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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流年一梦三百年 作者:殷墨予(晋江2012-12-27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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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没份的不是”。
  
  虚伪!想试探我,那好,我也就开门见山好了,我冲她友好地一笑,说:“福晋误会了,我与贝勒爷并无交情,民女这几日叨扰府上,得府上周全照顾,本该来向福晋道谢才是,只是一直不得福晋召见,民女又没个立场,不敢前来打扰,深感过意不去,民女叨扰多日,正好今日福晋召见,民女一来道谢,二来先辞,待谢过贝勒爷后,明日民女便会离开。”
  
  “哦!可见倒是我误会了,唐姑娘莫见怪,原以为又多了个人替我伺候爷,如此真是可惜了!”她婉惜似地叹了口气。
  
  我心想:装吧!其实没必要。
  
  正想着,这时有人挑帘进来,是八阿哥,对上我的目光只是淡淡扫视了一眼,波澜不惊,想来必是杏儿告知了他。
  
  他径直走到八福晋面前,八福晋和莹然格格忙起身请安,他挥手示意免礼,便坐在八福晋先前坐的位置,八福晋挨着他坐在一旁,末待八阿哥开口便率先说道:“爷,我刚和唐姑娘聊了聊,原想唐姑娘是爷带回来的女子,就以为将来是跟着爷的,没想到是我误会了。”
  
  八阿哥面色如一,看不出任何变化,淡扫了我一眼,说:“唐姑娘先退下吧!”又叫来小厮送我回去。
  
  我朝他们福了福,便跟着小厮出去,出了屋,方觉里面气氛浓重,吐了口气,甫一抬头,又看见院墙下怒放的美人蕉,那样肆意而热情地盛开着,蓦地想到美人蕉的花语是「坚实的未来」。
  
  我回到住处,远远地便见杏儿等在门口焦急地朝我这面张望,见我回来,忙迎了是来,关切地问福晋有滑为难我,见我笑着摇头,便松了口气,我瞧这小丫头连日来对我的照顾全然出自一片真心,她本是这府中专门负责洗衣的丫环,因着我的出现,才被八阿哥临时调来照顾我。她是我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且相处最久的人,想到马上要离开了,忽地有些伤感。
  
  明天便要离开这里,一面伤感天大地大竟无我容身之处,一面又对我在古代的人生新旅隐隐有些期待,心情是千头万绪,纷乱复杂,收拾了行李,不过是穿越前穿的衣服鞋子,若是真的回不去了,以后也不可能再穿了,可这些毕竟是我与从前的生活与时代惟一的联系与纪念了。
  
  到了中午,杏儿端了午餐过来,和往常一样,想到以后大概再难吃到这样丰盛的佳肴了,竟吃得倍感可口,却愈加心酸。
  
  吃过午餐,我又无事可做,抱膝坐在院子的台阶上望着不远天边阳光隐在几朵乌云之后,掩去光茫,慢慢一点点的冒出直至完全探出,光彩夺目,我忽地心情大好,好一个拨云见日!人生向来如此,柳暗花明,山重水复焉知没有下一村,上帝关上一扇门,不论好坏,窗子还是会开一扇的吧,哪怕只是个狗洞。
  
  正午的阳光有些灼人,只得又回了屋,踱步到床边,仰面倒了上去,才叹了口气,就听到 “咚咚”的敲门声然后是杏儿的声音:“姑娘,王总管来了。”
  
  王总管是谁?我忙跳下床,去开口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杏儿立在他身后,那人见了我,眉也不抬地说:“唐姑娘,爷请您到他书房去。”
  
  又有什么事?我应了声便跟着他前去,心想来了这么久都没去过前院,今天竟去两趟。我默默跟在他身后,七拐八拐,便进了一个院子,我想定是这里了,果然,王总管说了声“到了”。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直通前面一间屋子,小路目测只容得下最多三人并走,在宽敞的院落里显得有些窄昃和孤零,门敞开着,王总管请我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古人的书房,宽敞,干净,雅致,我能想到的词只有这些。
  
  此时八阿哥下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我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站定,见他没反应,便轻唤了声“贝勒爷”。他“嗯”了一声,头也没抬,仍旧伏在书案写着什么,我想大概是什么重要的折子之类的,便站在那里等他处理公事,十分,二十,半个小时,他始终没理我,我不禁纳闷:既然有很多公事要处理,干嘛挑这个时候传我过来。
  
  他似乎极认真地在写字,屋子出奇的安静,我站在这里仿佛很多余,却又不好打破这静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站的腿脚都有些麻木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理我,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恼了,忍着没发,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又将视线投到他身上,黄昏柔和的阳光从窗外探了进来,投射在他身上,脸上,衬得他本来好看的眉眼更加明媚动人。想到书上形容的:轻袍缓带,浊世翩翩佳公子,便是这个样子的吧!
  
