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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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德一直公开嘲笑**、朱德等伟人是地道的农民和草莽的言论中,这一次,他终于自觉地闭上嘴巴。
因为,在最后一次与**的争吵中,**毫不客气地搬出了这件致命武器,一剑封喉,从此让这位一直用着不知是真是假的“奥托…布劳恩”之名的李德,就此闭上了他一直以来指手划脚的臭嘴。
**说:“李德同志,你回去抱抱你的孩子去吧。你的所有革命理论和实践,其实都是站不住脚,和靠不住的。”
第357章、罂粟花妖冶得很呐
第357章、罂粟花妖冶得很呐
虽然属于盲人摸象一般的行动,**还是在张国焘的指示下,率领他的四方面军第三十军从临时驻扎地理县,一路游击,并由临时配属过来的第九军25师、27师在占领懋功(今萧金)之后,因发现有疑似大股不明部队活动,于另一个方向齐头并进的**才带着他自己的88师也到了懋功。
经过一番论证和猜测,又派出几股侦察部队试探了一番,才发现此地活动的部队,根本不是他们期待中的中央红军,而是突然出现的番号庞杂的******军队,川军、黔军、湘军都有,显然又是老蒋轰过来围追不舍的各路军阀。
在确认老蒋的嫡系部队还未赶过来后,**当机立断,迅速派出了韩东山的25师,一路猛冲猛打,居然十分巧合地攻占了夹金山唯一出口处的一座小城达维。
这点孟遥可没有曹飞彪记得那样清楚。他只依稀记得红一、四方面军最终将在达维附近实现会师,虽然只是小股部队的会合,但双方从此不用再相互打哑谜了,所以也就让配属到蒙古支队的陆航支队9架武直,在送完补充到草原上的指战员和基层政权主要文员之后,也是一路蛙跳到了这里,秘密集结待命。
这个临时抽调过来的陆航支队,在草原放空了所有搭载人员之后,除了每架上面的一个机枪手和各一个空降兵、特战队员外,剩下的空间全部塞满了备用燃油、弹药和食物、药品。
他们也许不会出场一次,但一旦出场,那就是绝对要救命的行动。
比如,马上就要进行的红军长征途中最后的一道天堑——茫茫大草甸。
比如,正在西北一带秘密隐蔽着的、正摩拳擦掌期待在与西北二马骑兵对冲中,渴望一展身手的突击营骑兵新一军的两个轻骑团。
就在这种各路豪杰都瞎打瞎撞中,身为主角的红一方面军同样也是未知未觉地在懵懵懂懂中翻过白雪皑皑的夹金山,在简单研判了一下方位后,便由一支前卫团为先导,一路扑向了横亘在他们眼前的唯一的小城达维。
这里种满了漫山遍野的罂粟,就连极少的农田也都开满了妖冶的罂粟花,姹紫嫣红中,也因此让很多红军士兵眼花缭乱。
不少人从地狱般的雪山上,一走到这里来,猛然间看到这一片片宛如天堂般炫目的罂粟花,以及沁人心脾的异香,都已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这种美丽的花朵,一旦采摘之后,将会以一种什么样的魔鬼模样呈现在世人面前。
除了“闻名世界”的黔军中那些特有的“双枪兵”们。
就在这种陶醉的叫人忍不住流连忘返中,双方的士兵终于越来越接近,并最终在一团团的花丛中发现了彼此的身影。
几乎不用指挥员下令,枪声便响成一片。
这真算得上有史以来最香艳的一次遭遇战,姹紫嫣红摇曳着的罂粟花,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所有几乎快要衣不蔽体的红军战士。不敢说**的另一些诗篇,比如“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样的诗句,是否就是在暗喻这样的场面。但将“三军过后尽开颜”放在这里,却是绝对的美妙。
因为双方都是身经百战的红军战士,所以在叮叮当当放了一阵枪后,他们蓦然发现,这世上大概绝没有这么恐怖的事情——打来打去,他们就像在和自己的影子作战一样,战术、冲锋和呐喊,全都一模一样。
呵呵,不知是哪个聪明的司号员,突然灵机一动吹响了军号。
那边军号一响,这边军号跟着响起。双方竖起耳朵听完,顿时一个个欢呼起来,来不及将子弹退膛便站起身,冲向刚刚还以死相博的对方。
“我们会师了,红一、四方面军终于会师了……”
没有比这个消息更叫人欢呼雀跃、也更热泪盈眶的事情了,而且还这么巧,一阵阵误会的枪声,仿佛是在为彼此的会师而鸣放的礼炮。
很快,在枪声中赶过来的**、周恩来、博古以及分散在各个纵队的朱德、彭德怀、刘伯承、叶剑英等党政军领导人,迅速被迎接他们的25师请到了维达唯一最气派的建筑——一座看上去十分完整的大喇嘛庙。
作为迎接部队的临时最高指挥**,在惊喜地给张国焘发完电报之后,便马不停蹄地从懋功飞奔到维达。
被**半是玩笑、半是命令地“要求”他“寸步不离”的孟遥,同样一见到漫山遍野的罂粟花,也被它妖冶无比的花姿迷住了。但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只是话还未出口,就被傅连璋惊喜得近乎疯狂的举动给吓了回去。
当然,准确地说,傅连璋其实也就是怔怔地望着一片片的罂粟,嘴里呢喃着,就那样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直到整片的花朵淹没了他,一串疯狂的大笑声才从那花丛中传出来:
“毛委员,周副主席,红军有救了,我的那些伤病员,有救了。这些、这些都是鸦片啊,稍加熬制,它们可都是最好的止痛剂和镇静药啊!”
