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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下无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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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好,出了这种事情,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乒乓球队。”

“你……什么意思?”戚少商隐隐感觉不妙,“出了什么事?”

“我什么意思,我就这个意思。”无情拿过一份当日的汴京日报,嘲讽地道,“出了什么事,你看看就知道了。戚总什么时候开始两耳不闻窗外事了,也没见你一心只读圣贤书呀。”

仿佛一桶冰水兜头淋了下来,报纸从戚少商手中飘落,难怪一路上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不死心地问:“惜朝……看见报纸了?”

“报纸是他拿来的,你说他看见没有。”

“他去了哪里?”

无情抬眼看戚少商,冷笑:“你去校医院看看,看看他有没有去换药。”

戚少商一颗心吓得几乎要躲到胃里避难,愣了一愣,被烫到一样跳起来,旋风般向校医院冲去。换药,惜朝为什么要换药?

夕阳西下,一个修长而略显单薄的熟悉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戚少商砰砰乱跳的心,终于回到了原处。
3
今日头条,连云集团少总、汴京大学学生、大学生运动会乒乓球男双冠军戚少商在高中同学聚会当晚与六名陌生女子开房,共度良宵……”

报刊亭的喇叭尽职尽责不遗余力地宣传戚少商的拉链门事件,顾惜朝听得一清二楚,恨得牙根痒痒,偏偏不能伸手堵住耳朵。嘈杂刺耳的声音一波一波地往耳朵里灌,想不听都办不到,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弄得他几乎要发疯。看见罪魁祸首戚少商,更是一股怒火往上窜,想过去给他一拳头,想拎住他的脖子厉声质问,甚至想大哭一场宣泄心里的委屈,但是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戚少商一眼,飘忽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和看路人甲乙丙丁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

“惜朝!”戚少商上下打量他,“惜朝!你……”一眼看见他右手上缠着雪白的纱布,还隐隐有血渗出来,雪白血红,触目惊心。

“你怎么受的伤?”戚少商心疼地想拿起他的手仔细看看,却扑了个空,顾惜朝根本就不让他碰。

“你到底怎么受的伤?”戚少商心痛之极,几乎是在咆哮,吼得比喇叭还大声。

“砰!”顾惜朝一拳打碎了报刊亭的橱窗玻璃,玻璃碎片纷纷跌落,砸在大叠的汴京日报上,刚刚换完药的伤口重新破裂。

“就这样。”缩回鲜血淋漓的手,顾惜朝冷冷地看了目瞪口呆的报刊亭老板高鸡血一眼,倨傲地站在戚少商面前,“就这样受的伤。看清楚了没有,没看清楚我再演示一遍。”

“……”戚少商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否则谁知道顾惜朝会再用什么法子自残。心痛得像是被扎了无数的玻璃碎片,“惜朝……”声音哽咽了,忙用力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惜朝,你听我说……”

顾惜朝冷哼一声:“戚少爷不是很慷慨吗,那么这个橱窗玻璃就由你来赔好了。对了,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就不是赔橱窗玻璃这么简单,听懂了没有,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手上的剧痛让顾惜朝皱起了眉头,他拆下手上血红的纱布扔在垃圾箱里,扬长而去。戚少商知道顾惜朝的脾气,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决不是吓唬人的,所以他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敢再追。

“哟,吵架了,吵架了也不该砸我的玻璃吖。”高鸡血阴阳怪气,“怎么,戚少爷不会赖账吧,谁不知道你们俩的关系不一般……”

“住口!”戚少商怒极,“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一拳砸在另一边的橱窗玻璃上面,鲜血涔涔而下。

“真厉害,我要戚少爷付给我封口费,不然明天戚少爷就会再上报纸,一同上报纸的还有戚少爷的亲密爱人顾惜朝。”高鸡血毫不掩饰地敲诈,一副奸商嘴脸。

“随便你!”戚少商实在没心情和这个猥琐的男人胡扯,“我付了封口费就不会上报纸了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被驴亲了?报社肯定比我更慷慨,你直接找他们好了。”说着一把扯过扩音喇叭砸在地上,使劲踏了两脚,“再给你点谈资!”