  虽然很养眼,但是这样肆意的打量一个异性必竟有些不合适,更何况是这样的情形,这样的人,我烦躁地再次四下张望了一下,再也站不下去了,泥人还有三分性,更何况是我,我正欲张口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却在此时开口道:“好了!”,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他虽没抬头看我一眼,但我一切的动态都他掌握之中。
  
  他自我欣赏地看了看自己写的,似颇为满意,这才抬头像看见了我似的说:“你还站着呢?”。我极少爆粗口;此刻却有这种冲动;暗自咬牙切齿,好吧!本小姐涵养好着呢,大人不计小人过!
  “你上前来!”他说。
  
  我一百个不愿意,想了想不是乖乖从命,谁叫我现在吃人嘴软呢!踱步向前,离他书案一米开外处站定,说:“不知贝勒爷叫民女来有何吩咐?”
  
  他不错眼地打量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从他开始搁笔看我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看着我,我被他盯的有此不自在了,他这才又说:“唐姑娘是有去处了?”,我怔然地点了点又回过心思地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姑娘离开这里有何打算?”他问。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说:“走一步是一步吧!不然能怎么办?总不能不明不白地赖在这里吧!”
  
  “哦?”他突然语气上扬,略一停顿,目光如炬:“你想要怎么个明白法?”
  
  “呃?”我一愣不明白他话中意思。
  
  他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寒光一样的射来,我蓦地一个激灵,只听他缓缓说道:“想要个什么名份?侍妾?侧福晋?”
  
  原来如此!
  
  我狠狠地盯着他,怒道:“贝勒爷末免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别说是侧福晋,就是福晋,我也不稀罕!”我平复了一下清,语气稍稍缓和:“本来非常感谢你,并不想以这样的口气和您说话,但是,没必要这样来污辱人吧!”
  
  他再次探究地打量着我,眼神颇为玩味。我只觉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冷然道:“打扰了,告辞,末免你以为我有什么企图,我现在就收拾走人。”言罢,不再看他,转身便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他说:“等等!”,我止步,回头,冷冷地问:“还有什么吩咐吗?”。他缓缓向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我回过头来与他对视,此刻,他已面色如常,目光一向的波澜不惊,我忽然坏坏地想:不知道这个人大惊失色会是什么模样?一定很精彩吧!
  
  这时,他缓缓说道:“今日天色不早了,明日再走不迟!”,“不用了!”我断然道。
  
  “刚刚是我唐突了,还望唐姑娘见谅!”他温和道。我一时无话,他既如此说,我再冷语,倒显得我计较了,何况,现在确实临近黄昏,离开这里,还真不知道今晚要在哪里过夜,还是别跟自己过不去了。这时,他朝门外喊了声“王方”。就见一个进来朝他打千道了声“嗻”,却是那王总管。就听八阿哥向他吩咐说:“你送唐姑娘回房记得待会去帐房取十两银子给她。”,王方应了声“嗻!”,我正想拒绝,转念一想,自己身无分文的,还要什么骨气啊!只好说:“我以后有钱会还给你的!”。
  
  回到住处,我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只觉得自己的人生灰败黯淡,想到以前的生活,想到亲人,校园,同学,安然,泪水就怎么擦也仿佛擦不完似的。
  
  天一点一点暗去,就像我的心暗然无依,杏儿端了晚饭来,我却是挑了一口再也吃不下,杏儿问我怎么了,我想她理解不了我的内心想法,况且自己心里堵得慌,又何必再让别人跟着你不痛快,便没向她说,只是让她收拾下去了,她大概以为我又是待在屋里闷得慌,也没多问,就收拾着下去了。
  
  我趴在桌上,一声接一声地叹气,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咚咚”的敲门声,我以为是杏儿就去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绰约的少女,挑着灯笼,却是莹然格格,我向她身后望了望,她没有带丫环来。我不解地望着她,她走到我跟前,轻声说:“能进去吗?”
  
  我点了点头,让了让,她径直走了进来,四处来回打量了我的屋子,我关上门,走到她面前,说:“格格此时到访不知有何见教?”。她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我有些不悦,她忽地笑了,我承认这一笑不可方物,当真是倾城。只听她缓缓说道:“唐诗是吗!我认识一个人也叫唐诗,跟你长得也像,呃!家住西安!”我全身倏地一震,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惧,我紧盯着她,想从她美丽的杏眼中找出一丝端倪,不知为何我竟从她眼神中找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一定认识一个叫李安然的女生吗?”她说。
  
  我的心开始不规律地突突乱跳,有那么一刻,我觉得我是见鬼了,瞬间一个念头浮在脑中,她是谁?她和我一样是穿越而来,她不但认识我,还认识安然?
  