傅连璋这句话一出口,孟遥更是索性完全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他忽然想起之前曹飞彪跟他说过的一个红军故事。
其实,这些盛开的罂粟花,在傅连璋眼里是极其稀缺的药品,可在其他掌管着财政、后勤和补给的领导人眼里,又何尝不是一块块叮当作响的大洋,一箱箱嗷嗷待哺的弹药,一碗碗喷香的红烧肉呀。
对孟遥这一细微的变化,洞察秋毫的**自然是看在眼里,却又苦笑在脸上。
“这就是所谓的人穷志短呐,孟遥,我们比不得你这样的大财主,有枪有炮,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在大上海,你都是日进斗金,让你笑话啰。”
对此,孟遥也只有苦笑的份儿。
伟人的尴尬,不是真正的因贫穷而窘,窘的是他作为一个“外人”,恰好看到了这些。
看来,斯大林在二战中的那句名言——“在正确的时间、地点,做正确的事情”,这时他才真正有所体悟:三者缺一不可,少了一个,就可能会是一个十分致命的历史错误。
第358章、会师
第358章、会师
“你说什么,不跟着红军一起过草地了,为什么?”
被孟遥拉到一个僻静处的陆涛,怎么也没想到从他嘴里居然能跑出这样一句话来。一切不都很好吗,计划这么顺利,而且他们和红军已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毛伟人甚至须弥不离地要他左右相随,他那根神经又被触动了呢?
“就这样吧,涛儿,这里不是我们可以讨论的地方。有什么火,等回到了我们自己家再发吧。”
孟遥说完,不再多言,起身就向无数篝火中的一处最大的篝火堆走去。
那里,**、周恩来、博古、洛甫以及朱德、彭德怀、刘伯承、**、叶剑英等中央红军的高层,正在**、韩东山等红四方面军迎接部队高级指挥员的陪同下,正和两路大军的指战员们一起载歌载舞,欢庆着会师。
不过,孟遥并不知道,在他和陆涛离开的这一短暂时间,已经有不少人直言不讳地冲着**、周恩来等领导人发起了质疑和牢骚。
“毛委员,那个叫孟遥的国民党上将,一直这么跟着我们,其用心和意图值得我们商榷呀。”
“周副主席,我能问一下吗,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是的,毛委员,记得我们启程前来迎接中央红军前,我们张主席曾经在多次干部大会上一再盯叮嘱四方面军团以上高级指挥员,而且还专门就这个身份十分特殊的所谓神秘将军下过结论。对他这样与各种反动派热络得像一家人的新式军阀,我们应该尤为提高警惕。”
“朱老总,张主席一直对您盛赞不已,您又是我们红军的总司令,是不是可以由您出面,把这个所谓的将军请走。不然的话,我们红军的纯洁性和革命性,肯定会受到破坏。”
“对了陈赓,你应该是最了解这个人的,又在黄埔军校与此人相处多年,他隐藏的这么深,一定只有你能将他的真面目给掀开,来展示给全国最革命的广大工农阶级。”
随着七嘴八舌的抨击声、质疑声和吵吵嚷嚷的嘀咕声,周恩来的一双浓眉一下子紧紧皱成了一团。
洛甫、博古与孟遥交情很浅,但凭着直觉却一下子抓住了这些吵闹声中的最关键、也最敏感的三个字,而诧异地对视一眼,忍不住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是的,张主席。呵呵,好大的招牌呀。
如果说此前听到这三个字从四方面军指战员嘴里冒出来,还能理解的话,但现在经过**的介绍,遵义会议的电文,在当初尝试着发往二方面军、四方面军,以及最先作为抗日先遣支队出发的红七军团、红六军团、红二军团,现在已经确认四方面军收到了这封重大决议,那么,再听到这三个字可就让人不禁心生不安了。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非议并非仅仅出自红四方面军之口,就连红一方面军一些稍低一层的高级指挥官,也都加入了进去。
团团围坐在篝火四周的人群中,只有**一人岿然未动,只是捏着手指间的纸烟,不停地吞云吐雾。
可是,对于提问,却又不能不没有人回应。
听到既然有人提及了自己名字,早就听得一肚子邪火的陈赓,终于拧着眉毛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同志们都说完了吗?那好,我就来说说大家句句不离的这个所谓的反动派吧。但是同志们,我不是不愿意多说,而是觉得真要论述一下你们嘴里的这个孟遥,却是绝非几句话就能说清的。所以,我只有一句话告诉同志们。”
“第一,他绝不是什么反动派。”
“第二,尽管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但我敢用自己的党员证担保,他绝不是蒋介石派来打探什么情报的特务,他是实实在在来帮助我们的,或许他是财大气粗了一些,但他带来的食物、药品和装备,挽救了多少红军,这却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第三,假若他是一个军阀,从认识他以来,直到今天,我看到他做过的每一件事,却都是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的大事。关于这个,也是有案可查的。从他起家的唐县剿匪,大力扶助当地工农,到上海的兴办实业,再到访日事件,驱逐上海日寇,以及最近的南海与列强的正面交锋,无一不是掷地有声、扬眉吐气为我中华大涨光彩的事情。”
“我们不妨扪心自问,别说我们无枪无炮的红军,就是拥有无数无数飞机、大炮的蒋政权,孟遥所作的这些事情,有哪一样是我们当下可以完成的?”
