳你身上去。”
    最後一句让宴菱皱起眉头,脚下又後退了一步。
    狐王看到他的动作,缓缓笑了。
    当然了,这笑容,宴菱是看不到也看不懂的。
    一路被拦下好几次,若不是身上有城主给的令牌,估计早被押到地牢去了。一看寝殿门口,没人,宴菱咽了下口水,说不害怕是假的,城主曾三申五令这修罗宫有两个地方是万万不能去的,画苑及宫主寝殿。
    他现在离寝殿门口的台阶不到百米,而另一个地方他刚刚已经去过了,要找的人不在里边,这才走到这儿来。
    宴菱抬手一指,“就是那里,你自己过去。”
    “你很高兴吧。”
    “高兴什麽?”
    “终於完成任务,可以摆脱我了呀。”
    宴菱仍是一副嫌恶表情,“哼!尽说废话的毛物。”话音还未全落,跟前银狐已然失去踪影,宴菱皱了下眉,正欲转身,腰间突地一紧,後背贴上一具温暖的胸膛,微热的气息拂在耳後,“我可不可以警告你,不许再用那两字简称。”
    
    091 晕蛇的画尧
    
    宴菱几乎是反射性地挣开腰间的手,转身盯著身前的男人。细长的狐狸眼,眼角微微上扬,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形奇妙地融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身银白宽袖长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长长的头发用羊脂玉簪子挽起,发色与身上的衣裳一般无二,衬出一小截珍珠白的脖颈。
    这就是狐狸精吗?
    宴菱有点失神,他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眼前这人的形象与那长毛的动物画上等号。
    “你……真的是刚才那只狐狸?”试图从对方口里听到否定的答案,总觉得不甘心,只有连那狐狸变身後的样子也一并厌恶了他才觉得平衡。
    “怎麽,与你想象中的样子相差很多?”男人冶然一笑,极其自然地凑到宴菱耳边,“我很高兴你用狐狸代替了那两字简称。”
    宴菱後退一步,面色冷淡,一副连一个字都懒得多说的样子,“告辞。”说完,绕开跟前的男人快步离去。
    “容烬悠,记住我的名字。”
    那道浅灰色的身影连一丝停顿都无,仿佛没听到一般,很快消失在道路拐角。
    一条银白色的小蛇从领口钻出,盘上男人的脖子,首尾交缠著不动,极是困顿的样子。
    “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那种苍凉暗淡的颜色穿得那般绯豔,是因为那张脸的缘故吗?”男人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盯著少年离去的方向,良久,微微挑唇,“完全不把本座当回事还露出那种嫌恶的表情,银子,你说那人是不是欠调教。”
    被唤作银子的小蛇敷衍性点了点头,继续练它的不动神功。
    “那就这样定了,不过在这之前本座得先去会会那素未蒙面的情敌,呵!”
    画尧一觉醒来,只觉脑袋昏沈,身体更是沈重,尝试几次都没能撑坐起来,胸闷气喘,难受得要命。
    这时,边上伸出一只手来,お|萫“要不要帮忙?”
    画尧想都没想,将手搭上去,借力坐起身,背靠在床头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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