“算你狠!”高鸡血对着戚少商的背影咬牙切齿。

第二天,汴京日报连篇累牍地报道了拉链门后续事件,连云集团少总戚少商和他的乒乓球男双搭档顾惜朝联手把汴京大学校内某报刊亭拆得稀烂,撕毁了当天所有的汴京日报,砸碎了扩音喇叭。巨幅照片上报刊亭老板高鸡血拿着坏掉的扩音喇叭,露着一对兔牙对着记者痛哭流涕,控诉戚顾二人的“暴行”,背景是砸得一塌糊涂的报刊亭。(PS过的,哈哈)

记者对高老板的不幸遭遇深表同情,这样的两个男生居然还是汴京大学乒乓球队的主力,三次获得全国大学生运动会乒乓球男双冠军,真是太讽刺啦。大学生运动会召开在即,这对(?)人品恶劣的运动员是否还会获得冠军?肯定不行了,因为在打砸抢(?)的时候两个人的手都受了伤。退一万步说,即便是得了冠军,人品如此,也是给奥林匹克精神抹黑,给国球丢脸。当代大学生的素质怎么这样子呢,原因何在哩?怪社会?怪家庭?怪学校?以下省略N字。

报道最末,记者正气凛然地写道:一座报刊亭可以被拆掉,但是你拆得掉所有的报刊亭吗?报纸可以被撕毁,但是你戚少商堵得住天下人的嘴吗?

“戚总,难道我们就任凭那些记者胡说八道?”孟有威对戚少商漠然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这样子下去……”

戚少商把手里的报纸撕得粉碎:“老子和这帮狗崽子没完!老子不整死他们就不姓戚!——小孟,这件事你全权负责吧,我没有工夫吖。事成之后,我给你加薪升职。”

“……”孟有威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嘴巴,这就是多嘴的好处。自己怎么摊上这样的老板,跟着他真是好戏连台看不完。

十天。戚少商寻寻觅觅,但顾惜朝再没有被他找到。他在这里无亲无故,能去哪里?一想起那天顾惜朝砸玻璃时决绝狠辣的样子,戚少商就心疼得想流眼泪。十天了,他还会怎么折磨自己?

连云酒店贵宾间。

托“一天一串糖葫芦,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福,崔略商中午给戚少商发短信,告诉他晚上诸葛正我会在这里请客还席。

戚少商躲在对门的房间,从门缝里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进了贵宾间。十天不见,他瘦了一圈。房间里传出欢歌笑语,却没有顾惜朝的声音。

听崔略商说,最近顾惜朝酒量大增,来者不拒,再也不用他挡酒了。他心疼,他担忧,他恨不能装扮成服务生进去送菜,好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然而他不敢,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出现,依着顾惜朝的性子,他恐怕会不顾一切地当场掀翻桌子,那么,他的前程也就完了。

也许是过了两个小时,也许是过了几个世纪,终于,贵宾间的房门一动,两个醉醺醺的陌生人首先迈出房门,嘴里不断地说着客套话,是诸葛正我请的客人。

接着出门的是诸葛正我,他刚一出门就很没风度地趔趄了一下,后面的人赶紧扶住他,是诸葛正我的司机。

司机后面是铁游夏,看上去他还算清醒,因为他还有力气抱着平日号称千杯不醉此时却醉成一滩烂泥的崔略商。

崔略商都喝成这样了,铁游夏怎么没事?戚少商顾不得考虑这个,他一心只想知道顾惜朝还好不好。铁游夏一看见他就喜形于色:“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再跑一趟,今天这酒喝得真惨烈,我正愁呢,抱他的话有点那啥。”说着往房间里一努嘴。

装潢华贵的贵宾间空荡荡的,流光溢彩的吊灯照得房间里亮如白昼。顾惜朝一个人孤零零地趴在酒桌上,缠着纱布的右手拿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里面的白酒还在不停地晃荡,他左手拿过酒瓶给自己添满酒,歪头看了看,右手拿起酒杯,一仰头,英勇就义一样把酒往嘴里倒。

