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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双头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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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
「怎么回事?」
「找姚老爷子救命!」沈家夫人跟在一旁,就是着急地说着。
「好毒辣的贼厮。」姚老爷子为沈昊白疗伤之时,张铁心守在门外,就是气得脸色惨白。「可又是这般狡猾……来去无踪,一再伤人。」
「我跟你舅舅听得昊白房里有人声,还没来得及全醒,就听了他说什么双头龙跟田环河的。」
沈家夫人疲惫地说着。「后来为了救昊白,让那贼厮逃了。」
「姚老爷子既然救过昊白一次,第二次想必也成的吧?」沈老爷担心地问着。
「可有见着那贼人模样?」杨怀仁问着。
「蒙面。」沈老爷叹着。
「……可他为何还是要伤昊白?」张铁心怒极。「就只为了先前的旧怨?」
「昊白房里乱成了一团,那贼子仿佛在搜些什么似的。」沈夫人说着。
「难不成沈公子不但想买龙珠,其实连龙身都有兴趣?」姚公子说着。
「若真如此,昊白怎会不说。」听得姚胜语里的讽刺,张铁心就是发了怒。「莫要胡乱牵扯!」
「张公子。」杨怀仁连忙就是低声劝着。
「……我又没说什么,不然田环河大半夜的去找沈昊白,不是为了双头龙又是为了什么?」姚胜低声咕哝着。
「……一派胡言……舅舅,我去昊白房里看看,也许留下了什么线索。」张铁心说着。
「……也好。」沈老爷叹着。
「我留下。」杨怀仁说着,带着微微的笑容。「等会儿也许我可略尽绵薄之力。」
「……多谢。」张铁心低声说着。
然而,在张铁心还没有离去的时候,姚府的丫鬟就从房里走了出来。
「怎么?」张铁心连忙问着。「里头的情形怎么样了?」
「姚老爷子吩咐奴婢去请夫人出来。」丫鬟说着。
「……就连娘也要请了出来,只怕这伤……」姚胜正也嘟囔着时,瞧见了张铁心那仿佛要杀了自己的模样,也是悻悻然偏过了头去,不再多言了。
「有我尽力的地方吗?」杨怀仁问着。
『杨大侠请进。』房里姚老爷子的声音依旧沉稳。
「我也去。」张铁心连忙说着,就要跟着进门。
『张捕头休急。』姚老爷子说着。『张捕头办案去吧,这儿我们来就好。』
「是啊,张捕头不是该去查查沈公子房里的情景?这儿交给我们就好,张捕头不用费心了。」姚胜顺水推舟地劝着,仿佛是想要为刚刚的一连串失言讨好着张铁心。
可张铁心却没有领他的情,只是站在了原地,就像是双脚在地上生了根似的。
「他撑得到我回来吗?」张铁升年2喃喃问着。
姚胜正要开口,可也停了住。在场的众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肯定的话语。
「……沈公子就算……有了不幸,这该办的案子还是得办的不是?久闻张捕头公而忘……」说到了一半,见着了张铁心的表情,姚胜也不再说了。
「他这次可真找对了人,不是?」张铁心苦笑着。「凤儿没能打垮我,就再多一个昊白……」
「不许胡说,昊白不会有事的。」沈老爷低声说着。
「……算了,我认输了……」张铁心闭起了眼睛。「我输了,不想再跟他斗了……」
「说什么傻话……」
「不是吗,赔了昊白,我……再也赔不起更多了……」
「生死有命,张公子。」杨怀仁低声说着。「放了田环河,会有更多人受害。」
「你也别再劝了。如果……昊白真死了,这案子我也不想办了。」张铁心缓缓说着。「交给下一个人吧,追了三年都没有成果,这位子本就该要让了。」
「那你呢?」杨怀仁问着。
『杨大侠,请快些进来。』姚老爷子催促着。
「……我进去了,你要好好想想,张公子。」杨怀仁叹着,接着就是走进了门去。
想什么呢?不能想些什么。每当事情与他相关,那脑子便是一片的混沌,关心则乱,他也晓得是因为他在自己心上份量太重的缘故。凤儿死的时候,他犹然还能冷静,可要如果是他……他……
「铁心,姚老爷子说得对,这事不宜迟,晚了只怕能找的物证就少了。这儿我们来顾着,你快去吧。」沈家老爷低声说着。
然而,张铁心却只是站在了原地。
