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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繁间妖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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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畜生,你好可爱啊,我好喜欢你。”说著,又按到怀里可劲儿搓揉。
    衡雪欲哭无泪:都说了不是畜生,是雪貂,好好听人说话成不?
    小烯儿无暇理会小畜生的内心独白,搓弄完开始兴致勃勃地研究起它的身体构造。揪耳、戳眼、掰嘴、拉腿、拔毛,直整得小畜生哀哀直叫,“主人救命──”
    画尧抚著微隆的肚子,无能为力地抛去一眼,“认命吧。”
    傍晚,在一小镇投宿。
    小烯儿玩累了,未下马车之前便在画尧怀里沈沈睡去。可怜的小畜生也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一被主人放到床上,立时钻入被里,呼呼大睡。
    画尧也是倦了,带著这沈重的身子赶了一天的路,即便马车行得还算平稳,未有大幅度的颠簸,可小摇小晃总是有的,再加上小烯儿不知疲倦的折腾,他是想休息都不成。
    春华和秋碧分别端了热水和饭菜进来,道:“公子,先吃点东西吧。”
    画尧将手放入热水盆里泡著,摇头道:“没胃口,先放著吧,晚些时候烯儿醒了怕是要闹饿的。”顿了顿,看著秋碧又道:“小畜生喜欢吃鸡,你让人备一道炒鸡块,记得切小块一点。”
    “奴婢这就去。”秋碧出了门,春华拿干毛巾擦干画尧的手,捂被子里,“公子,还觉得冷吗?要不,我让人拿个手炉过来?”
    “暖和多了,不用麻烦。”画尧笑著看她,“你当这是皇宫啊,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春华小声嘀咕:“明知宫里好,作何要出来受苦。”
    画尧敲她一下,“好了,知道你辛苦,月钱涨一倍吧,好置办嫁妆。”
    “真的吗?谢谢公子,这样一来,我很快就能得到小葵了。”春华脸蛋儿一红,画尧以为小姑娘是害羞来著,哪知道人家只是兴奋过头而已。
    起初听到“小葵”这名儿,画尧私底下认为,按春华那害羞劲儿,那小葵十有八九是个很衬她心意的少年,既是用钱才能得到,保不准是做某些特殊行业的……
    後来才知道,他错得多离谱。那小葵,不过是只鹦鹉,一只比衡雪更加毒舌的畜生!
    
    151 江湖美色榜
    
    翌日,早起,简单用过早饭,继续上路。
    车厢宽敞,软榻、丝被、坐垫、矮几,一应俱全。画尧靠坐在铺著兽皮的软榻上,腰後垫著厚厚的垫子,半眯著眼,面容有些倦怠,一副将睡欲睡的模样。
    这时,杂乱的马蹄声从後方传来。画尧一下惊醒,伸手将儿子护在怀中,神情戒备地听著外头的动静。
    七人七骑掠过缓慢行驶的马车,疾速超前奔去,翻飞的马蹄扬起漫天尘土。
    听著马蹄声远去,画尧暗暗松了口气,是他多心了。便在这时,外头传来秋碧的喝声:“什麽人?”
    马车停下,画尧面色一凛,正欲下车一探究竟,突闻一人道:“姑娘莫急,在下并无恶意。”声线温和清雅,那人所处的位置离车窗不过两步远。
    画尧飞快掀起帘子,朝外望去,视线与那人相接,眼里的欣喜几要溢出来,“子衔!”
    苏子衔走近两步,微笑,嗓音温温润润的,“师兄。”
    小烯儿抱著小畜生凑过去,直瞅外头那人,乌溜溜的大眼里闪动著好奇的光芒。
    画尧摸摸儿子的脑袋,“烯儿,叫叔叔。”
    小烯儿笑起来,撒娇般拖长了音调,“叔叔。”
    画尧笑著看苏子衔,“烯儿很喜欢你呢。”
    苏子衔伸手摸摸小家夥的头,眼神温柔,“都长这麽大了……”
    小烯儿蹭蹭他的手,有点小骄傲,“叔叔,我马上就四岁啦。”
    “恩,真乖。”苏子衔笑了笑,看向画尧,“师兄可是要去淮州?”
