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p-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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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东西在这里?”
四少姐姐的脸上闪过几分惊疑,不过却没有作声。
韵香便顺着沈四爷的话道:“四爷说对了,我们五爷的玉佩不见了,路上也没有寻到;五爷便让我到书房找一找;五爷说到书房时他还摸过玉佩的。”
沈四爷点头:“找一找,是不是在床上或床下。”然后又对露珠几个人道:‘你们也帮着寻一寻。“四少奶奶的脸阴沉沉的,目光闪了几闪却并没说话;露球看过去,她也没有暗示什么,露珠只好和几个丫头也到床边去寻。韵香并没有看那桌子一眼,对露珠笑道:“我在外面跑来跑去鞋与裙角都脏的很,还是姐姐你到床上去寻一寻吧。”露珠微笑着点头,又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四少奶奶还是什么暗示也没有,露珠便让两个丫头到床上去寻,她和韵香在床下寻。
韵香寻了两遍什么也没有找到,而床上也没有一脸的沮丧:“怎么没有呢?这可怎么办,那可是我们五爷自小带在身上的玉佩。”
她一边喃喃的说着话一边扫向地上,忽然身形一动向桌子那边走去,嘴里说道:“恩,掌了灯再仔细寻一寻,可能掉到了什么犄角。”
四少奶奶的眼睛眯了眯:难不成,这丫头真是为了桌下面而来?她对露珠使了一个颜色,让她眼在韵香身边。
露珠看到四少奶奶的目光瞟过屋子中间的桌子,便知道自家主子不想让韵香接近那桌子;她笑道:“还是我来为姐姐掌灯吧。”
只是她哪里有韵香的手脚快,她话还没有说完,韵香已经把灯烛取到了手里转身道:“那就麻烦姐姐了。”她把灯烛递给了露珠。
韵香的本意就不是为了灯烛,有露珠愿意掌灯再好不过;露珠把灯烛取到手中,韵香再一次弯下腰仔细寻找起来,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好几次那桌子下面。
但是桌子上铺的巾子几乎垂到了地上,根本就看不到桌子下有什么;韵香不是不能过去掀起桌巾来,只是眼下只有她一个人,如果桌子下面什么也没有,四少奶奶却要硬按她个罪名儿便是给主子添麻烦了。她眼睛转了转,忽然惊叫道:“桌子下面是什么?”她一面叫着一面已经冲了过去。旁边立着的两个丫头忽然也冲了过来:她们不是来帮忙的,只是来阻止韵香的——就像韵香原来顾虑的一样,四少奶奶身边有会武的丫头。
不过韵香的功夫显然要高一些,所以那两个丫头还没有冲到她身边时,她的手已经握住了桌巾的一角;那两个丫头马上就要扑到她身边,她索性把手顿了一顿,让其中一个丫头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韵香手一翻,把桌巾塞到了那丫头的手里同时,并且用力握住丫头的手向后一翻,然后两个人的手便飞快的分开了。
在四爷和四少奶奶的眼中,就好象是那丫头拉着韵香的手,把桌巾拉了下来。
在一阵“唏里哗啦、乒乒乓乓”的响声中,桌上的茶盏等物都跌倒地上摔了一个粉碎;而那个丫头还没有来得及争辩时,韵香已经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手,好似要拍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咦,这不是水珠姐姐?今天晚上和我们五奶奶来时,还看到姐姐呢,怎么再来就不见姐姐伺候在四奶奶身边呢,原来躲在这里享清闲啊。”
四少奶奶的脸色铁青,她早就应该猜到这丫头是为了桌子下面的人而来:就不应该让这丫头在书房找什么玉佩!
她之所以听信了韵香的话,是因为她知道沈妙歌的玉佩在哪里:是她取走的,现在正放在她衣服内。
水珠的脸阵青阵白,却也不得不自桌子下面爬出来;她的腿早已经蹲的麻木了,一时间站也站不起来,便就势给四爷和四少奶奶叩头见礼。
沈四爷很奇怪:“水珠,你也不是小丫头了,怎么也能做出淘气的举动来?你躲到那桌子下去干什么?”