“惜朝!”戚少商心痛得像是有刺刀在绞,冲过去劈手夺过他的杯子,杯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酒洇湿了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顾惜朝面前的碗和碟子都干干净净地映着璀璨的灯光,他什么东西都没吃吗?转头看墙角,戚少商倒抽一口凉气,五瓶白酒,二十瓶啤酒!二十五个瓶子像等待检阅的仪仗队一样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而顾惜朝手边还有一瓶白酒。今天晚上这屋子里只有七个人,去掉滴酒不沾的司机和清醒的铁游夏,剩下的人每个人都喝了多少,顾惜朝又喝了多少,他们就不怕喝死吗?(其实我很佩服戚大少这时候还能把酒瓶子的数量统计得这么精确——不是他的错,主要是我有数酒瓶子的……嗜好……)

手里骤然一空,顾惜朝诧异地抬眼,看见戚少商,对他夺自己酒杯的行为很是不满。伸出缠着纱布的手,不容置疑的口气:“拿来。”

“惜朝!”戚少商扶住他,“不要再喝了!”

“……”顾惜朝努力地抬头看着戚少商,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人,半晌,微微一笑,极魅惑地,“我就算是……醉死……了又关……你什么事。”

不能根醉酒的人较真,戚少商俯身抱起顾惜朝。烂醉的顾惜朝连挣扎都没有了力气,温软的躯体软软地瘫在戚少商怀里,隔着两层薄薄的衬衣,戚少商感到顾惜朝身上滚烫,不知道有没有发烧。

“混……蛋……干什么……你干……什么……别……碰我……恶……心……滚……”顾惜朝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从头到脚就只剩下嘴还能动,现在它正一张一合,无力地抗议,声若蚊鸣。

“惜朝!”戚少商心疼之极,内疚之极,胡乱找了个最近的空房间,开门,开灯,把人放在大床上,帮他脱掉鞋子。做完这一切,戚少商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房间里满是酒气,酒味浓烈得好像划根火柴就会引起爆炸。戚少商伸手拽过一床毛巾被抖开,刚想盖在顾惜朝身上,就看见躺在床上满脸酡红的顾惜朝在冲他招手:“你……过来。”

指指身边空空如也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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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朝?”戚少商的心砰砰乱跳,他想干什么?疑惑地走过去,乖乖地躺在顾惜朝身边,顾惜朝却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皱着眉头,雾气氤氲的眼睛认真地盯着戚少商左看右看,像是在看一个亘古的谜团。戚少商被他古怪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挣扎着伸手撑床,想坐起来。

“惜朝!”

“……”顾惜朝摇头,轻轻按住戚少商不让他动,自己慢慢地爬起来,慢慢地跨坐在他身上。戚少商的眼睛刹那间瞪到无限大!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当场昏厥,惜朝坐的这个地方……好像有点……

顾惜朝最是皮薄,平日里在这方面主动的概率比买一次彩票就中一千万还小(小戚:没有就说没有,扯什么彩票!某人:我是想给你留面子而已,好心当成驴肝肺),今天他回心转意了吗?管他是酒后那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要他自己愿意就好。

顾惜朝不知道戚少商在想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是伸出手,认真地抓住戚少商名牌衬衫的领子使劲一撕。他酒后手上无力,之前又受了伤,手倒是摆了一个撕衣服的POSE没错,衬衫领子却从他手中滑落了。

顾惜朝低头,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缠着纱布的右手,又转头,看了看空空的左手,蹙起了两道好看的眉毛,不明情况的人看见他这表情一定以为他在解方程式。戚少商呆呆地看着他,口干舌燥,心跳如鹿,撞得胸口发疼,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连怎么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良久,顾惜朝点点头,若有所悟,接着伸出手,慢慢地把戚少商被腰带束住的衬衣下摆一点一点地拽出来,两手抓住衬衣下摆,再次用力一撕——

