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男行动)诱拐纯情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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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季秀秀一直没再开口,沉闷得仿彿不存在似的。
“谢谢两位老师的招待,我们要回去了。”小女生们好不容易满足了好奇心,待晚餐时间一到,纷纷起身告辞。
“那我也一起……”童语才跟著走到门口,便教桑瀚扬给拎住领子。
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桑瀚扬拉开笑脸跟学生们Say Goodbye。“路上小心点,别在外面逗留喔!”
学生们面面相觑,连有点失神的季秀秀都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
“童老师不走吗?”季秀秀越过他的肩头,企图看看童语脸上的表情。
“我跟她还有点事要研究,不送。”桑瀚扬用高大的身体挡住季秀秀的眼,丢下话后砰地关上大门。
安静……
几个女生闷声不语地在宿舍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五双眼相互瞟来瞟去,随后纷纷露出贼兮兮的笑脸——
那两个大人,有暧昧喔~~~
“有吗?我们有事要研究吗?”待桑瀚扬将门关好,走回那小得可怜的客厅之后,童语还如陷五里云雾之中,有种被唬弄的错觉。
“你,我会被你气死!”或许他的外表看来斯文,但骨子里他的性格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很认真工作,不主动与人起冲突,但不代表他没脾性,相反的,发作起来可能会要人命!一如现在,他就面临发火的临界点。
“啊?为什么?”她一脸无辜,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值得他如此生气。
“你干么带那些学生来?那些小女生最容易有幻想,来了一次两次,万一以后常来怎么办?”天哪~~那他还有好日子过吗?光应付她们就足以令他疯狂。
“哪有那么严重?”哪个少女不怀春,暗恋是很正常的过程,既然喜欢,就会想得知对方的所有一切。“她们想来啊,所以我就跟过来了嘛!况且她们只是好奇,一阵子就过去了。”她总不好意思说自己硬要跟吧?像个小跟屁虫似的。
“你又知道了!”这种骗小孩的话谁信啊?她当他还未成年吗?呿!
“我有经验……呃,不是啦,我是说我也是女生,所以我知道……”她倏地支吾其词,心虚极了。
“什么经验?”他眯起眼,以臂环胸,状似轻松地凝著她。“暗恋吗?”
“呃……每个人总有一、两次嘛!”讨厌!在他面前承认这种事,别扭死了!
“我没有。”
“啊?没有什么?”她怔仲了下,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曾有过暗恋。”所以对她们的想法一点都不了解,也不是很想了解,他只是……只是知道她有过类似的心情及经验,说不上来为什么,心头闷闷的。
也对啦,他应该都是被暗恋的一方才是。“没人规定一定要有啊,我的意思是,你别把学生来找你的事看得太严重,当她们来问功课也可以啊!”
他闷声不吭,还恼呢!
“干么啦?别生气嘛!”她过去拉拉他的臂,撒娇似地前后摇晃。“以后要是遇上这种情况,想办法拒绝就好了,不可以生气喔!”
斜睨她一眼,他不情愿地开口。“你暗恋过谁?”
“这个不重要吧?都那么久以前的事了,人家也有老婆、家庭了,还计较那些做什么?”老实说,她都不太记得那位教授的样子了,过了那么久,一些不该储存在脑容量里的东西早就被她清光了,不然日子多难过啊!
“你当时很喜欢那个人吗?”他无法想像什么样的喜欢足以形成暗恋,毕竟那是他从来不曾体验过的感情,全然无法想像。
“应该说,是一种迷恋。他是我的指导教授,很有气质的一位教授,上他的课我都会特别专心,包括作业也坚持做到最好。”轻叹口气,她投降了。“不过那是年轻时的一种幻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笑。”
“现在你还是很年轻啊!”说得好像她七老八十了似的,真是的!
“那时更年轻好不好?才刚上大学而已。”瞪他一眼,这家伙真会挑人语病。“为什么问这个?”