一旁的姚胜,则也是用着有些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了。
第十三章
一行人从天亮等到天黑,除了姚胜中午就出门巡视产业外,沈家夫妻与张铁心可一直都是在门外守着。
当姚家夫人出房时,第一个看向就是沈家夫妇。
与姚老爷子相较,足足年轻了要有三十岁的姚老夫人,比起沈家夫妇,只怕也还大了二十岁。
于是,当姚家夫人严肃地站在房门前时,一股威严之气便是叫得沈家夫妻有些敬畏了。
「多谢姚老夫人。」沈家老爷连忙道着谢。
「不用谢我,我只是见不得一个俊秀的孩子就这么死了。」
「这么说,昊白是没事了?」沈家夫人连忙问着。
「……」
「难说。」姚家夫人沉默不久,姚老爷子便也走了出门。
站在了自己妻子身旁,姚老爷子低声说着。「气息犹存,然而脉搏却是乱上加乱。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脉相。」
「那可要请个高明的大夫才行了。」沈夫人直觉就是这么说了。「可正巧我家乡有个大夫,他……」
「夫人。」发觉自己夫人说了失礼之语,沈老爷低声喊着。
「啊?怎么?」沈夫人疑惑地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呵……沈夫人快人快语,沈老爷莫要见外了。只是这孩子……内息虽强,却似乎不为所用,我确是从未见过。如今杨大侠在里头为令郎把着脉,想必以杨大侠见多视广,必会有所见解才是。」
沈家夫妻又是对看了一眼。
「我可以进去吗?」张铁心问着。
「可以,张捕头请进。」姚老爷子让过了路,让张铁心进了房门。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沈夫人连忙问着。
「……难说。」姚夫人说着。「适才我三番二次用内力相逼,他却毫无反应,只怕再也醒不得了。」
「月儿……」
「……夫人!」沈老爷连忙扶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夫人。
「他还好吗?」一进了门,见着了还在替沈昊白把脉的杨怀仁,张铁心就是低声问着。
闻言,杨怀仁也抬起了头,对他微微一笑。「好转许多了,现在只是脉相乱了一些……」
「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奇哉……怪哉……」杨怀仁微微摇着头。
「怎么?」
「适才我们三人合力救治之时,倒像是引发了沈公子体内许久没用的内力。那气息在他体内四处窜走,我们只能顺着气息一路打通经脉……张公子……」
「何事?」在沈昊白床旁坐下,张铁心低声应着。
「沈公子以前可曾习武。」
「小时我们三人拜的是同一个师父,他……先是让师父夸作武学奇才,然而十年前的一场大病,让他就此把武功搁下了。」
「可想那沈公子二十有五,纵使出生就已习武,如今也绝不只是十五年的功力。」杨怀仁喃喃说着。
「你在怀疑什么吗?」张铁心淡淡问着。
「……没有。」杨怀仁微微一笑,放下了沈公子的手腕。「只可惜了一块上好的武学料子。」
「怎好在杨大侠面前说是块好料子。」张铁心也是微微一笑。
杨怀仁伸出了手,微微摇了摇。
「我有事情想不透,先行告辞了。」
「杨大侠请,昊白这儿我看着就行了。」张铁心说着。
「……好。」杨怀仁说着,接着才叹了口气,走了出房门。
看着沈昊白脖子上的淤紫勒痕,张铁心虽说表情依旧淡漠,然而呼吸却是紊乱无序。
伸出手,微微触及那指痕,张铁心只觉得心痛难当。
为了一个田环河,赔了凤儿,赔了昊白,值得吗……
话说那杨怀仁一路走回自己寝室,犹然一路深思。
路上,遇着了回府的姚公子,那姚胜一见到了他,就是连忙走了来。
「杨大侠,如何?沈公子醒了吗?」
杨怀仁只是苦笑着摇头。
「……可究竟没死不是?终有醒来的一天吧?」姚胜说着。
「……难说。」杨怀仁一边叹着,一边继续走了回。
昏迷了许久,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算一息犹存,只怕也撑不了几日。
走回了房,将房门缓缓合了上,杨怀仁点这了桌上的灯火,脱下了外褂,准备先歇息片刻。
然而,心里却还在思量着。
虽是说着那沈公子没有反应,然而他却在那时清清楚楚听见沈公子说了两个字。
『昊白……』
意识模糊之际,本有些梦呓之言,然而……然而……为何他唤的是自己的名字?