    目的地既是相同,自然就成了五人行。
    苏子衔本欲驾车,春华不让,无奈只得回到车厢。画尧明白春华的用意,没说什麽,只笑眯眯看著他。
    “师兄,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苏子衔摸摸脸。
    画尧摇头,仍是笑著,“子衔,你也长大了。”
    听爹爹这麽说,小烯儿停下搓弄小畜生的动作,抬头看著苏子衔,“叔叔,你几岁啦?”
    苏子衔被怀中那小家夥纯真的眼神看得脸颊发烫,不由轻咳一声,略有些哀怨地瞪了画尧一眼,“我不就比师兄小了六岁,作何老把我当小孩儿一般看待。”
    “啊!我知道了!”小烯儿掰著手指头算了算,仰头兴奋道:“叔叔比我大十七岁。”
    闻言,被搓揉得半死不活的衡雪不屑地哼了哼:“一群小屁孩。”
    小烯儿又将注意力放回小畜生身上,搓著它的小脑袋,“小畜生,你也说说,你几岁啦?”
    小畜生几乎要抓狂:“脑袋扁啦──”
    “你说你几岁我就不搓你。”
    “小恶魔,跟你父皇一样坏……啊啊啊!真的要扁啦!”
    “哼!谁让你说我父皇坏话。老实点,几岁了?”
    “七百三十二……啊!不许拔我的毛!住手啊,小坏蛋。”
    “你要有七百岁我就四万岁了,我可不像爹爹那麽好骗,说实话!”
    “啊!再拔就没毛啦!好好好,我七岁!七岁可以了吧!”
    “撒谎!就你这小不点我一手都能掐死,怎麽看都不像七岁的样子,再说!”
    终於,好像,大概明白怎麽才能让这小祖宗满意了,衡雪泪流满面:“我说我说,其实我才三岁不到,比你小!”
    “终於说实话了。”小烯儿用胖嘟嘟的小手掐著小畜生的脖子,将它提起来,嘟著小嘴亲它一下,“这才乖。”
    画尧笑著摇头,将视线移回师弟身上,“子衔,你现在哪?”
    他问得奇怪,苏子衔却听得明白,苦笑一下,略有些愤恨,“皎月山庄,那老不死的家夥是我义父!”
    滑稽的语气,诡异的内容,画尧想笑,却似突然想起什麽一般瞪大了眼。
    皎月山庄?老不死?
    “司徒皎月是你义父?!”
    司徒皎月,传说中的江湖第一美……男。
    当初还在修罗宫的时候,画尧曾和左护法打过一个赌,赌这世间绝不会有人长得比枢冥更美!次日,左护法笑眯眯地扔给他一本册子,上书五字:江湖美色榜。
    一翻开,银子就飞了。
    有名有姓,还附带画像!排在第一位的,赫然就是皎月山庄的庄主,司徒皎月。
    苏子衔无奈点头,“是。”
    画尧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突然很想会会对方口中的“老不死”。
    
    152 嫉妒(H)
    
    这日傍晚,一行人行至龙窑城,下榻水仙客栈。
    刚下马车便有人迎上来,语态恭敬,“房间已备好,众位请入内歇息。”看这阵势,应是恭候许久了,今晚宿在这儿的想必除了他们再无旁人,苏子衔微一挑眉,看向身旁的人。画尧看他一眼,略带疲倦地笑了笑,此次离宫,本就没指望能瞒过妖娆,遂朝那人略一颔首,“有劳了。”
    入了客栈,不出所料,大堂里桌椅整齐,空无一人。苏子衔虚扶著画尧,唇角微微上扬,心想,安排此事的定是个细心体贴的人。
    与此同时,右相府里,那“细心体贴”的人正一脸不耐地翻看桌上的奏折,笔锋飞转,一本接著一本,时而肃然拧眉,时而愠怒低咒,恣意率性,看在旁人眼里,满满的全是赏心悦目的欢喜。
    “歇会吧,先把晚膳用了。”谭容弦略倾了身,抽掉妖娆手中的奏折,轻轻握住他的手,“别饿坏了肚子。”
    妖娆甩开他的手,也不看他,重新拿起奏折,翻开,“还有时间管我有没有吃饭,怎麽,不用安抚府中的小美人了?”
