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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繁间妖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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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锦神色复杂地看了画尧一会,轻轻叹气,似自言自语一般,“要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画尧扯著自己的头发,“师父还有说什麽吗?”
    “没有。”
    没有,便是按原定计划进行,也就是到达氤氲城的时候。到时,那人身上的毒已深入肺腑无药可解,取之性命,易如反掌。
    当初是自己信誓旦旦保证,无论如何绝对会完成任务。那时的世界真的很小,一个无痕谷,一个疼爱自己的师父,一颗属於自己的心,他以为他可以为师父做任何事,杀任何人。可现在,他已离开无痕谷离开师父,那颗心亦不再属於自己。
    画尧沈默著低下头,袖中双手紧握。
    似乎有什麽东西,渐渐变样了。
    
    023 画尧失踪
    
    衡雪坐在床上,用手指戳枢冥的脸,戳完左边摸右边。戳摸了好一阵,得出结论:皮肤光滑有弹性,手感很好,只是比起主人还差那麽一点。
    沈睡的人毫无动静,任他捣弄。
    就在衡雪将手指从喉结上移开,往下滑去,试图触摸枢冥的胸膛时,房间的门突然被重重推开。
    衡雪反射性缩回手,扭头去看。下一瞬猛地跳下床,扑过去扶住门口摇摇欲坠的人,“主人,怎麽了?”
    画尧倒进衡雪怀里,身体瑟瑟发抖,“我……我不知道。”
    托住怀中的人,抬手摸他的脸,烫得吓人,衡雪脸色微变,忙扶画尧躺到床上。见他身子蜷缩起来,一手紧紧捂住腹部,眉头皱得死紧。衡雪拉开画尧捂住腹部的手,伸手覆到他小腹上,同样的,掌下的温度高得异常,隔著衣衫仍旧烫手。
    衡雪仔细把了脉,神色凝重起来,“你吃了什麽?”
    这是第一次,没叫他主人,此时的衡雪,犹如换了一个人。
    “……一颗药,不知道是什麽。”五脏六腑如同被烈火灼烧著,承受不住愈发清晰起来的疼痛,画尧再度捂住腹部,在床上翻滚,“好热……疼。”
    刚才为画尧把脉,方知他体内种有缠年。
    缠年,是一种蛊毒。下蛊的最佳时期为婴儿满月那天,日落之前。此毒随著人体生长,十年之後便会完全融入骨血,无法根除。
    说是毒,却也不完全是,最起码在没遇到某种特殊药物之前,它能安分待在人的身体里面,不会危及中蛊之人的性命。
    如今,画尧的身体出现此种征兆,便是因为服了那种药物,冕竺。那药,仅有两颗,是父皇亲手而制,一颗在自己手中,另一颗……为那人所有。
    只是,给画尧药的是何人?那人为何会将药给他?他们之间,有何联系?
    衡雪思索著,却是不得其解,静默一会,突然抬手点了画尧的睡穴。
    弯腰抱起画尧,扫了眼床上仍旧沈睡的人,衡雪敛了下眉,转身出门。
    翌日中午,从沈睡中醒来的枢冥得到消息:画尧失踪了。
    枢冥坐在太师椅上,语气森冷,“什麽时候的事?”
    岚止抖了下唇,“不知道。”
    流帘想阻止他,已然来不及。
    果然,枢冥眸色一冷,右手轻抬,看似漫不经心,却是隔空连出三掌。
    都说修罗宫宫主的武功出神入化,到底怎麽个绝法,至今为止,还没人能说出个大概。没人说得出,是因为找不到适合的话语形容,并非空穴来风。
    岚止睁大眼,脸色煞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他只知道流帘突然挡在自己身前,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著异常痛苦的闷哼声清晰响在耳畔,两人随著巨大的冲力往後跌出,撞在门上。接著,他看见流帘抬手捂住胸口,不断呕出的血将他的前襟染成惊心动魄的暗红色。
    “流帘……”岚止扶住流帘缓缓倒下的身体,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流帘艰难喘了几口气,随後撑起身体重新跪好,抬手擦去唇边的血迹,“没事。”
    他知道宫主已经手下留情了,若真想要一个人的命,出掌不会只用一成功力。
    “把人找回来。”枢冥扫了流帘一眼,冷冷下令。
    “是。”
    流帘摇晃著起身,见岚止还跪在地上,忙弯腰拉他。
    出门走了一小段,流帘支撑不住了,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岚止身上,“小岚,扶我回房,你……咳!无论如何把公子找回来……”
    岚止扶住他,急得眼眶都红了,“公子晚点再去找,我先看看你的伤。”
    流帘摇了下头,虚弱道:“听我的,先去找公子,不然……”
    他没说下去,岚止明白了意思,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
    今日若找不到公子,他们两人,都别想活命。
    