“没,我只是好奇问一下。”突然地,他红了脸,像被窥探到什么秘密。
童语眨了眨眼,对他的反应感到有趣极了。“嘿,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哪有!”他反驳得好快,快得令人生疑。他转身动手整理刚被季秀秀她们翻过的书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一股说不出口的甜蜜在心底漾开,她由背后搂住他的腰,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变得僵直。
“傻瓜,我现在跟你交往了啊,怎么可能再去喜欢别的男人?”她可是很自律的喔,绝对不会是劈腿族。
低头瞪著她环在自己腰间的藕臂,他感觉自己快休克了。
明明是较平常稍微亲热一点的碰触而已,为何他会如此紧张?一颗心像要跳出喉管,跳得比跑百米还要快,到底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喔。”况且刚刚那句话是她的保证吗?这好像不用明说,就已经是交往中的男女应该有的认知,为何在他听来就像天籁,宛如他这辈子所听到最绝美的旋律?
完了!他可能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喔什么》,你就不会有点表示吗?”真是根木头耶!人家都说得这么白了,他一声“喔”就想打发她喔?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迷惑地握住她的小手,他旋过身来望著她。“我,该表示什么?”
童语微傻,随后翻翻白眼,彻底被打败了。
她错了,他不是纯情,根本是情感白痴!她误把情感白痴当纯情,可惜如今已是进退两难,谁教她就是喜欢他那傻愣愣的模样?
“你至少也说喜欢我或不会再看上别的女人之类,这种话你都不会说喔?”好吧好吧,是她眼拙,所以也得担负些许责任,就由她来教会他如何说甜言蜜语好了。
“我……我不会。”他的脸更红了,仿彿要他说那些话,比杀了他还痛苦。
“我都说过一遍了,你跟著讲一次不会喔?”哇咧!回答得还真直接!童语差点没当场跳脚。
“不会。”他撇开脸,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呼吸困难。
“喂!正经一点!”童语不爽了,扳过他的脸,硬是要他直视自己的眼。“来,看著我的唇,说:”我不会再看上别的女人,有你一个我就满足了‘。“她一字一句说得字正腔圆,就担心他看不清楚、听不明白,万一说漏风可就爆笑了。
盯著她张合的红唇,桑瀚扬的呼吸变得浓浊,尤其她又贴靠在自己身上,血液不受控制地在体内到处奔窜,最后汇集在他的下腹,令他疼痛地拧起俊眉。
“你那是什么表情?”童语不敢相信他会用如此幽怨的眼神回敬自己,这让她很受伤。“对我说这种话很困难吗?我知道是我倒追你,可你也不要露出那副即将被押上断头台的表情吧?很伤人耶!”
桑瀚扬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一双发烫的眼离不开她开启的唇瓣,脸颊不由自主地逐渐靠近她,想听清楚她到底说了什么……
“你、你干么?”察觉他的逼近,童语跟著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两只圆圆眼瞪得又大又圆,猛地在他贴上自己的唇时狠狠闭上。
她的唇有淡淡的果冻香,温温的、软软的、甜甜的,光是碰触已不能满足他,他贪心地想尝到更多属于她的甜蜜,双臂像有自主意识般地攫住她的腰肢,感觉她柔软的躯体紧紧贴靠著他。
童语承受不了他直逼而来的重量,双腿控制不住地后退,直到抵上身后的床板,整个人失衡地往后倾倒,却因被他紧紧环抱,两人皆以狼狈的姿态跌入柔软的床铺。
天旋地转——这是童语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她瞪大双眼,还来不及看清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他的唇便又压了上来,立刻夺走她的呼吸。
老天!这男人可真闷骚啊!
童语怎么都料不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快,她不过要求他说几句甜言蜜语来伺候一下她的耳膜,未料却勾起他的兽性,饿虎扑羊来了?!