四少奶奶正在想借口为水珠开脱,听到这话立时道:“你们爷说的对,你也不小了怎么也能做这种淘气的事情?”
水珠面红耳赤的喃喃道:“婢子,婢子知错了。”
韵香淡淡一笑:“刚刚看到桌子下面有什么动了动,本以为是偷东西为生的老鼠呢,不想原来是水珠姐姐淘气;“她转身四顾:”我们爷的玉佩呢?“韵香的话是什么意思,沈四爷可是听得十分明白。
他游目四顾,书房本就没有几件贵重的东西,眼下都还在也就放下心来;只是水珠这丫头躲到桌子下面,绝不会是什么淘气,他心下也是知道的。
只是五弟的丫头在这里,他能怎么说?脸面总还是要的,等韵香走了他再惩戒水珠这丫头也不迟。
再寻了一番也没有找到玉佩,而茶香和映舒几个进来了:“韵香,你是不是要住到四爷这里?我们爷和奶奶可是生气了。”
韵香正想答话时,茶香对她使了一个眼色:“我们爷的玉佩找到没有?那么大的东西,总不能飞了吧。”
玉佩真得不见了?!韵香心下一惊,她刚刚不过是随便找年借口,不想却歪打正着了:有人取去五爷的玉佩做什么呢。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床上床下都寻遍了也没有:倒是在桌子下面寻到了水珠姐姐这个大活人,玉佩却没有见到踪影。”
茶香看了一眼四少奶奶,又对韵香笑道:“算了,一块玉佩也不值什么;你寻到寻不到的也该回去了,你不走让四爷和四奶奶怎么歇息?还是四爷和四奶奶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奶奶不会调教人呢。“
韵香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茶香:这个口拙的丫头,怎么今儿口齿这么伶俐:她笑着应和了两句,便在茶香的暗示下,向四爷和四少奶奶告辞回去了。
四少奶奶狠狠的盯了一眼韵香等人的背影,她自然明白为什么会来几个丫头寻韵香:无非就是怕自己留难她;只是,那玉佩他真得不要了吗?
沈四爷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睡吧,睡吧,今儿累死我了。“
这一次四少奶奶再也没有和四爷争执,扶着露珠的肩膀先行了一步;而沈四爷睡意迷糊的双眼忽然亮了一下,死死盯了一下水珠,便起身也不用丫头们扶,摇摇晃晃的走了。
水珠知道自己的差事办砸了,可是却也不能怪她啊:她可是老老实实的在桌子下面一动也没有动,只是四少奶奶没有支开四爷,她无法自桌子下面出来;而后来韵香来了之后,她更加只能躲在桌子下面,连呼吸都放轻了呢。
韵香出了四少奶奶的院子便问:“爷的玉佩真丢了?那你怎么还催我快走呢?
今天晚上就是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才成是值不了什么,但是如果被那个谁取走了,天知道她要用爷的玉佩做什么。“
茶香低低一笑:“你不用着急了,爷和姑娘都有了主意;那玉佩在爷没有回房时便发现在丢了,不过爷确定是被取了去,而不是掉了那玉佩可是连络子和带子都不见了!
