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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剑客-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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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你?”

  “不是我。”

  “那是谁?”

  “白家的白五少。”

  “噢!”

  “让他赶巧碰上了,他跟‘十二金钗’里的黄凤仪找僻静地儿碰上的,他毁了那个喇嘛,我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也看见了我。”

  “他倒楣了。”

  “可不,黄凤仪死在她自己屋床上,那位白五少一根头发都找不到了。”

  “化骨散。”

  “不错。”

  “兄弟,你是真狠。”

  “年爷,化骨散是白五少的,他要用在那个喇嘛身上,我没给他机会,我让他自己用了。”

  “兄弟……”

  “那个喇嘛也是四爷的人?”

  “不错。”

  “行了,我给他报了仇了。”

  “四爷会谢你。”

  “不敢奢求,能扯平就知足了。”

  “扯不平,可是四爷可是个明理的人。”

  “希望四爷也跟您一样。”

  “兄弟,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

  “您这意思是不是说,四爷不会把我赶出他的门去。”

  年羹尧带点责怪意味地看了燕翎一眼:“兄弟,我这儿跟你说正经的,你马上跟我开玩笑。”

  “谁跟您开玩笑了。”

  “以你现在的情形,你怕谁把你赶出门去。”

  “年爷,这您要是以为我跟您开玩笑,您就错了,别信谁把我怎麽样,我一点儿也不在乎,我可真怕四爷一怒之下不要我了。”

  “是这样麽,兄弟。”

  “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良驹择主而事。我看准了,这些位阿哥中,只有四爷的实力最雄厚,而且占优势,您想,要是四爷一怒之下不要我了,这趟京里,我岂不是白来了。”

  “但愿你说的是心里的话。”

  “看来现在我要想取信於年爷,是不容易了。”

  “兄弟,别著急,跟你开玩笑的。”

  “我这儿跟您说正经的,您怎麽跟我开玩笑。”

  年羹尧笑了:“兄弟,六月的债,你还得可真快啊,咱们说正经的,这趟子事儿,我可以拍胸脯担保,不过我要先知道,你的心究竟是在这儿,还是在四爷府?”

  “问清楚了,免得日後冤了你。”

  “没错,就是这意思。”

  “年爷,刚才我说的,还不够清楚麽。”

  “兄弟,你知我知,老二是四爷最大的劲敌,日後究竟是那位坐上‘正大光明殿’那个位子,机会是一半一半。”

  “那是您的看法,我不这麽看,论实力……”

  “我不是论实力,是论眼前事实,老二的脚已经跨了进去,四爷却还在门外。”

  “这我知道,只是,年爷,四爷会让他再往里去麽?”

  “当然不会,不过能不能拉他出来,还很难说。”

  “不难说,年爷,相信四爷跟四爷左右这些文武良将,一定会全力以赴,不到最後一刻,绝不放弃希望,甚至不惜代价,志在必得,在这种情形下,那就要凭真本事去竞争了,竞争就得凭实力,论实力,任何一位比不上四爷。”

  “除了实力以外,还要看机运。”

  “年爷,机运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年羹尧沉默了一下,目光一凝,逼视燕翎,那两眼中的威棱,直能逼得人透不过气来:

  “兄弟,你不会对不起我吧?”

  燕翎肃容道:“绝不会。”

  年羹尧猛点头:“行了,兄弟,这档子我担保,四爷要容不了你,年羹尧也挂冠求去,从今後咱们是一条心保四爷,有福同乐,有难同当。”

  “痛快,年爷,这儿要是有酒,我定要饮上三大杯。”

  “有机会,改天咱们哥俩好好儿喝。”

  “一言为定。”

  “你在这儿看戏吧,我得跟老鲍打个招呼去。”年羹尧要走。

  燕翎伸手接住了他,道:“年爷,您能不能让我自己来!”

  年羹尧微愕道:“你自己告诉他?”

  燕翎笑而不语。

  年羹尧忽然也笑了:“看来不整人你是不舒服。”

  “以往我看他的脸色看够了,要是您是我,既有这机会,您也会想出口气。”

  “去吧!”年羹尧耸耸肩道:“不让你去,待会儿气出在我身上。”

  燕翎笑了,目光往戏台前人群里来回一扫动,没看见鲍师爷的人影儿。

  只听年羹尧道:“他忙里偷闲打盹儿去了,上他屋里去找吧,准在,知道他屋在那儿麽?”

  “我也是这儿的人,我还真不如您,不瞒您说,这儿,今儿个我是头一回来。”

  “噢!”

  “我只走过‘寡妇大院’。”

  “那麽我指点指点你吧,出这个院子往东拐,顺著一条青石小径到头儿,再往南,进个小院子,院子里只一间屋,那儿就是,听清楚了没有?”