    谭容弦苦笑,“素素,你明知我和他并无瓜葛,何苦给自己添堵。”
    妖娆摔下折子,拍著桌子站起身,“我就是心里不痛快!”
    谭容弦静静看他一阵,忽而凑到他耳边,“既是如此,便来做些让人痛快的事,可好?”
    妖娆先是一怔,随即扬唇,笑容里带著七分暧昧三分诱挑,“好啊。”
    不过片刻,两人便已滚到床上,衣衫尽除,肌肤相贴。谭容弦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翻身覆住妖娆,低头亲吻他的嘴唇。浅尝之後撬开齿关深入,几番拨弄吸吮,舔舐勾缠,一吻毕,湿热的吻滑至纤细白皙的脖颈,缓缓往下,就在嘴唇即将碰到那形状优美的锁骨时,腰间突地一紧,紧接著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一看,自己竟已被压在下方。谭容弦瞪著眼,略有些错愕,“素素,怎麽了?”
    妖娆妩媚一笑,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嗓音低哑,带著一种黏乎乎的暧昧,“没什麽,就是想上你。”
    谭容弦闻言,身体微微一僵,回想唯一一次处於下方的情景,那几近将人逼疯的痛楚让他头皮阵阵发紧。
    妖娆看他那样,不由觉得好笑,轻轻往他耳内吹了口气,一手在他身上安抚般来回游走,“上次是因药物作祟才会那般疼痛难忍,我保证,这次不会。”说著,微一挺腰,精神抖擞的下身撒娇般在他大腿内侧轻擦,“我好想你,再让我进去一次,好不好?”
    这具身体对於那方面的疼痛有多敏感,只有他自己知道,实在是不愿在这人面前丢脸,可是若不答应……谭容弦一时拿不定主意,面色有些尴尬。
    妖娆知他甚深,这时便故意冷下脸来,“若觉得委屈那便算了,我不勉强。”说著,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谭容弦果然急了,伸手拉住他,微皱了下眉,似是懊恼,“我没说不愿。”
    “那就是答应了?”妖娆返身压住他,面露欢喜。
    谭容弦叹了口气,拉下妖娆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遇到你,我算认栽了。”
    妖娆双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气息渐促,“我快憋坏了,等你点头真不容易。”
    不过因他隐带失望的一句话,他就巴巴地把自己送上了,哪不容易了?明明就很容易!双腿被拉开,微凉的手指探入股间,略显急切地往入口摸索,谭容弦心下苦笑,将欲要出口的话语吞回肚里,认命地放松身体,下巴微微扬起,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容弦,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原来这麽性感。”妖娆松开含住对方乳首的嘴,抬起头来,浓浓的情欲由眼底扩散开来,红与紫的纠缠,那样浓重的色调几乎令人不敢逼视。
    双腿被拉开,折起,热烫的硬物强势闯入,先前只做了简单的扩张,窄小紧涩的入口容不得这般粗胀的物体,妖娆那一下用了不少的力,却只进了三分一。身下的人在他挺入的刹那猛地弹动一下,脖子往後折去,紧紧绷起的身体宛如拉满弓的弦,妖娆见他眉心紧蹙,面色惨白,想必是痛到极处了,明明是心疼的,行动却像不受控制一般,腰部一沈,再度用力,生生将余下的部位尽数顶入对方体内。
    谭容弦眼前一黑,瞳孔剧烈地跳动一下,理智松动,一声嘶哑的痛呼从口中溢出。
    妖娆亦是疼的,实在是太紧了,埋在对方体内的欲望似要被箍断一般。连他都觉得疼了,对方只会更疼,可他不管,就是要让他疼,疼了他才会知道他是属於自己的,别人连碰一下都不成。
    妖娆摆动腰杆,有些艰难地抽动起来,交合处溢出的鲜血将他的眼染得更红。他咬住牙,更加凶狠地往那人身体里撞击。
    在床事上,他明明对谁都是温柔的,唯独身下这人。
    没错,他怨恨那个每晚宿在那人房中的少年。他愤怒,他嫉妒,他只能用最不理智的方式宣泄他的不满,他的不甘。
    天知道,他何时把身下这人放在离心那麽近的地方。
    所以,他恐惧。
    
    153 为神马H君还不退场=_
    
    过程中,谭容弦曾试图反抗,无奈身无内力,哪敌得过身上性欲正浓且武力超凡的人。挣了几下,也就放弃了,气喘吁吁地望著身上的人,“素素……”嗓音嘶哑,略有些告饶的意味。
    妖娆沈默著,又是连续几下重力抽插,这才伏在他身上低哼著发泄出来。谭容弦闭上眼,略弓起身子,下肢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
    “啊,真棒。”妖娆平缓急促的气息,在谭容弦闭合的眼上落下一吻,下体仍埋在对方体内,贪恋著紧致销魂的高温,不愿退出。
    谭容弦缓缓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眼,面容苍白,倦意甚深,饶是如此,望著身上那人的眼神仍是温柔的,不带一丝责备,“素素,你先出去,让我起来。”浑身黏黏腻腻的,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他只想快点把身上的汗水和体内的东西清洗干净。
    妖娆却不依,按住他的双手,居高临下盯著他,半晌,道出一句:“你碰过他吗?”