“爷立时便知道有人不安好心,他在半路上迎了我们几个回去,不然我们早就到了!”茶香抿嘴一笑:“如果不是有姑娘,我能说出那么伶俐的话来?你也不想想。”
韵香听到红袖和沈妙歌已经有了主意,便放下心来:“我还想呢,你这个丫头四五年也不开窍,怎么一开窍便这么厉害了呢。”
映舒笑着接口:“这叫做,咬人的狗儿不叫!”茶香不依的扑过去打她,几个丫头说说笑笑的回房了。
她们并不担心:五爷和姑娘不会吃亏的:原本是四少奶奶忍了这么多月,大家还真有一点儿相信了她,不然五爷也不会被她算计到。
不过五爷倒底还是有戒心的,不然早被她放倒了:只是她还真舍得用银子啊,听灵禾说那种药可以说是千金之价。
沈妙歌和红袖还没有睡莲,他把在红袖走后,四少奶奶所为都说给了红袖听;最后道:“她留了后手,我想那玉佩也是其中之一吧;想必是用来陷害我的。”
红袖轻轻的点头:“不想她当真是居心不良,不是真正的改变了;好在,你没有真得中招儿。不过,如果今天我和灵禾没有早早回来,她一定还会忍下去。”
这事便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沈四少奶奶可是下定决定要和红袖等人比耐心:想要一个沈妙歌的孩子,根本不是容易的事情;她想来想去只能是取得沈妙歌和红袖的相信,她才会有下手的机会。
所以,她可是有准备要等上一两年的,只是她毕竟还是有些心急,一有机会便忍不住了:在沈妙歌还没有完全相信她的时候,她下药自然功亏一篑——如果不是那千金难换的药,沈妙歌怕是连晕睡都不可能晕睡过去。
酒,他可是都吐了出来的,而这一点聪明的四少奶奶并不知道。
第五十三章 先下手为强
红袖和沈妙歌说完了一切事情之后,相视一眼道:“看来,四少奶奶真得太闲了。”两个人一致认为应该给她找些事情做。
此事,交给红袖来做:这只是缓一缓,接下来便要把沈四少奶奶赶出府去——就算不能一下子赶出去,也要压得她在府中不敢抬头做乱。
之所以他们夫妻没有把握把沈四少奶奶赶出府去,就是因为沈四爷:这个人说不上是个好人来,但也不坏;况且他会娶四少奶奶为妻,也是因为沈妙歌和红袖的谋算。
虽然是他贪财才会娶了四少奶奶,但如果因为妻子之过被沈府赶出去,对他的确有些不公;原本就对他有些愧疚的沈妙歌夫妇,在和他接触多了发现他本性并不坏后——贪财怕也是受了三夫人的影响,不忍便更多了三分。
只是沈四少奶奶的确是把沈妙歌和讧袖惹得恼怒了;所以对她小两口倒是不会手软
沈四少奶奶忍了多月;就为了能和沈妙歌有一段露水姻缘;有他的一个孩子;但是沈妙歌的那一掌;让她明白了太多太多。
那一掌可是一丝也没有留情;这是沈妙歌中了她的毒药;不然她的脸到现在便不只是肿起来而已;四爷终于发现妻子脸上的伤痕;他很奇怪。
好好的脸上怎么会肿起这么高来?沈四少奶奶只能假说是不小心撞到了;沈四爷虽然感觉撞得太巧了些;却也没有吾说什么。
四少奶奶当然不肯就此吃亏;她也不怕放妙歌会说出什么来;所以她正在想如何为自己出一口气:她现在恨沈妙歌并不比恨红袖少了。
不过;她还没有来得有什么动作时;她房里的三个妾室却带着孩子回来了!
此事并不是红袖提出来的;她只是提醒了沈夫人一下;而沈夫人便又提醒了三夫人一下:沈府高门大户;岂能让妾室久居府外?
三夫人虽然不想招惹的沈四少奶奶不高兴;但是倒底有个孙子在外面也让她牵心挂肚的;便没有知会沈四少奶奶一一知会了;她不会同意不说;还一定生出其它事儿来;所以便做主把绿珠三人接了回来。
四少奶奶知道的时候;绿珠三人已经进了二门!