  “一个字儿不漏的全记下来了,您看戏吧。”燕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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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连环计智挑年羹尧
 
  燕翎照著年羹尧告诉他的,很容易地找到了他要找的地方。

  挺雅致、挺幽静的小院子,跟谢蕴如住的那个小院子差不多。

  院子里只那麽一间屋,屋後有树,屋前是片花圃,绽开的花朵在风里摇曳著,为这个小院子增加了几分宁静的美。突然间,燕翎有这麽一个感觉,他觉得,让鲍师爷这麽个凡夫俗子拥有这麽个地方,简直是糟塌,简直是渎冒。

  他几乎不忍破坏这份动人的宁静,可是他毕竟还是走了过去,走向那两扇关闭著的门。

  他轻轻敲了两下门,里头没动静。

  看来,鲍师爷不止是打盹儿。

  他又敲了两下,这回惊醒了鲍师爷的正甜好梦,而且也惹得鲍师爷一肚子恼火。

  “谁呀?”鲍师爷的语气带著些火爆味儿。

  “我,鲍师爷,李志飞。”李志飞这三个字,似乎是降火的清凉剂,难怪,如今二阿哥府里,关外白家的人不在少数,这个帐鲍师爷不能不服。

  “噢,原来是李八少。”一阵息索响之後,鲍师爷的步履声到了门边。

  燕翎抬手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门开了,鲍师爷睡眼惺忪。

  “鲍师爷可真会清净啊。”

  鲍师爷咧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两天都快把我这身老骨头累爬下了,这节骨眼儿怎麽能歇,本想偷个懒打个盹儿的,谁知道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说著话,他把燕翎让进了屋。

  “对了,我想起来了,关外来了人,你几位兄长都急著见你,见著了没有?”

  “见著了我五哥。”

  “那就行了,只见著一位我就算交差了。”

  “交差?交什麽差。”

  “唉,你不知道,他几位一来就找我要人,我说二爷派你到老八的贝勒府卧底去了,他几位说就算进了禁宫大内也该有个见面的时候,幸亏你见过五少了,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把你弄那儿去了呢。”

  燕翎笑笑道:“真是,鲍师爷还会把我害了?”

  “说得就是呀,坐,咱们坐下聊。”

  两个人落了座,鲍师爷接著说道:“其实他们几位刚来,还不太了解京里的情形,像咱们吃这碗饭的,活动性大,那能老在一个地方呆著。”

  “我已经让五哥告诉他们了。”

  “那就行了,你说的话总比我说的管用。”

  燕翎笑了笑。

  “老弟你这会儿突然找上我,有事儿了。”

  “鲍师爷怎麽知道我有事儿。”

  鲍师爷深深看了燕翎一眼,笑道:“老弟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麽吃的。”

  “不能是许久没见您了,想来看看您,给您请个安麽。”

  “哟,这我可不敢当,你这是折我,咱们是自己人,有什麽话尽管说吧。”

  燕翎沉默了一下,道,“既然难逃高明法眼,我就只有直说了,我来跟您打听件事儿。”

  “什麽事儿。”

  “您知不知道,今儿个差一点儿出大乱子。”

  “今儿个差点儿出大乱子。”

  鲍师爷微微一怔:“什麽大乱子。”

  “有人在花厅底下埋了炸药,想一网打尽所有的对手。”

  鲍师爷脸色陡然一变:“有这种事儿,真的。”

  “这是什麽事儿,我敢胡说八道。”

  鲍师爷不愧是位智囊头儿,只脸色变了一变,马上就恢复了平静,看了看燕翎,道:

  “老弟,这,你怎麽知道的,”

  “我先是听人说的,後来这件事让我一手破了。”

  “噢,让老弟你一手破了。”鲍师爷面露惊容,不过这惊容一看就知道是装出来的:

  “这麽说是真的了,这还得了,这还得了,要不是老弟你……,我简直不敢想那种後果……”

  鲍师爷举袖擦了擦额头,可没见他额上有汗:“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我非查出来不可,我非查出来不可……”

  “您不用急,我已经查出来了。”

  “噢?”鲍师爷一怔,神情也一震:“老弟你已经查出来了,是谁。”

  “是个外头混的,据他说是躲在戏班子的大木箱里混进来的。”

  鲍师爷伸手抓住了燕翎:“人在那儿,我马上砍了他。”

  “砍他有什麽用,他充其量只是一个让人利用的可怜角色。”

  “这麽说,他背後还有人。”

  “当然,您想,那个人只不过是个混混儿,他跟这种事儿扯不上一点儿关系,他干嘛混进来点这个药捻儿,再说,他是躲在戏班子的大木箱里混进来的,要不是戏班子里有人接应,他能躲进箱子里去。”

  “对,有理。”鲍师爷猛一点头:“我这就去查戏班子去,现在还来得及!”

  鲍师爷站起来就要走,燕翎伸手拉住了他,含笑道。“鲍师爷,事不必躬亲,有我在,还用得著您自己去办事儿。”

  “不!”鲍师爷道:“不能什麽事儿都麻烦你,再说这也不是件小事儿,我得对二爷负责。”

  “您得对二爷负责!”燕翎道:“这我知道,可是戏班子那方向已查过了。”

  鲍师爷一怔,急道:“怎麽说,老弟你……查出什麽来没。”

  “鲍师爷,我要是连这点儿事儿都查不出来,那不是太给您丢人了麽,往後我还有什麽脸再在二爷府里呆下去!”