桑瀚扬认真地啃咬著她的唇,轻咬一下她就会发出浅浅的呻吟,这让他兴奋地乐此不疲,随后更为大胆地将舌尖探入她的檀口,感受她口腔内部柔软的肌理及馨香。
童语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晕眩的脑子里塞满乱七八糟的埋怨——这家伙……说什么没经验,全都是骗人的!没经验还会吻得人家四肢发软、浑身无力?!真是见鬼了!
桑瀚扬胡乱地亲吻著她,没经验的他全依著天生的本能行动,一双手莫名地不安分起来,手心发痒地在她身上游移。
香喷喷的她、柔柔软软的她、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她,感觉起来竟是这么的好,好得令他舍不得放开她,想一而再地品尝她的甜美。
“等、等等……”肺部提出疼痛的抗议,童语不得不先打断他的激动。
桑瀚扬困难地抬起头,狐疑地凝著她。“怎么了?”
“先让我喘口气。”拜托!他的声音可不可以别那样性感?沙哑得令她听了骨头酥软!但她不是小女孩了,有些事还是先说清楚得好。“你准备今晚让我留宿吗?”
留宿?!想清了这两个字背后隐藏的意义,桑瀚扬再度红了脸庞——
第四章
真要命,又脸红了!
童语暗叹一口。她就是挂在他红著脸的可爱模样,一旦他露出这种很好欺负的样子,她就全然没辙了,只想尽己所能地欺负他。
“欸,脸红不表示回答‘OK’好吗?”哎,没事肖想什么纯情男嘛,这下可好了,才提起留宿的问题,他的脸就红得足以媲美关老爷,那万一真让他“实地演练”了,整张床不烧起来才怪。“好或不好,你总给个答案嘛!”
实在太好笑了,通常这种问题不是该由男方提出来的吗?今天他们倒是角色易位了,由她来说,好像她有多迫不及待似的。
“这里……是宿舍。”瞥了眼她眼底过度氾滥的晶光,他的声音低哑,显得有丝不知所措。
“我知道啊!”莫非,他担心隔音效果?“还是要换个地方?厚德路也行。”她绝对可以“全力配合”。
“……‘厚德路’在哪里?”留不留宿跟那条路有什么关系?他茫然地回问。
“Hotel,直接音译叫厚德路,就是专给人做‘那档事’的。”她知道他老实,可没想到他老实到脑袋灌泥浆,连这种老掉牙的“资讯”都不知道。
桑瀚扬惊恐地瞪大双眼,感觉像是即将被逼良为娼的无辜小绵羊。“不、不好吧?”
听听,他的声音还微微颤抖呢!
不过,不好不代表不要,因此童语二话不说抓起他就往外冲,以惊人的飞车速度将两人载往距离宿舍最近的汽车旅馆;而桑瀚扬在整个过程中,完全呈现呆滞状态,像个怕极了迷路的孩子,无助地跟著她走。
直到坐在汽车旅馆里的大床上,桑瀚扬才浑浑噩噩地问道:“你……对这种地方……很熟吗?”
“没啊,第一次来。”童语好奇地东摸西摸;这里看来跟一般旅社差不多,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哇~~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桑瀚扬翻翻白眼。这个时刻不应该说这个吧?好歹也说句“还算整洁”、“不算太过低俗”之类,真不晓得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确定?”
老实说,没做过不表示不想,见她如此“艺高人胆大”,他不禁跟著跃跃欲试起来,只不过有些紧张。
男人嘛!面子看得重,从没试过也不晓得自己那里的“机能”好不好,万一等会儿“试用”不合格,岂不是丢脸死了?!
挣扎啊~~
“确定?”她微愣,逐渐弄懂那句话的意思。她跳上床跪坐在他身边,引来弹簧床波波震荡,以稍嫌兴奋的语气嚷道:“喔,当然确定啊!不然我带你来这里干么?”