拥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却为何一再受害与田环河之手?不解……不解……他曾与那田环河交手,莫说是自己,只怕连张公子在心无旁之时都能一人将他擒下。
作戏?更是无稽之谈,可有人为了作戏将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再说……就连是否能醒转都无人可确定,如此作戏,又是要给何人看去?
继续摇了摇头,杨怀仁吹熄了灯火,上床休息去了。
自己本是驽钝之人,这事自是怎么也想不透的,也许,明日,等张公子思绪回复平稳之后,再来问起吧……
● ● ●
一大早,就有两个着急的捕快敲着门。
杨怀仁连忙就是开了门。
「杨大侠?我们张捕头呢?」那两人的神色倒还真紧张。
「不在听竹轩里吗?」杨怀仁问着。
「我们之前就已然去过了,可张捕头不在。」
「……有事?」
「高仵作有了新线索,我们总捕头想请张捕头来瞧瞧。说是一个时辰之内就要请到,我们……」
「好好好,我去找……我大概晓得他在哪……」
「张公子?张公子?我进来了?」
在张铁心自己的房里果然见不到他,杨怀仁就是前去沈昊白的房里了。
果然,一打开了门,就见到了神色萎扉的张铁心依旧坐在了沈昊白的床前。
「张公子?」杨怀仁低声唤着。
「……他还是没有升年个6。」张铁心低声说着。「就连梦话都不曾说上一句。」
「……张公子?」
「抱歉,我要回江南了,田环河我……惹不起……」心里一酸,张铁心双眼就是发了红。「我只求他能放过昊白,我……」
「此言差矣!」杨怀仁大步向前,低声喝着。「沈公子固然可怜,可这天下苍生就不可怜?留着田环河为祸人间,还要多上几个沈公子?」
「我不在乎!」张铁心低声喊着。
「你不在乎?……」杨怀仁来到了张铁心面前,蹲了下来仰头望着他。接着,才轻轻地,将手放在了他手上。「那江南城的大捕头去了哪了?」
「……死了。」张铁心低声说着。
「……我晓得你怕了……这世上本就有许多让人怕着的事……」杨怀仁低声说着。「然而,你不能在这里就认了输。」
「不然?非得等我昊白身首异处,横死街头,我才罢手?」张铁心哽咽着。「没错,我是真怕了,怕得不晓得如何是好。田环河一向是最了解我的人,如今他更是已经找着了我的弱处。这案子我再办下去,我的昊白他……他还能有命在吗?杨大侠既然慈悲为怀,就放过我吧,我斗不过他的……斗不过的……」
「我晓得的……」杨怀仁低声说着。
「您晓得?……您晓得什么?他是我的命啊!」张铁心喊着。「那贼人纵使将我千刀万剐,我就连眉头也不皱上一皱!……可是他……为什么就是要来害昊白……」
「……可双头龙自今未曾现世,您若就此放过了田环河,沈公子的安危依旧令人担心啊。」
「……」
「张捕头,节哀顺便。今日沈公子福大,也许几日就会醒转?这田环河除了您,又有谁能捉他归案?」
「……我只待到他醒,他醒了之后,我就要与他一同回去江南。」
「……好,就这样办……」杨怀仁柔声说着。「那么,刚刚有官差来找张公子,我们这就去吧。」
「……好。」
● ● ●
京城,衙门屋后秘房。
仵作掀开了盖着的白布,一个人头赫然出现在了面前。
杨怀仁忍不住倒退了一步,然而张铁心却是皱着眉头往前走近了一步。
「这是?」张铁心问着。
「回张大捕头的话,这是前些日子在何边找到的浮尸。曾经请过张大捕头来验过,不晓得张大捕头还记不记得?」
「嗯,我记得。可是,这脸是……」张铁心指着那颗人头的脸。