    024 扇羽(H)
    
    无痕谷,暖香阁。
    房间里,旖旎缱绻,一室春光。床榻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相缠。
    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劈啪声夹杂著淫靡的粘膜摩擦声回荡在屋里,伴随著侵略者粗重的喘息及身下人隐忍的呻吟。
    “啊……”
    见身下之人紧紧咬住唇,皱著眉,不愿发出声音。处於上方的男子邪邪一笑,双手握住对方的腰,腰杆用力一挺,硬逼著身下毫无防备的青年叫出一声。
    “小锦,这样就对了,喜欢就叫出来。”男子满意地笑了,低头亲吻青年的锁骨。
    青年扬起脖颈,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眉头轻皱,“不喜欢。”
    男子将手伸向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在周围轻轻抚弄,接著将一指狠狠挤入那已然被自己的欲望撑开到极致的入口。听到青年轻哼了一声,男子笑意渐浓,低沈的嗓音带著黏糊糊的暧昧,“可是我喜欢,小锦里面好暖和。”
    青年面色微红,皱起的眉头却是不曾松开,“你喜欢便做你的,不必与我说。”
    抽出手指,拿到眼前,见半截手指带著透明的液体,男子微微挑唇,指尖点上青年的眉头。青年偏头闪过,面色更红了,不知是羞是气。
    男子扳过青年的脸,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到他身上,用沾著肠液的手指轻轻描绘青年的眉形,漫不经心地问:“交给你的事可办妥了?”
    青年回道:“办妥了。”
    男子笑了,“小尧可有问那是何药?”
    青年摇头,“没有。”稍稍一顿,又道:“师兄说,师父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反正不会是毒药。”说完,看向男子,眼神带著一丝期盼,他在等一个肯定的答案。
    男子撑起身子,将青年的腿拉得更开一些,腰杆缓缓摆动起来,“别多想,不是毒药。”握住青年的腰,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边喘著气,“小尧平素与我最亲,我看著他一天天长大的,怎舍得伤他。”
    青年仰起头,出口的话因男子的快速抽送变得断断续续,“那……你还让……让他出谷……”
    男子抽出性器,坐在床上,接著抱起青年,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任务,是小尧决意要接的,二十几年未曾踏出无痕谷,他说很想出去看看所谓的江湖。他当时都跪下来求我了,我岂有不应的道理。”
    “师兄不韵世事,在外头定然会受委屈。”青年皱眉,不适地扭了下腰,这样的姿势让他不得不用双手扶住男子的肩头,以保持平衡。
    男子握住青年的腰,稍稍往上提,怒张的性器抵住那已然恢复紧闭状态的入口,握在青年腰上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按。
    性器刺入穴口,带出极其淫靡的一声,嗤!过於霸道的挺入让青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嗯……”
    “你倒是能忍。”男子提起青年的腰,再重重按下,一次一次,力道越来越重,面上一派平静,“你对小尧的那点心思,我还会不知?”
    青年瞳孔微缩,身体瞬间绷紧。男子闷哼一声,竟是被这一下霸道的收缩绞得泄了出来。
    见男子面色不善,青年竭力保持平静,“没有,我对师兄并无非分之想。”
    男子定定看了青年一会,突然笑了,“小尧是我的,敢动他念头的人绝不会出现在谷里,我只是开个玩笑,小锦无需紧张。”话落,明显见青年的身体绷得更紧了,眼底闪过一丝震惊,男子笑意更深,抬手抚上青年的脸,“你是不是在想,我既有私心又为何眼睁睁看著小尧躺到别人怀里?”
    青年垂下眼睫,掩去眸中复杂神色。
    男子抓起青年的发丝在指尖缠绕,自顾说道:“我只是想让他知道,离开我,他便不可能再有安逸的生活,能给他所有想要的,只有我,别的人,不管是谁,都只会令他伤心甚至绝望。总有一天,他会自愿回到我身边。”
    一直不敢证实的猜测突然被摊开了摆在眼前,散去迷雾的真相,一时间竟让人无法接受。
    很想问他,那样一个不食烟火纯净剔透的人,他怎忍心送与他人?他可懂得何为心疼?又或者,他有没有心?
    体内的巨物再一次苏醒,窄小的通道被撑得满满的,带起轻微的撕疼。心头思绪百转千回,终是沈入心底,化为平静。
    男子缓慢抽动几下,随即翻过青年的身体让他跪趴在床上,从身後顶开青年柔韧修长的双腿,缓缓顶入,直至最深处。男子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双手扶住青年的臀,浅浅抽插著,语调沙哑,“小锦,叫我。”
    青年伏在枕头上,面无表情,“师父。”
    男子不满,用力顶了他一下,“不对。”
    青年微微敛眉,改口,“扇羽。”
    话落,又惹来一记深深的撞击。
    青年稳住气息,唤道:“羽。”
    画尧哪里去了,我找不著o(┘□└)o
    