    谭容弦不料他会问这话,眉峰微叠,“素素,我说过我和他没什麽,他只是个孩子。”因为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他的双腿未能合拢,曲著敞开,双脚自然搭在床面上,姿态略显放松。只因对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他才允许自己敞开身体接纳他,即便那人脾气不是很好,动作也有些粗暴,他都一一包容。
    “那你为什麽让他睡你房间?他总不可能睡地上吧?夜夜同塌而眠,你别跟我说你们只是纯睡觉,鬼才信!谭容弦,你让我觉得肮脏!”
    最後两字,语调有些高了。骄傲如他,何曾与那两字有过联系。
    世人万千,嘴长在人脸上,这话,却唯独不能出自他口。
    不可置信的震惊及愤怒由眼底铺展开来,谭容弦冷冷看他,“下去。”
    其实妖娆在说完後已经有些後悔了,他终於明白为什麽冷静如枢冥在画尧面前却总有不大理智的时候。
    弱点不需要多,一个足以致命。
    “容弦,对不起,我不是……”
    “滚下去。”眼神和语气仍是冷的,不过是多了一个字。
    妖娆被他冷如寒冰的目光刺得咬牙,“怎麽,把我赶走好去找他是吗?我偏不如你意!”明知他不会背叛,不过是想求个心安,可他偏偏一句解释都不给,整日在他眼前晃荡,转身又和那人沏茶、对弈、赏花,他恨死了他若无其事的态度。
    清晰感觉到身体里那不属於自己的物体重又生龙活虎起来,滚烫而坚硬,蓄势待发。谭容弦脸色愈发难看,“你先下去,有话等过了今晚再说。”
    再进行下去只会令彼此难堪,他是生气了,可他不想在此种情况下与对方翻脸。
    妖娆没有错过他的表情,不由有些怒了,腰下狠狠一撞,“上次这样,这回也是,怎麽,被我碰就这麽难受?”
    撕裂的伤口被蛮横扯动,谭容弦吃痛地皱起眉,眼神愈发冷了,“素妖娆,别无理取闹。”
    天知道他有多讨厌他用这样的语气连名带姓地叫他。妖娆用力将谭容弦的双手按在两侧,腰杆摆动,不带丝毫技巧地来回撞击,一下比一下用力,“我还就喜欢无理取闹。”
    谭容弦痉挛著想要缩起身子,下唇瞬间被咬出了血,他也不呼痛,就那样冷冷看著不断贯穿自己的人。
    冰冷,愤怒,失望。妖娆终是受不了那样的眼神,止了攻势,翻过身下那人的身体,再度从背後插入……
    这一夜,听著房屋里头床榻摇晃的声响及肉体相撞的淫靡之音,门外及房顶的人注定不能安眠。
    寅时,守在门外的人终於等到主人的传唤,“千盈,备水。”
    千盈下意识弯腰,“是。”身体久立未动,一阵酸涩涌来,她连眉头都没动一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热水注满浴桶,空气里氤氲著雾气。妖娆抖开被子覆住身旁那人赤裸的躯体,掩住一片绮丽春光,舒展了身体靠在床头,叫住转身欲去的人,“那边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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