  她呵呵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激动又带着哭腔轻唤了声:“唐唐!”。
  
  一刹那,我头嗡心震,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
  
  




☆、菊花淡如雅

  我拥抱着安然,有恍如隔世的错觉,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半响说不出一句话。良久,她拉我坐下,我只是流泪,她伸手给我擦了泪,又一拳轻打在我肩上,笑侃道:“好了!我们唐唐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爱哭啊!”。我破涕为笑。
  
  她现在的身份是八福晋姨家表妹舒穆禄。莹然,如今的年龄只有十六岁。真实的莹然三年前,本是到了选秀年龄的她因父亲战死沙场,户部凑报朝庭,皇上念她父为国损躯,且又在服孝,特恩准她延期参选下一届秀女,也就是明年开春,然而,就在这时,她却掉进荷花池淹死了,被安然替代了。
  
  我不知道该为安然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在我们那个时代一直缺少亲情的安然在这里有了亲人的关怀呵护,难过的是,她要代替真正的莹然参加明年的选秀,就意味着她从此要接受被动的婚姻与人生。
  
  因为安然,对于来到这个时代,我不再那么难过了,我不知道上天对我是好还是不好,在我们共同生活的年代,它让我们分离,却又在这个陌生的年代重遇,在我最彷徨无依时让我对末来有了些希望,那个很阿Q的“拨云见日”的想法,竟然真的实现,可是我又面临了另一个问题,如今决计是不离开贝勒府了,安然让我先以丫环的名义待下去,可我今天曾那样信誓旦旦且坚决的说要离开,明天再去说不走了,岂不是坐实了我有目地的接近他,明天去找他保不定又是一顿冷嘲热讽,想到他说的那些污蔑的话,我此刻真是头都大了,我大概是史上最倒霉穿越女排行的榜首了,今年又不是我的本命年,我应该买本黄历看看。
  
  天一亮,我决定硬着脸皮去找八阿哥,现今我已没有力气去管什么面子问题了,可刚走几步,就被这曲折迂回的路给弄迷糊了,只好又找杏儿带路,不一会便到了,面前是他的书房,我是弄清往日这个时候也早已下朝了,但不知道他在不在这里,又不能擅自进去,正在奥恼之际,王方从书房里出来了,杏儿忙向他请安,王方看见我,说道:“唐姑娘来了,爷在书房等着你呢。”我不解地问:“王总管,难道贝勒爷知道我要来?”。王方却说:“姑娘去了不就知道。”。
  
  我进来时,八阿哥正在看书,我以为他又向昨天那样忽悠我,便故意加重了脚步声,他果然闻声抬头,我在他书桌前站定,他瞅了我一眼,放下书,开口道:“改变主意了!”我注意到他用的是肯定句。
  
  我垂着头,一时踟蹰着,一个“是”字就是说不出口,尽管来之前已做了承受各种污辱的言辞。
  
  “怎么不说话了?”淡淡的声音传到我耳中,我没有抬头,直觉他此刻定是一副嘲笑的表情。
  
  “你若想垂着头站在这里不说话,那就站着吧”他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次嘲弄意味明显。
  
  我鼓足勇气霍地抬头,直视着他的脸,提高声调:“我决定不走了!”看到他眼中有光茫一闪而过,似要开口,我慌忙抢先说道:“贝勒爷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白吃白住的,我愿意去伺候莹然格格,说实话,天大地大,却没有我一席容身之地,贝勒爷大人有大量,原谅我昨日的无礼。”我尽量放低姿态,使自己看起来诚心诚意。
  
  我紧张地等着开口,书房却静默了下来,我愈发紧张了,仿佛他的一句话就决定我的生死。
  
  一味的沉默久而久之就成了压抑,我抬起头,想从他脸上看出些问题的答案,却正对上他满是探究的眼睛,我大胆迎向他的目光与他对视,等待他给个YES或NO的答案,他终于开口了,冷冷地不似他一贯的温和:“你什么时候和莹然认识的?”,“啊?”我末料到他会提到莹然一时不知做和回答。
  
  “莹然昨晚来找我,想收你做丫环”他说。
  
  “哦!原来如此!”难怪他知道我改变主意了,安然啊安然!不管你是李安然,还是莹然从来都是我的守护神,“莹然格格有没有说和我是怎么认识的?”我小心问道。
  
  “一见如故!”他淡淡地说。
  
  “哦!就是这样子的!”我说。他忽地冷笑了一声,我立马反应上当了,我是太容易相信人了,潜意识觉得他不应是这样的人,可是我错了,那好,我活该!
  
  他是决计不会让我留在府上了,至少不会轻意地,我应该调头就走的,可莹然在这里的事实让我挪不开步子,我只有做驼鸟状,低头不语。这时,只听他说:“偏院如雅如今怀有身孕四个月,正好她只有一个丫环伺候,你明个去她院里”。
  
  “可是,莹然格格那里怎么办?”我没想到他这么轻意就让我留下,更没想到他会把我分配到别处。
  
  “莹然那里不缺人照顾!”他冷冷地说了一句,打破我的念想。
  
  我原以为莹然向他要人,他多少会同意,却原来只是我以为,他,压根都没打算让我跟着莹然。我不明白了,他到底在担心什么?难道还怕我通过莹然来打他主意?如果是这样,那我真是无语了,我打不打得到他的主意这事完全在他自己,他若真想那么防备我,我就是收买府中所有人,一天到晚在他面前晃悠也不见得有用,他应该不至于想不到吧,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他到底在防备我什么?从我每次与他见面,或多或少总能从他眼神里捕捉到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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