陈赓说完,气呼呼地一坐下,便满腹委屈地下意识向周恩来看去。
周恩来只能默默地叹口气,有意使劲地鼓鼓掌,随着篝火旁的一圈圈的战士们一起,大声叫好起来。
今晚,本来是一场多么美好的会师晚会呀。这么多红军士兵,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唱啊跳啊,多开心,多让人想跟着常怀大笑啊。可是,为何突然就有一股说不清的阴霾,突然笼罩在这些勇敢、单纯而忠诚的红军士兵头上呢?
你瞧在欢腾的篝火旁,李伯钊跳起的俄国革命的水兵舞,引来多少红军的欢呼和兴致。要知道,她可是中央红军真正的一支革命之花,从莫斯科回来,不仅带回了无数的革命思想,也带回了这么多革命的浪漫主义文艺思想。你看大家拼命地鼓掌。拼命地喊着,“再来一个,再来一个”,长征路上的多少牺牲,困苦和悲伤,就这样被红军轻轻地挥手告别。
周恩来几乎也是下意识地朝**看去。这时候,沉默的**,恐怕也是内心翻腾着无数的惊涛骇浪吧。
这个张国焘,哼,“张主席”,这样的张扬,到底是为哪般?
其实,周恩来的忧心忡忡绝不是什么空穴来风。听其言,观其行。一个党的无比重要、甚至称得上资历最深的领导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绝非是什么莽撞和草率之举。而在这种所谓的莽撞和草率之下,一定是有其深刻用心的。
要知道,张国焘不仅和**一样,都是党的一大元老之一,而且从建党的哪那一天起,他就一直是党的领导人之一,始终没有跳出过党的中央委员会、政治局和主席团成员这样的重要身份之外。南昌起义,张国焘就和他站在一起。而且除了像毛一样,成功地建立了与井冈山有着同等重要性的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却又比毛多了更大一种政治资本,那就是在此后三年,他被斯大林召去,在堪称革命圣地的莫斯科待了三年。
可是,从陈独秀开始,再到李立三,王明,直至长征前的“三人团”,党真的再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值得欣慰的是,**终于丢掉了他手中的烟头,在自己的鞋底上摁灭后,起身望着**说了一句:“先念同志呀,我坐得有些累了,我们一起去外面走走可好?”
**自然高兴地站起身,二话不说地随着**就走。
真是无巧不成书,两人刚挤出人群,孟遥正好带着覃五柄,两人也是闷头向里面挤去。等到孟遥一抬头,就看见毛伟人正好笑眯眯地瞅着他。
“哦,毛委员,怎么,你这是——”
孟遥嘴里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了一旁挺身而立的**。
好吧,他得承认,其实这的确是明知故问。他只是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自己这么寸,竟然偏偏就在今天最关键的一个历史时刻,又赶上了。
或许历史本身就是一个幽默的老人,既然来都来了,那么什么大事你也就别客气躲闪了。
历史上的今天晚上,也正是这个时候,就像此时此刻的一模一样,**带着刚刚赶过来的**,两人独自进行了一番十分重要的谈话。
不过,现在两人之间,却多了一个他。
老天爷,这个情况,好像还是得闪吧?
孟遥正心潮澎湃地打着开溜的主意,一只略显寒意的大手却不由分说地攥住了他,并轻轻一用力,便将他重新拉出了人群外。
“哦孟遥哇,来得好哟,走,陪我和李军长一起出去走走,看看夜景。”
“毛、毛委员,这个,我还是想去看跳舞,唱歌——”
孟遥说着,很是强调地指了指篝火,言之凿凿地继续满嘴跑着火车:“你知道的毛委员,我除了带兵打仗,还的确很少有机会欣赏一番这样的歌舞,就请你成全我吧。”
呵呵,想办法暗暗地帮一下**,尽一下自己这份来自后世共和国钢铁王牌军战士的心意,这是义不容辞的事情。但要亲身参与到争吵中,还是免了吧。
再说了,两军会师之后,在一番热闹欢庆和亲热中,突击营官兵趁着这个空隙,将空投下来的物资分门别类地整理好,而且按照孟遥的一再要求,很是不好意思地请红军过来领取物资时,一方面军还罢了,四方面军的红军战士们,那脸色可就不一样了。
呵呵,也难怪,看着比国民党还国民党的突击营官兵,光是这身行头,那样炫目的装备,以及红光满面的肉呼呼的脸,那个红军看了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好脸子看的。
本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