她可没忘记和爷爷的约定——四个堂姊妹得在一年之内结婚或怀下孩子,照顺序排列,冠军一千万,亚军五百万,季军三百万,殿后则只有一百万,以新台币计算。
四个堂姊妹里就数她最不争气,排行第一的童颜有个欧维喆积极追求中,最小的童芯更是跟酷哥寒星野稳定交往了,若数哪个足以与她并列的,大概就只有小她几个月的童瑶。
不过童瑶那妮子也真够绝的了,自个儿花钱去买了一个,不是牛郎喔!她见过的嘛,人模人样,不像做“外卖”的。
既然已经落在最后吊车尾了,不加紧脚步怎么行?一年算算哼不郎当已经去掉一半了,如果不能完成约定,丢脸事小,麻烦的是她势必会成为爷爷“攻击”的唯一目标,那她接下来的日子只能用“不见天日”来形容,她才不要咧!
“需要这么急吗?”哎!他们才开始交往不到一个礼拜耶!桑瀚扬全然不晓得现在的男女竟能将感情谈得如此迅速,简直比喷射机还快!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都糊涂了。
急?人都到这里了才说这种话,或许是她太冲动了吧?她需要认真地反省。“那现在也来不及退租啦,你睡一边我睡一边?”不然就浪费了咩!
桑瀚扬抬头看她一眼。
“还是……你想回宿舍?”欸,拿那种眼神看她,害她都扬起小小的罪恶感,小手无措地扭绞著。“算了,浪费就浪费了,我送你回去。”
“童语!”陡地,他伸手扯住她的手腕。“你真有这么喜欢我吗?”
其实他是个古板的男人,即使世代已进化为再没人将性事摆在神圣的天秤上量秤,他还是无法轻松看待,除非眼前这女人对他有某种程度的喜爱,他愿意赌上一赌——赌他和她将会有一段不算短的未来。
“很喜欢啊!不然你以为我干么倒追你,还带你来这种地方?”好吧好吧,她的确有些私心,倘若两人交往下去遇上瓶颈,甚至到了不得不分手的地步,但至少她能留下些什么;最好是个孩子,好让她在堂姊妹们面前不至于颜面尽失。
桑瀚扬凝著她,久久——久到她以为他睁著眼睛睡著了,他才突兀地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
“你、你干么?”现在是演到哪个场景?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在欣赏猛男秀的会场,那他干么脱衣服?她艰困地吞了口口水。
“我们原先预定来这里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的转变倒挺快,很快地褪去自己的外套、毛衣,连最底层的背心也不放过。
“嗄?!可是你……”不是嫌太急了点吗?那现在是怎样?她突然感到无所适从。
“来啊!”他舒适地躺上床,拍拍身边的空位,大方地邀请她上床。
“……喔。”她乖乖地走过去,爬上床,呆呆地坐好。
“你不脱衣服吗?”望著她身上碍眼的衣服,他感受到不公平待遇。
“自己脱衣服?!”她微惊,以为这种事应该由男方主动……更正,她小说看太多了,要检讨!于是她认命地再度下床,窸窸窣窣地褪去上衣。
“够了,过来。”当她意图褪去身上那件诱人的粉紫色胸罩时,他沙哑地制止,并像叫唤小狗似地朝她招招手。
够了吗?她以为要脱光才算呢!不过在瞥见他身上还穿著长裤,她稍稍获得抚慰——没脱光的也不只她,两人半斤八两,谁都没占便宜也不吃亏。
她别扭地爬上床,双腿并拢地在他面前跪坐稳当,和他这么一四目相接,气氛立即变得粉色起来。
他笨拙地抬起手轻触她的秀颜,还没开口脸便先胀红了。
“你……你没事脸红个什么劲儿?”夭寿喔!现在该脸红的人是她才对吧?怎么角色又易位了咧?著实诡谲得紧。
“我跟你说过,我……没试过吧?”他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那又怎么样?我也没有啊!”立足点平等,至少没有染上乱七八糟病的可能,对于这点她很满意,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所以你……可能会有点不舒服……”该死!直到此刻他才后悔,念书时没跟著同学去“尝尝鲜”,省得现下紧张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