还是没有撕开。

戚少商被顾惜朝这一番古怪的举动撩拨得呼吸大乱浑身燥热,只觉欲念如火,恨不能马上就扑到他身上,忍不住伸手用力抱住了他纤细的腰。无奈顾惜朝执着得很,连撕两下都没有成功,又被戚少商抱住,不禁很是不满,坐在他身上一阵挣扎,戚少商被他弄得差点背过气去,只得松开了手。

顾惜朝不理会戚少商,自顾自地嘟起嘴,弯下腰,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揪住戚少商的衬衣,一个纽扣、一个纽扣慢慢地、费劲地、专心致志地解,脑袋像打瞌睡的小孩子一样一顿、一顿、一顿,“磕头打盹儿”可能就是这个样子。见顾惜朝一栽一栽的仿佛要倒,戚少商赶紧伸手扶住他,免得他真的倒下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灼热的手掌接触到微凉的皮肤。

顾惜朝手指修长,皮肤细腻,还带着打乒乓球被球拍磨出来的薄薄的茧子,这样一双诱人的手慢慢地解戚少商的纽扣,戚少商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着火了,欲火焚身的他终于忍无可忍,松开扶住顾惜朝的手,拨开他的手使力一撕,嗤啦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衬衫。

“……”顾惜朝酡红的脸上露出非常满意的表情。他从戚少商身上直起腰来,侧着头费力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漂亮的唇角微弯,肉肉的脸颊鼓起来,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似乎在夸戚少商做得不错。

受到鼓励,戚少商迫不及待地再次伸手去抱顾惜朝,却被他啪地一下把手打开,只得悻悻地缩回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见戚少商不再捣乱,顾惜朝满意地低下头,皱着眉,用极其磨人的速度,认真地、一颗一颗地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他喝醉了酒,手又受了伤,面对面地解别人的扣子尚且吃力,何况是低头解自己的。戚少商只得再次出手相助,把他的衬衫也撕开,衬衫扣子跳得满床都是。

随着衬衫被撕开的声音,顾惜朝一头栽倒在戚少商身上。因为是往前倒,衬衫顺势被脱了一半下来,露出光洁如玉的肩头。滑腻的肌肤相依相蹭,戚少商情不自禁地一声呻吟,一手搂住顾惜朝,一手脱掉他半褪的衬衫,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嘴。很久了,想念他很久了……唇舌交缠,气息相接,呼吸之际带着浓浓的酒香。顾惜朝直挺挺地躺在戚少商身下,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做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回应。

“惜朝……惜朝……”戚少商紧紧压住顾惜朝,双手急不可待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游走,一面疯狂地吻咬着他,一面喃喃地解释,“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惜朝,惜朝……”



没反应。

“惜朝,惜朝?”戚少商疑惑地低头,OMG,顾惜朝居然已经睡着了,肉嘟嘟的脸上带着酒后的酡红,红润的唇上满是牙印和口水,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吻咬的痕迹。一时之间,戚少商连跳楼撞墙的心都有了,他胡乱地扯过毛巾被盖住顾惜朝赤裸的上身,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衣服都没脱就站在花洒下面,用冰冷的水浇灭自己炙热如火的欲望。真是欲哭无泪,这算是哪一出。

疲惫地走出卫生间,戚少商湿淋淋地瘫倒在卧室外面的真皮沙发上,一直呆坐到天明。

宿醉之后醒来,顾惜朝头痛欲裂,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连云酒店,这种装修风格就是他设计的。

1502?惊慌失措地坐起来看向窗外,不是的,1502的窗外不是这种风景。松了口气,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又倒在床上。

定了定神,看见两件撕烂的衬衫扔在一旁,上身红红紫紫到处是吻痕,顾惜朝这一惊非同小可,简直可以和十几天前戚少商的那一惊相媲美,赶紧一骨碌爬起来,胡乱地抓过一件衬衫穿上,遮住满是红痕的身体,心烦意乱之下,连错穿了戚少商的衬衫都没发觉,咳咳,他俩昨晚穿的衬衫其实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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