    025 先喂饱再说
    
    画尧所服的药不仅仅是冕竺,其中还含有合欢散的成分。药效会在八个时辰後发作,而现在,已经过了七个时辰。
    缠年已是无解,加上冕竺……
    这样一个人,到底是谁,舍得让他受苦。
    衡雪抬手轻抚怀中人的脸,眼神渐渐变得复杂。
    “嗯……”
    “主人,醒了?”
    “嗯?”
    “怎麽了?”
    画尧睁大眼看衡雪,随即扭头看四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小树林里,“我怎麽会在这?”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正躺在衡雪怀里,画尧忙站起来,“还被你抱在怀里。”
    衡雪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沾著的灰尘,睁眼说瞎话,“主人昨晚约我出来,说有事与我商量,谁知话还没讲完便倒在我怀里睡著了。”
    “啊?竟有这种事?”好骗且健忘的某人显然信了这漏洞百出的话,画尧挠了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害你陪我睡一夜。”想了想,觉得这话听著奇怪,便改口,“额,是陪我露宿荒野。”
    衡雪摇身化回原形,跳到画尧怀里,“主人,该回去了,您失踪了一整晚,想必会连累他人受罚。”
    “啊!是得赶紧回去。”画尧将衡雪塞回宽大的袖子里,急急往林子外走。
    走了一小段路之後……
    “小畜生,这有三条路,往左还是往右?”
    “……直走。”
    “我昨晚叫你出来是想跟你说什麽?”
    “……您都没说,我怎麽知道。”
    “那你怎麽不叫醒我?”
    “……”睡了才好。
    “没话说了吧,真笨,不叫醒我也可以把我带回客栈啊,在外头睡觉多不安全啊。”
    “……”笨的话,有主人顶著,轮不到我。
    “小畜生,我还是觉得你化作人形好看,多美的孩子啊,像姑娘似的。”
    “……”怎麽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小畜生,怎麽不说话?”
    “……主人,到了。”
    “咦?还真到了,这麽快。”
    “……”
    岚止在外找寻无果,想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又挂记著流帘的伤,都快急疯了。思量一番後,决定不管宫主会不会怪罪,先回客栈看看流帘的伤势。
    回到客栈,急急推开房门,“流帘,你没……”余下的半截话卡在喉间,屋内的情形让他目瞪口呆。
    床榻上,宫主盘腿而坐,正为流帘治伤。而床边那弯腰撑著膝盖,一身白衣乌发拖地肩上蹲著一只雪貂的男子,不是制造这场风波的主角又是谁?
    画尧听见推门声,扭过头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岚止会意,轻轻关上门,走到床边。
    流帘眉头轻蹙,脸色苍白,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反观枢冥,面色如常,就如注入对方体内的不是自身精纯的内力,而是空气。