  “这麽说,老弟你是查出来了?”鲍师爷道:“是戏班子里的那一个。”

  “戏班子里的二管事。”

  “好东西!”

  鲍师爷咬牙切齿,不知道是恨对方心狠手辣,抑或是恨那位二管事骨头太软,经人问就全泄了底:“老弟你毁了他没有?”

  “您该先问问他是谁的人。”

  “他是谁的人?”

  “老四的。”

  “老四的?”鲍师爷差点儿没叫出声:“是他告诉你的?”

  “瞧您问的,他不告诉我,我怎麽知道。”

  “好个老四,只有他心最狠、手最辣,我早该想到是他的人,那个二管事。”鲍师爷道:

  “老弟你……”

  燕翎摇头道:“我没有动他。”

  “你没有动他,老弟,你这是……”

  “鲍师爷,他也只不过是个被人利用可怜小角色,他背後还有人。”

  “这个咱们已经知道了,是老四……”

  “不,鲍师爷,应该说是老四的人。”

  “这我也知道,老四不会亲自出面指使他,可是既然知道他是老四的人……”

  “鲍师爷,我懂您的意思,您是说,既然知道他是老四的人,找老四就够了,不该再留他。

  “不错,”鲍师爷点头道:“我就是这意思。”

  “不瞒您说,”燕翎道:“我本来是打算毁了他的,可是听了他告诉我的一番话之後,我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所以我才没动他。”

  “他告诉你什麽话了?很有道理。”

  燕翎道:“他说,像这种在花厅下埋炸药的事儿,别人没办法下手,只有二爷府的人,才能有这种方便。”

  突然间,鲍师爷变得平静异常,就像一池止水似的,他微一点头道:“不错,外人绝不能有这麽充裕的时候,这麽说,二爷府里有内奸。”

  燕翎道:“他就是这意思。”

  “他告诉你这内奸是谁了没有?”

  “您听,他说的话这麽有道理,我还能不继续追问。”

  “是谁。”

  “是您,鲍师爷。”

  鲍师爷忽然笑了,跟著坐了下去,道:“我说嘛,你老弟要是没什麽特别的事儿,绝不会找上我的,咱们现在好好儿谈谈,你打算怎麽办,老弟。”

  “应该说鲍师爷您打算怎麽办?”

  “不,老弟,应该说老弟你打算怎麽办?”

  “鲍师爷既然这麽说,一定有您的道理。”

  “那当然,没有道理的话,我从不轻易出口。”

  “鲍师爷自然听得懂我的道理了。”

  “不错,老弟你别忘了,你也是四阿哥的人。”

  燕翎笑了:“怪不得鲍师爷您这麽镇定,敢情是有恃无恐,姜是老的辣,一点不错,鲍师爷,你好不厉害。”

  “好说,好说!”鲍师爷阴笑道:“要是连点儿自卫的本事都没有,我还能在这个圈子里呆这麽久!”

  “鲍师爷你虽只有自卫的本事,攻击起人来,也让人无招架之力啊!”

  “夸奖,夸奖,”鲍师爷哈哈笑道:“你我是友非敌,只要是老弟不攻击我,我是不会主动攻击你老弟的。”

  “鲍师爷,有一点恐怕你还没弄清楚。”

  “那一点。”

  “我现在是八阿哥贝勒府的人,我所以进老四的门,是出自八阿哥的授意,不知道鲍师爷你进老四的门,是出自那一位的授意?”

  “老弟台,”鲍师爷嘿嘿笑道:“别跟我来这一套,你进四阿哥的门,真是出自老八的授意。”

  “这容易,鲍师爷,八阿哥人现在二阿哥府,鲍师爷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尽可以去问问。”

  “你明知道我不能这麽做。”

  “可是一旦事情抖露开的,二阿哥是一定会非查个究竟不可的,到那个时候,咱们谁忠谁好,可就不难明白了。”

  “这个……,”鲍师爷犹豫了,他眼珠子转了一转,道:“这麽说,老弟你对二阿哥,仍然是忠心耿耿了。”

  “可以这麽说!”

  鲍师爷凝望著燕翎,嘴角儿噙著一丝笑意,没说话。

  “鲍师爷,”燕翎道:“信也好,不信也好,那全在你,不过有句话我不能不说明白,从现在往後,你我是敌非友,我身为二阿哥的人,自不能容你在二阿哥身边卧底……”

  鲍师爷忙道:“你要干什麽?”

  燕翎道:“鲍师爷你这一问,问得太多馀。”

  燕翎站了起来,鲍师爷忙跟著站起:“你是要……”

  “鲍师爷……”燕翎道:“要任你长此卧底下去,长此参与机密,二阿哥会有什麽样的後果,这是不难想像的。”

  鲍师爷眼珠子一转:“老弟台,这儿可不是个杀人的地儿啊。”

  燕翎道:“我杀人不会留下痕迹的,白家的人要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这麽多年江湖,岂不是白混了,关外白家还凭什麽在江湖上称字号,就算有人发现,那也一定是二阿哥的人,这种事我还怕二阿哥追究。”

  鲍师爷道:“老弟台,以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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