此时;她是根本想不出任何法子来;阻止绿珠三人重回沈府了;她气得一张俏脸涨红;呼呼喘了几口大气;也只能忍下了:她还没有傻到现在闹将起来。
不过;她不想也知道为什么绿珠三人会回来:早也不回来;晚也不回来;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如果说和她亲爱的五弟和五弟妹无关;那还真叫一个奇怪了。
她就算是再气;也要面对一个事情:绿珠已经生了儿子;而她却是肚子静悄悄。
如果没有儿子自然不能在府中立足;可是如果为沈四爷生个儿子;把自己的家业交给三房她又不甘心。
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好法子的沈四少奶奶;在秋高气爽的季节却接连上火;日日吃莲子等清火也不管事儿。
绿珠三个人被四少奶奶设计送出府外后;以为再也回不来了;不想峰回路转她们重新回到了久别的沈府;自然是不想再被赶出去。
三个人更是百般的哄沈四爷高兴;哄三老爷和三夫人开心;不过十几天;三房的院子里上上下下便都围着绿珠的儿子转了。
四少奶奶就是气得要死;却也无法:除非她甘心情愿为沈四爷生个儿子,但是她不想啊——尤其在三夫人接了绿珠等人后;对三房更是没有好感。
自己的公婆居然会听那个郑红袖的挑拨和自己为难;她当然是受不住。
红袖和沈妙歌也知道她受不住;要的便是她受不住:三房近些日子里很热闹;沈四爷已经明显在偏袒绿珠;不止是因为孩子。
他只是待四少奶奶远不像从前那般了;不过因为三老爷夫妇的耳提面命;他也没有给四少奶奶脸子看:反正不是三夫人催着;他是不想去沈四少奶奶的房里了。
红袖和沈妙歌暂时不用防着沈四少奶奶;在绿珠三人一回府开始;沈四少奶奶去烦恼她的切身之事;不再有时间算计红袖和沈妙歌。
八月节沈府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顿团圆饭;老祖宗看到大姐儿和绿珠的孩子十分的开心;绿珠的儿子已经会走路了;不过说话却不太利索;总把老祖宗喊成老祖祖;而大姐刚刚开始学走路;看到有个差不多的小人儿满地乱跑;她红眼的很;哪里肯在奶娘怀里老实待着。
大姐儿虽然是个女孩儿;不过却像极了男孩子的脾性;追在绿珠儿子的后面:只要被她捉住;那绿珠的儿子就不要想挣开:大姐儿也不做什么;不是在绿珠儿子的脸上亲一口—~——用她长出来的乳牙亲。就是用手抓人家头上的头发一一他的头发比大姐儿的长啊,大姐儿可能有些不服气吧。
绿珠并不恼:两个孩子不大;大姐儿也根本没有伤到儿子;看到子和大姐儿把沈府的人逗得大笑;她就很开心很长脸了。
她的儿子;能在沈家老祖宗面前露个脸;日后她在三房里的地位也更牢固一些。
沈老祖听到绿珠的儿子并没有取名字:绿珠三人在外面;不敢逾越给儿子取名儿;回府之后;三老爷夫妇为了不让四少奶奶太过难堪;也一直假作忘取名的事情;便一直耽搁下来。
红袖扫了一眼四少奶奶;笑道:“老祖宗;这可是您的第一个重重孙,您给取个名儿他沾沾老祖宗的福气吧。”
四少奶奶果然气得脸白了一半,沈老祖给那孩子取了名儿;那孩子就算是个庶子;如果她真一无所出;那孩子很有可能就会成为嫡子!
绿珠很感激;却什么也没有说:这个时候她应该推脱的;可是她不想推脱一——五少奶奶说这话是为她和儿子好;她不能不领情的;至少自家的主母;反正已经是仇家;也不在乎再多一件让她不顺心的事儿。
她很清楚;就算是自己让了一步;四少奶奶如果有机会;也不会容儿子活下去。
沈老祖扫了一眼四少奶奶;然后笑着点头:“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就叫虎;大名儿;还得让他的祖父取;免得老三到时埋怨我。”
三夫人急忙起来推说不敢;但是绿珠的儿子是真得沈老祖的赐名。
红袖也并不在意四少奶奶的对她的恶感:反正;她是不可能和自己修好了。现在这些她便受不了?当真只能她对不起人;不许人家对不起她半点啊。
这些;只不过是小小的讨一些利息罢了;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红袖和沈妙歌正在找四少奶奶为什么嫁给沈四爷之后一直无孕;却认定和沈妙歌春风一度便能有孕的原因;找到这个原因之后;虽然不能把沈四少奶奶赶出沈府去;不过一直被她左右的三老爷夫妇一定不会再像现在一样待她了。
第二天一早;沈妙歌便到仙灵茶楼里去了:虽然节前已经给伙计们发过红包;不过今天这顿饭也是一定要吃的。
仙灵、仙韵、仙乐的管事、伙计们齐聚一堂热闹非凡;看到东家来了;人人都迎了出来;一番客气之后;大家进到