    这便是画尧一直瞅他的原因,他在想,枢大宫主的内力是不是可以用钱买,给人的感觉像是永远用不完。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枢冥将双手从流帘後背拿开,下床,随手掸了掸衣摆,拉起画尧的手就往外走。
    岚止扶流帘躺好,见枢冥拉开房门,忙道:“属下替流帘谢过宫主。”
    枢冥面无表情,脚下不停,画尧被扯著跟上他的步调,恨恨瞪了他一眼,回头朝岚止道:“他本是罪魁祸首,这是他应该做的,不必谢他。”
    “……”岚止冷汗。
    “……”衡雪翻眼。
    一回到房间便被甩到床上。
    画尧爬起来,皱眉,“你干嘛?”
    枢冥冷冷道:“昨晚去哪了?”
    画尧可老实了,“东边的小树林。”
    枢冥抬手解开外袍,语气不变,“做什麽?”
    画尧想了想,好像除了睡觉没做别的,便回道:“睡觉。”
    枢冥额头一跳,用力扯下外袍甩到地上,“和谁?”
    画尧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咽了咽口水,指了指蹲在肩上的衡雪,“和它。”
    枢冥褪下内衫,“是不是在外面迷路了不知道回来。”不是疑问句。
    好像不是迷路,画尧正要开口,衡雪用爪子往他脸上拍了一下,“笨蛋主人,点头。”
    “嗯,是迷路了。”
    画尧将衡雪拎起来丢地上,轻轻哼了一声。
    “饿了吗?”枢冥走到床边,抬手抚上画尧的脸。
    “有点。”画尧用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前画圈圈,脑中想的是一直以来都想求证的事情,不如就趁现在,“等下吃了饭,我们来比武吧。”
    拉开画尧的衣带,轻易将柔软的衣裳层层剥落下来,枢冥随手放下床帐,将画尧压在身下,“怎麽突然想到要比武?”
    画尧看了看覆在上方的人,咧嘴一笑,“没什麽,好玩而已。”
    枢冥低头吻上画尧的脖子,一手滑进他裤头,“嗯,先喂饱你再说。”
    衡雪钻到床底下,欣赏自己的爪子。心想:合欢散的药效也差不多是时候发作了,这样正好。
    霸王的孩子没肉吃 TOT
    
    026 药效(H)
    
    画尧扬起脖子,轻轻喘气,“大白天的,你又发情。”
    枢冥轻轻啃咬画尧的喉结,一手在他大腿内侧来回抚弄,“这是甜蜜的惩罚。”
    “罚你个大头鬼,你禽兽。”画尧下意识夹紧双腿,“下次再迷路我就不回来了,看你怎麽罚。”
    枢冥扯了下唇,“你敢。”
    画尧挑起自己的头发绕到枢冥脖子上,缠了两圈,尾端抓在手里,挑眉,“你看我敢不敢。”
    枢冥抓住画尧的手,与他五指相缠,似笑非笑,“你再怎麽跑都离不开我身边。”
    画尧用空闲的左手去扯枢冥的头发,用发尾挠他痒,玩了一会,突然道:“我不跑。”
    枢冥满意地笑,低下头,温热的唇印上他裸露在外的颈侧和锁骨,啃噬吮吻,“量你也不敢。”
    画尧抓住身上人的肩膀,仰头眯起眼。
    不是不敢,是不舍。
    体内的合欢散已到发作临界点,画尧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微微抬头的性器在对方手中快速发胀变硬,没几下便丢盔卸甲。
    发泄过後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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