「是高仵作的巧手。」捕快连忙禀告着。「高仵作验过了尸后,只看住是死后落水,没其他线索。所以用黏土跟颜料把头骨重塑了起来。」
看着栩栩如生的人头,张铁心微微惊叹着。
「高仵作之前还做了几顶头发样式,让大人跟证人组合看看,也许可以知晓这人的身分。总捕头托小的禀告张捕头,京城里跟京外十里内,家里有是失踪人口的百姓,午后会来指认,不晓得张捕头有没有空?」
杨怀仁担心地看了张铁心一眼,而过了一会儿,张铁心才点了点头。
「那么张捕头请先移驾前厅,总捕头有交代,等会儿请张捕头喝茶、吃吃京城里有名的小点。」
「不了,我午后再回。」张铁心淡淡说着,接着就走离了衙门。
离开姚府才一个多时辰,张铁心就早已是心神不定。而见到张铁心如此牵挂,杨怀仁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远远跟着,直到张铁心一路走回沈昊白的房间,杨怀仁本是没有说话。然而,见到了池塘旁的人影,就是一声惊呼,窜了上前。
「沈公子!」
听闻了杨怀仁的惊叫,张铁心也是回过了头。
沈昊白正缓缓走向姚府的池塘。
「昊白!」张铁心连忙也是该了过来。
「沈公子?」杨怀仁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而那早晨离去前犹然还深深昏迷着的人,却是已经缓缓回过了头。
「昊白!你没事了?」张铁心又惊又喜。然而,却让杨怀仁拉住了衣袖。
「怎么了?」张铁心匆匆转过头问着。
「……沈公子不对劲。」杨怀仁低声说着。
闻言,张铁心也才注意到了。
沈昊白的眼神没有焦点,仿佛透过他们看着远方似的。
「昊白?」张铁心柔声问着,轻轻扶住了他。
然而,沈昊白才刚要转头看向他,眼皮一闭,就是仰天昏了去。
幸好张铁心已然扶得稳固,此时只是扶了他坐下,让他轻轻靠在自己怀里。
「张公子仿佛是见怪不怪?」杨怀仁问着。
「他有失神症,这次我已是见过第三次。」张铁心一边回答着,一边用自己的袖子替沈昊白擦着额上的汗水。
「失神症?」杨怀仁也是低声应着。「我今日总算真正见过一次。」
「他醒了以后您别跟他说,对这隐疾他十分在意着。」张铁心低声说着。
「我扶沈公子回房休息。」杨怀仁说着。
「不用,我来就好。」将沈昊白从地上抱了起,张铁心走向了沈昊白的房间。
第十四章
听得了沈昊白醒转,尽管如今他依旧没有睁开眼,房里却已经挤满了人。
姚家夫妇、姚胜、沈家夫妇以及张铁心、杨怀仁跟沈昊白的侍女,一共八个人都站了床旁守着。
当姚老爷子把着脉时,姚家老夫人虽说眼神一直没有与姚老爷子接触着,脸色也是冷冰冰的,却仍是频频往沈昊白望了去。
「……不晓得昨夜发生了何事。」姚老爷子没有隐藏自己的疑惑。「脉相已然归于平稳,沉着有力。不像昨夜伤重之人。」
沈家夫妇对看了一眼,担忧之色形于外。
「铁心,你说刚刚真的看见了昊白行走?」沈老爷问着。
「是的,千真万确。杨大侠也可以做个见证。」
「没错……只是想不通的是,以沈公子的伤势,为何回复得如此神速?」杨怀仁低声说着。
「算了,昊白没事就好了。」沈夫人连忙说着。「既然昊白没事了,就让我们带他回江南去静养吧。」
「急什么?」姚夫人低声问着。
「怎能不急,再来一个田环河,我们昊白还能有命在吗?」沈夫人嚷着。「那贼厮吃了豹子胆,总往我们家昊白身上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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